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四和老太歲趕緊走回到炕邊兒,給劉賓把脈,掀開眼皮看,模了下眉頭。我*看書齋
結論很快出來了,劉賓在睡覺,而且是心智被迷惑後陷入了極度的睡眠狀態,這是中邪的一種癥狀。不過沒有什麼大礙,胡老四略施小手段,手結成印,按在劉賓的眉頭上,碎念一番,然後說道︰「睡一覺醒來就沒事兒了,放心吧。」
我和陳金面面相覷,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畢竟劉賓是白狐子精給禍害的,難道白狐子精對劉賓還抱著一絲的憐憫,舍不得下狠手麼?
「有那只黑貓護著的,白狐子精還不敢下重手。」老太歲似乎知道我和陳金倆人的疑惑,淡淡的說道︰「況且,白狐子精當時忙著去禍害其他人,所以只是讓劉賓昏睡過去而已。」
听老太歲這話里的意思,感情他娘的白狐子精把我們給扔到井里頭之後,就立刻去禍害其他人了,我立馬著急擔心起來,白狐子精在和我打斗的時候,就明確的說過,它不僅僅要禍害我,還會禍害我的親人朋友。
這可了不得啊,我趕緊站起身來說道︰「金子,走,趕緊回去看看,家里人可別出事兒。」
陳金沒動地方,皺眉說道︰「瞧胡大仙和老太歲的樣子,不急不躁,不用想家里頭也不會出事兒,慌啥?」
「嗯?」我心里一想也是,但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看向胡老四和老太歲。
胡老四點了點頭,說道︰「家中無事,暫時平安。」
暫時平安?還不等我開口問,陳金已經說道︰「那以後就不平安了?」
胡老四搖了搖頭,拿起旁邊桌子上的煙袋,點上一鍋,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我這樣太累,變回原形了啊,想來你倆也不會害怕的。」老太歲無力的嘟噥了一句,然後眼前一晃,原本變化成郭老漢的太歲,已經變成了那個紫金色的圓柱體,矗在地上,怪異的是,上面竟然出現了一對兒人的眼楮,和一張嘴巴,沒鼻子沒耳朵,看起來特別扭。
我們倆人對此只是稍稍的驚訝了一下,隨即便恢復了自然,知道的多了,看見的多了,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
安靜了有那麼一會兒,胡老四將煙鍋使勁兒的在炕邊兒上磕打了幾下,將煙灰磕打干淨,不需我和陳金詢問,自己慢慢的跟我們講起了事情的經過,以及許多我和陳金不知道的事情……
在剛開始我挑釁白狐子精,將其引誘到村西藕地里打斗的時候,胡老四正在西街前街往北的西街轉悠著巡邏。
陳金和劉賓將韓雪英送回家中之後,陳金讓劉賓就地等待,然後獨自一人跑回村西藕地里支援我,接下來便是我們倆痛揍白狐子精,然後白狐子精憑空消失,陰風四起,將我們倆困在了藕地里。那個時候,白狐子精已經躥回到村中,然後跑到了侯家老宅,那兒常年無人居住,幾間房子搖搖欲墜,院牆都坍塌了一半兒,白狐子精覺得這兒最是安全,于是將肉身藏在其中,靈魂出竅,尋思著去禍害我們的家人朋友。結果到前街就看到了劉賓,白狐子精立刻附體到了劉賓身上,然後轉回來,打算將我和陳金倆人給害死。
而在陰風將我和陳金倆人困住的時候,胡老四已然發現了村西藕地里的異狀,正往這邊兒趕著呢,結果就看到了白狐子精靈魂出竅,肉身藏在了侯家老宅里。這下胡老四真是樂壞了,趕緊的偷了白狐子精的肉身拿了回去,找到老太歲一商量,就決定到後河堤上,施法布陣護住自身和那白狐子精的肉身,白狐子精發現自己的不見了,肯定得趕緊找肉身,不然的話,靈魂出竅時間太長,會掛掉的……
說到這兒的時候,我打斷了胡老四的話,疑惑的瞅著那個紫金色的肉疙瘩,問胡老四這個老太歲到底這麼長時間以來,躲在哪兒了?
