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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努力的,雖然有些地方比較雷人,那可能是前段時間沒推薦的時候,比較沒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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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歲息怒,崔尚書和周御史也是焦急東林惡黨這幫人捅出的簍子,想必崔大人和周大人也不是真心鬧口角的。」田爾耕不失機會的站出來做好人,緩和了一下氣氛的嚴峻。
魏忠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色陰晴不定,他沉默了許久,再次緩緩開口,說道︰「當務之急,我們應該想想該如何堵住楊漣、左光斗這些許人的嘴!」
「可是,現在有什麼辦法呢?」周應秋一臉無謂的問道。
閣堂又陷入了一陣沉默。
崔呈秀讓自己的身心和頭腦都冷靜了下來,然而額間的神色卻漸漸變得猙獰。他低沉著臉色,忽然冷森森的開口道︰「東林黨人既然勢必要將我等逼上絕路,那麼我等就不應當也不需要再和他們講什麼道理了。」
周應秋和田爾耕不覺之間怔了怔,他們直直的看向崔呈秀,這個平時一直冷靜刁鑽的人,此時給人一種相當凶險的感覺。就連高坐在首座上的魏忠賢,眉宇之間都下意識的擰動了一下。
「崔大人,莫非你已經有了辦法?」田爾耕鼓動了一下氣息,語氣顯得很自然,不帶任何焦躁的問道。雖然他現在表現的與周應秋是同一戰線,但是內心深處與對方積累已久的縫隙是無法在彌合的,所以無論在任何場合和機會,他都會盡力表現的與周應秋截然不同,並且更顯得有親和力。
崔呈秀猶豫了一下,請示性的看了一眼首座上的魏忠賢。
魏忠賢稍微調整了一軀,自顯雍容的抬起一只手在面前的茶案上親親的扣了扣,語氣緩和的開口道︰「呈秀,有話就直接說出來,眼下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無論是什麼方法,只要能渡過這一劫,本公都不惜一試。」
「有九千歲您坐鎮,那一切就好辦多了!」崔呈秀在得到魏忠賢的首肯之後,氣色稍稍緩和了一下,但是卻更顯得一股陰狠,「我等之所以吃處處被東林惡黨刁難,那正是因為我等在處理事情的觀念上太過循規蹈矩,但凡要對付和打擊東林黨徒之時,都必須揭露他們的紕漏才可以找到理由。」
「這有什麼不對嗎?總得出師有名呀!」周應秋在一旁插進一句,語氣很是不屑。
崔呈秀冷冷的瞟了一眼周應秋,臉上閃過一絲明顯的憎惡,但是卻沒有多與對方理會,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這樣的閑工夫了。他轉向魏忠賢,繼續說︰「正是因為我們每次都必須找到打擊東林黨徒的理由,以至于東林黨徒反而變得嚴以律己,極少露出倪端讓我等抓在手里。這樣一來,東林黨徒反倒越來越佔有優勢,不斷的抓我等之人的把柄。」
「呈秀,你的意思是什麼?」魏忠賢嚴峻的神色,看著崔呈秀,心中卻隱隱有些起伏不定。
「在下以為,東林黨徒既然無時無刻都向致我等于死地,那麼我們也不需要再對他們心慈手軟,今次一舉,勢必將他們一網打盡。」崔呈秀說話的語氣之間充滿了殺意。
「如何一網打盡?」魏忠賢早已經對東林黨這些耳邊不停叨擾的蠅蟲恨之入骨,屢屢不息的針對他及黨羽進行徹頭徹底的打擊。這兩年的時間,他也確實對東林黨進行過打壓,但是很顯然,下放、逮捕和貶官這些手段遠遠不能制止這些自詡清流之人的氣焰。事到如今,他不介意對東林黨采取更極端的方式。
在听到崔呈秀有一網打盡東林黨的辦法,魏忠賢不由自主的眼神一亮,充滿了強烈的神光。
「在下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只要我們下定決心要將東林黨置于死地,一切都好辦,」崔呈秀細細的說道,「我們可以隨便編造一個理由,然後不用請示聖上,直接讓錦衣衛去逮捕楊漣和左光斗,屆時在牢獄等候審問的時候,讓獄卒給他們的飯菜里下點藥,萬事皆可定。」
「這種先斬後奏的事情,會不會太冒險了一點?更何況,隨便編造一個理由,這種莫須有的方法太過草率了,若是傳出去,恐怕我等將受天下人鄙夷呀!」田爾耕听到是讓錦衣衛去打頭陣,心中自然會多警惕幾分,這種吃力又沒保險的事情,如果聖上龍顏大怒下來,首當其沖就是自己這個錦衣衛指揮使背黑鍋了。
周應秋暗暗尋思了一番,他以為崔呈秀是故意讓田爾耕出面殺死楊漣和左光斗,來一次丟車保帥的計策,于是冷冷的笑了起來,對田爾耕回答︰「怎麼,田指揮你怕了?」他自己還真是巴不得田爾耕這個處處與自己作對的人完蛋,更何況對方的完蛋還能保全自己,因而故意出言譏諷。
「哼!」田爾耕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周應秋。
坐在首座上的魏忠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問向崔呈秀,道︰「呈秀,你這樣說的也太簡單了,更何況捏造罪名打擊東林黨徒,甚至還要在獄中下毒致死他們,這要是被聖上得知,我等也不會好過。更何況,田爾耕說的也很對,這種莫須有之事若是揭露于世,我等之名千萬年之後也會是遭人唾棄的。」
「事情已經到了這樣地步,若不先發制人,那我等此番勢必在劫難逃了,」崔呈秀言語激烈,雙眼中閃爍著強盛的怒火,「此外,只要我等能夠順利鏟除所有在京城的東林黨勢力,牢牢掌控京城文官集團,那麼何愁不能將虛假變成真實呢?」
他頓了頓,接著說︰「但觀前朝歷史變更,後世永遠只會為勝利者歌功頌德。我等再掌握了京城文官勢力之後,甚至可以鼓動文人墨客著書立傳,將東林黨人的罪行昭告于世,一直流傳下去,屆時,後世小民即便想要為東林黨平凡,只怕也只有少數好事者而已,根本不足為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