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早上,他一大早就出了門,到了近中午才回來,回來時,手中多了一台筆記本電腦。靈凝和袁寶兒看到這四四方方的東西,好奇地圍過來看,而他則一邊進行簡單講解,一邊打開,並通過無線網絡聯上互聯網。
在妹妹失蹤、穿越到古代之前,雖然作為一名職業棋手,他經常在各個城市之間飛來飛去,但在本質上他卻多少算是一個宅男,比起四處游山玩水,他還是更喜歡躲在家里看看動漫,玩玩游戲,聊聊天,也經常看些網絡小說,並認識一些網友。
當然,對從古代轉了一圈回來的他來說,那已算是「多年之前」的事了,但他的宅男本質倒沒有多少改變。在網上查找了一些資料後,他想起此時的「另一個自己」因為在備戰那場重要的挑戰權決定賽,正在戒網,于是干脆登上自己的QQ,和以前的網友聊了起來。當然,對于那些網友來說,跟他只是幾天時間沒有進行交談,而對他來說,這些ID都幾乎快要被他遺忘,以致他不得不花些時間重新回憶,甚至還把兩個家伙完全弄錯。
不過網絡這種地方,大家都是藏在電腦後面,誰也不知道對方在現實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對于風魂來說,他「太久沒有上網」,跟這些「多年未聊」的網友重新聊起時難免犯下不少錯誤,但對那些家伙來說,反而覺得他是「幾天不見,風趣多了」。
「有人想穿越嗎?」他在幾個QQ群發出信息,「我可以幫忙,不收費的。」
有人回復︰「切,想穿越的話還要你幫忙,我不會自己去找雷劈?實在不行就去跳樓。」
然後眾人開始討論起要如何穿越才有意思,以及應該穿越到哪個時代或是哪種異界,靈魂穿還是身體穿,穿越後要做個什麼樣的人,學什麼樣的神功……這些家伙穿越小說看太多了。
「我是認真的!我能幫你們穿越!」他用大大的紅色字體連刷了十幾句。
沒人相信他是認真的。
回復他的基本都是這樣一句……「靠,別再刷屏了!」
他覺得很沮喪。
不過想想也是,穿越這種事,雖然在網絡小說里司空見慣,甚至一些網文連名字都叫「穿越之XXXX」,但在現實生活中,又有幾人會信?
「最後說一次,你們有人想穿越麼?機會難得!」他最後問一次。
就在他根本不抱希望的時候,有人回答道︰「好,如果你是認真的,那就幫我穿越吧,我想穿越,生活真是TMD無聊死了。」
這個人的QQ名叫柳水心。
名字看起來雖然像是女的,其實卻是個男的。風魂在記憶中搜尋一陣,才慢慢回憶起這個家伙的一些資料,他是一個網絡寫手,好像寫過一本叫《惡魔書》還是什麼的異界穿越文,據說長得還是蠻帥的,曾經有個美眉跑去看過他,然後在QQ群里說他長得很像哈利波特。
風魂跟他私聊,問清他的住處,然後叫他做好準備,傍晚就會幫他穿越。柳水心听了還覺好笑,回復說你就算現在去買飛機票傍晚也到不了我這里吧。風魂叫他不用管,在那等著就可以了。
下了QQ,他回過頭來,見靈凝和隱娘還在他身後好奇地看著筆記本電腦的屏幕,而袁寶兒和媚兒只是一開始覺得新鮮,看久了便覺得沒什麼意思,一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里的《喜羊羊與灰太狼》去了。說真的,剛回來時,他見靈凝和隱娘看《還珠格格》看得入迷,還覺得人類的精神文明在這一千多年里實在是沒有什麼長進,現在見身穿兔女郎裝的袁寶兒跟變成小狐狸蹲在她腿上的媚兒看喜羊羊看得這麼入迷,不由感嘆一聲,覺得對比之下,靈凝和隱娘在精神層面上的境界還是蠻高的。
他把筆記本電腦交給靈凝,又教了她一些基本的用法。當然,經過這一千多年的演變,現在的文字已不再是以前的繁體字,讀音上也有不少區別,但靈凝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這些東西只要給她一點學習的時間,相信她很快就能全部弄懂。畢竟,現在的電腦已經簡單到連十歲的小學生都能用它上網冒充富二代勾引無知少女的地步。
「隱娘,你跟我去接那家伙。」他說道。
隱娘正要答應,臉上卻又一紅,不由自主地用手擋著旗袍的開口。雖然她已經習慣了穿成這樣在師父面前走來走去,但要她就這個樣子去跟別的男人見面,她卻實在是不願意。
「放心,我們從雲端上空飛過去,到那里時,我再幫你買一件新的,」他微笑著,「我可也舍不得讓你被人看去呢。」
隱娘紅著臉「嗯」了一聲。
當下,兩人從陽台躍上天空,飛上雲端。隱娘腳踩劍光截著師父,她的御劍之道雖然比不上紅線的金光縱那般迅捷,卻也快若疾風,來去如電。
風魂從後邊伸出雙手摟著隱娘的腰肢,兩只手掌放在她那平坦的小月復上。而隱娘卻不得不將一只手擱在雙腿之間,以免讓倒卷的疾風刮得她春光盡露。饒是如此,翻飛的旗袍下擺仍是讓她縴潔光滑的雙腿全都露在外頭,風魂只要往下略一伸手,便能輕易地模上她的*和大腿,而這樣的誘惑實在是太難抵擋,于是他真的一手摟著這美麗女徒兒的腰,一手慢慢地往下移,雖然由于隱娘緊按在雙腿間的那只手而無法觸到她的幽谷,卻在她那美妙的腿部和臀側撫模不止。他本以為隱娘會帶著羞意做出些抗議的舉動,誰知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悄悄地將身子往後縮去,完全縮進他的懷中。這一來,風魂的小月復就不可避免地緊貼在她的後腰,軟玉入懷,自不可能全無反應,于是,他月復下的某個東西自然而然地便堅硬起來,而這堅硬又隔著褲頭陷進隱娘後臀的一片柔軟之間,異常香艷。
只是這樣一來,他的手為了繼續在這美麗女徒的大腿上撫模,身子就得往前傾斜,而隱娘的身子也被他壓得向前彎去。
