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男見狀,微微一愣。接著故意壞笑道︰「喲,我說米總,那可是你的位置啊。」米蘭氣惱的躲躲嬌足,哼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我要是坐下去了,你一會兒又得來槍。」
唐男聞言倒是老臉紅也不紅,雖然她知道米蘭說的是實話。
「算了算了。」唐男擺擺手說道︰「還是你坐吧,畢竟你才是總經理嘛。我坐在哪里豈不是打擾你辦公了。」
米蘭撇撇小嘴嘀咕道︰「嘁,你又不是次了,哪次不是這樣,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過總經理啊。你來不來嘛。」
說著,又朝唐男跺跺小腳。
唐男嘿嘿一笑,也不知道這丫頭急著招呼自己過去坐著干嘛。不過還是老實的走了過去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怎麼了啊你?」唐男坐在椅子上轉過去看向米蘭。
米蘭俯子,臉頰貼著唐男的臉頰。兩只手臂環過椅子的後背摟住了唐男,笑著說道︰「阿男,今天讓你做總經理好不好?」
「別開玩笑了。」唐男撲哧一笑說道︰「我一會兒還有事呢,再說,我可對你這總經理不感興趣。從早到晚的看報告批文件,我累都累死了。」
米蘭嘟著小嘴哼道︰「知道累還不體諒體諒人家。」
唐男知道這丫頭在胡鬧,笑著拍拍她的小手說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對了,你幫我聯系一下張導。拍攝的事情如果他們那邊處理好了,我們可以商量一下具體的時間。最好照顧一下小雪她們,不然看她們那模樣,恐怕連考試的心思都沒了。」
米蘭小嘴一噘,哼道︰「你倒是對小雪惦記的緊。」
「難道對你就不惦記了麼?」唐男呵呵的笑著,偏過頭在米蘭的臉頰上偷襲了一下。然後撥開米蘭的手站起了身子說道︰「你還是先處理一下公務吧,這公司的新址我還沒逛過。我出去隨便逛逛。」
「那你一會兒可得回來。」
唐男無奈的點點頭,在米蘭的臉頰上擰了一下說道︰「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粘人了。好了,我先出去了。」
出了米蘭的辦公室,看到外面的肥妹正在跟一個女職員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唐男一瞪眼,故意凶巴巴的說道︰「肥妹,上班時間,不處理工作上的問題,在瞎嘀咕什麼呢。」
肥妹給嚇了一跳,見是唐男,連忙笑眯眯的說道︰「唐先生,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啊?不多坐會兒?」
唐男白了她一眼說道︰「有什麼好坐的,我出去轉轉。」
「那要我陪你麼?」肥妹殷勤的說道。
「別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這邊工作吧。」唐男搖著頭又看了一眼那女職員出了門。
那女職員一看唐男離開,立刻跟肥妹又嘀咕開了。隱約可以听到米總和清潔工這兩個詞匯。
唐男隨意的溜達著,不知道怎麼的,就走到了內衣部。里邊的職員大部分都認識唐男,看到這位史上最牛逼的清潔工消失了一陣子再次出現,頓時齊齊行起了注目禮。也有幾個殷勤的打著招呼。
唐男這家伙跟閱兵式的主席似的,一邊點著頭一邊說著辛苦了。
走到蘇雅辦公室前的時候,唐男停住了腳步,敲響了門。
「請進。」
唐男扭開門把走了進去,蘇雅這丫頭正端著一杯咖啡小口的抿著。另一只手則是搖晃著鼠標在電腦上瀏覽著什麼。抬頭間,見是唐男,不由一樂,笑道︰「喲,怎麼快就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在米總那里還要磨蹭半天呢。」
唐男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小丫頭什麼意思呢你?我去小蘭辦公室那是為了公事,現在公事辦完了,我自然出來了。」
