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演成神 第二百二十四章 城管介紹的工作

作者 ︰ 三生萬物

呃?丁憂咕咚一聲咽了口口水,一個小時前自己都回不去啊,更何況是兩千多年前。

老愛說著一雙灰黃的眼楮穿過篝火看向丁憂︰「你是我最後的希望了,不要讓我現你在騙我,要是你沒有能夠回到過去的能力我會叫你生不如死,就像我一樣,讓你體會我所受到的全部痛苦。」

丁憂被老愛的目光刺得眼楮微微一眯,「我確實有能夠叫物體倒退的能力,但是現在還沒有能夠叫有生命的物體回到過去的能力。」丁憂照實說了。

老愛目光一紅隨後騰地站起身來沙著嗓子說道︰「你在耍我?」

丁憂連忙擺手道︰「我的能力是控制時間,能使時間後退,但是只能將這種後退應用在沒有生命的物體上,不過我的能力既然是控制時間那麼我覺得我應該能夠將他應用在人的身上,只不過是我現在還不太清楚怎麼做罷了,所以你現在不能殺我,就像你說的,我也許就是你最後唯一的希望了。」

老愛眼中的殺機變換不定,許久後緩緩坐下道︰「我看看你的能力。」

丁憂也不再裝了,看了看老愛手中的那把髒污長劍道︰「把劍給我看看。」

老愛一甩手將劍丟在丁憂身前,丁憂拾起來看了看道︰「這劍被你用得全都卷刃了。「說完又將劍丟給了老愛。

就見那把贓物長劍在空中緩緩變換,等到落到老愛身前的時候已經變為一把嶄新刷亮的長劍,劍身上的贓物泥土早就不見了,劍身就像是剛剛從鐵爐中敲打鍛造出來一般。

老愛眼楮微微眯著看著身前的這把劍隨後道︰「你這個能力確實不像是單純的修復這把劍。」

丁憂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果只是修復的話那裹在劍身上的泥污應該還在。」

老愛眼中神情變換不定心情起伏不斷,雖然他原本就沒怎麼相信丁憂真的能夠將他送回到兩千年前能夠使他和另一個世界中的妻兒團員,但是總算是在丁憂身上看到了極其渺茫的一絲希望。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回到過去,畢竟他已經在時空中走了一個來回,從現代穿越去了過去又從過去回到了現代,冥冥中一定有什麼力量能夠使自己會到過去!(這一塊看不明白的兄弟們有時間看看我的上本書《回到戰國之我是嫪毐》這個老愛就是由現代穿越回到秦朝最後一不小心又穿越了回來的倒霉家伙。)

「你怎麼能夠提高你的能力?」老愛問道。

丁憂也感到極其迷茫,搖頭道︰「不知道。」

場中沉默下來,丁憂算是把自己的底子都交給了老愛,他不大想欺騙這個皮膚蠟黃一看就是大煙鬼的家伙,因為他從老愛的眼中看到了些自己琢磨不明白但是卻深深打動他的感情。

「你為什麼要回到兩千年前呢?那個時代應該是秦朝,你去了能干什麼?」丁憂說出了心中的疑惑。

老愛用長劍鋒利的劍刃切削著一段樹枝然後看像丁憂道︰「我說我是從哪個時代來的你相信麼?」

丁憂一怔隨後撓撓腦袋道︰「不大相信。」

老愛嘿嘿一笑隨後躺倒在地,這麼冷的天氣里他只穿一件極其薄的單衣卻看不出他有任何不適,「我也不太相信,原本我是極其相信的,但是時間越久我越覺得那是一場夢,一朵浮華煙雲。現在我連自己那麼清晰地記憶都不敢相信了,我不知道究竟什麼是真什麼是假,所以我一定要回去看一看,哪怕那一切都是假的也好都不存在也好,只要回去看一看就好。」

丁憂听得一半明白一半糊涂︰「反正沒什麼事,你能給我講講你的故事麼?」

老愛微微嘆了口氣,看著頭頂飄落的雪花隨後緩緩道︰「我是一個浪蕩子,一個偶然的機會回到了秦朝,不要問我怎麼回去的,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想要讓你送我回去了,總之我回去了,那是一個充滿朝氣的年代,而我的命很好做了一個太監。」