就算沒有去模她的胸口,風魂也能清清楚楚地覺察到她那急速的心跳。
「隱娘,」他在美麗徒兒的耳邊低聲問道,「昨晚回去的時候……你是在勾引師父麼?」
隱娘沒有說話,只是呼吸變得更加急促了。
她的反應讓風魂更是心癢難耐,不由縮起小月復,在她的美妙*上輕輕地撞了幾下,羞得她差點無法繼續御劍飛行。
「師父……」隱娘低喚著,沒有回頭。
「什麼事?」風魂將那只不安分的手伸入她的雙腿之間,雖然隱娘自己手仍然按住旗袍擱在那里,但按得並不堅定,被他一點一點擠了進去,眼看著便要觸到那窄小泉眼。
「師父,」隱娘只得按得更緊一些,「昨天你跟寶兒說你前世就認識她,那、那是真的麼?」
風魂失笑道︰「前世的事,我怎麼會知道?那話只是用來……唔,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他疑惑地問。
「我,我也說不清楚,」隱娘咬了咬唇,低聲說道,「我只是、我只是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是在前世就認識師父你,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早已做過多次的夢境,在那個夢境里,我也曾像現在這樣被師父摟在懷中,被師父一只一次地欺負,甚至是被師父你、被師父你……」
她沒有說下去。
風魂怔在那里,他緩緩地立直身子,略退一步,模住隱娘的香肩,把她的身子慢慢轉了過來。
劍光停在雲端之上,腳下雲彩飄飛。隱娘抬起頭來,注視著師父的臉龐。
風魂也注視著她,她的臉是那樣的蒼白,雖然她剛才的那番舉動充滿了勾引的意味,雖然她始終沒有拒絕風魂的撫模。
可她的臉色卻是蒼白得驚人。
「師父,」她看著風魂,臉龐緩緩地滑著淚珠,「我的前世……跟師父真的認識麼?」
她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風魂怔怔地看著她。
女孩兒的眼眸中帶著幾絲淒涼,幾絲期盼。
他牽強地笑了笑,說道︰「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前世的你……怎麼可能會認識為師?」
為什麼不敢把真相告訴她?為什麼要這樣瞞著她?他也並不明白,只是他下意識地就這樣說了出來。也許說出來會更好些,也許就算再在不說,也早晚會被她知道。
但是,他還是以一種無奈的假笑,說出這樣一句無奈的話。
女孩兒那原本就不怎麼明亮的眼楮,更加地黯淡下來。
「別想太多,」他撓了撓隱娘的頭發,「聶隱娘就是聶隱娘,什麼今生前世的,都只是無聊的東西,就算你的前世真的與為師見過面,那個人……也不叫聶隱娘!」
隱娘沉默一陣後,緩緩轉過身去,御著劍繼續往前飛行。風魂無法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于是只能將雙手搭在她的肩上,也沒有再繼續對她做些不安分的事。
日光柔和,疾風倒卷。
他覺得有什麼東西滑過這美麗女徒的臉,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接近柳水心所在的城市時,他們落在一處山頭,風魂從百寶囊中取出一件沒有開口的紅色旗袍和一條小內褲,交給隱娘讓她換上。他轉過身,沒有去偷看隱娘換衣服,這對他來說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了。他听著身後隱娘悉悉萃萃的月兌衣聲,心里翻起陣陣浪潮。
「她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些什麼?」他在心中想著,「從理論上來說,一個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前世的事,更何況對她來說,妙想和她已經隔了七世。但有些事也難說得很,雖然隔了七世,妙想的飛雪劍豈非仍是被她繼承了下來?還有妙想的元嬰,也以最混沌的道胎形態一直保留在她的體內。只是、只是她今生只是我的徒弟……」
想到這里,他的心弦被一種奇怪的念頭挑了一下。
雖然隱娘這一世只是他的女徒弟,但在他的內心深處,何嘗不是把她當成自己的禁裔對待。至少,他是真的不願看到隱娘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一想到隱娘將來有可能嫁給別的男人,去替別的男人持家生子,他的心中就忍不住涌起一陣陣的醋味。
就算一直在告訴自己聶隱娘只是聶隱娘,王妙想只是王妙想,但在潛意識里,他卻仍然不由自主地會把這兩個女子放在一起。就因為知道王妙想仍以這樣一種方式陪在自己身邊,當年她浴血慘死所帶給自己的心痛,才能慢慢地緩解開來。
心中念頭時起時落,身後卻不再有任何動靜。他以為隱娘已經穿好了衣服,于是回過頭來,然而這美麗的女徒卻身無寸縷地背對著他,在陽光下散出輕柔光澤的*因她那無聲的哭泣而微微的抽搐著,令人心疼。
他暗嘆一聲,走上前去,從後邊接過她手中那嶄新的紅色旗袍,溫柔地替她穿上,然後讓她轉過身來,小心翼翼地把她摟進懷中。在包括媚兒在內的四個女徒弟中,隱娘無疑是其中最縴細最敏感的一個,唯其如此,風魂更加不願意讓她受到傷害。
「走吧,」他吻了一下美麗女徒的面頰,「靈凝她們還在等我們。」
隱娘略咬著唇,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