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模不著的時候總覺得真相撲朔迷離,可是掰扯明白了,真相就實在忒簡單了。
沈紅櫻是出院之後回去出租房,由于拖欠幾個月水電氣費沒交,被房東毫不客氣的掃地出門。臨時沒處找地方落腳去,沈紅櫻又是個好面子的人,干脆一個電話打去局里,讓查一下登記的流動人口,果然很快查到了紀墨的現住址。然後沈紅櫻毫不客氣的把行李搭了輛出租,就到了紀墨家里。沒有鑰匙,這個問題對于刑警大隊副大隊長來說真的沒有什麼難度。要跟犯罪分子對著干,基本上就是要做到犯罪分子不會的,咱都會,犯罪分子擅長的,咱精通!
如此這般的,沈紅櫻就進了紀墨的家。而紀墨此刻正處于蒙頭大睡之中。要說此時兩人的關系,已經不能僅用朋友來形容了。
一起並肩面對過生死威脅,一起去姥姥家過年,甚至紀墨這廝還在沈紅櫻住院的時候抱著她上過廁所……現在他脖子上還套著射入沈紅櫻胸口的子彈項鏈呢!
所以沈紅櫻根本沒把自己當了外人,哼著歌提著箱子直接入住了。她在沙發上稍作整理,就暫時睡那兒了。作為刑警,基本上都具有隨遇而安的種族天賦。
至于為什麼紀墨從房間里出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個實在是因為沈紅櫻也並沒有整理房間的能力,這一點從紀墨去幫沈紅櫻拿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
今天沈紅櫻去洗澡,沒想到被紀墨忽然闖進來,然後陰差陽錯的發生了那人生中最為重要的一件事,沈紅櫻一直到這時候渾身神經都還是麻木的,偏偏那里的輕微撕裂痛感,卻一直在隱隱的提醒著她,老娘的膜破了……
這要是一般的女孩,只怕早就撲上去揪著紀墨的作案凶器告訴他,你要是不負責俺就告你!又或者文弱點的蜷縮到床上圍著被子,抽泣著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再彪悍點的,直接一腳踢爆了紀墨的蛋蛋,讓他從此只能有作案動機卻無作案工具……
但是沈紅櫻,不同。
紀墨覺得這個時候的沈紅櫻絕對是失去了理智的,要不然她絕不會有這麼強的抗毒性能連續看《還珠格格》超過十五分鐘,其中連廣告都沒落下,抗毒性忒高了!
紀墨把心一橫,呼地站起來︰「要殺要剮你——哎呦!」他一站起來,胯間的毛巾瞬間滑落,嚇得紀墨趕緊伸手去捂住。
沈紅櫻忍不住「噗嗤」一笑︰「剛剛沖進來的時候那股子不怕死的勁兒哪兒去了?」
紀墨腆著臉︰「說了一百次了,我剛剛真是夢游……」
「夢游還會那麼……硬?」
「這正是我很純潔的表現呀!」紀墨理直氣壯的坦誠著自己的心扉︰「你覺得如果一個不純潔的人,會做夢都硬著嗎?」
既然已經都那樣了,說什麼話紀墨已經無所顧忌了。
沈紅櫻紅著臉啐他一口︰「快點穿上衣服吧你,亮什麼膘啊!」說著她提起一件外套一甩手就丟在了紀墨的身上。
一個外表堅強冷漠了許多年的人,內中必然是包裹著一顆柔軟脆弱的心。
再堅強的女人,也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
只要你突破了她的底線,無論是心中還是**的,那都會穿透她堅硬的外殼,觸及到她內心最脆弱最柔軟的那個位置。只不過要看你是誰了,你要不是她內心中喜歡的男人——後果會很不人道……
可問題是一切似乎都與這些條件相符,唯一不相符的是,沈紅櫻知道了紀墨有女朋友。
紀墨一把接過外套,卻不急著披上,把衣服往電視櫃上一丟,不顧胯下的搖晃,獰笑著幾步走到沈紅櫻面前準備再禽獸不如一回。他也想通了,女乃女乃的反正上都上了!還能咋地?
哥忍了十五分鐘,就是想等一個機會,哥要爭一口氣!不是要證明哥是個種馬,哥是要告訴人家,哥第一次是被女人推倒的,但哥也能再逆推回來!