蘇雅眯著眼楮笑的很媚,悠悠的笑道︰「是啊,公事,公司里誰不知道你這清潔工進米總辦公室,可不就是為了公事嘛。」
「好你個小丫頭,看來是皮癢了啊。」唐男繞到了蘇雅的椅子後面,大手不客氣的落在了這丫頭的腰間,哈起了癢癢來。
「咯咯,不要,哈,癢啊。」
女孩大部分都害怕撓癢癢,蘇雅自然也不例外。被唐男這麼一弄,自然是渾身癢的難受,掙扎想躲避。可惜忘記了手里還拿著咖啡。這麼一動,頓時受傷的咖啡潑灑了出來,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蘇雅的胸前。
蘇雅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花領亮絲襯衫,是一條黑色的套裝短裙。標準的白領麗人裝扮。但是被這咖啡一潑灑,胸前頓時染濕了一大塊,那咖啡的顏色在白色的襯衫上格外的醒目。
「都怪你。」
蘇雅氣惱的瞪了唐男一眼,放下手中的咖啡。急忙找紙巾擦拭。唐男也沒想到這丫頭把咖啡弄灑了,雖然剛剛只是開玩笑。但是唐男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拿起桌邊的紙巾抽出幾張,慌忙的擦拭著蘇雅的胸前。
但是剛擦拭了幾下,唐男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地方可是胸口啊,自己擦到現在,那兩團肉球可是滾來滾去的在自己的手指尖滾到現在。
想到這里,唐男連忙抬起臉來,想看看蘇雅的表情。或者說,想看看蘇雅發現沒有。誰知道一抬頭就看到蘇雅瞪著她,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了一層嬌紅。
「擦完了沒?」蘇雅瞪著唐男哼道。
「沒……還沒有。」唐男回答的倒是很老實。
「那你還繼續,看著我干什麼啊?」
唐男頓時傻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心想,自己好像沒听錯,這丫頭是讓自己繼續擦呢。這樣想著,唐男倒是也不客氣了,紙巾在米蘭的胸前不失的柔和的摩擦起來。
只是這擦著擦著,感覺似乎就不對了。唐男的手里的紙巾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僅僅是用大手按在了一團乳球上揉來揉去。而蘇雅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微微仰起頭閉著眼楮,面上的潮紅似乎愈加的嬌艷。
「總監,這份報告是剛發來的,你看看。」正好在這個時候,一名內衣部的職員走了進來。本來視線還落在手里的報告上,等到推開門,目光前移的時候頓時驚訝的啊了一聲。幸好聲音不大,又很短促,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但是卻足以引起辦公室里兩人的注意了。
蘇雅和唐男頓時同時把目光移到了門口,等看到那位女職員驚訝的目瞪口呆的表情之後。兩人又對視了一眼,接著蘇雅也啊的叫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將唐男推開,看著胸前還沾染著咖啡的顏色。想要用手遮著,但是這會兒面積已經太大了。遮也遮不住,再抬頭看向那名職員,蘇雅的臉紅的能遞出水來。
好在唐男的反應夠快,知道這時候蘇雅比自己更尷尬。連忙繞到了辦公桌前,擋住了那女職員的視線,手一伸說道︰「什麼報告,先交給我吧。」
那女職員這會兒已經回過了神來,目光復雜的看著身前的唐男,又朝後看了看。接著哦了一聲,將報告交給了唐男,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
唐男轉過身將報告放在了桌子上,看著氣呼呼的瞪著他的蘇雅尷尬的一笑,說道︰「報告在這里。剛剛……我實在是有些情不自禁了。這個……」
「你不用解釋了,我又沒怪你。」蘇雅白了唐男一眼。.