丁憂連忙叫停撓著腦袋道︰「做太監還好麼?」

老愛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情瞄了丁憂一眼道︰「做一個有性功能的太監你說不好麼?」

「哦!」丁憂恍然,隨後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怪異。

老愛不理會丁憂的腦中那些骯髒思想,其實丁憂的那些骯髒思想老愛在那個時侯都做了。

「我在那個世界的名字叫做嫪毐,這個人你听過麼?」

丁憂想了想道︰「沒听過。」

老愛微微皺眉道︰「我覺得我就夠不學無術的了,你比我還不如。」

丁憂慚愧的點頭請教道︰「嫪毐是誰?」

老愛有些驕傲的道︰「嫪毐是秦始皇的干爹,縱橫秦朝十幾年,在哪方面還……算了總之是非常了不起的一個人,在某方面的能力天下一。」

丁憂暈暈乎乎的也沒追問。

老愛隨後道︰「其實我成為了他也沒做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只不過和趙姬生了一個孩子有幾個相好罷了,其他的事情現在我都想不起來了,都是些過眼雲煙,我現在就像見到的就是趙姬、小昭、于纓等等等等的一干朋友親眷。」

丁憂終于明白了這個叫老愛的可能神智有些不正常!確實正常人是很難相信丁憂的話的。

老愛看到丁憂的眼神咂模出丁憂腦袋中的想法,搖頭苦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說了我現在都有些不太相信這些是真的了,也許只是一場大夢罷了,但是我依舊想要去看看,哪怕看完我就死掉都好,究竟是夢還是真事等我確定了我也就解月兌了。要不然我將永遠活在這個夢境中一輩子都走不出來。」

丁憂微微點頭心說︰「這小子還有治好的希望。」

老愛站起身來看著頭頂上的陰郁天空似乎看到了趙姬、小昭、呂雲娘、呂不韋、還有嬴政等等等等一干人等的樣貌,一個個是這般清晰鮮活。

「你打算上那去?」丁憂問道。

「我?沒地方去,以前在一間酒店中打工做個舞劍的劍士,現在那份工作丟了只能走到那算哪了。不過現在找到了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直到你能夠是時間倒退為止,或者是我的耐心不夠了將你一劍劈成兩斷。」老愛道。

丁憂後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個老愛說話中有種慣在生死中游走才有的凜冽寒意,比張頭那些老兵們的殺氣更勝一籌。

丁憂嘴中微苦,沒想到從今以後身後跟著個手持凶器的瘋子,這家伙瘋子殺人不犯法啊!不過丁憂轉念一想也不錯,至少多了一個保鏢,這家伙的身手丁憂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他卻在意識中感受過那接近三百個心髒在五分鐘呢內稀里嘩啦的熄滅的壯觀場面,就算那天他真的瘋了一劍把我劈成兩半的話我就裝死,反正劈成兩半也不一定能夠殺得了我。怎麼看這都是一筆好買賣。

丁憂這樣一想心里立刻痛快多了,連連點頭。

隨後一想有些郁悶看了看老愛道︰「我也不知道要去哪啊,我現在被軍方通緝一露面說不定就會被抓了。真真切切的有家不能回。」

老愛道︰「這里最近的城市是林陽,咱們先到那里去看看再說。」

丁憂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隨著老愛一路前行,穿山過河不久後走上了高公路。

老愛往高公路正中間一站,丁憂納悶的問道︰「干嘛?怎麼不走了?」

老愛指了指頭頂上的路牌道︰「你沒看到麼這里離林陽還有幾十公里呢,你想走著去啊?」

丁憂一看可不是麼上面寫著距離林陽三十七公里。

這時遠處一輛小轎車開了過來,高公路上開車沒有不快的,你要是不快就得被人追尾,老愛一停腰板張手做了個大字。

那轎車看到高公路上站著一個人還伸開雙手一副想要自殺的模樣,腳底下連忙狠踩剎車,車胎在公路上劃出幾十米長的黑印,車身整個都旋轉起來,最後總算是堪堪停在了老愛和丁憂身前。

車上的人都嚇傻了,打著哆嗦瞪著兩人說不出話來。

老愛走上近前一拉車門坐進了車里,丁憂也跟著鑽了進去。

車上的那位瞪著1眼楮看著兩人心說踫著劫道的了?

