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搭了輛出租車載著顏妍一直到了山海關腳下,顏妍來山海關玩過的,打趣道︰「老公,你說的驚喜不會就是帶我爬長城吧?」
「嘿嘿,你就瞧好吧!」紀墨故弄玄虛著,顏妍也猜不出紀墨是什麼意思,一直開到一個胡同里,紀墨拉著顏妍下車了。顏妍一看,這不是王家胡同嗎?顏妍還以為紀墨是要帶她先去拜會下小北的媽媽呢,誰知道紀墨卻牽著她來到一個四合院門口。
「這是誰家呀?」顏妍奇怪的問道,她還是記得小北家在哪里的。
「這是我要送給你的新房子。」紀墨笑嘻嘻的說著,掏出鑰匙打開門,拉著顏妍走了進去。
「新房子?」顏妍噗嗤笑了︰「這房子怕比我爺爺歲數還大呢……」雖然是這麼說,心里卻是甜蜜的很。
走進院子,顏妍就頓時被這古香古色的明末建築給迷住了,屋角的飛檐、院中的古井,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富有韻味。
一走進正屋,顏妍登時驚呆了。
只見房間里,大到床鋪家具,小到針頭線腦,從金銀器皿到衣裳布匹、燭台燈火、床櫥櫃桌、枕箱被帳、冠巾鞋襪、銅盆器皿、瓷漆杯盤、梳洗用具到珠玉珍玩、文房四寶,竟然全都是保持著明朝時的風格,恍惚間,顏妍幾乎以為自己穿越到了明代呢!
紀墨把看傻了的顏妍拉到古銅鏡前,兩張臉兒都映在鏡子里,真如金童玉女一般。紀墨笑道︰「方春凳、八仙桌、呷老酒、品新茗、啖名吃、聆絲竹、人生悠哉盡在百年紀家大院。」
「去,剽竊人家王家大院的廣告詞,不害臊!」顏妍伸出青蔥玉指在紀墨臉頰上刮了兩下,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買到這種房子的呀,我看小北家里可不是這樣的呀。」
「房子是保存完好的,這里面的一切家具擺設,都是我在這附近收購的明朝生活用品,基本上王家胡同的老家什都被我給搜刮干淨啦,呵呵。」紀墨說的輕松,可是他做的時候可是真花了心思的。要知道每家每戶頂多也就保留了個銅盆或者漆盤、燭台什麼的,再不然就是有個桌子板凳什麼的,紀墨真是挨家挨戶的花高價錢收購了來,就是希望能夠給顏妍一個驚喜。
「……為什麼想起來送我房子?」顏妍心里甜滋滋的,故意拿話去勾紀墨,就想听听紀墨的甜言蜜語。原本其實顏妍心里還是有些芥蒂的,畢竟原本只是她一個人的老公,現在卻要和其他三個女人分享,這讓顏妍心里難免會猜忌,怕紀墨厚此薄彼,老婆多了就冷落了自己。現在看到紀墨花這麼大心思弄了房子給她做禮物,顏妍真是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哥娶的四個老婆里就你還沒推倒啦!
紀墨心里邪惡的想著,不過既然已經是注冊了的夫妻,已經是合法的了,做些夫妻分內的事情也是合情合理的對吧?
「老公送給老婆一套房子,還需要為什麼嗎?」紀墨把顏妍摟在懷里,在她的耳邊溫柔的說著,熱氣噴在顏妍耳垂、脖子上,讓她吃吃的笑著渾身都軟了。
紀墨就勢把顏妍摟著到床邊上,扶著顏妍坐下,笑嘻嘻道︰「這古人的大床就是舒服,夠寬!」
顏妍啐了紀墨一口,正想站起來,卻被紀墨按住雙肩︰「等下。」然後紀墨站起身先去點了檀香,又將床頭的紅紗帳子放了下來,這張大床就籠罩在紅色的曖昧氛圍之中了。
然後紀墨就跟變戲法似的不知道從哪里扯出了一方紅絲巾,顏妍剛想說話,卻被紀墨將那紅絲巾罩在了顏妍的頭上。
顏妍登時感覺眼前一暗,透過紅紅的絲巾能夠朦朧的看到紀墨的影子。听到紀墨笑著說道︰「娘子,我們入洞房啦!」
此情此景,顏妍竟然真的有種像古代新娘子罩著紅蓋頭入洞房的感覺。蒙著蓋頭看不清紀墨的樣子,讓顏妍十分慌張、忐忑。但是她心中,卻又有著一種浪漫情節,在緊張的期待著紀墨掀開她的蓋頭來。
期待是萬分期待,可是紀墨真掀開她的蓋頭,像個新郎官第一次見新娘子一樣美滋滋的打量時,顏妍卻是羞得抬不起頭來。
其實她和紀墨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早就已經把自己當成是紀墨的人了,差的也不過就是那臨門一腳而已。或者說當滿了十八周歲那一天開始,顏妍就已經做好了隨時接受紀墨做那種事的準備了。
可是這小子竟然好像把自己忘記了似的,連別的女人都有了孩子了,還沒把自己這原配推倒。這讓顏妍其實心里挺不平衡的,在不知道紀墨有別的女人之前,顏妍還不慌不忙的,覺得早晚都是自己的。可是在知道紀墨跟別的女人都那個了之後,顏妍沉不住氣了。
尤其是在知道四個老婆之中只有自己還沒有和紀墨做過那回事之後,顏妍心里壓力很大。
但此時紀墨真的要對她下毒手了,這氣氛什麼的也渲染的挺到位的時候,顏妍卻傻了。呆呆的任紀墨剝成了小白羊,等到紀墨壓上來之後,那幾乎把她撕裂成兩半的疼痛,才讓顏妍一下子回味過來。
今天終于把自己,交給他了……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房間里點著紅燭,錦幄猶溫,獸香裊裊,黃花梨木精雕的大床四面都被紅色紗帳籠著,顯得特別溫暖旖旎。
透過紅色薄紗望進去,大床中央跪坐著一具白皙**的女體,蛇一般的腰肢緩緩扭動,如研似磨,每次起伏都牽動酥女敕的玉-臀,不自禁的顫起一片耀眼雪浪。汗珠沁出香肌,沿著水一般的腰-臀曲線滑落大腿,玉趾緊緊蜷起,粉薄的腳掌心紅女敕紅女敕的,似正呼應著主人的欲仙欲死。
「昨天中午到今晚,啊……已經,已經第七次了,你,你是要折磨死我麼……嗯啊……」
顏妍咬著朱唇,一句話斷斷續續說不到頭,被插得進氣多出氣少,驀地仰頭,股間濕涼涼的淌出一片,柔若無骨的身子綿綿癱下,如瀑的青絲散出床外,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誘人曲線,下頷仰起,更無聲息,竟痙攣得昏死過去。
「丟……丟死人了……」
顏妍將羞紅的嬌靨藏入頸窩里,埋怨都成了酥軟無力的申吟。
紀墨壞笑著,伸手為她抹去胸口腋窩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膩的肌膚與動人的曲線,一邊回味余韻︰「不抓緊時間怎麼行,今晚就必須把你送回家去啦。」
顏妍呼吸急促,乳鴿般女敕的胸脯起伏著。半晌才睜開濃睫,眸里水汪汪的,嬌慵無力橫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輕又軟的聲音卻如泣如訴︰「老公,你……你真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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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