胡老四苦笑著搖了搖頭,指了指窗外,我和陳金納悶兒不解。
老太歲自己告訴了我們,它這麼長時間以來,就一直住在胡老四家院子里,為了不讓人發現,胡老四讓老太歲鑽到存放白菜的地窖里頭,還專門把地窖里的白菜全部給賣掉了,為的就是老太歲住的舒坦點兒。地窖外頭,胡老四撒上朱砂,埋下符紙,這樣的話,即便是邪物,也不會嗅到老太歲的氣味兒,尋找到老太歲的蹤跡。
當然了,這還不算,胡老四還在院子里布滿了符咒陣法,為的就是保護老太歲。
我和陳金听了之後,這才恍然大悟,***,感情胡老四一直養著老太歲了。陳金譏誚道︰「胡老爺子,怪不得最近您老道術高超,能耐大的不得了,感情還是借了老太歲的光啊……」
胡老四對這一點沒有否認,並且承認,自己原先的能力確實不足,不過有了老太歲這麼長時間住在家里,自然要多多討教。老太歲活了近萬年了,懂得東西自然很多,只可惜天生的並無生命更無意識,只是靈氣的匯聚,才使得幾千年前,漸漸的開始有了靈魂,然後再像個嬰兒般慢慢長大。若非如此,一個活了近萬年的老東西,您說……那不就是神仙了麼?
而且,天生的靈體也束縛了老太歲,它不是人體,所以許多道術和見識,它知道的再多,也用不上,只能多多幫助胡老四。可惜的是,胡老四資質不夠,而且年歲也大了,不然的話,有這麼好的一個老師教著他,那能耐,可比現在大的多了。
即便如此,胡老四還是學到了很多,比先前厲害了許多,所以近來才會那麼自信的敢于和白狐子精直接面對面的硬踫硬。
又說起老太歲的身體狀況,老太歲也不隱瞞,確實受了很重的傷勢,而住在胡老四這里,胡老四動用陣法和道術,引導天地靈氣源源不絕的從地低下進入地窖,補充了老太歲的靈氣,所以身體恢復的蠻快。要是白狐子精這事兒能再晚個把月出現,老太歲身體就完全恢復了。
只是,白狐子精要比老太歲治愈傷勢的方式更強大更狠毒更迅速,它選擇了去西山找到楊樹坡小黃狼子精的爹,老黃狼子精,那可是一只成精時間不次于白狐子精的家伙,聞听自己最有出息的兒子讓人給干掉了,還魂飛魄散,老黃狼子精氣憤交加,立刻就要來我們村兒找我趙銀樂報仇……只是這只老黃狼子精,實在是沒想到白狐子精報告的這個壞消息是真的,但是它報告這個消息的目的,卻不是讓老黃狼子精去報仇,而是……讓老黃狼子精被仇恨沖昏頭腦,然後疏忽了對于精怪類孽畜的警惕,所以它被白狐子精給偷襲了,精魄被白狐子精全部吃掉。
所以白狐子精強大了,強大到了不僅僅是身體傷勢的痊愈,更是讓自己的精魄更加純熟,接近了妖境……
妖境,這是個比較專業的詞兒,嗯嗯,也就是白狐子精,實際的精魄,已經是到達了妖的程度,而身體還屬于精的肉身,按照《異地書》中所記,它還需要自己的精魄慢慢的去融合肉身……
而白狐子精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是,它干的這些事兒,卻在剛剛回村兒的時候,就被對于各種邪孽異物身體的那種氣息極其敏感的老太歲感覺到了,老太歲立刻趕赴西山,證明了老黃狼子精遇害的事兒。
起初老太歲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一只身受重傷的白狐子精,竟然能夠突然出手殺死老黃狼子精,而且迅速吞噬老黃狼子精的精魄,畢竟,老黃狼子精修行可不比白狐子精差,即便是在精神極度悲痛和傷感的時候不夠小心,也不至于讓身受重傷的白狐子精給輕易拿下啊……
後來老太歲問及多只黃狼子,包括幾只成了怪的黃狼子,才終于明白,原來當時的老黃狼子精,已經半年之久未出過洞**……以老太歲千萬年來的經驗猜測,老黃狼子精應該是剛剛過了自己的千年劫。
