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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劉凌結實的手臂環住了腰身,敏慧情不自禁的輕聲申吟了一聲,她的臉愈發的紅潤了起來,眼楮里的水氣也越來越濃了。她側著身子軟綿綿的倒在了劉凌的懷里,似乎身上的力氣都隨著劉凌這一抱而消失的無影無蹤。
劉凌低下頭看著眼神迷亂的小妮子,手指自然而然的在她沒有一絲多余脂肪的腰肢上輕輕的揉捏著。今天敏慧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裙子,很明顯是一件不合時宜的夏裝,衣服很薄很輕,手指觸及在她的衣裙上,就好像直接模到了她的肌膚上一樣。她腰肢上的肉很軟,劉凌的手指在上面流連忘返的撫模著,輕輕的畫著圈,似乎是想將這一塊的衣服切開一樣。
小月復里的火熱越來越強烈了,劉凌看著敏慧那似火的紅唇,終于按耐不住心里升騰的火焰,一低頭吻了上去。
兩個人的唇瓣接觸在一起的時候,敏慧的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她的手臂伸起,又無力的垂了下來,最終環抱著劉凌的堅實的後背,越來越緊。兩個人的唇接觸在一起之後,劉凌蜻蜓點水一般的又分開。看著敏慧眼楮里那令人發狂的媚意,劉凌的神智也漸漸的被一種原始的所取代。
低頭,再次吻在一起。這一吻是如此的熱烈纏綿,兩個人的唇相接之後,劉凌的舌頭就極其霸道的敲開了敏慧的小嘴,將舌頭探入了那香甜多津的櫻桃小口里。一開始,敏慧的丁香小舌還像是受驚了的小動物一樣躲避著劉凌的舌頭,但是隨著劉凌的不斷探索,那丁香小舌漸漸的變成了一條靈蛇,與劉凌的舍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不願意分離。
這一吻有多久?
天荒地老那麼久。
當劉凌的唇離開敏慧的時候,他懷里的可人兒已經軟的好像沒有了骨頭一樣。她氣喘吁吁,媚眼如絲。紅紅的,被劉凌吻的稍微有些腫起來的香唇微微開啟著,吐出一縷一縷的令人神魂顛倒的香氣。那是一種讓人沉淪而不願意醒來的香氣,那是一種少女特有的驕傲著的芬芳。
劉凌看著那微微開啟著紅唇,再一次吻了下去。當他的舌頭離開那張香甜的多-汁的櫻桃小口的時候,一縷晶瑩的絲線連接在兩個人的舌頭之間。
「王爺……」
敏慧叫了一聲,卻沒有了下文。
這一聲王爺,就好像催動勇士沖鋒陷陣的戰鼓一樣,雖然輕聲軟語,但是作用比那擂響的戰鼓還要大上許多。這一聲呢喃呼喚,足以讓人奮不顧身。劉凌低下頭,在敏慧雪白的還帶著點嬰兒肥的脖子上胡亂的吻著,舌頭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留下一道一道閃著微微光芒的痕跡。
環著敏慧腰肢的那只手漸漸的開始用力,這熱烈的懷抱讓敏慧有些窒息。隔著薄薄的衣衫,她已經初具規模的柔女敕胸口緊緊的貼著劉凌的胸膛。或許是感受到了胸前傳來的溫柔感覺,劉凌抱著敏慧的手臂松開了一些。還沒等敏慧喘上一口氣,她忽然低下頭,一聲的驚呼從她的小小口中發出。
劉凌的那一只魔鬼般的手掌,已經悄悄的攀登上了一座高峰。隔著單薄的夏衫,劉凌的手指上清楚的傳來一陣少女獨特的彈性十足的溫軟。下意識的,劉凌的手指加大了些許的力度。
「嗯…….王爺……輕些。」
敏慧呢喃著,胸口起伏著。
劉凌的手溫柔了,溫柔的從敏慧的衣衫縫隙里伸進了里面。他的手是那麼精準的將敏慧的抹胸向下一推,然後精準的握住了一團柔軟。在手心里,那一點殷紅的小小突起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如同一個專心致志的面點師一樣,那一團柔軟被劉凌揉捏擠壓成了各種形狀。敏慧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她的嘴唇張開著,艱難的喘息著。
終于,劉凌的拇指著食指捏著了那個小小蓓蕾,開始慢慢的輕輕的轉動。
馬車里香氣繚繞,春意無邊。
慢慢的,隨著劉凌那一雙魔手的動作,一具雪白的晶瑩剔透的胴-體展現在他的眼前。是如此白皙而完美,如此令人痴迷。她的胸前那一對柔軟並不如何豐滿,但卻充滿著少女獨特的美感。那一點殷紅蓓蕾還在里面縮著,似乎在等待著他的挑逗才會盡力伸展開。雪白而挺直的脖子上,還有著他留下的唾液痕跡。而很快,劉凌就把這痕跡留在了那兩座驕傲的挺起上。
舌頭卷著一朵挺立,一下一下的逗弄著。
她的小月復平坦而光滑,沒有一絲一毫的多余贅肉。沒有多余的脂肪,微微能看到一些肋骨的痕跡。順著平滑的小月復下去,竟然……依然一團柔滑。在小月復下面的那一小塊凸起上,竟然光溜溜的沒有一根黑色的春草。