但是沈紅櫻沒給他這個機會,一句貌似普通輕飄飄如羽毛落地般的問話,卻像能夠穿透鋼板的沙漠之鷹般,一下子射穿了紀墨的心髒。
「顏妍是你女朋友嗎?」
「啊?」紀墨傻眼了,就像是被扎了一針的氣球。剛剛的激情讓他沒想到顏妍的時候也就罷了,可是,現在既然提到了,他就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
前世的他風流成性是沒有錯,可是他對顏妍的感情是認真的。他或許能夠做到顏妍不在的時候去尋花問柳拈花惹草,可是在有顏妍在場或者類似現在提起顏妍的名字,紀墨無法做到無動于衷。
看到紀墨發呆,沈紅櫻伸出蔥白般的縴縴細指指尖在紀墨鼻頭上一點︰「怎麼了?剛剛不還理直氣壯的叫囂嗎?怎麼現在慫了?」
「誰慫了?」紀墨一下子蹦起來,猛地把沈紅櫻摟在了懷里,胸口擠壓著兩個大白兔。他這話有點歇斯底里,但是卻透著色厲內荏。
沈紅櫻是個女人,她的心,也很敏感。
原本她的心里還和那個顏妍有著爭雄之心,可是剛剛紀墨的下意識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問題。
沈紅櫻笑著把紀墨推開,紀墨猶豫了下,沒有堅持。
至少他的心里,還有著對女友的真心,也有著對我的迷戀……沈紅櫻在感情上不是專家,可是她也有著她固執的自尊,雖然那是她強加在自己頭上的。她本不是個堅強的人,所以她更需要有個堅強的外殼保護著自己。
「餓了吧?我出去買點吃的。」沈紅櫻微笑著迅速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紀墨頹然的嘆了口氣,拿起煙來點燃了,把自己摔進沙發里。
這種感覺並不好,真的。
紀墨可以尋花問柳拈花惹草,真的。他向來認為感情和**其實是可以分開計算的。他的感情在顏妍那里,但是**的適當解壓發泄-**並沒有什麼,**和食欲這些在紀墨看來並沒有區別,需要了,就要解決。
可是現在他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至少,沈紅櫻這里,捫心自問他真的只是生理上的發泄嗎?
內心深處他對沈紅櫻那霸道身材沒有意婬嗎?意婬之中真的就沒有一點點的情感?
即便是養著的那條小哈士奇惜惜,雖然不是每天看到,紀墨都對它有著感情。更何況是一個經常會在夢里作為意婬對象的美女?
紀墨捶了兩下頭,或許也沒那麼復雜吧。至少人家沈紅櫻好像看得很開,自己又何必執著在心結上呢?或許就是在一個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點,大家都有需要的時候互相慰藉了下那麼簡單,她是一個孤獨無助的女子,而我是一個寂寞難耐的男子,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夜晚,就這麼用彼此的體溫來互相取暖了下,僅此而已,對不對?
沈紅櫻站在門口,等到臉頰上的淚水完全風干,才開了門夾著一身的寒氣進來,對紀墨笑道︰「你們樓下炒菜館的味道很不錯啊,居然外賣都有人排隊在等。今天中午我就排了很久呢……」
紀墨點了點頭。
「別那麼沉重好不好?」沈紅櫻走到紀墨面前,放下手里的飯盒,忽然坐了一個紀墨想都不敢想的大膽動作,一下子坐在了紀墨的雙腿上。
可憐還沒有穿上衣服的紀墨一下子就可恥的請戰了,沈紅櫻媚眼如絲的貼近紀墨的臉頰,櫻唇在紀墨的耳旁悄悄的說著︰「剛才……的感覺,好像還不錯……我想……」
紀墨是柳下揮嗎?
不是!
且不說沈紅櫻那引人犯罪的魔鬼身材和天使面龐,但是沈紅櫻這刻意的勾引誘惑,就成功的卸去了紀墨心中的心結。
紀墨小心翼翼的,在沈紅櫻唇上咬了一口,沈紅櫻馬上還以顏色,兩人就像是那一個魚缸中的兩條接吻魚,先是幾次觸踫之後,然後就開始了**般的激烈動作。
吻。
讓人窒息的交頸長吻。
激烈的模索,瘋狂的撕扯著衣服,兩人很快就再次成為了坦誠相見狀態。甚至連姿勢都不用換了,紀墨的雙手捧著沈紅櫻的臀-肉,對準了角度,隨著沈紅櫻的坐下,紀墨感覺到自己再次進入了那溫潤、緊湊、潮濕的小港灣。可是對于他這條萬噸巨輪來說,小港灣里好像有點難以停泊,而且波濤暗涌……
沈紅櫻的指甲泛著胭脂的粉色,深深嵌入紀墨**的後背,不再壓抑克制的原始**一旦爆發出來其實是很狂野的,就如那月兌韁的野馬般縱意馳騁。
這一次和剛剛洗手間里又不同,雙方的激情投入,大汗淋灕,就如同水乳-交融般的愜意。
沈紅櫻瀑布般的長發拋落著,胸前**晃出雪白浪花,被巨大**襯托的就像細得會折斷的縴腰,極其柔韌的扭動著,細細密密的汗珠如漣漪般一層有一層的布滿那綢緞般柔滑的肌膚上。
忽然,兩人的身體同時變得僵直,沈紅櫻克制不住喉嚨中那想要嘶喊出來的尖叫,一口咬在了紀墨的肩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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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一直在強調,哥很純潔!
為了哥一如既往的純潔,撒上紅果果的紅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