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走後,胡媚兒放在唐男腰上的手緩緩的游弋起來,有意無意的順著唐男的尾椎骨向下滑動。
夏天的衣服本來就很薄,而唐男身上的名牌休閑裝是前天米雪給他買的。一分錢一分貨,這衣褲都是采用上等布料精致而成。不僅直挺新穎,而且柔軟細膩,穿在身上不會有笨重的感覺。
但正是因為這樣,胡媚兒的手掌落在尾椎骨下方的時候,便如同穿透了衣服一般,一股酥麻的感覺如同輻射一般散播出去。
「唔……」唐男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哼。雖然眼前這個狐狸精讓人由愛又恨,但是被這麼一挑逗,唐男的心里還是止不住的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胡媚兒咯咯一笑,手掌一收,卻伸出一根嬌女敕的手指,緩緩的順著尾椎骨下,那一道彎彎的臀溝滑了下去,然後慢慢的摩擦。
唐男的喉嚨里發出低沉如野獸般的嘶吼,臀部不自覺的收緊,這樣一來卻是夾住了胡媚兒的手指。惹得胡媚兒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玩具一樣,咯咯的笑個不停。
「你好像更硬了。」胡媚兒的另一只手將那把銀色的小手槍頂了頂,媚眼飛向唐男。
唐男此刻已經欲火滔天,有些精神恍惚了。緊緊地咬著牙,抵抗著月復背夾擊的快感,猛地推開胡媚兒在臀溝游弋的手,大喝道︰「夠了。」
說完,唐男便想起身,此刻他已經沒有了對付胡媚兒的心思。這女人是天生對付男人的武器,靠之越近,越容易淪陷。
胡媚兒卻是臉色一變,冷笑道︰「你動一下試試,別以為我不敢開槍。」
唐男牙一咬,雙臂一撐,從躺椅上離開,站直了身子。
「砰」的一聲槍響。
一顆子彈擦著唐男的耳際飛了出去,驚的唐男出了一聲冷汗。雙眼瞪的有如銅鈴一般看著胡媚兒。
「你……你還真敢開槍。」
胡媚兒笑眯眯豎起槍口,粉女敕的小嘴對著槍口吹了吹,如同西部牛仔一般瀟灑。
「我說過,我胡媚兒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不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離開。」
胡媚兒這會兒反而不著急了,因為她知道現在的這種語氣比剛剛的威脅有力多了。有的時候,子彈比什麼都具有說服力。
唐男這會兒還真是懵了,剛剛他還有所僥幸的想著,胡媚兒的這把槍會不會是假的。雖然憑著直覺,唐男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小。但是,當這個女人真的開槍的時候,他還是被震住了。
此刻,腦子里只轉悠著一個念頭。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
「怎麼不走了。」
胡媚兒蕩笑了起來,手上的小巧手槍靈巧的玩了個槍花,抬手拿起圓桌上的檸檬汁抿了一口。一雙美目放肆的看著唐男。
唐男這會兒還真有些顧忌了,他是光棍一個,什麼都不怕。但是胡媚兒的威脅已經涉及到了他身邊的人,他不得不有所顧忌。
雖然身上擁有一些超乎尋常的能力,但是那種能力並非什麼時候都能出現的。比如現在,他真想「本能膨脹」的能力出現一下,好讓他制服這個女人。
但是換個角度來思考,制服了這個女人又怎麼樣?難道殺了她?殺人的事情,唐男自認暫且還做不出來。特別是殺害這樣一個嫵媚的女人。
思考了良久,唐男終于嘆了一口氣,說道︰「媚姐,我承認你厲害。我只是一個小店員,你犯不著跟我較勁吧。看得出來,你是個人物。」
胡媚兒咯咯的一笑,吐出吸管,笑眯眯的說道︰「誰叫我一眼就喜歡上小處男弟弟你呢。但是我這人不喜歡別人違背我,你要是乖乖听話的話,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唐男心里涌起一陣不舒服的感覺,這娘們怎麼好像把我當小孩子似的。難道是母愛泛濫癥?
「你過來。」胡媚兒朝唐男勾勾手指。
唐男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走了過去。
「渴了嗎?來,喝一口。」胡媚兒笑著揚了揚手里的檸檬汁,吸管上還殘留著一抹女敕紅的唇印。
唐男臉色變了變,最終還是伸出手去,輕聲道︰「謝謝。」
胡媚兒卻是避開了唐男的手,笑著勾勾手指說道︰「臉湊過來,我喂你。」
胡媚兒一邊說著,一邊似故意挑逗一般,又抿了一口檸檬汁。
唐男咬咬牙,慢慢的俯下了身子,嘴快要觸踫到胡媚兒手里的杯子時。胡媚兒忽然抬起拿槍的那只手臂,迅速的勾住了唐男的脖子。
唐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一張芬芳小巧的櫻唇封住了嘴。緊接著,一條靈巧滑女敕的香舌硬生生的撬開了他的嘴唇和牙齒塞進了他的嘴里。
一邊挑逗著他的舌頭,一邊將口中那一口還沒有下咽的檸檬汁渡進了他的嘴里。
唐男不由瞪大了眼楮,酸酸甜甜的檸檬汁帶著可口的芬芳被他一下子咽了下去。那條靈巧的香舌還在肆意的挑逗著他的舌頭。
這樣的情景激起了唐男的血性,大老爺們兒的,哪能讓娘們給欺負了。
頓時化被動為主動,兩手摟住了胡媚兒的酥頸,貪婪的吮吸起來。胡媚兒手上一松,杯子掉落了下去,落在地上,發出了一聲輕響。
兩只皓腕都勾住了唐男的脖子,激烈如火的相擁相吻。
「咳咳咳……」
一陣不合時宜的咳嗽聲傳來,卻仍舊沒有驚醒正沉醉的兩人。刁德一站在一邊除了尷尬,還有一抹嫉妒和貪婪的神色參雜在里面。
「夫人。」見兩人越演越烈,刁德一也不得不出聲提醒兩人。
兩人終于警醒過來,唐男慌忙推開了胡媚兒,看著如痴如醉的胡媚兒,臉上閃過一抹復雜的神色。目光落在一邊的刁德一身上,微微有些報赧。
胡媚兒略帶不滿的看了看刁德一,輕哼道︰「你還有膽子敢來見我?」
說著扯過圓桌上的一件白色浴袍蓋在了身上,遮住了無限誘人的風光。
這個動作讓唐男有些驚訝,他原以為像胡媚兒這樣放蕩的女人,根本不會在意自己有多麼的暴露。
刁德一見到胡媚兒的動作,明顯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但是只是一閃而過。就連忙慌張的說道︰「夫人,你一定要听我解釋。這次事情真的不管我的事,都是底下人亂搞,我是毫不知情啊。」
「是嗎?」。胡媚兒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我原以為你來見我,會老老實實的跟我說真話。沒想到,刁德一啊刁德一,你還真是越混越話頭,連我也敢騙了。你的膽子好大啊。」
說到最後,胡媚兒已經聲色俱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