老愛用劍柄敲了敲司機的肩膀道︰「你去哪?」

司機是實在人︰「我去廣鋼。」

老愛看了看路牌,廣鋼和林陽不在一條路上,在五公里處就要拐下高公路,點點頭道︰「你先送我們去林陽吧。」

司機看了看老愛敲他肩膀的劍柄點了點頭。

丁憂不大適應老愛的這種行事方法,總覺得這樣逼人家帶路不太合適也學著老愛敲了敲司機的肩膀︰「你吃過飯了麼!」

司機啊了聲道︰「吃過了。」

「哦,我們沒吃呢,要不一會看見飯店咱們去吃一口飯?」

司機心中叫苦,不知道這兩位要干嘛,一個長得一看就像是一個不學好的學生,另一個一臉大煙鬼的樣子手里拿著管制凶器怎麼看都不是好人,心中叫苦不過不敢忤逆這兩人,開車直奔林陽。

下了高果然看到一家飯店,丁憂連連叫停,在飯店吃光了司機身上所有的錢後丁憂遺憾的重新回到車上,這一頓只吃了三成飽。

上了車沒多久就到了林陽市內,丁憂看了看老愛拿嘴朝著司機怒了努嘴道︰「怎麼辦?他知道的太多了。」

司機嚇得快要尿褲子了回頭叫道︰「爺爺哎,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離開這里馬上就回陝西老家上山出家十年八載的我再下山還俗,我老婆孩子都我都不見了,兩位爺爺哎……」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流起來沒完。

丁憂不過是嚇唬嚇唬這個司機沒想到真把他嚇壞了,老愛卻點了點頭嚓啷一聲將劍抽了出來道︰「不錯!」

丁憂連忙按住老愛的手道︰「你干嗎?還真要殺他?」

老愛一雙昏黃的眼楮殺氣橫生︰「殺了他然後把車燒了就沒有人知道我們來過這里了。」

丁憂心叫我的爺爺哎,這個老愛不光是個神經病還是個瘋狗,連忙使勁按住老愛朝著司機叫道︰「還不快跑。」

司機就好像听到了百米沖刺的令槍聲一般,蹭得從車窗鑽了出去,一溜煙就不見了。

丁憂死死的按住老愛叫道︰「這個司機和咱們無冤無仇你不能殺他。」

老愛看著丁憂道︰「松手,我嚇嚇他而已,這種人我懶得殺。」

丁憂一怔道︰「你演戲比我像多了,簡直是專業水平。」

老愛震開丁憂抓著他胳膊的手,探身上前在車前座的抽屜里一頓亂翻最終找到了這名司機的名片,看了看用筆在名片後面留下一句話然後將名片插進方向盤的縫隙里和丁憂下了車。

丁憂沒看到老愛寫了什麼抻著脖子想要看個究竟,被老愛拉著就鑽進了一條小巷。

林陽這地方很小,全部人口十幾萬,只能算是個小城鎮,因為也在內6月復地所以聯軍並沒有打到這里,即便打過來這樣的地方估計聯軍也沒興趣。

老愛和丁憂在小巷中穿梭,誰知道林陽這地方交通規劃實在是太差,東鑽西鑽的竟然找不著出去的路了,最後來到了一處棚戶區,老愛和丁憂對視一眼,這里倒算是藏身的好地方。

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淡了,棚戶區這地方一般人家舍不得電燈,一到晚上漆黑一片路上零星的一兩盞還能夠亮卻吱吱亂閃的路燈將整個棚戶區襯托的好像是一片鬼蜮一般,兩人找了一家破爛的煤房鑽了進去在里面胡亂休息了一下直到二天下午才出來,依著老愛的意思要呆到晚上出來看看有沒有通緝令之類的東西,但是丁憂實在是熬不住了,為什麼?他上一頓才吃了三成飽又挺了大半天加上身上的傷口修復需要大量的養分所以再不吃飯整個人就都虛月兌了。

出來後,老愛去偷了一身衣服給丁憂將身上的爛衣服換下來,這一換衣服丁憂連叫不好,藍緒給他的那本記載著聯系方式的書找不到了,丁憂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把書丟了,只能哀怨嘆氣,不過他也沒怎麼往心里去,藍家那麼大真要想和藍家聯系對他來說也算不上是什麼難事。

