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個鋒郅實在是……獨孤淵把鋒郅沾沾自喜的得色收入眼內,心頭不禁暗罵,他實在是想不通,鋒弒怎麼會派這麼沒有原則的家伙來辦差,虎邢族明明是欺瞞了他,他卻沒有動怒,反而用這個作為要挾,來撈取更多的好處,實在是個唯利是圖的家伙!
斯坦笑微微的道︰「呵呵,看來你的計劃並沒有成功啊,他們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哼,不急,戲才演了一半,就算這樣無法讓他們撕破臉,我還有辦法!」獨孤淵卻沒有氣餒,在心中心平氣和的說道。
「哦?」斯坦不禁好奇的問道︰「你還能做什麼?虎邢族肯定會派人提前把巫亡蠱藏好,就算去巫殿也是做做樣子,白走一趟,他們已經心照不宣的做了交易,你現在的身份是午牙,絕不能暴露身份,你做什麼恐怕都是白費的!」
只要鋒郅虎驍三人心照不宣的做了妥協,他們是不會讓獨孤淵做出任何破壞的,除非是把巫亡蠱真的搜出來擺放在眾人面前,可即便是那樣,以鋒郅貪財的特性,想讓他徹底翻臉,也幾乎不可能!
再說虎驍與大長老恐怕到時寧願把巫亡蠱白白送給鋒郅,也不會翻臉的,所以,斯坦才說獨孤淵做什麼都是白費!
不過,獨孤淵卻是平靜之極,淡淡的道︰「這也未必,我自有打算!」
斯坦笑了笑,他來了興趣,「好,我倒要看你如何解這個局!」
這時,虎邢族的戰士已經把琳兒的阿姆帶了過來,用鎖鏈把獨孤淵與她綁在一起。
「嘿嘿,彤媚,你們夫妻終于團聚了,好好看看你男人的慘樣吧,以後就再也看不到啦!」
一名虎邢族戰士在捆綁他們兩人的時候,手上很不老實的在彤媚挺翹豐潤的香臀上抓了一把,大咧咧的婬笑起來。
彤媚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羞怒,但她只是以嬌弱女子,很明白她的憤怒只能激起對方更強烈的雄性激素,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用她那縴細柔弱的手用力的扶起故作重傷的獨孤淵,含淚柔聲道︰「午牙,你還好嗎?」
聲音柔和甜襦,輕吟如弦音,听得獨孤淵心弦仿佛撥動了下,有種癢癢的感覺。
他忍不住抬頭看向眼前這位近在咫尺的俏美女子,破爛的衣裙遮住了她的身材,可依然能看出她那前凸後翹的豐滿身軀,肌膚細膩,秀發凌亂的散落在俏肩上,遮住了半邊臉頰,月色與火光下,美眸中閃爍的晶瑩淚光,配著她那尖翹小巧的下巴,更顯得縴柔動人,柔情綽態,有種少*婦特有的楚楚可憐的韻味,仿佛能瞬間激起男人的保護**。
極難想象,在野蠻人族的地盤上,居然能見到這麼一位含嬌細語,豐姿綽約,楚楚動人的俏麗女子。
在這一刻,獨孤淵心中既是詫異,又生出幾分的憐憫,他沒听過午牙的聲音,所以不敢多說什麼,免得露出馬腳,只是裝作重傷的模樣,緊緊挨在彤媚的身子,勉強點了點頭。
彤媚低垂著頭,在獨孤淵挨在她身上的剎那,眼眸深處閃過一抹異色,身子同時微微的顫了下,但旋即恢復了鎮定。
見兩人默然不語的相互扶持,很有夫妻間的默契,捆綁他們的虎邢族戰士冷哼了聲,呵斥道︰「快走吧!」
在虎邢族戰士的驅趕下,獨孤淵與彤媚亦步亦趨的,緩緩的走出議事大廳的院子。
議事大廳的台階上,鋒郅眯著眼,看向彤媚那道縴細豐腴的倩影,神色間毫不掩飾的渴望。
大長老心知肚明,當即恭聲道︰「族長,鋒郅大人,請!」
鋒郅嘿嘿一笑,輕輕點了點頭,緩緩走下台階,跟在獨孤淵和彤媚的身後,望向彤媚的目光愈發的熾熱,心中默默想著,果然是個美人兒,居然不是野蠻人族的女人,如此水女敕的極品貨色,在床上卻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
虎驍與大長老跟在後頭,相互看了眼,不約而同的露出會心的笑意。
只要彤媚對鋒郅有吸引力……
……
一座格調極其怪異的巍峨建築聳現在眾人的面前,全部用黑色的石料建造而成,外面雕刻著各式各樣的古怪花紋,形成一幢怪異到了極點的完整殿堂,就算是不進去,站在外面,都會感激到里面透著一股子神秘詭異的幽暗氣息。
這座建築,正是野蠻人族最神秘最神聖的地方之一——巫殿!
眾人停下後,鋒郅已然用他那**果的目光把彤媚的身子從上到下掃視得通透,此時笑眯眯的走到獨孤淵和彤媚的身前,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派頭道︰「午牙,我鋒郅今天為你出頭,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就還你一個公道!」
獨孤淵心中冷笑,表面上卻是裝作感激的模樣,連忙拉著彤媚跪下,懇切的道︰「多謝鋒郅大人!」
「我鋒郅一向是很公平的,你說巫亡蠱在巫殿之中,好,為了讓所有人信服,現在就請巫殿中的所有人都出來,然後我派人跟你進入巫殿,隨同你一塊尋找巫亡蠱!」鋒郅在路上就做好了打算,此時不容獨孤淵或者是虎驍開口,已然用決定的口氣說了出來,表面上看起來,是為獨孤淵保駕護航,不過,他話鋒一轉,又沉聲說道︰「但是,如果你找不出來,你就是冤枉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