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你帶給了我很大的困擾。」陳郁踱到何慶的嘆了口氣,好像很為難的樣子。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你的樣子不像是無名之輩,我怎麼沒見過你?」何慶在受到驚嚇之後,狠勁反而來了,剛才那一瞬間的氣度風範完全不見,瞪著陳郁低聲的喝問。
何慶的腦子轉的飛快,可他想來想去,除了次在市被眼前這人狠狠的玩了一次之外,再沒有見過這人。而且他縱橫多年,里的人見過不少,就是對眼前這人沒什麼印象。這時他想起次他為什麼見到陳郁就有熟悉的感覺,原來熟悉的不是長相,是那種味道,那種氣質。
何慶向後退了幾步,拉開了和陳郁的距離,整個人透露出一種讓人悚然的凶惡氣勢。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何少很不識相,撈過界不說,而且還咄咄逼人,這讓小弟很是為難。」陳郁繼續前幾步,保持著氣勢的壓制。
「不知道何某在什麼地方得罪過你,為什麼三番五次的跟何某作對?」何慶又向後退了退,他現在無論在哪一方面都不佔優勢,光是凶狠是沒有用的,他強忍著沒有爆發出來,低著嗓子又喝問了一聲。
「不不不不不是我跟何少作對,而是何少逼人太甚,想要砸了我的盤子,我只是自衛而已。」陳郁伸出一根手指搖晃著說道,「至于何少在什麼地方得罪過我,太多了,暫時我也數不清。不過我可以舉個例子。比如,何少站在這里,就是對我的一種冒犯,懂麼?」
「小崽子,你消遣老子?」何慶沒有反應過來陳郁到底指的是什麼。他一下子暴怒起來,被一個看起來小自己很多地年輕人逼到這種地步。這讓他難以忍受。
「何少,你確實很不識相。」陳郁一伸手掐住了何慶的脖子,讓何慶前沖的腳步停下了,他掐著何慶的脖子前幾步,直接把何慶叉在了牆。
「何慶,我警告你。老實一點兒,不要以為沒人治的了你。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里。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在江南俱樂部動心眼,可就別怪我不顧今日相識之情了。」陳郁冰冷地目光順著何慶那種瘋狂的眼神瞪了回去。
「凡事留一線,別把自己地路都堵死了。」陳郁松開叉住何慶脖子的手,在何慶一邊臉輕輕的拍了那麼幾下。啪啪的聲音不是那麼響,但是也不那麼溫柔。
何慶剛才被陳郁叉著撞在牆。腦袋微微有點發暈,讓他愣了一下。現在听到陳郁的話,差點把他的胸肺都氣炸了。特別是陳郁給他地小嘴巴,更是讓他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
「你媽,小崽子」何慶嗷的地叫了一聲,在牆一挺就向陳郁撲了過來。
「啪」
「啊」
陳郁反手一個大嘴巴狠狠的輪在何慶的臉,啪的一聲之後,何慶慘叫著翻向右邊, 當撞在牆,順著牆根就向地面滑去。
啊」何慶嚎叫著爬了起來,紅著眼楮張牙舞爪的又撲了過來,「我他媽整死你,我他媽整死你慶鼻口噴血,涂地滿臉都是,惡鬼一樣毫不顧及的撲了來,陳郁的打地一個嘴巴直接讓他失去了理智,徹底瘋狂了。
「我就說你很不識相麼,你看看,果然。」陳郁自嘲的一笑,微微的向後退了退,隨即穿心一腳踹在何慶前胸,何慶當時就被踹了起來,慘叫一聲,來不及手舞足蹈就飛過去撞在了牆,撲通一下倒在地哀嚎起來。
「是不是很無力?是不是很無助?」陳郁一腳踏在何慶的身,阻止他爬起來,俯子戲謔的問道。
「咳咳」何慶咳了幾聲,一口血沫噴了出來,他雙手抓住陳郁踩在他身的腳,以一種瘋狂之極,怨毒之極的眼神看著陳郁,除了咳聲,再沒有一句話。
「怎麼,不服?」陳郁用之前從林明旭手里奪過來的小叉子抬起何慶的下巴,淡淡的說道。
「有種你就整死我,要不然我一定整死你。」何慶牙齒咬的咯 咯 做響,「整死我,整死我」何慶說著脖子向前挺了挺,叉子立刻把他脖子下面滑破了個口子
「」陳郁忍不住罵了一聲,「真
