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演成神 第二百六十九章 逛街

作者 ︰ 三生萬物

走在穿梭的人群中,丁憂深深地吸了口充滿人味的空氣,丁憂心底升騰起一種早就沒有的平和安詳的味道,之所以丁憂會聞到這樣的味道實在是因為他已經好久沒有在素不相識的人群中自由自在的行走並且不用動手殺人了,丁憂覺得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要是心兒在自己的身邊現在他們應該在互相開著玩笑吧。

丁憂嘴角微微笑了笑,然後看到身邊碩大的身影和那個換了一身朋克狂野暴露服飾的米沙,丁憂的笑意瞬間變成了苦意,他們這三個人走在大街上就像是一塊磁石掉進了鐵渣中,周邊人的所有目光都凝聚在他們身上,以至于身後竟然開始有閑散沒事的閑漢跟在後面,當然從他們的目光中丁憂可以看到他們的眼中只有米沙那快要把兩顆紅丸都露出來的白花花的胸部和短得就像是三角內褲一樣的牛仔褲,要不是顧及他們之中還有一個身高兩米五的鐵塔壯漢的話說不定這些聞到腥味的種狗們早就撲上來了。

其實米沙這樣的衣服要在平時也算是大膽暴露,尤其是現在的季節已經是深秋了,幾天前剛突如其來的下了一場雨夾雪,現在的溫度雖然還沒有到結冰的程度,但是已經相當的寒冷了,整條大街上所有的女人都是裹得嚴嚴的,唯獨米沙基本上等于什麼都沒穿一樣,別說那些種狗了,就連丁憂都覺得自己的目光一旦踫觸到米沙那凍得微微紅的粉女敕皮膚就有種陷進深淵之中拔不出來的感覺。

其實丁憂本想先帶著米沙和王五解釋一下,可惜王五因為冬圖臨時想要將混血兒安置在藍家里面的想法去和俄羅斯政府交涉去了,不過不用問最終的結果肯定不樂觀,連丁憂都知道冬圖對比上藍家兩方面在俄羅斯政府那里只會是偏向冬圖。

不過丁憂其實有點妄自菲薄了,他大鬧俄羅斯紅場之後,俄羅斯總統已經將他也列為了最危險的人物之一,僅次于冬圖之下,再加上藍家還有強殖生化液的銷售渠道,藍家在俄羅斯的份量和混血兒幾乎是一般輕重,之所以前段時間俄羅斯總統梅捷耶夫會將藍家的位置出賣給冬圖完全是因為梅捷耶夫的判斷認為丁憂和冬圖彼此之間要開戰了,所以他抱著坐山觀虎斗的心態靜靜地等著兩敗俱傷的消息,可惜最後的結果很叫他失望,丁憂冬圖非但沒有兩虎相爭必有一傷反而似乎十分要好,冬圖竟然破天荒的離開了混血兒跟著丁憂住進了藍家,梅捷耶夫不得不重新考慮對于他們兩的態度,他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一次丁憂,他可不想再次得罪丁憂,但是好不容易冬圖答應了他們的談判條件,這實在是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情,梅捷耶夫現在正在兩頭為難,腦袋頂上的頭一把一把的掉,估計三天之內再想不出一個好主意的話以後他就再也不要想長出頭來了。冬圖的要求確實給俄羅斯出了一個大難題。

冬圖卻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給一個國家造成了極大困擾並且將一位世界上領土面積一個國家的總統逼得快要成為禿頭了。當然即便是他知道了也不會放在心上,俄羅斯總統的煩惱還是街邊乞丐的煩惱跟他都沒關系。

米沙走在大街上是這樣的驚奇,現在正是中午,外面的一切在陽光下都閃閃亮,每個人身上都穿著漂亮的衣服,雖然在她眼中這些衣服都太過簡單了些但是並不妨礙她的目光感受那些衣服面料的高級,街上每個女人身上都帶著閃閃光的各式各樣的珠寶,而且她們身上散出的香氣簡直叫米沙感到迷醉,那一座座的看不到屋頂的高樓還有街邊各式各樣的廣告街拍,廣場上的巨大雕塑,各式各樣的小吃玩具,你永遠無法想想一個人從十七世紀突然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會有多麼的震驚,「這里是天堂麼?」

