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衫老者被黃衫老者一語猜中心思,旋即冷笑一聲,道︰「既然四長老什麼都明白,那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現在你我可是一根稻草上的螞蚱,只要你我二人合作的好,大家各取所需,我做我大長老,你在背後操控你的家主之位,這魁北克家族還不是你我二人說了算。」
「現在形勢,仿佛正是如此,可是我的修為畢竟還是比二長老略低了一些,我可是擔心一旦這些麻煩給解決了,二長老的刀劍可是轉向我。我還不是束手就擒?狡兔死走狗烹,一山不容二虎的道理,二長老不會不明白吧?」
「哼!既然四長老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倒想听听二長老想怎麼做?」青衫老者臉色變得非常凝重,竟然連咳嗽都忘記了。
「好說,好說,其實也很簡單,一旦事成,我要魁北克家族一半的黑甲武士掌握在我的手中,這樣我才有一絲的安全感。」
「不行!四長老,你不覺得你的要求很過分嗎?已經把家主的位子讓給了你的孫子,怎麼還能把黑甲武士讓一半給你,簡直可笑!」
「過分嗎?可笑嗎?明人不說暗話,你我都很清楚家主是什麼意思,表面上無限風光,在外面呼風喚雨,可是在魁北克家族,還不是像傀儡一樣,被大長老操控在手心,嘿嘿,現在的家主,你說是大長老還是三佷子?哼!沒有一半的黑甲武士,一旦你做了大長老,我還不是砧板上的肉,隨便二長老你使喚,我可沒那麼傻,實力和軍隊掌握在誰的手中,誰才有話語權,這一點,我理解的並不比二長老低!」
「盡管你說的有些道理,但是你的要求實在過分了,一半的黑甲武士,真的有些太多了,我可以將黑甲武士給你三分之一,另外我說了家主明里是你孫子,暗地還是你,家族外的那些大批武士,同樣不比黑甲軍弱,都掌握在你的手中,你的人手可是一點都不必、比我少。」青衫老者對黃衫老者的態度和要求越來越不滿,不由得臉色變得扭曲起來,雙手緊握,嘎 作響。
「黑甲武士,對方外面的武士,嘿嘿,虧你說的出口,一個應付他們三四個絕對沒問題,論人手我的是不少,可是和你的一對陣,只怕會很快的被殺個干干淨淨,你不要當我白痴好不好?」黃衫老者嘲諷道。
「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徹底說吧,到底想怎麼吧?」青衫老者真的有些怒了。
黃衫老者自然之道對方不敢在這時候對自己輕舉妄動,嘿嘿一笑道︰「既然二長老如此說了,那我也退讓一步,黑甲武士分給我四成其他屬于我的權力一切照舊。六成的黑甲武士,我想對二長老來說,也是一直相當恐怖的力量吧?」
沉吟半晌,青衣老者一咬牙,狠聲道︰「便以你的意思,四六分成,我六你四,現在你終于滿意了吧!」
「呵呵,那就多謝二長老的美意了。」黃衫老者皮笑肉不笑的擠出一絲笑容。
「當然了,二長老請放心,薩喬安私自調用黑甲軍的事情和黑甲軍被那青年人斬殺的消息,我會最快的速度散布出去,二長老盡管放下心來,敬候佳音——」說完,黃色影子一閃,四長老便消失在椅子上。
整個密室中,只剩下青衣老者一人,望著四長老的背影,他發出一聲冷笑,眼中的殺意,絲毫不掩飾的釋放出來
在燕小七所處的院落中,此時,帕梅拉正在向燕小七介紹著魁北克家族
帕梅拉輕抿著紅唇,斟酌了一下語言,這才無限惆悵的道︰「魁北克家族其實已經不像之前傳說中的那般風光,並非樹大張鳳,而是家族內部出現了危機。整個矛盾的源頭要從從上一代的家主開始說起,其實上上一代矛盾便開始傳了下來,只是魁北克家族勢力卻是強大,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來。」
「具體的是什麼事情,經過無數年的歲月,似乎都沒人弄記得起來了,我也只是從一些老家人的口中模糊的得知,上上一代家主在正當壯年之際,突然離奇暴斃,但是因為魁北克家族的臉面,迅速下了封口令,並沒有將此時對外聲張,所以,外界知道此事的人甚少。」
「在魁北克家族,很久之前,只有家主說的話才是真正的管用,就連家族中修煉高深的長老也不敢違背,不過後來,隨著上上一代家主的離奇死亡,家族中的長老的地位開始慢慢的抬頭,隨著百年的發展,顯然已經凌駕于家主之上,而此時的家主也不過是長老們手中的傀儡罷了,時刻受著長老的操控,和外面盛傳的風光根本就無法相比。」
「上一代家主便是因為不滿這種操控,而對長老進行了一次家族內部的戰斗,但是長老都是修為六階以上的絕世人物,雖然上一代家主也是不世之才,一身修為悄悄的修煉到了六階,但是面對著五位六階,豈能煩的了天,最後被五位長老擒拿住,當時就廢了修為,最後瘋癲而死,當日一戰,徹底的激化了家主和長老的矛盾,也將著矛盾演繹到最高頂峰,但是隨著失敗,長老的位置在家族中越發的不可動搖。」
「漸漸的,隨著後來的家主即位,也就只能違心的听命長老擺布了,但是在這些年間,那些長老也有相繼死亡,三長老和四長老都是最近幾十年才新晉的長老,並沒有參與當年的權力之爭,朱塞佩爺爺雖然也看不慣長老對家族的操控,但是他在長老中人微言輕,實權全部掌握在大長老的手中。」
「現在的家主是我的義父,朱塞佩爺爺曾多次為我義父助拳,想要奪回一些權利,但是大長老的修為實在可怕,再加上二長老和四長老又佔在他們一邊,所以在去年的一場矛盾中,朱塞佩爺爺被他們下了禁止,只能呆在家族的禁地中面壁思過,根本無法走出禁地半步,這一年來,我義父的情況也越來越差,三位長老更加不將我義父放在眼中,就算是大長老的兩個孫子都是以未來家住自稱,我義父也是空有余恨,卻是束手無策,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