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男最恨的就是這個女人總喜歡像女王一樣高高在上的欺壓別人,眉頭一皺,心想,老子一個爺們兒,你還能把我怎麼樣?便點點頭說道︰「好,剛剛的話我收回。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胡媚兒蕩笑道︰「這還差不多。」
說著,看看池水問道︰「會游泳嘛?」
唐男連忙搖頭道︰「不會。」
其實唐男不僅會游泳,而且技術是頂尖的。但是他打定主意跟這個女人杠上了。
「不會沒關系,我可以教你。」胡媚兒朝唐男招招手道︰「來,讓姐姐先幫你把衣服月兌了,然後再讓佣人送一套泳褲過來。」
唐男頓時警惕的抓住衣服,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胡媚兒見唐男的表情窘迫,頓時笑得更歡。也沒有為難他,在躺椅的扶手下面按了一個按鈕,說道︰「給我拿一套男士泳褲過來,尺號用最小的。」
唐男剛月兌下上衣,听到胡媚兒的話頓時覺得被傷了自尊。他下圍可不小,干嘛拿最小號的?你這不是侮辱人麼?
見唐男瞪著自己,胡媚兒自然清楚他心里想的是什麼。笑著說道︰「你放心吧小處男弟弟,泳褲都是非常有彈力的。即便是最小號你也一樣可以穿上。而且啊,嘻嘻,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我現在不告訴你。」
胡媚兒賣了一個關子,卻讓唐男一頭惱火。拿個泳褲也能作怪,這女人真夠可以。
三下五除二,唐男就把身上的衣服月兌的只剩下一條內褲。他之所以月兌的這麼痛快,是因為先前他已經很男人的答應了胡媚兒,她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這會兒若再婆婆媽媽的話,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這時,梅姨捧著一條黑色的男士泳褲走了過來。看到唐男的模樣,忍不住微微一笑。又搖了搖頭,朝胡媚兒招呼了一聲便轉身退下了。
胡媚兒雙目放光的看著唐男,唐男這小子雖然自貶自己是事業型身材,實則月兌掉衣服還是非常有料的。男人身上的肌肉其實不要多,在兩個地方顯現出來就行了。
一個是胸部,也就是胸肌。
一個是月復部,當然是月復肌。
唐男的胸肌和月復肌雖然不像健美先生那般夸張,但是配合他修長的身材還是非常的有型。
胡媚兒情不自禁的輕嘆道︰「想不到,你穿上衣服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什麼。這衣服一月兌,身上的本錢很足啊。」
唐男別的不敢吹牛,對自己的體型還是頗為自信的。听了胡媚兒的話,也是略顯得意的笑道︰「什麼叫隱士,像我這種外表平凡,內藏金玉的就叫做隱士。」
胡媚兒沒好氣的白了唐男一眼,笑道︰「夸你幾句,你還喘上了是吧。」
唐男得意的笑了笑。
胡媚兒挑起那件泳褲,笑著說道︰「穿上啊,難道要我幫你穿。」
說著,睜著一雙桃花媚眸,肆意的打量著唐男。
唐男有些尷尬,穿上這泳褲勢必要月兌掉內褲。可是這樣一個女流氓在自己面前站著,他還真有些不好意思。
當然,就算對方不是女流氓。在一個女人面前月兌褲子,還是光天化日之下,這事兒除了婬賊之外,稍微有點羞恥心的人都會有些不自在。
唐男斟酌了一下,便直接拿著泳褲就要往腿上套。
胡媚兒哎了一聲,扭動著修長的美腿走到唐男身前,伸手拍掉了唐男的動作,翹起小嘴,笑道︰「怎麼?不敢在姐姐面前月兌褲子啊?還是……咯咯,還是想讓姐姐幫你月兌啊。」
說著,手背似乎無意的在唐男鼓囊囊的內褲上磨蹭了一下。
唐男渾身一顫,那感覺如同被電閃了一下,頭皮都豎了起來。
「媚姐,這不太方便吧。」唐男有些尷尬的說道。
「怎麼?剛剛可是你自己說的,媚姐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這會兒就反悔了麼?」胡媚兒挑著眉頭,揶揄的笑著。她只比唐男矮了半個頭,兩人站在一起的確是有那麼點郎才女貌的味道。
唐男猶豫了一下,終于牙一咬,心想,月兌就月兌,老子還能怕了你不成。
雖然打定了主意,唐男還是背過了身去,緩緩的月兌下了內褲。
褲子剛一月兌下,唐男結實的就挨了一巴掌。頓時吃痛的捂著轉過身來,怒視著胡媚兒。
胡媚兒卻是捂著小嘴咯咯的笑道︰「看不出來,還挺結實的嘛。那方面能力一定不弱。」
唐男火一下子就蹭上來了,這女人是吃定了他還是怎麼的?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哪個女人敢在老子面前這麼囂張。
黑社會了不起啊?
