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憂感覺到自己快要融化在這舞曲之中的時候,音樂嘎然截止,燈光大亮。``超速首發``
舞曲結束了,女子猛地纏緊丁憂,在丁憂的臉上輕輕一吻,香味在丁憂的臉上蘊開,丁憂整個人都傻了,不是沒接過吻是沒被陌生的女子以這樣的方式強吻過。
此時丁憂才發現這個女子長得很好看,不是那種很漂亮的樣子,是那種舒服的感覺,五官端正,鼻梁高挺,微微幾個精致的小雀斑,微微翹起的果凍嘴唇,除了眼楮上的煙燻眼影外,都是丁憂喜歡的類型,這女子的年齡完全超出丁憂的想象,眼前的女孩完全和剛才的那個動作火辣的女子完全不同,看臉的話這分明就是一個小女孩而已,定有下意識的往下看去,果然他剛才的直覺沒有錯,看身材絕對像一名成熟女子般火爆。
那女子拍了丁憂腦袋一下道︰「看哪呢?流氓。」
丁憂大窘連忙收回目光。
女孩貌似很潑辣湊過來用胸脯貼著丁憂道︰「你叫什麼?」
丁憂的意識一亂滿腦子都是那兩團擠壓著他胸肌的柔膩凝脂︰「我?我?我叫丁憂。」
女孩哈哈笑道︰「怎麼有人叫這樣的名字,天天憂來憂去的生活還有什麼滋味?哦?你這名字還真是挺有學問的,是從古代官員死了父母回家丁憂那里來的麼?」
丁憂神色一黯,女子的話勾起他的一些不愉快的回憶,自己的名字究竟是怎麼來的沒人跟他說過,他也不怎麼在意,雖然以憂字做名字很少見。但是此時被女孩一提醒丁憂確實覺得自己的名字和自己的人生這般相像。
女孩似乎看出丁憂的不愉快,伸出手來拉著丁憂呵呵一笑道︰「來去喝一杯。」
丁憂的憂愁被女孩的笑容一沖瞬間消散,隨著女孩回到桌邊,王沙、孫魁、鄭飛三人此時早已攜著女孩坐在了吧台前,不過都在各忙各的誰也沒時間搭理誰。
「你地朋友?」女孩指了指正在女孩子身上大大揩油地王沙他們。
丁憂不由得面上一紅道︰「不熟。一點不熟。」
女孩看了看丁憂地臉哈哈笑了起來︰「你臉紅了。你臉紅什麼?」
王沙這時不知怎麼瞟到了丁憂嗷地一嗓子叫道︰「老二老三你看老大那妞真正。」
正忙得不可開交地兩人連忙將腦袋從女孩地內衣眾中抽出來。一看之下挺著豬鼻子和猴臉大叫︰「老大。你這妞好正啊!」
丁憂臉騰地一下變得通紅。偷眼看向女孩。女孩卻死似乎不以為意。走過去大方地打著招呼。
丁憂暗松口氣,心道再也不和這幫狐朋狗友出來喝酒了。
女孩轉回來後拍了丁憂一把道︰「你還挺有威望的麼,年紀輕輕當老大啊。」
丁憂呵呵傻笑著將自己成為老大的經過說了一遍,女孩傻大姐般的笑個不停,丁憂自認為不怎麼會講笑話,甚至踫到女孩還是一個很木訥的人,但是今晚說出什麼來女孩都笑的前仰後合的,兩個人說不出的投契。
「你叫什麼名字?」丁憂問道。
女孩轉動著手中的血腥瑪麗道︰「你就叫我血腥瑪麗吧。」
丁憂撓撓頭︰「這名字血腥氣太濃了。」心中則暗暗有些失望,畢竟女孩還連名字都不想告訴他,也就說明以後估計很難在見面了。
女孩似乎看出丁憂的心思,拍了他肩膀一下道︰「一個名字你那麼認真干什麼?」
丁憂展顏一笑道︰「沒什麼,就是覺得叫你血腥瑪麗有些太古怪了。」
女孩呵呵一笑道︰「你可以叫我瑪麗啊,這名字不古怪了吧。」
丁憂連連點頭,女孩突然抬頭看向遠方,目光微微一凝,然後笑著道︰「我要走了,你送我。」
丁憂一怔,「這就要走了?」
「對啊,這麼晚了再不回家我去哪啊?」
「去我那里。」丁憂心中這樣想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一張臉被憋得通紅。
女孩哈哈一笑拍了丁憂腦袋一下道︰「你是個傻蛋!大傻蛋!哈哈。」
出了喧囂的酒吧,外面的天空已經繁星點點,今天是個好天氣,就像丁憂此時的心情一樣,夜空下一行行的路燈散發著暖黃的溫馨光彩,清洌的空氣像山泉一般甜,吸進月復中將酒吧中的濁氣一掃而空。
路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女孩沒有告別,丁憂也就一直這樣跟在她的身側。
兩個人靜靜地走在路燈下,聞著初春的花草香氣,丁憂看著女孩的側臉,幾顆精致的小雀斑調皮的閃爍著,除了那煙燻眼影外丁憂是這般喜歡這個女孩。
無聲中兩人不知不覺走入了一條不大的胡同,胡同很窄大概能容納兩輛車並行的寬度,細細的一長條天空在頭頂上閃爍著。
女孩突然停了下來,雙手環住丁憂的脖子一沾即走的在丁憂的臉上一親,呵呵笑道︰「今天很開心,我得走了。」
「走?這里?我送你出了胡同吧。」丁憂有些詫異道。
女孩搖了搖手道︰「前面就是我家了,要是被我爹看到你一定會蹦出來打斷你的小狗腿,呵呵。」說著銀鈴般的笑聲中朝著胡同的深處走去。
丁憂看著女孩的背影逐漸消失在視野中,突然覺得空落落的,自己那不好笑的笑話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听客,這個女孩以後還能見面麼?要是沒有那個眼影該多好。丁憂如是想著,靜靜地在原地矗立許久,知道再也聞不到女孩的氣息了才搖了搖頭回身走回。
四五個身影出現在胡同口,繼而變成了十幾個,緊接著變成了幾十個,丁憂頭皮一炸,分明的感受到了對方的殺氣,回頭看時胡同的另一端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身影,丁憂一驚,「那女孩怎麼樣了?」
細小的胡同瞬間被人灌滿,密密麻麻的人頭在月光下晃動著,片刀的寒光閃爍間晃得丁憂有些睜不開眼楮。
不知道對方的那個頭頭發了一聲喊,「抓活的!」
兩邊的人嗷的一聲潮水般朝著丁憂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