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個男人,處在聶磐的這種情況下會怎麼做?
兩個字——糾結,再來兩個字——蛋疼!
「小姑娘別這樣,穿上衣服有事情慢慢說,我陪你聊天好不?你心里要是有啥不痛快的事情告訴我好不好?可千萬不要糟蹋自己啊……」聶磐一臉真誠的勸慰著小姑娘。
天地良心,聶磐發誓這是自己第一次在面對女人的果*體的時候這麼純潔,而且還是一個模樣這麼標致動人,皮膚這麼細膩白皙,身材這麼豐滿誘人的極品美女,但是聶磐在這一刻心里的確是不曾產生邪念……
「我不穿,我就不穿,要你管?你到底來不來?」
視頻里的女孩忽然有些煩躁,一開始還「格格」說笑的女孩說生氣就變得滿臉烏雲,當然聶磐也知道在酒精的作用一個人很快就會神智錯亂,此刻心中並沒有怪意,只想怎麼才能阻止這個女孩自殘……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聶磐覺得自己既然遇見這種事情了,就不能袖手旁觀,無動于衷……
「小姑娘別激動,別激動,你穿上衣服我們慢慢商量……」聶磐滿臉堆笑的勸慰著少女。
「人家都二十三啦,誰是小姑娘?少跟我嗦,我最討厭嗦的男人了,給個痛快的答復,你來還是不來?」
女孩的話說完右手之中的鋒利的酒杯玻璃在左手上劃了一道,殷紅的血液頓時順著手腕滴下,讓聶磐看的為之心痛……
「住手啊,千萬別這樣,我去就是了!」聶磐一拍桌子站起來驚呼道……
「好,我不管你在哪里,限你半個小時之內趕到我家里來,不然我就離開這個世界……」
少女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神里黯然無光,仿佛抱定必死之心,與剛才那個有說有笑的少女仿佛不是一個人,果然一個被拋棄了的女人與酒精混合之後就會變得面目全非,少女說完話之通過QQ發給了聶磐一個地址……
「我在家等你!你如果半個小時趕不到我的家里,我就離開這個充滿謊言的世界……」
少女說完之後,視頻立刻斷開,QQ提示對方已經下線……
「媽的,死了就死了吧,難道還能見死不救?再說了我‘聶尋歡’從小到大怕過誰?就算真的是釣魚的騙局又能奈我何?更何況一個釣魚的女人要是能表演到這種程度可以改行做演員了,奧斯卡最佳女主角保證非她莫屬!」
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經接近凌晨一點了,聶磐沒有絲毫的猶豫,模起衣架上的的範思哲西服,拉開房門一溜煙的沖出了房門……
出了酒店,聶磐跑步前進,遠遠的看見一輛出租車過來,急忙招手,上了車後對司機央求道︰「師父,去龍華小區六棟D單元,麻煩以最快的速度,家里有人生孩子,請務必在半個小時之內趕到啊!」
「呃……到哪里有七八公里哪,我盡量試試吧!」司機師父答應一聲把車子提速,掉頭向西南方向開去。
幸虧是凌晨時刻,街道上的車輛已經寥寥無幾,出租車飛快的行駛在街道上,老天爺也幫忙,一路綠燈,在凌晨一點十五分的時候,出租車來到了叫做龍華小區的地方,聶磐也顧不得問多少錢,丟下了一張百元鈔票,沖下車去……
小區的物業保安正在打盹,聶磐像一只夜貓子一樣一貓腰鑽進了小區,在里面數著樓房,尋找著六棟D單元,找到了之後聶磐撒開腳丫子直奔五樓東戶……
「蹭蹭」的一溜小跑,已經讓聶磐氣喘吁吁,只見一張普通的淺藍色防盜門半掩著,留著一條門縫,聶磐仔細看了下門牌號,確認無誤,在門外輕輕的敲了幾下門︰「喂,姑娘……在家嗎?」
里面無人應聲,卻傳出來一陣濃烈的白酒氣味,聶磐皺著眉頭,躡手躡腳的進了屋里,一面集中精神保護自己,眼觀六路,耳听八方,免得屋里有人埋伏……
只見這是一個兩室兩廳,大約70平米的房子,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瓶喝的見底了的白酒,還有半瓶紅酒,房間里的東西凌亂不堪的擺著,見此情景,聶磐放下了心,這的確就是剛才視頻里面的那個女孩的家,而且看這模樣也不是下了「魚餌」釣自己上鉤的樣子……
主臥室的門敞著,里面的女人衣服丟了一地,各色的、內褲、襪子遍布臥室里的每一個角落,床頭上,衣架上,廚子上,就連房門的一角頂部也掛著一個白色的三角蕾絲內內,中間還殘留這大姨媽的痕跡,仿佛某個海島國家的軍旗一樣耷拉在門頂……
主臥室的一側就是書房了,房門也是虛掩著,從外面向里瞄去,只見那個少女正披著粉紅色的睡袍趴在電腦桌前,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因為聶磐來晚了,已經香消玉殞?在她腳下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少女白皙的美腿完全在外……
聶磐抬腕看了看手表,從離開酒店到出現在這個地方,正好半個小時,難道這會的功夫少女已經魂歸西天?