唐男火頭一上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你娘的黑社會,老子就比你更黑。
唐男「唬」的一下攔腰抱起胡媚兒,胡媚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扭動著身子掙扎起來。嘴里厲喝道︰「唐男,你想干什麼?」
唐男根本不理會胡媚兒的掙扎,身子一蹲,手一翻,就將胡媚兒俯著身子壓在了腿上。那包裹在窄小的比基尼泳裝下的兩瓣渾圓的翹臀,如同兩座白皙的肉山,顫巍巍的晃動著。晃的唐男一陣口干舌燥。
胡媚兒羞惱的回過頭來,怒視著唐男喝道︰「你到底想干什麼?你忘了我是什麼身份了麼?」
胡媚兒不說還好,一說唐男就更來氣了。心想,反正老子都已經這麼干了,索性就干的徹底一點。
唐男二話不說,飛起巴掌就扇在了那兩座飽滿的肉山上。
「啪」的一聲脆響。
胡媚兒「女王」的心態爆發了。想她的身份從來都是騎在男人的頭上,即便是吊凱子也從來只是扮演女王的角色。男人被她的手段征服以後,從來都是舌忝皮鞋的命。
而對于唐男的態度之所以不同,是因為胡媚兒從他的身上找到一點異樣的感覺,才會一反常態。
但她哪曾想到唐男竟然膽大到把她擺成這種姿勢,然後毫不留情的扇她的。胡媚兒越想越氣,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盯著唐男說道︰「你信不信老娘會殺了你。」
「來啊。」唐男也豁出去了,憋了一上午的鳥氣終于爆發了,「老子看你現在怎麼殺我。」
說著,巴掌又重重的扇在了肉臀上。胡媚兒豐隆的頓時出現了一個明顯的巴掌印,還是粉紅色的。
「你……老娘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啪!」
「老娘會殺你全家信不信?」
「……啪啪!」
「……」
「……」
「哎喲,你輕點,好疼……」胡媚兒的語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軟了下來,終于開始低聲的哀求了。
唐男卻是毫不留情的又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冷笑道︰「還敢不敢對我要打要殺了?」
「哎喲,疼,我不敢了……不敢了……」
「……啪!還敢不敢對我開槍了?」
「不敢了,你別打了,真的好疼……」
看著胡媚兒低眉順眼的哀求,唐男心里的怒火總算是消退了下來,輕哼一聲,忽然發現身體有些不對勁。一琢磨,娘的,身上什麼都沒穿。現在還是空懸著的。
連忙將胡媚兒的身子一推,任由她滾落在地上,飛快的撿起一邊的泳褲穿了起來。
這小號的泳褲一穿在身上,唐男頓時明白了胡媚兒的用意。胡媚兒說的沒錯,這泳褲都是彈力的,不管大小都能穿上。但是以唐男的胯圍,穿上這小號的泳褲,那只能起到一個作用。就是將他的包裹的凹凸畢現。
唐男心里暗罵一聲,轉過頭來,卻看見胡媚兒趴在地上,翹起一只白女敕的腳丫,一手托著下巴,正美眸迷離的看著自己。
「看著我干什麼?嫌沒打夠是吧,要不要再來幾下。」唐男沒好氣的揚揚手掌。
媚兒飛快的抬手捂住了臀部,顯然是被唐男打怕了。
「人家那里好疼。」胡媚兒竟然換上了一副特別柔弱的語調。
唐男也是一愣,本以為自己干了這事兒,憑這娘們的脾氣肯定是要拿槍毫不猶豫的干掉自己。哪知道,這娘們竟然來了個山路十八彎,對他的態度改變之快,讓他一時間難以適應。
最後唐男得出一個結論,胡媚兒這娘們是一個有著受虐心理的女王。
「不是要游泳麼?下水啊?」唐男這會兒發現胡媚兒軟了下去,他的態度卻自覺的變得強硬起來。
胡媚兒晃動著小腳丫兒,楚楚可憐的看著唐男說道︰「人家那里好疼,沒力氣了,要你抱。」
