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心兒今天穿了一件湖藍色的外衣里面套著灰粉色的小衣一條嶄白的褲子將她苗條結實的長腿襯得恰到好處,加上半長的頭發精致的面容在大街上絕對回頭率百分之九十九,丁憂只掃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他確實不敢,再看下去說肯定又會翹起來,翹起來就一定會歪,這才是最可怕的,這是在教室里他總不能把兄弟掏出來捋直吧,要是一堂課都歪著到時候真長歪了怎麼辦?以後面對心儀女性的時候一月兌褲子讓人家哈哈大笑的話他的後半生還有何幸福可言?
丁憂連頭都不敢抬閉著眼楮默念小九九,誰知藍心兒一改幾天前的那種對誰都愛答不理的樣子!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後就偏著頭看著丁憂。零點看書
丁憂雖然沒睜眼但是卻清楚的感受到了藍心兒的目光在他的臉上巡視著。額頭上不由得微微見汗。
「听說前天是你救了我?」藍心兒的聲音很好听,清脆間有種節奏,和昨天晚上對待那名保鏢時完全不同。
丁憂微微點了點頭,卻依舊不睜眼楮,他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很正常,不過他額頭上滲出的汗滴出賣了他。
藍心兒看著丁憂眉頭緊皺,初春的天氣里滿頭都是汗水探手放在丁憂的額頭上︰「怎麼听說你貧血很厲害,病了?」
隨著藍心兒的柔膩小手一接觸到丁憂的腦門的一剎那,丁憂清楚的感覺到那細膩柔女敕的肉感,緊接著他的大腦火山爆發般的噴射出大量的荷爾蒙,他的心髒驟然一縮在這一剎那時間似乎都停頓了,緊接著就是爆發,心髒的跳動驟然加速,炙熱的鮮血從心髒中擠壓出來直奔,丁憂分明听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從傳來,是那種脆骨斷裂的脆響,與此同時兩行鮮血從丁憂鼻孔里淌了出來……
「太遜了……」這時丁憂昏倒之前的最後想法。零點看書
丁憂只是昏了一下,不到五分鐘的時間,看著正急急跑來的醫務室護士他連忙搖頭道︰「我沒事,我沒事。」他可不想被拉到醫務室去,要是被醫生發現他身體的秘密後果不堪設想。
藍心兒在一旁問道︰「你沒事吧?還是到醫務室去看看吧。」
丁憂連連搖頭道︰「不用不用,我去下廁所就好。」說著掙扎著坐起來一抬腰不得不牽動又是一陣劇痛海嘯般傳來,丁憂的面容瞬間變得扭曲起來,顧不得旁人的目光丁憂爬起身來直奔廁所,開玩笑,疼不疼的不要緊關鍵是一定要將斷了的地方扶正免得以後留下後遺癥,這可是關系到男人一輩子的終身大事。
急急闖入廁所丁憂才發現自己的小兄弟已經斷成兩截了,一節堅挺著另一節在前面當啷著,就像是雙節棍一般,要是拍成視頻傳到網絡上一定紅透半邊天。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丁憂終于將跟自己患難與共二十年至今未嘗到一次幸福滋味的小兄弟給扶正了,丁憂覺得自己就像是處在一場噩夢之中,一直到洗手盆洗手的時候丁憂才發現自己的鼻子下面全是血,衣服的前襟已經被染紅了,好在他外衣里面還有一件T恤,他索性將外套月兌了,狠狠地洗了洗臉後出了衛生間,這不過是一個小插曲,隨著上課的鈴音響起一切都恢復如常。
「你真的沒事?」藍心兒好看的眉毛微微蹙著狐疑的問道。
丁憂連連點頭道︰「沒事,沒事,老毛病一會就好。」
藍心兒打量了下丁憂道︰「我听說你現在是我的保鏢了,你……真能保護我的安全?」
說實話丁憂心里也沒底,含糊的說道︰「應該沒問題吧。」說到這里丁憂看了看正在講課的英語老師,低聲問道︰「究竟誰要對你不利?」
藍心兒微微一嘆道︰「說來話長,一會我請你喝茶算是報答你前天的救命之恩。」
校園中的飄香茶室中,丁憂有些拘謹的跪坐在竹席上,身前放著一張寬大的矮幾,矮幾上一壺茶一個茶杯正在冒著裊裊的煙氣。頂又是頭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這種地方叫他有些不知所措。
藍心兒坐在他的對面,也是一人一矮幾,兩人離得足有兩三米遠,藍心兒就從容的多了,拿起茶壺來給自己滿上一杯卻並不喝而是用手指沿著杯沿慢慢的轉動著。
「我原本不行藍,我是藍家的私生女,我母親也出身于申陽市的一個大家族,不過沒有藍家有勢力只能算是二流家族吧,母親懷了我之後就離開了申陽去了津衛沒多久就嫁給了當地的一個富商也就是我現在的父親,這其中的具體原因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肯定是藍家那個男人有負于我的母親,藍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估計是缺德事做得太多了所以向來香火不盛,一脈單傳了好幾代,現在的藍家掌門人也就是和我有血緣關系的同父異母哥哥藍緒,你和他見過吧?他最近幾年突然得了一種怪病,據說是沒辦法醫了,他沒有孩子所以就想起了這個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唯一的一個藍家傳人也就是我這個私生女,想要在他死之前將藍家的產業都傳給我,如果光是這樣的話我也不至于會有什麼危險,畢竟藍家家主的位子誰做關系都不大,我只是個女人上台也不過是個傀儡罷了,但是藍緒他竟然天真的想要在臨死前將家族中的黑道生意洗白,這自然會牽動很多利益團體,要知道藍家幾十年來賴以生存的就是黑道生意,現在基本上已經將申陽市的黑道全部控制在手中了,這絕對是一股極其可怕的力量,即便是藍家家主踫到了這股力量也會被碾成粉碎,可惜藍緒不听人勸堅持要將黑道洗白,這就是要砸那些黑道人士的飯碗了,如此一來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他們都認為只要我死了那麼就太平了,藍緒就不會再固執自己的意見了,再加上旁邊幾個城市的黑道也希望在藍家主人變動的時候大撈一把,甚至吞並藍家的黑道產業,所以就成了現在的局面,申陽市的黑道人人都想要殺我,外市的黑道則都不希望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