冬圖搖頭道︰「你錯了,這里是地獄。」

這時剛好走到一條寬闊的馬路上,馬路上一輛輛的汽車飛馳而過,米沙兩眼傻的指著汽車道︰「那些大家伙是妖怪麼?」

冬圖依然搖頭道︰「不是,那東西里面坐的才是妖怪。」

米沙顯然信以為真,不住的點頭道︰「不錯,肯定是妖怪在里面要不然那麼大的東西不用馬拉怎麼會跑的那麼快。」

丁憂吐了吐舌頭。

雖然冬圖嘴里面說著似乎很有哲理的言語,但是他的表現比米沙好不了多少,他的大腦袋左看看右看看的不過他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人的身上,他似乎很願意觀察人,「我還是頭一次融入到人類中來,丁憂,你知道麼?我剛從天海地下的永不打開的牢房中出來的時候收了一個奴僕,那個奴僕是專門看管我們的,我沒花什麼力氣就讓他幫我打開了那個永遠不可能打開的牢房,呵呵。」冬圖得意的笑了笑,這樣的得意表情在他的臉上很少看到,冬圖平時一般都是無視一切的樣子,很少喜形于色。丁憂沒有問話因為他知道冬圖既然說了就一定會繼續說下去。

米沙只顧著對從她身邊經過的女人出贊嘆。

冬圖果然接著道︰「那個家伙很有意思,他膽小如鼠,真的,比老鼠好不了多少,我一個噴嚏就會使他受到嚴重的驚嚇,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听說有垂手可得的權勢財富立刻變得膽大如天,甚至能夠站在天底下所有人類的對立面,這真是叫人感到驚奇。我看了很多書但是說實話我依舊覺得人類這種動物不可琢磨。」

丁憂鼻子里面哼了一聲道︰「你說的是那個全人類的叛徒被譽為世界上最後的猶大的家伙吧?他不是一直幫助你們掌管人類的軍隊麼?他那去了?」

冬圖淡然道︰「不錯,人類軍隊都是他掌管,我們基本上不插手,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很奇妙的是他殺起自己的同類來比我們還要殘忍。我們混血兒就絕對不會自相殘殺。」

丁憂對于冬圖的說法嗤之以鼻道︰「當然你們才多少只啊,要是世界上只有一百個人類的話,人類也不會自相殘殺。」丁憂听到冬?*?誑諫??娜死噯死嗟慕芯吞匾餳又亓酥蛔值囊簟?br/>

冬圖那里不明白丁憂實在諷刺他們是非人類只能用只來形容,不過他笑了笑不屑于和丁憂玩這種沒意義的文字游戲接著道︰「他應該死了吧,我們走的時候他想要跟我們一起走,我們混血兒為什麼要帶著他走?所以我們將它留在了那里。估計他已經被暴亂的軍隊撕成碎片了吧。」

丁憂咬了咬牙道︰「但願他已經死了,要是沒死蹦到我的話我絕對會叫他生不如死。」說實話丁憂恨透了那個將冬圖放出來的家伙,要不是他將冬圖放出來,那麼說不定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世界上只有強殖生化戰士的話漢唐也不至于死那麼多人。自己的生活沒準也不會被打亂到這個地步,自己現在也不用為了混血兒們要來藍家的基地而感到煩惱,更不會被那個身上幾乎不穿什麼東西的女人跟著。

不得不說俄羅斯的治安不是怎麼好,尤其是在這種混血兒橫行的年代中,俄羅斯很多產業都被破壞出現了大量的失業青年,這些青年平時的消遣就是喝酒,喝烈酒,喝完酒當然是找樂子,現在一個穿的如此暴露就像是冬天里的一把火一般的長得還不錯的女人在他們面前搔弄姿,他們當然要有所表示才對。