輕輕地推開房門,躲避著地上的碎玻璃渣子,聶磐輕聲的呼喚少女道︰「喂,姑娘……你沒事吧?我來了……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不去……我已經在醫院里墮了三次胎了,再也不想進醫院這個鬼地方!呵呵,呵呵……你這個人還真守信用,居然來的這麼快……呵呵,真不知道該夸你守信用哪,還是該笑話你弱智?居然這麼認真,或者你就是一個的男人吧,根本就是覺得一個喝醉了酒的女人會有機可乘是吧?……好,來吧,陪我喝酒,陪我上床……」
少女醉眼朦朧的抬起頭來,滿嘴酒氣,語無倫次的胡亂說著什麼,她手腕上的血痕已經凝固了,在她揮手的時候披在身上的睡袍悄然滑落,白璧無瑕的胴*體此刻毫無遮掩的展現在聶磐的眼前……
聶磐咳嗽一聲,臉部微微有些發紅,雖然是大部分男人的人本性,可是聶磐也知道趁人之危絕非君子,急忙彎腰想去撿起滑落在地上的睡袍幫少女披上,卻被少女一把抓住了手腕……
少女赤*果著身軀,踉踉蹌蹌的站起身來,滿嘴酒氣的對聶磐指手畫腳的道︰「不要假惺惺的了,我早就看透了,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什麼甜言蜜語,海枯石爛全都是逢場作戲騙人的,都是騙了女人的身子,玩膩了之後,像一條狗啃光了骨頭之後毫不留戀的走掉,你也不例外……」
少女說這話腳下不穩,就向一側歪去,地上遍布鋒利的玻璃渣子,要是這少女倒在地上不滿身傷痕累累才怪……
「姑娘小心點……」聶磐驚呼一聲,下意識的一伸手把少女攬在了懷里,避免了少女無暇的玉體掛彩……
一具全果的玉體就這樣到了聶磐的懷里,而且還是一個模樣上乘的女孩子,饒是聶磐想要自己保持鎮靜,雙手撫模著少女滑膩的肌膚還是一陣陣劇烈的心跳……
少女靠在聶磐的懷里,眼楮半閉半睜,滿嘴酒氣的胡言亂語道︰「我就說了男人沒有好東西嘛?你準備好動手了是吧?來吧?反正我的青春反正已經毀了,我為了那個男人墮過三次胎,我幾年來所有的積蓄都花在這個男人的身上,我為他付出了所有,可是現在他出名成了二流歌手之後,卻勾搭上了有錢的女人,我不甘心啊,不甘心……」
聶磐覺得這少女已經處在極度的醉酒狀態,如果不送入醫院只怕會有意外,攔腰抓住少女的細腰,把她抗在肩上進入臥室,然後丟在了床上……
少女渾身赤*果,,被聶磐向床上一丟頓時正面的景色一覽無余,也許是潛意識里的自我保護意識,少女尖叫了一聲︰「你……,你想干什麼?」
聶磐走到一衣櫥前飛快的扒拉著少女的衣服,嘴里反問道︰「你說我想干什麼?」
「呵呵……你想?……呵呵,還能想什麼……想上我?男人不都是這種德行嗎?你在哪里找什麼,難道還想玩制服誘惑,或者**?」
少女躺在床上淒慘的一笑,目光迷離,然後呈現「大」字形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道︰「好,既然是我讓你來的,哪你上吧,最好往死里折騰……讓我在放*蕩之中死去吧,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聶磐也不理會少女,抓起黑色的蕾絲內褲,掀起少女的**給她穿上,然後是、衣服、鞋子,一件件的給少女穿戴起來……
「你個臭男人,你想干什麼……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少女被聶磐抗在肩上,意亂神迷的胡亂喊叫,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想干什麼?
「給我老實一會吧!」
聶磐跟著小龍女學了這麼長時間的古墓派武功,對于穴道也略知一二,一掌拍在少女的穴道上,讓她暫時昏迷了過去,然後扛著少女鎖了門下樓而去,來到街上攔截了一輛的士,直奔醫院而去……
進了醫院聶磐扛著少女進了急診室,醫生看過之後表示無大礙,為少女包扎了下手腕上的傷痕,然後滴吊瓶為少女解酒,醫生一邊忙碌著一邊皺眉搖頭道︰「哎,現在的年輕人啊,一吵架就尋死覓活的,你看你都把姑娘逼成這樣了,我這個上了歲數的真是得說說你啦!」
聶磐一聲不吭的坐在病床上,很無辜的眨眨眼楮︰哎,我招誰惹誰了?
熬不住旅途的疲憊,現在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聶磐半歪在病床上沉沉睡去,早晨睜開眼楮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兩個人幾乎在同時睜開眼楮。
「啊……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醫院里?」少女驚呼一聲,雙手抱住胸部問道。
聶磐很無辜的眨眨眼楮︰「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你是誰?我本來像找個旅游公司辦理去香港的手續的,誰知道***半夜里跑到了醫院,還被醫生當成不負責任的公子……」
女孩子用手指使勁的敲著自己刺骨一般疼痛的頭皮,昨夜發生的一幕迷迷糊糊的有了些許印象,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不禁紅了臉,羞赧的道︰「好像有點印象……可是又記不起來……是你幫了我?你為什麼管我?讓我自我沉淪,自生自滅多好?」
聶磐點了點頭,微笑著仿佛燦爛的陽光︰「為一個薄情寡義的男人尋死覓活值得嗎?忘掉過去的一切吧,恰好我這個人是個夜盲,而且健忘,昨夜發生的事情已經忘得差不多了,希望小姐也能幫我一個忙,幫我辦理下去香港的證件吧,我要最快的速度,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