胡媚兒這會兒的表現讓唐男好受了很多,他也不想再把胡媚兒的女王心態給刺激出來。便俯子,一手攬背,一手攬住腿彎,將胡媚兒橫抱了起來。
胡媚兒雙手勾著唐男的脖子,一副小女兒狀,看的唐男暗暗咂舌。心想,這娘們莫非是千面狐,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唐男也不想許多了,抱著胡媚兒順著扶梯下了水。
池水並不如想象般的冰涼,反而帶著微微的暖意,顯然這座游泳池擁有自動調節溫度的設備。
一下水,唐男渾身都舒展開來。摟著胡媚兒的手也不自覺的松開了,試著擺動了一下手臂,頓時忍不住一個猛子扎了下去,呼哧一聲,一道水波迅速的朝對面蔓延過去。
胡媚兒有些驚訝的看著唐男,半晌才皺了皺眉頭,心想,這小子果然沒一句真話。明明會游泳,還敢欺騙老娘。
不過想起剛剛被唐男狠扇巴掌的場景,臉上止不住的火燒起來,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感涌上心頭。甚至連扮演女王的感覺都沒有這個過癮。
胡媚兒的這種心態實際上是一種「角色疲勞」和女人特有的「小鳥心理」。
角色疲勞不管是誰都會存在,通常你做一種工作久了,就會產生厭煩的感覺。比如說一個電影明星,長期的扮演一種類型的角色就會失去新鮮感,他們就會嘗試不同的角色。
而「小鳥心理」從心理學上來講,是一種潛意識里的托付感。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都希望被男人疼愛,都希望有一個強大的男人能夠鎮住自己,給自己安全感。
胡媚兒長期居于高位,時間久了就容易自我迷失,認為自己必然是高高在上的,無論做什麼事情,她都會想當然的把自己放在最高端。
而唐男的剛剛一番行為,激起了她的「小鳥心理」。讓她從一開始的要打要殺,變成了溫順柔弱,一副需要男人疼愛的模樣。
當然,這種心理並不是絕對的。就比如現在的胡媚兒明明覺得被唐男壓著很有趣,但是女王的心態還是會時不時的閃現。
唐男腳一蹬對面的池壁,帶起一陣水花聲,又飛快的游了回來。從水中冒出頭,唐男一抹臉上的水漬,甩甩腦袋,水珠四落。
「痛快。」唐男舒爽的叫喚道。
胡媚兒游了過來,嬌軀貼著唐男,輕哼道︰「你不是不會游泳麼?我看你怎麼比游泳冠軍還要厲害。騙我很好玩麼?」
唐男一撇嘴,說道︰「我喜歡,我願意,你管得著嘛你。」
胡媚兒心想,哼,老娘一時來了興致在你面前扮演了一會兒弱女子。你還上崗上架了啊!于是,小手在水里輕輕的移動起來。
最後落在了唐男的上,這水里有阻力,扇是肯定沒力度的。于是胡媚兒掐住了唐男一邊上的軟肉,狠狠的一擰,接著,小手一劃,飛快的游遠了。
唐男覺察到一疼就听見了胡媚兒得意的笑聲,在遠處一臉挑釁的看著自己。他頓時覺得自己的施虐手段還不夠徹底,這娘們還沒有徹底的誠服。
于是大吼一聲,「看我抽死你丫的。」
胡媚兒在不遠處做了個鬼臉,咯咯的笑道︰「來啊來啊,你來啊!」
說著,見唐男已經劃開水花飛快的游來。立刻一蹬腳丫子,柳腰輕擺,如同一條美人魚一般與唐男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
佣人梅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不遠處,看著在泳池中打鬧的倆人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微笑,「自從小姐失蹤以後,夫人可是很久都沒有笑得這麼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