丁憂掃了眼周圍不由得笑了起來,一群青年正在將他們圍起來,他們的目光都定定的盯在米沙的大腿上胸脯上,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上。

米沙似乎很享受這種被眾人注視的情況,雖然她知道這些人沒安好心,不過她卻並不害怕,她是一個絕對獨立的女性,要不是因為誤認丁憂是個巫師的話說不定丁憂現在就被她捅了十幾刀然後割斷了脖子正在恢復中。

冬圖看了看周圍的人群道︰「他們要干什麼?似乎對咱們有敵意。」

丁憂被問得一窒,仔細看了看冬圖確認他不是開完笑,想了想終于明白,冬圖之所以一直沒有表現得太過于稚女敕完全是因為他看的書比較多。實際上冬圖和人接觸的十分的少,不過書上的東西有些不經過實踐是永遠無法吸收的,現在這個情況書上對然都被寫爛了但是冬圖卻對這些人的想法一無所知。

丁憂想到這另一個問題馬上冒了出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冬圖的皺眉想道︰「這些混血兒沒有母的都是公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生殖功能,有的話去跟誰生殖呢?難道是要雜交麼?」丁憂立時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齷齪,連忙收斂了心神,將目光重新對焦在這些小流氓的身上。

這些人有十七八個,其中有些是一只跟在丁憂他們後面的,明顯是因為害怕冬圖才一直隱忍著,等到他們的人都到了的時候才準備下手。

丁憂用略微嘲弄的語氣道︰「你不知道吧,這些種俄羅斯狗是看上了你的干妹妹,他們想對你的干妹妹做很不好的事情。」

冬圖眉頭皺了皺,他自然早就看到了這些男人將目光都盯在米沙身上,想了想冬圖恍然大悟道︰「難道這些家伙就是書上說的調戲婦女的流氓?」

丁憂大大的點頭,旁邊的那群俄羅斯流氓們見丁憂和冬圖兩人看向他們的目光明顯帶著藐視的神情,立時不爽起來,其中一個光頭身高接近兩米的家伙悶聲吼了句什麼,丁憂覺得自己耳朵里面的耳屎都被震得掉出來了,問冬圖道︰「他說什麼?」

冬圖笑著道︰「他叫咱們把米沙留下來然後快滾。我就說麼觀察人類永遠充滿了樂趣。」

丁憂開心的一笑模著下巴道︰「你說我是不是給俄羅斯總統打人打個電話,告訴他有些流氓要找我們的麻煩,他要是五分鐘內不擺平這些流氓你就將整個丘米坎給屠了。我真想看看梅捷耶夫那家伙對于俄羅斯的控制力究竟有多強,我更先看看這幫流氓們見到全副武裝的戰士將他們包圍時的那種表情。」丁憂邊說邊笑,不由得悠然神往,人都是喜歡特權的,不喜歡的都是因為他們沒有特權。能隨便調動一國總統當然是特權中的特權。

冬?*坪醣榷∮腔夠擔?⊥返潰骸拔揖醯糜Ω媒忻方菀?蚯鬃岳唇餼穌飧鑫侍猓?匏?礁魴 鋇秸飫錮唇餼鑫侍猓?業哪切┐艿 強隙ㄏ不督?庾?鞘斜涑杉啪駁納?鎦械囊徊糠幀!?br/>

丁憂後腦勺一麻,看來仗勢欺人這種事情不光是人類的愛好。丁憂環視周圍的流氓種狗們露出一口微尖的森白牙齒剛要開口,就听見米沙當先開口尖利的帶著貴族權威的生意︰「你們這群野狗要干什麼?趁老娘沒法火之前趕緊給老娘有多遠滾多遠!要不然我把你們這些蠢貨統統抓去‘種地’!」

