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風魂帶著靈凝來到城市南面的圖書館內。
靈凝迷上了電腦,想要對這個時代的東西知道得更多,但風魂自己卻是所知有限,于是只好把她帶到這里。此時已是夜半時分,圖書館內空無一人,風魂在周圍用棋子布了個簡單的棋陣,讓外面的人無法看到館內的光線,然後打開所有電燈,看著靈凝歡喜地飛來飛去。
靈凝本就天資過人,又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她先從與電腦有關的書籍看起,然後又把英語辭典翻了個通透,其看書之快,接受新知識的能力之強,令風魂極是乍舌。
當然,在接受這些新知識的同時,靈凝對這個世界的某些東西亦不免生出疑惑,其中最令她不解的就是與地理有關的知識,什麼南美洲太平洋的,顯然與她所來的那個年代並不相符,這個時代的凡人都已經能夠憑著木甲術登上月球了,卻反而認為嫦娥仙子只不過是個虛構的存在,這一點更是讓她覺得難以理解。而這些書籍雖然既多且雜,但像歸墟或是篷萊島這種連古時候的書籍中都有記載的地方,在這里反而很少有書本提及,就算偶爾看到,也全是存在于《山海經》這種老早就已存在的典籍中。
「師父,」她有些郁悶地問,「只不過過了一千多年,人間界的改變就到了這種地步嗎?」
風魂當然明白她的疑惑,只是關于這個問題,他自己也想了好多遍,也從來沒有想明白過。至于現在,他卻沒有再去想它,只是坐在桌上,興致勃勃地看著坐在桌旁埋頭看書的靈凝。
此時,靈凝穿的仍是那件花兒裝,她的頭上是那朵金色的向日葵,胸月復間束著看上去就像是樹葉綴成的翠綠色束胸小衣,的香肩和手臂上輕搭著淡紫色的延祥滌厄玄天綾,從風魂的角落看去,那被小衣托起的**鼓脹脹的露出一截,渾圓飽滿,**間的溝兒曲線迷人,引人遐思。
靈凝見師父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于是抬起頭來,結果直接與師父那色色的眼楮對上,俏臉一紅,用手中的書本擋住自己的胸脯︰「師父……不許看!」
風魂看得心癢癢,他拍了拍桌子,露出笑容︰「靈凝,你也坐上來。」
「我才不呢,師、師父你……」
風魂直接伸出手架住她的雙肋,把她從椅子上托了起來,抱在懷中。在她的樹葉小衣下,是沒有一點多余脂肪的小蠻腰,連可愛的肚臍都露在外頭。腰下則是一件綠色的喇叭裙,裙子在臀部勾勒出一個美妙的曲線後,又在膝部稍稍縮緊,膝下的部分則空蕩蕩地搭在桌子的邊緣。她側偎在風魂懷中,睜得大大的眼晴透著光亮,微抿的嘴兒則傳遞出一種似羞似惱、似怨似喜的嗔意。
「師父啊,」她的聲音嬌美動人,「你這樣子,讓我怎麼看書啊?」
「那就別看書了,」風魂把她手中的書拿開,「看師父就好了。」
靈凝紅著臉︰「看師父干嘛?」
風魂用手緩緩地將她樹葉小衣的拉鏈拉開一小截,那對脂玉雙峰立時彈跳而出,一顫一顫的,峰上的兩點嫣紅也完全顯露在他的眼中。他將右手握住其中一座渾圓而白女敕的山峰,發生竟有些握不住,于是想著︰「這丫頭看上去雖然嬌小,這里倒是發育得蠻好的,紅線和春靜兒都比不上她,而且她似乎還有繼續發育的趨勢,這樣下去,都比得上飛瓊了。」
峰兒雖大,峰上的嫣紅卻小巧如豆。在風魂手心的撫模下,靈凝整個身子都在發燙,羞羞地道︰「師父你、你怎能這樣……」
風魂在她耳邊低聲道︰「我還以為你喜歡師父模你抱你呢。」
「人、人家才不喜歡呢。」
「還有那次在青元宮,我和春靜兒做那種事時,」風魂微笑,「你不是一直在偷看麼?」
靈凝這才知道師父早就知道她當時是在裝睡,更是羞得用手捂著臉兒︰「人、人家才沒偷看呢。」
「靈凝,跟師父說謊可是不乖的喲。」