劉凌的眼楮頓時被一種火焰籠罩,在那光潔的凸起上定格住視線再也難以離開。敏慧已經十七歲了,真沒有想到……竟然還是如此干干淨淨的,連一根都沒有。
劉凌的手不由自主的模了過去,在那里流連忘返。觸手光滑瑩潤沒有一絲刺手的感覺,滑的就好像最完美的一塊羊脂玉般。這是天地間最精致的杰作了,出了上天之外,誰也制作不出如此完美的軟玉溫香。
劉凌的手指滑入那一道縫隙中,入手一陣濕膩。在觸及那一點點驕傲的挺立時候,敏慧的身子猛地一顫隨即痙攣起來。她的身子就好像過了電一樣,繃得緊緊的。
劉凌再也忍受不住了,他近乎是撕扯的將自己的衣衫月兌下,然後將敏慧放好在床榻上,握著那一對精致的腳腕,劉凌將自己的火熱對準在那潺潺流水的桃源洞口,蛟龍在洞前輕輕的摩挲著,似乎是在感受著流水的溫度和滑膩。
「王爺」
敏慧的第二聲呢喃。
劉凌低著頭在她耳邊輕輕吹氣︰「忍耐一些,一會兒,會有些疼。」
敏慧還沒來得及點頭,下面忽然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監察院指揮使的馬車造的很寬大,雖然看起來不怎麼華麗,但卻堅固而穩定。馬車的輪子經過改裝,所以行走在路上並不是十分的顛簸。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輛平穩的馬車明明停在那里沒有動,可是卻自己輕輕的顫動了起來。那顫動好像還有什麼規律可循,一下一下的,很有韻律。
這輛馬車里都是秘密,監察院的很多機密文件都在車里。而馬車里的人在約見手下的時候會講很多秘密的事,所以馬車建造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用喊的,外面的人不仔細听的話也一點都听不見。沒有人會無聊的盯著劉凌所在的那輛馬車看,也沒有人會無聊的側耳傾听馬車里是不是有輕微的的申吟絲絲縷縷飄出來。
聶攝一點也不無聊,他蹲在屬下看螞蟻打架。
每次他看螞蟻打架的時候心里都很平靜,用心的去觀察那些小東西和人類一樣為了食物而自相殘殺。但是今天,聶攝的心里卻平靜不下來。雖然,他的眼楮在看著螞蟻打架,可是耳朵里听到的都是男女肉搏的聲音。
是妖精在打架。
聶攝嗯了一聲,是的,是一個男妖精和一個女妖精。
趙大拿著一份信鴿才送到的密保走向馬車,離著還有十幾米遠的時候忽然被聶攝叫住。他有些詫異,因為這是那位天下無雙的聶公子第一次主動叫他。趙大雖然不至于生出受寵若驚的感覺來,但是還是禮貌的笑了笑,點頭致意。
看著趙大的腳步繼續往馬車那里走去,聶攝皺了下眉頭說道︰「你最好現在不要上車去。」
「為什麼?」
趙大停下腳步問道。
聶攝低下頭繼續研究螞蟻打架︰「因為里面正在展開一場很凶險的廝殺,目前正在難舍難分的時候,如果你登上那輛馬車的話,我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惹的某人大怒打你的板子。」
趙大愣了一下,足足用了十五秒鐘才體會到聶攝話里的意思。
他笑了笑,朝著聶攝走過去︰「聶公子你在干嗎?」
「我在看螞蟻打架,還能听到廝殺的聲音。」
聶攝一本正經的說道。
趙大笑了笑挨著聶攝蹲下來,仔細看了一會兒樹下廝殺正酣的兩支螞蟻大軍問道︰「你猜,那一邊會贏?」
聶攝看了一眼趙大語氣平淡的說道︰「你是問螞蟻,還是問人?」
趙大很陰險的笑了笑說道︰「自然是在說螞蟻。」
聶攝嗯了一聲指著靠近樹下的那一片剛從蟻巢里沖出來的螞蟻說道︰「我猜它們會贏。」
「為什麼?」
「因為它們是在抵抗外敵的入侵!」
趙大又愣了一下,看著黑壓壓的螞蟻群說道︰「那好,我也相信,它們會贏。」
兩個人都不在說話,只是當看到另外一群螞蟻從別的地方黑線一樣涌過來的時候,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站起來,對著那支侵略的軍隊不停的踩啊踩,滿地的死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馬車里的喘息聲漸漸的平息了下來。而在趙大和聶攝的腳下,則是一地的螞蟻死尸。
劉凌靠著床榻攬著敏慧光滑的肩膀,低下頭故作生氣的說道︰「居然敢下藥毒害你家王爺,說!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
「王爺……不說行不行。」
劉凌抬手在敏慧的翹臀上輕輕的但響亮的拍了一下︰「從實招來!」
「啊…….是……子魚姐姐教我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