唐男松了一口氣,不過想想也是。這丫頭那咪咪自己也不是次模了,都扇過幾次了。
「剛剛那女職員要不要交代一下,回頭要是亂說怎麼辦?」唐男有些擔心的說道。
蘇雅听到唐男這是在關心自己的聲譽,心情頓時變得好了起來。嗔了他一眼,哼道︰「這會兒知道關心我了啊。哼,放心吧,她不敢亂嚼舌根子的。再說了,她就算嚼舌根子我也不怕啊。嘿嘿,最好傳到米總的耳朵里。到時候難堪的是你不是我。」
「瞧你得意的,你還是想想你這衣服怎麼辦吧?」唐男見蘇雅那副得意的嘴臉,沒好氣的說道。
蘇雅輕哼一聲站起身,把靠牆的一個櫃子打開。從里邊取出一個小包。打開包,就拿出了一件黑灰搭配的時尚線衫。朝唐男得意的飛了一個媚眼兒說道︰「喂,我要換衣服了,還不把眼楮給我閉上。對了,把門給我鎖好了,可不準讓人沖進來。」
唐男把門扭好,直接靠在了門上。點著了一根煙說道︰「你換吧。」
「咦,你怎麼沒閉上眼楮。」蘇雅的語氣很輕松,帶著點調侃的味道。似乎根本不在意唐男是不是閉上眼楮。
唐男嘁了一聲,說道︰「又不是沒看過,都模到現在了。趕緊換吧你。」
「流氓。」蘇雅嗔了唐男一眼,慢慢的月兌下了那件被咖啡打濕的襯衫,晶瑩如玉凹凸有致的上半身頓時暴露了出來。里邊穿著白色的蕾絲,配上下神黑色的套裝短裙。唐男頓時產生了一種男人應該產生的沖動。下面的小唐男悄悄的變大變粗。
知道自己再這麼看下去,難免不會沖動。唐男悄悄的轉過了頭,把視線移開,然後死命的抽了一口煙。
一邊換衣服一邊悄悄打量著唐男的蘇雅,見唐男轉過頭去,頓時悄悄的一笑。把線衫套在了身上。
「好了。」換好衣服的蘇雅將那件弄髒的襯衫塞進了包里重新放在了櫃子上。然後走回梯子上坐下,仰著下巴,交叉著手指笑看著唐男說道︰「來我這邊,有什麼事情啊?」
唐男噴出一口煙霧,依舊靠在門上說道︰「我就是隨便轉轉,能有什麼事情啊。」
蘇雅輕哼一聲說道︰「既然沒事,那不好意思,我要工作了。」
「咦,我說你這丫頭幾天不見脾氣見長啊。這是趕我走是吧,好,我走,你可別後悔。」唐男惡狠狠的說著,作勢就要離開。
身後的蘇雅頓時急了,站起身嗔道︰「人家跟你開玩笑的呢,你還當真啊。」
唐男也笑著轉過身說道︰「我知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討厭。」
唐男揉揉鼻子說道︰「好了,說真的,不打擾你工作了。我再出去轉轉。」唐男扭開門把的時候,突然回頭來了這麼一句,「下次別戴,改換乳貼,手感會好點。」
「去死。」
郁金香學校。此時是第二節課的課間休息,阿彪和猴子正躲在走廊上抽煙,貴族學校就是這樣。雖然校風很嚴,但是學生卻不見得因此收斂。只要不打架殺人放火,一般的行為學校都不會從重處罰。對于吸煙這種小事情,學校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畢竟少了一個學生就要少了很多的收入。
陳彪噴出一口煙霧,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出神。這家伙本身皮膚就黑的很,此刻叼著根煙,那感覺還真是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有點黑社會的感覺。
猴子在一邊上躥下跳,忽然瞄到走廊外面的樓下,說道︰「阿彪,你的馬子走過去了。」
陳彪一愣,順著猴子手指的方向看去。郁金香三姐妹正笑呵呵的朝實驗樓的方向走去,中間的正是米雪。
陳彪臉色一紅,照著猴子的腦袋就是一巴掌,罵道︰「什麼馬子,她要是老子馬子,老子能讓那小子這麼囂張。」
陳彪嘴里的那小子自然是指唐男。
猴子給陳彪拍了一巴掌,也不急不惱。顯然是被陳彪拍慣了,依舊笑嘻嘻的說道︰「我說阿彪,不是做兄弟的說你。你平時跟我們哥幾個那絕對是說一不二,橫的一塌糊涂。但是怎麼在小雪身上你就這麼跟個娘們似的呢?」
猴子一說完的時候就連忙閃向一邊,這家伙賊精,生怕這話說完陳彪會翻臉。
不過陳彪倒是沒有翻臉,只是黑臉上罩上了一層紅色。顯然心里異常的羞怒。猴子揣摩半天見阿彪並沒有生氣,又繼續說道︰「阿彪,猴子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女人都他媽是犯賤,你越對她好她越不知道珍惜。你不覺得你現在很被動麼?照你這麼下去,根本就是海底撈月,不切實際啊。」
陳彪哼了一聲,狠狠的拔了一口煙,斜眼瞄著猴子說道︰「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辦法。要是說不出好辦法來,我把你猴子皮給扒了。」
猴子笑嘻嘻的說道︰「阿彪,你別生氣,听我說。女人啊,就是的干,干過了就啥事情也沒了。保證乖巧的跟小媳婦似的,你要她向東,她絕不敢向西。」
「干?」陳彪呆了一呆。
「就是啊?」猴子搖搖頭說道︰「不是我說你阿彪,你他媽又不是次了。找個機會把小雪那丫頭給上了,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