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吧……」許諾低著頭伸出小手去幫紀墨解褲腰帶,初時還有點遲疑、生澀,但是既然開始了,往後就順溜了。
「啊,這不好吧……」紀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是真憋不住了,可是畢竟和許諾熟歸熟,小曖昧也有過,可實際關系……紀墨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只是覺得這樣真的不妥吧?
「還什麼不好……」許諾的聲音細若蚊蠅︰「反正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
「轟隆隆——」
晴天一聲霹靂,將紀墨雷得內分泌失調。
「那個,那個,我,我……」紀墨結結巴巴的,看著許諾把自己的褲腰帶解開,又將褲子褪到腿彎去,月兌下內褲露出大象的鼻子……
許諾臉頰紅紅的別過去不看,小聲催促著︰「你還不快點?」
「我……」紀墨真是欲哭無淚啊,讓人看著他怎麼尿得出來啊?更關鍵的問題是紀墨心里還在回蕩著那一聲雷鳴般的話語——
「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
「已經是你的人了……
「是你的人了……
「你的人了……
「人了……」
不是吧?
紀墨心底吶喊著,他猛然想到了自己曾經在許諾的出租房里……對的,就是那一次,由于郭旭和小北挾持許諾,把許諾嚇得不輕,然後晚上是自己和許諾在房間里。貌似記憶中只有這一次是最有可能的了,唔,那晚自己一開始是抱著許諾睡的,後來睡著了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一睜開眼楮,許諾已經是在做早飯的。紀墨記得清清楚楚的,當時自己的鞋和襪子被月兌了,還緊張的看看褲子在不在。
對呀,褲子還在,應該是沒做什麼吧?
可是為什麼……
為什麼人家就成了我的人了?
「嘩啦啦……」
尿了。
紀墨窘迫得更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在女孩子面前撒尿,即便是再熟悉的人,也會不好意思的呀。
「呀——」紀墨驚呼一聲,原來是被拉鏈卡住了大象鼻子,導致跑偏了,尿液濺到了褲子上,蹲著等待的許諾也被濺到了臉上、身上。
許諾臉上濺到了尿液,一受驚,回頭看到後也是手忙腳亂的,慌忙抓住大象鼻子對準尿池子,這才算是免了被尿洗澡的災難。
紀墨實在是太難堪了,或許憋的太久的原因,這一次紀墨的尿量特別大,時間又持續的長,被許諾由于長期干活而略微有點粗糙卻很溫熱的手指肚捏著,不知不覺的,竟然還硬了……
這一次真是糗到家了!
紀墨很想捂住臉,可是那樣的話只會更顯得心虛。紀墨郁悶的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不時偷偷瞄一眼許諾,見許諾小臉已經變成了紅隻果,完全眼楮都直接看得出來了。
握著大象鼻子的小手也在微微顫抖著,紀墨能想象的到此刻許諾是多麼的羞澀、尷尬,他也羞澀,也尷尬啊……
「沒事的,反正人家已經是你的人了……」許諾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催眠她自己,再次拿這句話來說,不過貌似還真有用,竟然手指就真沒那麼顫抖了。
終于放完了水,紀墨顛了顛大象鼻子,許諾回過頭來驚訝的看著紀墨︰「你這是干什麼?」
「啊,我,我……」紀墨純潔的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這該讓冰清玉潔的哥如何解釋呢?
「難道你們男人不是用紙擦嗎?」許諾紅著臉嗔責著︰「你用顛的不衛生……」
「哦……」為了表明自己是衛生的,紀墨連忙辯解︰「我平時都是用紙的,現在不是我的手不方便嗎……」
說完紀墨差點抽自己一耳光,為什麼要撒謊說平時都是用紙的?為什麼?為什麼?
他這句話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許諾恍然大悟的「喔」了一聲,顯然她是真的相信紀墨的話了。反正之前都做了這麼多了,連大象鼻子都拿了,其他的也就無所謂了,更順理成章了。許諾體貼的撕下衛生紙,不敢直視,就不得不靠觸覺去幫紀墨擦拭干淨……
總之這個完整的過程,紀墨都是一柱擎天的,他很悲壯的四十五度角望天花板,想起了港片里一句出現頻率極高十分經典的台詞︰「阿SIR,不關我的事啊……」
幫紀墨清理好,穿上褲子之後,許諾還細心的幫紀墨的衣角掖好,褲腰整理好免得硌肉,就像是個體貼的小妻子似的,對紀墨說道︰「你先出去吧,我還要……」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紀墨長長的松了口氣,趕緊轉身出了廁所,今天這事兒,忒震撼了!
出了廁所,紀墨就看見病床上躺著的張揚正在沖自己賊兮兮的笑,那張大胖臉笑起來肉都擠到一塊兒去了,跟個大包子似的。
「我日!你他媽醒著的啊?」紀墨怒了,這不是說剛剛那一幕竟然還有知情者?
「沒,我夢游呢。」張揚笑得非常**。
「你……你從啥時候開始夢游的?」紀墨虎著臉逼供,這一點一定要搞清楚。
「從許諾走進廁所的時候,關門的聲音——」張揚大牙花子都樂得露出來了。
「……睡醒了你會把這事兒忘了不?」紀墨瞪眼楮。
「會,一定會。」
「乖……」
「有需要的時候我會想起來的。」
「爆你丫菊!」
張揚好對付,讓紀墨很愁人的是許諾不可能就住在廁所里吧?一會兒許諾出來,該如何應付呢?
還有那個……到底那一晚自己是上了,還是沒上呢?
如果上了,她說是我的人,倒是可以理解,再聯想一下她這段時間對我的溫柔,還真是很合情合理,可為啥我沒有一點印象呢?
如果沒上,那她干啥說這話,沒理由啊!
在這個問題上,紀墨很糾結。
很快,能給他答案的人出來了。許諾推開了木門,走出來的時候小臉還是火燙燙的。張揚笑嘻嘻的招呼著︰「以前打牌的時候就覺得你倆關系不純潔,果然,原來你是小嫂子呀——」
唯恐天下不亂的死胖子!紀墨恨得豎起一只手,卻發現無法單獨豎起中指,只能粗粗的一大根……
爆你丫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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