以教。」果然是瘋子。
「我他媽叫你狠。」陳郁的臉一冷,恨恨的罵了一句,舉起叉子狠狠的戳了下去。還好陳郁沒有失去理智,一叉子戳在何慶的肩窩,以陳郁的力道,叉子和刀子沒什麼區別,噗哧一聲,叉子戳破了幾層衣服,直接叉了進去,沒進去大半。一股鮮血嗤的竄了出來,當時將何慶的白西裝染紅了大半。
慶看到陳郁將叉子高高的舉起,狠狠的刺了下來,驚叫著扭動起來,他看到陳郁那時的眼神,他怕了,真的怕了,那是一種看豬狗牛羊的眼神,他以為自己肯定掛了,剛才的狠勁全然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是驚恐。沒想到叉子沒扎在脖子而是扎在了肩膀,可這種疼痛也是他難以忍受的,隨即更大聲的慘叫著扭動著,不過陳郁死死的把他踩在腳下,他想動也動不了。
「很刺激是?」陳郁沒管何慶的慘叫,一腳將他踢翻了幾個個,這還沒完,在何慶滾到牆根的時候,他照著何慶的身又是幾腳,踹的何慶鬼哭狼嚎,沙啞的聲音以一種非人的聲調慘叫著。
「給我滾的遠遠的,再讓我見到你,我直接整死你。」陳郁踹了何慶幾腳之後,轉身走向門口,走了幾步之後,回過身又是重重的一腳踹在何慶身,陰沉的警告了一句。
門口金剛幾個人面無表情的等在那里,雷鳴則是嘴巴張的大大的看著陳郁,他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斯文的小伙子竟然這麼暴力。
陳郁走過來之後,雷鳴反應過來了,對著陳郁嘿嘿干笑了幾聲,眼楮直向何慶那邊瞄。
「嗯?」陳郁疑惑的看了看他。
「嘿嘿,這個,這個」雷鳴搓著手,說不出所以然,只是眼楮還是瞄向何慶那邊。
郁明白了,他向那邊一甩頭,「去。」
「嘿嘿,好的,好的,謝謝陳總了,我老雷等這個可等了好多天了。」說著往雙手之間噴了點唾沫搓了幾下,直奔何慶而去。
「走。」陳郁對金剛吩咐了一聲,直接向外走去,身後「砰砰」拳腳加身的聲音,還有何慶的叫罵,陳郁走的遠遠的都能听到。
「老板峰從後面快步趕了來,抓著條濕巾遞向陳郁,笑呵呵的獻著殷勤。
陳郁贊許的對他點了點頭接了過來,擦掉了手的血跡,然後扔在一邊。
「是他們,警察同志,就是他們。」先前那個女人在一個小廳位置,指著陳郁等人尖聲叫道,10幾個警察跟在她的後面。
「站住,什麼人,都給我站住。」領頭的一個警察大聲喝道。
陳郁一看,喲,熟人,應該是說有過一面之緣,正是當初從東方醫院把蘇小小搶出來那次,那個兒子被侯峰打暈的東方分局郭副局長。
「你,你時,郭副局長在陳郁身打量了幾下,突然想起來這個人他見過,而且那次帶給他無比深刻的印象,他一下子慌了,不知道怎麼辦好。指著陳郁磕磕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陳郁根本沒把這些警察當回事,信步從過副局長旁邊走過,那些警察看到他們局長這個樣子,也都愣住了。
「郭副局長,你兒子現在可好?」陳郁沖著他笑了笑,說了句讓其他人莫名其妙的話,然後悠閑的從一群警察旁邊走過。
「啊,好好好。」郭副局長一愣,下意識的回答到。別人不知道,他可清楚的記得那次的事情。
等陳郁走過,他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一時間10多個警覷,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等等我。」雷鳴過癮過足了,小跑著追了過來,正好看到一群警察愣在那里,疑惑的瞄了兩眼,追著陳郁跑了出去
「動手,不用等了,今天去金融大廈撞見何慶,結果沒忍住把何慶干了。」陳郁對張世杰吩咐道。
「大不了何慶的東西我不要了,這次非得給他來個狠的,媽的,看到他我就覺得惡心。」陳郁呸了一口。
「是,陳少,我馬安排下去。」張世杰不明所以,不知道陳郁的脾氣從何而來。但是陳郁吩咐下來的事,他是會不打一絲折扣去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