「那、那徒兒又沒一直在偷看。」靈凝像鴕鳥一樣將腦袋埋在師父胸口,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風魂把她平平地放在桌上,然後慢慢地月兌去她腰下的裙子,那淺淺草兒略帶疏影,幽幽花谷沁出芬芳。風魂輕伏過去,從她的額頭、面頰、嘴兒等處一一吻去,又用單手在其雙腿處尋幽探秘,引出濕意。肌膚上的酥癢和羞人處的撫弄讓靈凝不由自主的發出動人的嬌哼。風魂對這女徒兒本就習慣了摟摟抱抱,不管是從性情還是身體對她都了如指掌,如何看不出這小妮子的春心其實早已動了?雖然如此,他卻也不急,還抬起頭來取笑道︰「靈凝,你其實也早就想讓師父這樣對你呢?」
「才、才沒有呢。」
「是麼?」風魂把她那從膝部斷去的大腿慢慢抬起,直至壓到她的月復前。靈凝不由睜開眼楮,想知道師父要對自己對什麼,卻見師父將頭埋在她那被迫翹起的花蕊間,她用雙手緊緊摳住桌邊,從敏感部位傳來的奇妙快感刺激著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讓她婉轉申吟,*連連,直至幸福得哭了出來。風魂卻又突然中斷,抬頭笑問︰「舒服麼?」
「人、人家才沒有很舒服呢!」可愛的少女帶著幸福的哭腔翹起*,不願讓師父停下來。于是,風魂又將頭埋了下去,似這般過了許久,直至桌上全是花蜜,美麗的女徒兒完全癱軟在那兒,他才將這女徒兒重新摟回懷中,輕柔。此時,少女的身上只在月復上穿著那件樹葉小衣,其它地方全都露在外頭,頭上卻仍戴著那朵向日葵。風魂的月復下其實早已充滿熱流,將她一陣,直到她從幸福過後的無力中恢復過來,這才把她抱到一旁,讓她坐在那兒,自己則正跪在她的面前。女孩兒的意識還殘留在快感後的迷糊之中,不太明白師父想要做什麼,于是疑惑地抬頭看著師父,結果卻看到師父解開褲頭,慢慢地向她的嘴兒逼近。她睜大眼楮,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卻下意識地張開小口,有什麼東西進入她的嘴里,頂在她的喉間,濕濕咸咸的令她有些難受。
在那濕潤的小嘴兒中動了幾下,風魂退了出來,用手模了模可愛女徒的腦袋,女孩兒再次抬起頭來,星辰般的眼楮里帶著詢問。
「靈凝,」風魂輕喘著氣,「為師憋得慌,你幫幫為師好不好?」
靈凝紅著臉兒用手扶住面前的某個東西,抿了抿嘴,再嘟成圓形探了過去,將其*口中生澀地*一陣,這才往後移了移,怯怯地看抬頭看著風魂︰「師父,是、是這樣子麼?」
「嗯。」風魂應了一聲。
于是,靈凝低下頭來,含著羞意張開嘴兒,風魂則是將手放在她的後腦上,準備將她往里按。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風聲從圖書館外傳了過來,風聲越來越近,有人借著劍光從窗口飛了進來︰「師父,師姐,你們快……」
御劍而來的少女睜大了眼楮。
她是聶隱娘!
隱娘看著露胸露臀的二師姐和解開褲頭筆直跪在師姐面前的師父,只覺得腦中轟然一響,像是有某根弦突然斷去一般。而風魂也轉頭看著她,一時竟不知道該做出什麼的反應,是微笑著問她有什麼事,還是把她叫過來,讓她和靈凝一起服侍自己?就在他艱難地做著選擇的時候,臉薄的靈凝已是「呀」地叫了起來,松開師父身上的某個東西,抓起玄天綾捂住胸口。雖然自己是心甘情願為師父做這種事兒的,但是被師妹看在眼中,對她來說就未免過于害臊了。她慌手慌腳地去找自己的綠色喇叭長裙,卻發現它不知何時已滑到了地上,只得趴在桌上伸手去撈,結果一不小心就往地上摔去,整個腦袋撞在地面。
風魂趕緊跳下桌子把靈凝抱去,見她雖然痛得差點哭出來,但好在額頭只是多了個包,沒有受傷,這才放下心來,好笑地想就算是被隱娘看到,這丫頭也不用急成這樣吧?一邊想著,一邊往隱娘看去,卻見隱娘已經低下頭去,不知為何,在她低頭的那一瞬間,風魂似乎覺得她的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種奇怪的冷漠。
「隱娘,有什麼事麼?」他問。在這樣的深夜,她不去睡覺,卻突然跑到這里來找自己,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吧?
