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奔過來的是地行龍騎士波賽魯,打死尹天雷也不相信這個家伙剛好吃過了晚飯,騎著地行龍跑出來壓馬路,他來這個地方,一定是受了娜塔莎的指示,不過,這句‘埃爾法的戰士不得無禮,听在尹天雷的耳朵里,卻著實讓他很是舒服。
波賽魯跑過來之後,飛身下了地行龍,他先是對著尹天雷行了一禮,然後舉著一面做工相當精良的腰牌,三兩步就跨到了野豬人小隊長的面前,大聲的吆喝道︰「雷先生是我家主上的貴賓,還不把武器給收起來,向雷先生道歉!」
那枚腰牌似乎相當的具有震懾力,波賽魯就只是這麼一吆喝,一群剛剛還齜牙咧嘴,眼楮里滾動著金幣的獸人戰士,連屁都沒有放一個就乖乖的收起了刀劍,對著尹天雷深深的一鞠躬,那個二話不說就行禮的態度,照著尹天雷的估計,娜塔莎保不準是什麼皇親國戚,至少也是威風八面,連邊防關卡都能影響到的大人物。
人家都已經鞠躬認錯了,尹天雷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所以,匠師大人放棄了取出太陽卡,叫野豬人小隊長吃大便的念頭,轉而和波賽魯拉扯起來。
「波賽魯,你怎麼知道這里發生的事情的?」尹天雷十分詫異的望著波賽魯,語氣里充滿了不解,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娜塔莎會預料到自己這邊發生了情況,還讓大胡子波賽魯拿著令牌過來給自己解圍。
不過,波賽魯顯然對尹天雷的問題有個明確的答案。他先按照標準地埃爾法貴族禮儀對著尹天雷鞠了一躬,然後面帶微笑的說道︰「雷先生,小姐剛剛听到關卡敲鐘,有點擔心是不是先生遇到麻煩,因為不是所有的獸人對人類都是那麼友好,所以她命我帶著腰牌過來看看,如果是先生遇上了麻煩,就助先生一臂之力,沒有想到,真是趕巧了。」
雖說尹天雷自己也可以解決這個問題。不過,娜塔莎怎麼說都是幫了自己一把。所以,尹天雷也不好拒絕人家的好意。他溫和的拍了拍波賽魯的胳膊,微笑著說道︰「那真是謝謝娜塔莎小姐的好意了,本來雷匠應該當面道謝,不過現在天色已晚,不便打擾小姐,所以,以後有機會見面的話。雷匠再當面向娜塔莎小姐表達謝意。」
話一說完,尹天雷就打算挾帶著貴賓的余威直接入關了,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是他刻意而為就能躲的開地,就像現在。
「雷先生,娜塔莎初時的確有些失禮。不過人家不是已經向你道歉了嗎?」遠遠地,一個甜膩的讓人酥到骨子里地女性嗓音傳了過來,伴隨著的。還有一個被青紗籠罩著的艷麗身影,以及,一句飽含著幽怨情緒的話。
「難道,你寧願連夜入關也不願意見到娜塔莎嗎?」
對于尹天雷來說,無論是有,還是沒有,都是十分隨意的事情,他並不討厭娜塔莎,只是不喜歡她那種視男人為無物的高傲態度,兼且配合著老婆們的心理而已,眼下,人家剛剛派手下幫自己解了圍,又親自追過來道歉,要是尹天雷還冷臉拒絕,就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了。
一切都是緣分,越貼近突破精神力地第二個層次,尹天雷對于事情的態度就越自然,不該接受的,他不會強求,不該抗拒的,他也不會抗拒,所以,在女人們略帶幽怨的目光注視下,尹天雷十分自然的對靠到近前地娜塔莎一行淡淡的笑了笑,溫和的說道︰「哪里,娜塔莎小姐言重了,只不過關外沒有住宿地地方,連吃飯睡覺都不舒坦,更何況我們已經風塵僕僕的旅行了好幾天,也想有個地方好好梳洗一下,僅此而已。」
「呼∼」听到尹天雷這麼一解釋,娜塔莎竟然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她輕輕的用小手拍著高挺的胸部,看起來似乎因為尹天雷沒有怪罪自己而感到非常開心似的。
‘明知道討不了好,還耍這一招。,尹天雷看著娜塔莎那對因為拍打而波濤洶涌,極具視覺沖擊力的胸部,無奈的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幽幽的感嘆道︰‘你就不能在我面前老實一點嗎?,
尹天雷的想法,娜塔莎不是那麼容易掌握到,不過她對于三軍將士把視線全部聚集在自己身上,顯然十分的受用,女狐狸抿嘴輕笑了一下,然後十分開心的對著尹天雷伸出小手,嬌笑著說道︰「既然是這樣,先生不妨帶著家屬到娜塔莎的營地將就一夜吧,雖然不一定有大賓館那麼舒適,不過想來應該不差于涌泉關的旅館,而且。」
伸出的小手並沒有抓到尹天雷的胳膊,不過娜塔莎卻並沒有喪氣,她輕輕的,用自己甜膩的嗓音呢喃道︰「還有好,大,一,片,浴,池,哦∼」
尹天雷已經對這女狐狸用正常的口氣跟自己說話絕望了,他十分頭疼的望著自己的女人們,看著她們一片‘你自己看著辦,的表情,尹天雷皺了皺眉頭,然後,似乎是豁然開朗似的微笑了起來。
「那這樣的話,雷匠就打擾小姐一晚了。」
說句心里話,被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有臉有胸有,甚至還應該頗有地位的女人以十足的熱情倒追,的確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雖然尹天雷知道,娜塔莎之所以如此傾力結交自己,為的無非是自己至少能夠修理青銅魔器的手藝,但是,在外面闖天下的實力,也是構成男人魅力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不是嗎?
躺在娜塔莎提供的大型浴池里,雖然旁邊躺著的不是那個從頭媚到腳的女狐狸,但是被老婆們派來阻止自己搞艷遇的肥龍以及庫丘林,卻都是一把子難兄難弟,三個男人泡在霧氣氤氳的浴池里,就著依瑪獨門腌制的可口小菜,喝著庫存在空間戒指里的冰鎮薄荷酒,談論著的話題,自然很快就轉移到了女人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