「不怕告訴你,雖然你想死,但是在我手中你死不了,我想你應該更明白,只要你不死,我有一千種方法足以讓你開頭說話,嘿嘿!」燕小七凝重的道︰「所以,為了你自己和烏鴉商會著想,請你告訴我他們的所在!」
望著燕小七那灼灼地目光,卡斯帕顯得有些慌亂,燕小七所說的雖然有些夸大,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被對方用迷幻術什麼之類的控制了心神,將許多不該說的講了出來,只怕真個烏鴉商會和烏鴉大人的計劃就全盤落空了,不過他回頭一想,現在那位魔法師差不多應該將所有人都靈魂祭祀了一番,就算對方趕到了,也未必能夠有什麼收獲,想到這里,他苦澀地道︰「我可以告訴你,聖德魯城的佣兵其實早在兩年前就開始秘密抓捕了,當然這不光是烏鴉商會出手,而是所有的暗黑勢力從帝都專門派出了一只秘密的隊伍,這些佣兵全部被困在聖德魯城北郊的一片山林中,喏,這是地圖,剩下的事情我想就是你自己來處理了吧!」
聞言,燕小七終于舒了一口氣︰「閣下果然聰明,今日暫且饒你一命,希望你能抽身而退,否則第二次的見面,休怪我手下無情,告辭。」
「不送!」卡斯帕冰冷可怕的聲音。
燕小七的身影終于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哈哈,去吧,去吧,你會死的很慘的,雖然我不能親手為大哥報仇,但是你也休想活著離開聖德魯城,此山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陰冷的聲音在夜空中輕輕的游蕩,旋即歸于沉默,仿佛什麼聲音都沒有發生過
隱身在夜色中,燕小七張開鐵甲翼,一片金華閃過,在龐大的城市上空飛過,一路北行,最後方才在一處極為偏僻的荒郊外停了下來。
在四周打量了一番,低頭掃了一眼卡斯帕給的地圖,心中雖然知道對方沒有按什麼好心,不過修為達到他的這般地步,燕小七自信,只要不是出現非常變態的領域強者,他都足以對付一二。
看了一下四周,在小路的盡頭,是一處布滿雜草的小土山,眼中神光一閃,目光停在了土山中央位置地一處突出的石塊上。
「應該是這里了」燕小七往石塊上一拍,隨著一陣嘎嘎嘎的石輪滾動的聲音,一身詭異的大門打開了,隨著大門的打開一陣陰風和血腥之氣撲面而來,令他不由的皺了皺眉,腳下頓時止住了。
深深吸了一口,自言自語道︰「我當時多麼厲害的東西,原來不過如此,別人或許怕你,但是老子今天就給你點厲害瞧瞧。」
說完,身體一晃,便消失在洞口了,隨後洞口邊自行關閉了。
當燕小七再次出現身形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山洞的內部,在他眼前的則是一個血池!
在血池周圍,此時正圍滿了是身**的大漢,這些大漢身體上輩分別插了一根小管子,此刻那管子中不斷的有鮮血流注道血池中,在血池的後方則是一片皚皚的白骨,堆疊的都有一座小山高了。在血池之中,一位年紀看來在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正悠閑的躺在里面,似乎對燕小七的出現一點都不驚奇
「嘿,血池很舒服嗎,這里血腥味好重啊,你趴在里面不郁悶嗎?」燕小七信步走過去,淡淡一笑道,仿佛話家常一般,又像是多年不見的老朋友。
「哼,你是剛送來的補品吧,不錯不錯,膽子挺大,過來讓我看看!」男子猛然睜開眼,一道綠光閃過,然後陰沉著臉,對燕小七怒聲道。
催眠術?!燕小七心中好笑,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一動不動。
「你耳朵有毛病啊,沒听見我喊你過來嗎?」男子似乎沒有想到催眠術會失靈的事情,只是認為新送來的這一位精神力比一般人大一些,反應有些遲鈍罷了,如果知道對方根本沒有受他催眠術的蠱惑,只怕他早就從血池中跳出來了,所以指著燕小七大喊道。
「唉,蠢貨!」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燕小七走上前來,笑道︰「看來這位閣下的催眠術失靈了?」
「你是誰?」眉頭微皺,血池中的男子咦了一聲,高傲的反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誰,而且我還是殺你的人,你只需知道這些就行了!」燕小七邪笑道。
臉色一變,血池中的男子眼楮有些陰沉的盯著面前著的面具人,听著燕小七這話,他高傲的神色明顯的愣了一愣,半晌之後,臉龐瞬緩緩陰沉了下來,拳頭在緊握間,發出 嚓的聲響,作為一個強者的強橫氣勢逐漸的透體而出,他陰冷的盯著面前的面具人,陰測測的道︰「你是在和我說話嗎?你可知道我是誰?」
望著對方,似乎是沒有察覺到對方渾身散發的陰寒冷意,燕小七低下頭,拍了拍手,微笑道︰「不需要!」
嘴角微微抽搐,男子森然的獰笑道︰「我,五階亡靈大魔導師延森特,正式向你提出生死挑戰,你敢接嗎?」
隨著延森特的獰笑,其周身的氣勢猛的拔升至巔峰,五階大魔導氣勢所產生的氣場,讓得周圍的血腥更加的濃重,似乎有凝結成實體的趨勢。
「挑戰?你要挑戰我嗎?」嘴角微微一掀,燕小七輕輕的搖了搖頭,漆黑的眸子凝視著面前地男子,在沉寂了瞬間之後,身體猛的一動,然後眨眼間消失在了原地。
望著那忽然消失的面具人,延森特血色眼瞳驟然一縮,充滿怒氣與殺意的心靈中,迅速沖撞進了一抹不安,就在他有些失措之時,恐怖的破風勁氣,突兀地在身前響起!
虛空中,只有著勁氣的破風聲,然而攻擊的人影,卻任亞森特如何搜索,也是看不清半點,入目的依然是飄逸在空寂中的淡淡血色光暈。
「啪!」響亮地聲音在石洞中突兀地響起,帶起長長的回音,亞森特在血池的身形忽然猶如是遭受到劇烈的打擊一般,腳步急急地退後了幾步,最後直接狼狽的腦袋朝下的摔在血池中。
血水四濺,寂靜,山洞中又是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