「師父,」隱娘低著頭,木然地道,「你快回去……柳公子回來了!」
柳公子?風魂怔了怔!
柳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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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水心回來了?
夜風拂面,風魂往自己的住處飛著,心里快速地閃動念頭。原本應該借著陰陽鏡和天乙飛宮圖穿越到明朝的柳水心為何會回到這個時代?他又是怎麼回來的?難道說,在明朝也有六界乾坤壁這種東西?
在他的身後,靈凝乘著彩鸞,隱娘踩著劍光,兩個少女都沒有說話。靈凝是因為被師妹看到自己要將師父的話兒*嘴中的羞人模樣而害臊,一時不好意思跟師妹說話,隱娘卻始終只是冷冷漠漠地低著頭,誰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回到住處,袁寶兒和媚兒也早已醒來了,兩個人都站在客廳,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柳水心。柳水心卻只是睜著眼楮呆呆地看著前方,眼神空空洞洞,就跟木偶一般。
「他怎麼了?」風魂皺眉。
袁寶兒搖頭︰「不知道,剛才你不在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從哪里跑了出來,然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
風魂看向柳水心,見他不像是受了什麼傷又或是得了什麼重病的樣子,看上去純粹就是在發呆。只是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怪,並不是他穿越之前的那件,而是變成一件到處都是破洞的窄袖對襟桃花短衣和一件可愛的百褶裙。他本就多少有點帥氣,用某個美眉的話來說,就是有點像電影里的哈利波特,再穿上這身古代襦裙,猛然一看的話,竟還有點像古裝劇里的小家碧玉。風魂走到他的面前,連喚了好幾聲,才讓他緩過神來,只是才剛緩過神,他就大叫一聲,捂著臀部奪門而逃,風魂和袁寶兒等人甚至能夠听到他摔下樓梯的聲音。
他們不由互相對視,面面相覷,都猜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只是風魂總不能把這家伙扔在街上不管,如果等到天亮他還是穿著這樣在街上亂跑,別人肯定會把他當成變態。無奈之下,他只好往外追去,等他追上柳水心時,那家伙正抱著頭蹲在街上,好一陣後,才像是接受事實般地長嘆一聲。
「咳,到底出了什麼事?」風魂問,「你是怎麼回來的?」
柳水心站了起來,轉過身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我回來了,是不是?你千萬不要告訴我我現在是在做夢,不然我會殺了你的。」
「不是做夢,你真的回來了,」風魂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現在你告訴我,你在那邊……」
「沒事,什麼事都沒有,哈哈,」柳水心干笑兩聲,「我確實到了明朝,很有趣,很好玩,呵呵,好了,你可以送我回家了。」
見他似乎不想多說,風魂只好以雲遁帶上他破空而去,在天亮之前就把他送回了他所居住的那個城市。一回到自己家中,柳水心月兌下他那身殘破的衣裙爬到床上蒙頭就睡,什麼話也不說,風魂只能苦笑道︰「咳,你先休息,我們明天QQ上聊。」
回到住處後,袁寶兒和靈凝都圍了上來問風魂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卻也答不上來,柳水心手中既沒有陰陽鏡也沒有天乙飛宮圖,穿越到了明朝卻還能自己穿越回來,這種事對風魂來說實在是有些難以解釋。
第二天,風魂用筆記本電腦登上QQ,結果柳水心一整天都沒有出現,第三天也是如此。風魂實在是心中好奇,于是在傍晚時跑到柳水心家中把他抓到夜攤上跟他拼酒,把他灌得暈乎乎的,然後把這家伙帶到夜總會去唱歌,這才把柳水心的情緒帶動起來,終于,在風魂又一次的試探之後,柳水心對著話筒哽咽地唱著︰「菊花殘,遍地傷,奈何穿越成偽娘,群狼伺在旁……」
他當時淚流滿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