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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接上回書。
「哎別亂動別亂動。」胡老四趕忙走了過來,伸手就把那些黃紙奪了過去,說道︰「可別弄壞了,做這些東西我費了老大勁了。」
「喲喲,這又不是金元寶,還弄壞了,瞧您這小氣勁兒。」我不屑的恥笑道,心里還納悶兒呢,不就是些黃紙嘛,一毛錢三大張,小爺現在是有錢人,回頭給你老丫挺的買一卡車,隨便兒疊著玩兒去,隨便兒畫去……
胡老四沒搭理我,大概還在為昨天上午的事兒生氣吧,獨自蹲下繼續忙碌他折紙的活兒。我心里有些尷尬了,咱可是還有事兒求著人家呢,這錢都還沒到手里呢,心里面兒就傲氣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把自己當高貴人了,這可不是個好現象,我得平易近人啊。
呸,我當時還真夠不要臉的,在心里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大人物了呢。
我用胳膊肘踫了下胡老四,討好的笑著說道︰「哎哎,胡爺爺,您還生氣呢?我這個人屬狗臉的,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沒生氣,我哪兒敢啊,你們這幫年輕人上輩子都是當皇帝當將軍的料兒,誰敢跟你們生氣啊!」胡老四沒好氣的挖苦著我。
「哎我說,您都這麼大歲數了,不會也這麼小心眼兒吧?」我有點兒惱了,個老東西,給臉不要臉了還。
胡老四抬頭看了看我,冷笑著哼了一聲,繼續低下頭去,不再理我。
我這心里那股火蹭蹭的往上漲啊,深呼吸了幾口氣,強壓下那股即將爆發出來的火氣,我壓著語氣說道︰「您還不知道吧?昨兒個下午,我們幾個把楊樹坡的黃狼子精給干掉了。」
「啥?」胡老四猛然回過頭來,怔怔的看著我,似乎想從我的表情上看出來我是在說假話,半晌胡老四才說道︰「真,真的?怎麼干掉的?死了麼?」
「您這不是廢話麼,干掉了當然就是死了。」我咧著嘴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說道︰「還有個事兒得向您請教呢,干死那只黃狼子精的時候,我看見它的魂兒跑掉了。我看書_齋」
原本在地上蹲著的胡老四一听完我這句話,霍然站起身來,滿面震驚的說道︰「什麼?魂兒跑了?哎呀,你……你怎麼搞的?怎麼就讓那黃狼子死的時候靈魂離體了?」
我一看這胡老四的緊張模樣不是裝出來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該不是又惹出大亂子來了吧?我有些心虛了,咱還真是個惹事兒精啊,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魂兒,它,它死了,還不就該離體麼,這好像不是我們能控制的事兒吧?」
「你們懂什麼?唉!」胡老四嘆了口氣,說道︰「那你趕緊去看看你們那幫人家里有沒有出什麼事兒,哦對了,你這是去干嘛了?我剛才看到那幫老爺們兒都去你家了,是不是出什麼大事兒了?」胡老四的表情越來越緊張,越來越擔心。
「沒有,我剛從他們家都回來,他們都是我叫來的,俺爹和俺爺爺找他們有點兒事兒。」我搖了搖頭說道。
胡老四疑惑的問道︰「你爹和你爺爺找他們有啥事兒?」
「這你管不著。」我沒好氣的說道,***,挖到金子的事兒,可不能傳出去了。看胡老四還有些疑惑的眼神兒,我連忙轉移話題︰「哦對了,有個事兒我得趕緊跟你說說,今天凌晨的時候,我正睡著覺呢,結果那黃狼子精的魂兒找上門兒把我給迷惑了,差點兒讓我上了吊,**它八倍兒祖宗的,還好我一身功夫了得,八字夠硬,幸免于難……」
說這些的時候,我還是不忘又給自己臉上貼了層金。
「啥?黃狼子魂兒找到你們家了?還引誘你讓你上吊?」胡老四覺得我的話很不可思議,「這不對啊,你們老趙家人,不都有祖上的福萌,仙氣護體麼?黃狼子魂兒按說不應該找上你們的,哎,不對…….」
胡老四突然停住不再說話,皺著眉頭端詳起我的臉來,讓一個老神棍這樣盯著臉蛋兒看,還真是渾身不舒服,我不耐煩的揮著說說道︰「哎哎,看啥看啥?沒見過還是咋的?有什麼不對的啊?」
「銀樂,那黃狼子倒地對你做了什麼?」胡老四沒有理我的話,反而異常嚴肅的問道。