出了煤房借著外面的大抬太陽一看,丁憂看了看老愛道︰「你在那找來的衣服?你不會是穿越到了民國吧,要不就是三年自然災害這個社會還有這樣破爛的衣服?」

老愛看了看丁憂身上的衣服點了點頭道︰「很合身。」

丁憂無奈,身上這件衣服實在是太破了,補丁摞補丁縫了一層又一層,一件單衣最後變成了棉襖,幸好還算是干淨,看得出原來的主人雖然窮但是還算是過日子的人,至少從這整潔度來看就能夠肯定不是要飯的。

老愛的衣服本來就不怎麼樣,再加上一臉的大煙鬼膚色和丁憂兩人站在一起就像是從北大荒千里跋涉逃難來的難兄難弟似的。

丁憂以前窮但是從來沒穿這麼破過,走在胡同里遇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幸好這里市棚戶區穿得再窮都不顯眼,要是穿的太體面了反倒扎人眼目。

老愛和丁憂兩人也沒急事所以溜溜達達的在胡同里亂竄,這棚戶區里到處都是破爛木板方,有的甚至用塑料膜當房頂,那塑料膜還是撿來拼湊在一起的,一看就是窮得連碗都沒有的主。

丁憂嘖嘖不已,見到這里才知道即便自己最窮的時候也比這些人要好得多。

老愛似乎對此習以為常,兩人一直穿出了棚戶區才找到一家不大的小飯店,確實棚戶區窮成那樣根本不可能有飯店,家里面都揭不開鍋誰有閑錢去下館子。

站在飯店門口丁憂捅了捅老愛道︰「有錢麼?我身上的東西都在逃命的時候丟了。」

老愛搖了搖頭︰「沒有,我的錢都買藥了。」

丁憂一怔道︰「藥?你病了?啊,怪不得你的臉色這麼不好看。」

老愛微一搖頭掏出一小包1白色粉末道︰「我說的藥是這個。」

丁憂一看笑道︰「這個我知道雲南白藥治傷最好了,你有怎麼不拿出來給我抹點,說不定好得能快些。」

老愛險些沒踹丁憂一腳,收起海洛因道︰「沒錢,吃霸王餐吧。」

丁憂大搖其頭道︰「不行,我就算是最敗落的時候也不過是偷點香腸,我……」

「那你就等著餓死吧!」說完老愛轉身就走。

丁憂看了看飯店咽了口口水最終轉身跟著老愛離開了。

老愛皺了皺眉道︰「不吃?真不吃?」

丁憂忍著肚子里的嚕嚕叫聲道︰「不吃白食,我又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了。」

老愛撇了撇嘴道︰「迂腐!」

丁憂只當是沒听見,兩人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晃,有什麼,但是城市管理者們不這麼想,一隊城管圍了上來,雖然戰爭剛過,但是城管們依舊本著為人民服務的精神在城市戰斗的一線戰斗著。因為沿海地區打仗造成赤地千里,流民四起紛紛涌入內6城市,各個城市不堪負重所以各地都在驅除難民,像丁憂和老愛這樣的是先驅除的對象。

「你,你,你們倆,林陽不允許沿街要飯,要飯去旁邊的五休市去,趕快離開,太影響市容了。」震耳欲聾的吼聲從城管的大喇叭中傾瀉而出。

震得兩人耳朵嗡嗡直響。

按說城管和丁憂老愛兩人也就是三四步的距離,根本用不著用大喇叭喊但是城管不這麼想,在他們看來用喇叭可以增加威懾力。

丁憂皺了皺眉看了眼城管,那城管禿頂歪戴帽子肚子和身高不相上下,歪歪著嘴哼道︰「怎麼看什麼看,趕緊滾,要飯去五休去,他們那里到處在找礦工,你這樣的正好去挖礦。」說著看了看一臉大煙鬼臉色蠟黃的老愛,皺眉道︰「你這樣的就甭去了,走到半路上就病死了,趕緊去郊區,那里還有空地自己挖個坑把自己埋了還算是有個棲身之地。」

這城管說話滿嘴噴著吐沫星子,這時旁邊的一個城管湊過來小聲道︰「頭別捻啊,老王不是說了他們那要人,這兩個直接送他們那去吧,一個人五百塊呢。」

禿頭城管哦了一聲一拍腦袋道︰「我怎麼忘了這茬了,你們跟我走吧,我給你們找份工作,管吃管喝死了管埋。」最後一句是看著老愛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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