和傳說中的所說的劫不同,對于邪孽異物,它不需要度過那些傳說中電閃雷鳴的天罰,而是每一次境界的提升,都是一種對于靈魂的歷練,對于心智的提高,這也是為什麼成了精的東西,能夠和人一樣擁有近乎完美的心智,可以思考、語言、使用計謀等等,越是境界高,心智越強……然而每次靈魂的歷練和心智的提高,都會讓它們極度的疲累。
在這種狀況下,老黃狼子精,確實無法抵擋住白狐子精致命的偷襲。
可憐的老黃狼子精,就這麼被白狐子精生生奪去了精魄,千年修行,讓白狐子精白白的揀去……
事情說到了這里,老太歲不住的感慨萬幸,若是那白狐子精得到了老黃狼子精的精魄之後,立刻閃人躲藏到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等妖魄融合了肉身之後,再回來報仇,那可就糟透了,到時候即便是老太歲再厲害,也拿不住那只白狐子精了。
這也算是白狐子精活該掛掉,它天性心胸狹窄,歹毒狡詐,只是卻沒有一點兒耐性,巴不得趕緊報仇雪恨,所以身體一恢復,就匆忙跑了回來。
它也就倒了大霉了,這不是死催的麼?
胡老四更是感慨道︰「真是沒有想到,有生之年,竟然還能夠踫到一次妖物,比師父還要幸運,師父活了一百一十歲,都沒見過妖物。」
我心說那我豈不是更幸運了,年紀輕輕就遇到了這麼古怪的事兒,妖精怪靈,全都撞了個遍。
問題是,這到底是他娘的幸運,還是倒霉啊?
說完了這些,我們就讓胡老四接著先前說的事兒講,結合著老太歲和我與陳金倆人的講述整件事兒也就更清楚了。
其實若不是今晚上發生的事兒讓胡老四很巧合很幸運的得到了白狐子精的,他們還是要穩妥的等待時機呢,這也是他們疏忽了的一點,以白狐子精的狡詐,已經猜測到了老太歲肯定受了重傷躲藏起來了,老太歲不在的時候,正是它動手的最佳時機。
至于為什麼白狐子精那麼強大了,干嘛不直接干掉我和陳金?
這一點,胡老四也不甚清楚,老太歲在旁邊給出了一個猜測的答案,當然了,老太歲的猜測,多半就屬于是正確答案了。原因主要是陳金的命格太硬,屬于那種天生不被邪物侵害的東西,而我,也可能是沾了老祖宗的光,有福萌護著呢,最重要的是我身上還有一條烏梢皮做的腰帶,讓白狐子精尤其忌諱。
說白了吧,邪物禍害人,多半都是要用邪術的,而我和陳金倆人偏偏就不吃邪術這一套,白狐子精要是實打實的跟我們倆人打斗,也沒把握,反而被我們倆人痛揍……它身體再強悍,也盯不住那烏梢皮做的腰帶使勁兒的抽打,陳金拎著板磚死命的砸腦袋,就算是砸不破你的骨頭,也得砸的你腦震蕩受內傷。
所以白狐子精只能用邪術暫時困住我們倆,然後舍棄肉身,魂魄去附體劉賓,把我們倆給騙進井里頭。
一旦掉進了井里頭,這麼冷的天兒,我們倆淹不死也得凍死,只是白狐子精卻沒有想到,那條烏梢皮做的腰帶,功能比它想象的要大的多。
我們三個人掉落井中,劉賓在我和陳金的幫助下爬了上去,然後壯著膽兒要去村里喊人呢,結果讓白狐子精給半路截住,給弄到了忠義廟里睡覺去了。
本來嘛,人家白狐子精把我們三人全給收拾了,就準備著去挨個兒的上門兒禍害我們家人呢,結果回侯家老宅一看,發現自己了……呃,肉身丟失了。
這可了不得了,白狐子精嚇得渾身冷汗直冒,真是點兒背的要命,好好的自己剛剛治愈了傷勢,而且修為增大了一倍還多,夠強大了,信心十足的要來我們村兒大干一場,報仇雪恨泄憤,結果剛回來,事情沒干完一半兒呢,肉身丟了。
這會要了它的命的,即便是如今靈魂已經達到了妖境,可肉身沒了,等于是扯淡,實力可是大受影響的,想要靠靈魂爆發出無匹的殺傷力,除非自爆魂魄,以妖魂的境界,一旦以一身的怨氣和怒意自爆,必然會產生很強大的怨氣,強大到讓人無法想象……
這就好比是一個普通人,平時沒多大本事,可一旦成了冤死鬼,那就凶猛的讓所有厲鬼都畏懼。
當然了,這只是一個比喻,便于大家來理解。
白狐子精起初並不舍得自爆,畢竟修煉千年,歷經多少苦難劫數,才有了如今的修為,雖然本性依然邪惡難改,可它還是想著低下頭來,期望著和胡老四談些條件後,能夠要回肉身。