誰都沒想到米沙這個女人居然先開口,而且氣勢洶洶的樣子,丁憂立馬覺得自己的風頭被人搶了,這樣的踫到流氓挑釁的場景自從他現自己有能力之後就經常幻想著,今天正要好好過過癮誰知道卻被搶先了。

那群流氓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瘦的跟風干的火雞似地男子猥瑣的笑道︰「老娘?你是想給我的兒子當娘麼?哈哈,我這人大都,可以讓你給我們一群人的兒子當娘,每天當一輪,哈,兩輪也成啊哈哈。」說著走上前來一伸手就去捏米沙的臉蛋。

丁憂在旁邊听的干著急就是不知道他們說什麼,現在他才知道會一門外語有多重要,你不會外語踫到流氓想裝逼都裝不成。

當然丁憂可並不是想要制止那個風干雞流氓捏米沙臉的行動,他樂不得的有人教訓米沙,再說了有冬圖在場也用不找他出手。

就在丁憂看著那只手就要捏在米沙的臉上的時候,丁憂看了看冬圖那眼神就是在說︰「該你上了。」

那知他這一個眼神還沒有甩完就听見風干雞殺雞般的叫聲,就見米沙的一個膝蓋已經牢牢地固定在風干雞的上,丁憂甚至都听到了雞蛋破裂的聲音,風干雞一雙眼楮突地好想要自己蹦出來一般,叫了一聲後就再也叫不出來了,一張嘴張得大大的,就是一絲聲音都不出來,一雙手捂在自己的要害上,後背弓的就像是小日本在給上司行禮似地,丁憂此時惡意的想到,小日本的鞠躬動作是不是就是像專門踢人襠部的高手致敬演化而來的。

風干雞嘴中也沒有叫出一聲身子一軟口里面吐出幾個泡泡後就倒在地上人事不知了。丁憂很同情她的遭遇,也就在這時丁憂想起來了,米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這女人是見人就放槍放箭而且心狠手辣腳底下的鞋跟敢死死地往人手指頭上跺的主。

短暫的寂靜之後那十幾個流氓震怒了,紛紛上前動手去扯米沙。丁憂索性抱著膀子站在一邊看熱鬧。既然風頭已經被搶光了丁憂也就懶得出力了,反正有冬圖這個家伙在誰都不能夠將米沙怎麼樣。

米沙也不是善茬靠近他的幾個男人記下就被她收拾了,冬圖見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猛的走上兩步擠進了流氓和米沙他們中間。

那幫流氓早就在防範著冬圖,此時見他果然要阻止他們的**好事,他們自然不干,其中兩三個家伙猛的從後被抽出一把槍,指著冬圖叫道︰「叫你滾你沒听見啊!」

冬圖看了看就快要貼著他的心髒的手槍,嘴角含著笑意,也不說話大手一揮就將手槍搶在自己手中,就見他好像玩面團一般的將槍在手中揉來揉去,不一會一個鐵坨子出現在眾流氓的眼前,是那把槍。」

要知道做成手槍的槍管槍身是非常堅固的,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光用雙手揉捏就能夠將一把好端端的槍團成這樣。

那些流氓們一個個就像是傻了一半,好半天後才緩過神來,其中一個似乎是為的,連連叫道︰「假的,肯定是假的,咱們一擁而上我就不信他能在人山肉海中把咱們怎麼樣。」

這人一聲喊後流氓們立時士氣又起,露胳膊挽袖子的就奔著冬圖去了。

丁憂像極了街頭無所事事的閑漢,抱著肩膀等著冬圖開始表演。

冬圖對這些流氓根本提不上什麼精神,一只蒲扇大的手掌上下翻飛,丁憂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趾高氣昂的流氓們就被撂倒在了地上,哀聲不斷。

米沙卻不同,一雙眼楮好似放光一般,指著其中幾個流氓手中的手槍道︰「我要這個還有那個。」米沙雖然沒見過手槍,但是憑借她的直覺,她知道那個很短的帶著一個輪盤的閃爍著金屬光芒的東西就是她們以前用到的長槍的縮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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