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憂大驚,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衣服扣確實已經扣好看不出傷勢,有下意識的模模臉道︰「怎麼了?」
王沙緩過來叫道︰「丁憂你小子真他媽的牛了,這才來幾天就把藍心兒給勾搭上了?我听說她愛你愛得要死,你都不願意搭理她!你小子太給我們宿舍爭氣了!」說著就上來狠狠地兌了丁憂胸口一拳,丁憂就覺得胸口上的神經驟然一縮緊接著疼得他呲牙咧嘴的。~~超速首發~~**
孫魁也湊了過來狠狠地一拍丁憂胸口大笑道︰「你丫還裝,可羨慕死我了,給我講講你怎麼得手的?開房了麼?」
眼看著鄭飛也湊了過來丁憂連忙退到床里搖手道︰「不要動手,不要動手,君子動口不動手。」
鄭飛切了聲道︰「你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啊,我都說了誰攤上她誰倒霉,你怎麼就是不听呢?」
王沙在一旁接口道︰「什麼倒霉啊,不就是你說的那個藍家的事兒麼?怕球,男子漢行于天地畏首畏尾的算得什麼好漢子,丁憂兄弟我挺你,趕緊生米做成熟飯,這樣咱們兄弟就安心了,反正你也不吃虧。``超速首發``」
丁憂揉著胸口嘆道︰「狗屁啊,我就是一小保鏢,那些都是假的演戲的。」
「什麼!」三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吼了起來。
丁憂想了想就將自己和藍心兒的事情跟王沙、鄭飛、孫魁三人說了,在他看來藍心兒的事根本就瞞不了人,今天藍心兒不是還大大方方的將他和她的關系給那個王子豪說得一清二楚的,況且他越早從這個關系中月兌身出來就離危險越遠。**另外他也想找身邊的人幫忙出出主意。
王沙、鄭飛、孫魁听丁憂說完不由得面面相覷,好一會之後鄭飛模了模白胖的下巴道︰「這麼說來你現在還真是十分危險,听我的馬上離開申城,藍家的水太深了根本就不是咱們這樣的人能夠模得到底的。」
王沙大嘴一撇道︰「球!跑什麼跑,至于麼?咱不就是當個保鏢麼……」
沒等他說完孫魁打斷他道︰「老四你別瞎咧咧了。看老大怎麼想地。」丁憂第一個進入宿舍又有一身地本事已經在三人心中確立了宿舍老大地地位。
丁憂倒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要離開。\\\超速首發\\撓了撓腦袋道︰「我就是想听听大家地主意。對了。鄭飛你有路子你知道一個叫殷曼曼地女人麼?」
鄭飛白胖地腦袋晃了晃道︰「沒听說。怎麼了?」說著拍了拍腦袋道︰「津衛倒是有這麼個人不過申陽我倒是從沒听說過。」
丁憂一拍手道︰「就是津衛地。一口津衛口音。」
鄭飛詫異地望著丁憂道︰「你見這她了?」
丁憂點點頭︰「對。就在不久前。」
鄭飛眨了眨眼沉思起來︰「她怎麼會來申陽?按說津衛的勢力沒有這麼長的手往申陽夠才對。」
丁憂道︰「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叫王子豪的。」
鄭飛一听說王子豪的名字眼楮一立拍手道︰「怪不得,原來是和王家一起來的。」
丁憂見鄭飛知道梗概來忙動問。
鄭飛道︰「是這樣的,王家這幾年勢力越來越大也多了很多的附庸,津衛殷家就是其中之一,殷家和劉家也就是藍心兒的在津衛的家向來不和,一直都在明爭暗斗,不過兩家實力相當,誰也弄不死誰,從去年開始殷家歸附京都王家後局勢就被打破了,殷家逐漸勢強劉家則因為靠山不夠硬朗所以一直處于下風,這也是為什麼劉家會寧願將自己的劉姓女兒改姓藍的緣故,要是放在平時向劉家這樣的大家族是絕對不會做出這樣丟人的事情來的。」
「劉家的主意不外乎就是等到藍心兒繼承了藍家的基業後劉家就會水漲船高了,沒想到這個時候王家和殷家都冒了出來,現在看來局勢越來越明朗了。」
丁憂一怔道︰「明朗了?現在又有人進來搶食局勢不是更復雜了麼?」
鄭飛搖著胖手道︰「非也!非也,現在王家一踏入藍家的事情,其它想要渾水模魚的都會撤走,再也不會粘藍家的邊,就好像是不大的湖泊里突然鑽進了一條大鯊魚,本來想要在湖泊里吃魚的那些所謂的凶魚要是繼續逗留在這里的話和有可能吃不到魚反被鯊魚吃掉。明白我的意思麼?那些沒實力不羈的現在就會撤出申陽,如此一來局勢就明朗了,能夠留下來一掙的只剩下極少數的兩三家而已。」
丁憂恍然︰「那個殷曼曼很厲害麼?」
鄭飛看了看丁憂道︰「我給你講個故事,這也是我听別人說的,不保證真實性。」
「津衛以前有個富家子長得極其漂亮有咱們的話說就是長得跟個娘們似的,男人看了都流口水,這麼漂亮的男人很少見很稀罕,他剛好和殷曼曼一班,對了,藍心兒也在那學校里,所以不約而同的就被兩人都喜歡上了,其中的梗概我就知道的不多了,只知道那富家子喜歡藍心兒,殷曼曼自然就得不到他了,你知道最後的結局是什麼樣的麼?」說到這里鄭飛撇了撇嘴。
「那富家子最後突然莫名奇妙的就和殷曼曼好上了,結果好了沒幾天就家破人亡,听說那富家子被破了相打折了一條腿現在還在各處流浪乞討過日子。」
丁憂于王沙。孫魁對視一眼,「這有什麼關系?」
鄭飛拍手道︰「笨死了,這明顯就是殷曼曼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從藍心兒手中生生將那富家子搶了過來,搶過來了後大概是因為惱恨那富家子之前沒有喜歡他,為了報復那富家子又將他搞得家破人亡破相流浪,這就是玩完了還要搞死你,明白了三位爺?」
丁憂倒吸一口涼氣,這女人忒狠毒了,今天自己似乎犯了一個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