而胡老四和老太歲,當然不會同意把肉身還給白狐子精,不然的話那才真叫一個縱狐歸山,後患無窮……說句實在話,即便是白狐子精說的再好听,如何花言巧語,也不能信。而胡老四在那里激怒白狐子精,無非也就是想著讓白狐子精的魂魄分心,也給老太歲充足的時間準備,能夠出其不意的一擊斃了白狐子精的魂魄。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白狐子精的脾性暴躁極了,而且心性太過于邪惡高傲,稍有不如意,便怒極自爆妖魂……
白狐子精妖魂的自爆後,產生的邪氣便會繼承部分白狐子精臨死前的怨恨和目的,聚集在村莊中,久久難以散去。而這種邪氣存在的時間長了之後,村民就會慢慢的被邪氣燻陶,導致脾性暴躁,邪性異常,多口角爭執,常動手傷人,鄰里不和、家人不睦……
胡老四和老太歲在第一時間里想要布下陣法,用道術中的降妖伏魔陣來壓制住村中邪氣,然後再慢慢的讓陣法把邪氣逐漸散去。可沒想到的是,降妖伏魔陣,卻根本壓制不住白狐子精自爆妖魂後產生的強大邪氣……也可能是,胡老四和老太歲的功力不足吧。
總之,邪氣凌然啊!
听胡老四和老太歲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話說完,我和陳金倆人算是徹底傻眼了,這下,真是闖了大禍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就只是因為吃了女乃女乃廟里的兩碗供肉而已,沒完沒了的到了現在,竟然要出這麼大的禍事兒,而且還牽連了全村人民……用現在流行的說法,這就叫做兩碗供肉引發的血案。
「村里……」胡老四無奈的皺著眉頭,喪氣的說道︰「要亂了,亂了啊!」
「沒法子了?」我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有……啊,沒有。」老太歲猶猶豫豫的說道。
陳金瞪著老太歲喊道︰「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上次讓你解決銀樂身上的散魂咒,你就模稜兩可的樣子,是不是有辦法,只不過你舍不得用啊?」
胡老四插嘴說道︰「金子,老太歲也有難處的。」
「有啥難處,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些,「老太歲,我敬佩您老,真的,早先就听說過您老是善良的神仙,一直護著村民不受邪物的禍害……金子可能說話不好听,可咱說實在話,兩次了,從我身上的散魂咒,到現在村里遍及了危害性極大的邪氣兒,您老好像都有法子解決,只是要解決這些事兒,正如胡爺爺所說,一定會傷及到您自身的利益,這您猶豫著不想幫助,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唉。」老太歲重重的嘆了口氣,渾身紫金色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陳金冷哼一聲,站起來說道︰「銀樂,咱們走,這些老不死的整天除了會危言聳听,沒啥真本事。」
「胡鬧!」胡老四低吼一聲,瞪著陳金訓斥道︰「這種話你可以說我,但是你不能對老太歲這麼說話。」
「怎麼就不能了?我說了,怎麼著?」陳金不屑的瞪起了眼楮,一梗脖子,一副愛咋咋地的樣子,極其彪悍,極其蠻橫,地痞相十足。
老太歲身上的紫金色閃了閃,再次黯淡了下去,它似乎還在猶豫著、掙扎著。
胡老四氣得胡須都抖動起來,卻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于陳金這樣最為純粹的愣頭青,真的讓胡老四無可奈何了,難道要他和陳金倆人單挑麼?
