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梅拉不過是他的二伯領養的義女,根本沒有什麼血緣關系,他早就狼子野心的想上了她,讓她在胯下蜿蜒承歡
這種極度不平衡的待遇,也讓他的心開始極度地瘋狂,手中三尺青峰劍輕輕震了一下,發出一道脆響,猙獰的笑道︰「小王八蛋,你鬧事的事情還沒解決呢,你說我是把你切成碎片好,還是讓人將你亂棍打死為好?」
燕小七左手攬住那盈盈一握的縴腰,感受到那豐滿滑膩地美妙觸感,心中微微一蕩,輕聲道︰「很好的心情,卻被一只亂叫的野狗給騷擾了,真是郁悶啊!」
帕梅拉抬起紅彤彤的俏臉,無法掙月兌燕小七有力的懷抱,輕皺了皺光潔地額頭,低聲道︰「他是大長老的嫡系二孫子,大長老可是六階啊,我爺爺被大長老壓制了,根本無法插手家族的事情,我一個人根本不能得罪他們,先暫時隱忍一下吧?」
瞧著那張惹人憐愛的俏臉,燕小七微微一笑,低下頭說道︰「我早就說我你是我女人,所以不管你的對手如何強大,呵呵,你只要堅信放心大膽做你想做之事,絕對不會有人敢多說什麼,有我在他們不敢,我保護你!」
耳邊被燕小七呼出的熱氣刺得酥麻,聞著那略顯霸的聲音,帕梅拉芳心微微一甜,抬起俏臉緊緊的盯著那一雙漆黑的宛如黑夜的瞳孔,乖巧的點了點頭。
燕小七略歪著頭,瞧著那滿臉猙獰的華服青年,嘲諷的撇了一下嘴,輕輕地道︰「月舞袖,替我把這垃圾解決了吧,看情形他不是你的對手。」
身後地月舞袖冷冷的皺了一下眉頭,冰冷的道︰「好,主人將這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主人你站到一邊看熱鬧吧!」
華服青年看著那冷笑的月舞袖,不屑的譏諷道︰「原來也不過是一個女奴,憑你也想贏我?」
話剛說出去,華服男子卻駭然發現自己對身體已經失去了控制的,駭然之色顯露于表,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月舞袖,臉部的表情泛起了恐懼。
燕小七的小時空術之時光枷鎖早就無聲無息的鎖定了他的氣機,想動也動不了了。
月舞袖兩步走到華服青年身前,冷笑一聲,殺意頓現,金銀日月換豁然出現手中,狠狠的擊在那一動也不動的華服青年身上
「喀嚓——」骨頭斷裂的脆響在寬闊的大廳之中響起,異常的刺耳
華服青年死死睜大著眼楮,劇痛之感猛然襲來,卻因為周身受制而不能嘶吼,故而使得臉部肌肉極其恐怖的扭曲到了一起,那副生不如死的恐懼模樣,令大廳中的一眾武士一陣發冷發麻,甚至有些懼怕,將目光的從燕小七的身上移開了。
燕小七眉頭微微皺起,心頭頗為無奈,鬼知道月舞袖會這麼大的力氣,竟然把人給打殘廢了,看來魁北克家族很快就有動作了。摟著懷中玉人,微微用力,將帕梅拉轉過的身子拉過去,不讓她看到眼前的情形。
月舞袖再次發出一聲冷笑,反腿一腳狠狠的踢在對方胸口之上,這種二世祖最讓她討厭,另外看到燕小七抱著一個女人在面前,她心中也有些怒氣,索性都發泄在眼前這個垃圾的身上,一腳下去,將其胸口踹的凹陷一片,頓時重重的砸落在大門外的青石地板之上,發出一聲聲的慘叫,頗為恐怖陰森。
解決到華服青年之後,似是有些意猶未盡的在青年身後的一隊手下壯漢身上瞟過
感受到那一道不懷好意的視線,一批武士急忙的退後了幾步,他自己的斤兩自己最清楚不過,頂多就是比這一位主子稍強上一些,人家能把彈指間便解決了主子,更何況自己,身子向後退了幾步,一個大漢干笑道︰「小姐有事相商,我們就不打攪了,都是幾個門衛不開眼,不知道是府中的貴客,多有得罪,還請小姐和這位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當我們當個屁放了吧」
燕小七冷漠地瞟了一眼已經月舞袖強打擊得失去了銳氣的一幫人,這才將懷里的玉人放開。
月兌離了那溫暖地懷抱,月舞袖心中忽然的有些悵然,不過她終究是大家族特意訓練過的管理人才,定力還是非常強大的,悄然的對燕小七投去一個幽怨的眼神,便立刻恢復了冰冷與高傲︰「收拾一下,將伊特維公子抬下去小心伺候,出了差錯,提著腦袋來見我。」
幾個大漢連忙點頭,慌忙將那一位華服公子抬走了,似乎一刻也不想多呆。
見到諸事完畢,月舞袖這才輕點了點精致的下巴,轉身便欲帶著燕小七進入內廳,卻又被一道聲音打住。
「是誰傷了我二弟?」一道急促的聲音從大門之外響起。
「是我!」月舞袖冷冷的說道。
來人聞言大怒不已,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冷聲喊道︰「你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竟敢如此和我說話,哪里來的野貨?」
「夠了,薩喬安!是伊特維自找的,你不清楚因由,是非不分,不要亂講什麼呢!」帕梅拉見來人如此無禮,黛眉一皺怒斥道。
薩喬安一愣,臉色極為難看,冷聲道︰「怎麼?難道你還護著兩個外人不成?」
「本身就是伊特維自找的,黑白分明的事情,你不要借機給我帶什麼帽子!」帕梅拉黛眉一皺,冰冷地道。
被帕梅拉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客氣的駁回,身為魁北克家族的第一繼承人,五階斗士薩喬安何時受到過這麼大的羞辱,怨毒的盯著燕小七和月舞袖,陰冷地道︰「來人,把這兩人給我拿下,罪名肆意滋擾他人家園,格殺勿論!」
听著薩喬安這話,帕梅拉這才是想起了什麼,俏臉一下變的蒼白,急聲道︰「你竟敢出動家族的黑甲武士?」
薩喬安冷冷一哼,寒聲道︰「這黑甲武士早晚听我控制,你想和我爭奪家族族長的位置,哼,你還不夠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