我怔了一下,胡老四這又是要裝神弄鬼麼?不像是啊,我想了想說道︰「沒啥啊,就是想誘惑我上吊,然後我忽然醒了,就從繩套上掙月兌下來,差點沒他娘的吊死我,那黃狼子魂兒就在屋里和我對視了半天,結果還是不敢怎麼著,最後滾蛋了。」
「那它跑哪兒去了?」胡老四很是認真的問道。
「操,我哪兒知道它跑哪兒去了啊?」我哭笑不得,「那不是實物,是鬼魂兒,它可不就憑空消失了嘛。」
「你再仔細想想。」胡老四有些生氣的搖了搖頭,說︰「你想清楚了,它是跑了,還是憑空消失了。」
我心想這有什麼區別麼?听他這語氣還正兒八經的似乎很重要似的,我說道︰「就是憑空消失了啊。」
「那就不對了,這是怎麼回事兒呢?」胡老四低下頭來,捏著下巴自言自語起來。
我說︰「哪兒不對啦?」
「要是說跑了,還算正常,可要是憑空消失,那就不正常了。」胡老四說著有些繞口的話,大概也覺得這樣說我很糊涂吧,便解釋道︰「你和陳金倆人呢,是天生的陰陽眼,整十八周歲後,就能夠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就是所謂的邪物鬼魂,即便是黃狼子的魂兒,它也只能在你眼前逃走,而不是憑空消失,如果真的如你所說,它憑空消失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什麼?」我凝眉問道。
「魂飛魄散了。」胡老四似乎也不敢肯定,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我一听便樂了,依然有些懷疑的問道︰「您說的是真的啊?」
「絕對沒有第二種可能。」胡老四這次回答的異常肯定。
「那太好了,太好了,哈哈!」我拍了拍巴掌,說道︰「那行,您忙著,嘿嘿,魂飛魄散,他娘的沒了,沒了還有啥怕的?嘿嘿。」一邊自言自語著,我一邊兒扭頭往回走去,若真如胡老四所說,那我可就真的無所顧忌了,也不用擔心兄弟們家里出事兒咯!
胡老四急忙走了兩步攔住我說道︰「可你太陽**有紫青色煞氣纏繞,不是好現象啊。」
「嗯?」我停下腳步,扭頭嘿嘿笑著說道︰「太陽**紫青色煞氣?可別嚇唬我,您也太不專業了吧,按理兒您應該說是印堂發黑,近日必有災難發生,若要破解此劫……嗯,我得給您錢財,您幫我破災,是這個理兒不?」
「你這孩子咋說話呢,我跟你說正事兒呢,真的,你是不是招惹上什麼煞物了?」胡老四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
我說道︰「您能告訴我,那個黃狼子魂兒怎麼就魂飛魄散了麼?」
「我哪兒知道啊?」胡老四很奇怪我為什麼突然問這麼個問題。
「那我告訴您吧,嘿嘿。」我笑得更開心了,說道︰「按說那東西挺厲害的吧?可一進俺家禍害我,結果就魂飛魄散,這是因為……我祖上有福萌,咱姓趙的人有仙氣兒護著呢,是這個理兒不?」
「這……就算是吧。」胡老四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只好點頭承認,「可這跟你身上的煞氣有什麼關系?」
我一瞪眼,故作認真的說道︰「這關系可就大了,就算我又招惹上什麼煞物了,可俺有仙氣兒護體,不怕。所以嘛,嘿嘿,不勞您費心了,走了,您忙著。」說完,我再不多停留,哼著歌兒往家里走去。
獨留下胡老四在站在老爺廟門前吹胡子瞪眼,卻無話可說,他本來就嘴笨。
說白了吧,既然從胡老四嘴里得知了黃狼子魂兒已經魂飛魄散消失了,那我還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在心里肯定著是仙氣兒護體自然是個理由,更重要的是,這好幾次事兒了,哪次胡老四不是說的神乎其神,把邪物邪事兒給夸大的嚴重到世界毀滅的程度了,可結果如何?還不是到最後正義戰勝了邪惡,並且我方毫無大的損傷麼?
所以我認為,胡老四最擅長的就是將芝麻說成西瓜,小事兒說成大事兒。當時我的心里認為,這是所有神棍的職業病,如果不說的嚴重些,您舍得花錢給他麼?您花了錢,然後如此「嚴重」如此難辦的事兒,他給您解決了,他不是更有名氣了麼?你不得更服人家麼?
就這麼簡單的道理。
所以我很不以為然,不再理他,回家。
嗯,如今想來那時候還真是屬狗臉的,而且特不懂事兒,用的著人家了,陪著笑臉去問東問西,可一覺得什麼事兒沒有了,就立馬愛理不理了。這種行為是可恥的,說好听點兒還是過河拆橋,說難听點兒,這是卸磨殺驢的不道德行為,忘恩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