事件的許多事兒就是這麼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和無奈,普通的道術對付邪物可以,而且很有效,但是對于正常人,幾乎無任何殺傷力,尤其是性格剛硬的人;而邪物,邪術,卻可以對付身心柔弱的人,給予很大的傷害,當然,它們一般也不會致人死地,因為它們傷害人的目的,是為了讓人恐懼害怕,從而去膜拜信仰供奉,邪物就能夠得到它們最需要的精氣神兒……
這就注定了這是一個怪異的平衡圈,道者可對付邪物,邪物可對付人,人分出了弱者,弱者站在道法與邪物的中間,兩頭膜拜,只得平安,卻要失去精氣神兒,實質上,也就是在付出自己的生氣。
而道者和邪物,卻常常會越過人的位置,互相之間發生沖突。
在現今社會中,道者往往會佔據著天時地利人和,以及千百年來道法不斷的演變,都是專門兒針對著邪物的邪術而不斷發展進步的,所以道術一般都會佔據上風。只是在道者佔據上風的時候,在兩者之間的人,卻會突然的站出來,擋在了道者之前,有些郁悶和迷信的守護住了邪物的存在。
還有三種人,站在了這個怪異的平衡全外圍。
第一種人,無神論者,即便是被邪物所擾,也不會往這方面認為,會直接去找醫生,用藥治療……其實藥,尤其是種藥,本身就是采集天地造化而成的特殊植物,不僅僅能夠治療一些疾病,但凡草藥,都有著驅邪闢陰的療效。這也是為什麼許多習練道術者,對采集草藥和用藥治病也很擅長的原因。邪物對這類人,往往都懶得去禍害了,你就算是害死他,他也不會去給你燒一根香,磕一個頭……
第二種人,是神棍,他們以道者的身份幫助邪物,同時付出著自己的生命,這是最可憐的一種人,他們總是極端信仰極度愚蠢的認為自己所信仰的是真神,認為自己每一次的請神上身,請神相助,並且和神能夠相同……這讓他們很似乎得意和自信,殊不知,他們的信仰和自信,卻讓他們付出了比弱者更多的生氣,這也是為什麼所有神棍,基本都沒有一個能夠長壽的人,而且,往往會在生命的後期,得了瘋癲病,他們的精氣神和心智,都已經甘心情願的徹底送給了邪物。
第三種人,美其名曰吧,叫做強者,天生的陽剛氣十足,命格硬的出奇,便如同陳金這類人,算命的稱之為八字硬、鬼神敬,農村人講這叫膽大包天,嚇死神仙。這種人,邪物、道者、弱者,神棍、無神論者,都會讓他三分。邪物和道者都明白這種人惹不上,弱者和神棍是不敢惹,無神論者是不屑于強者一般見識,在他們的眼里,這類強者,多數都是二百五,愣頭青,混蛋,只有少數會成為英雄。
我覺得,這種人有一少半會成為混蛋,一多半都是英雄和能人。
您說,是這麼個理兒不?
我好像說著說著就跑題兒了……
接著上面的故事講吧,話說當時陳金那無恥霸道的樣子以及說的那些話,讓屋子里一時間無人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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