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一個讓人窒息的的訊息,但一想到蘇雅是喝醉酒了,所以沒有情緒大變,等她情緒差不多了,才搞清楚事情也不遲。
華海公園內,郝建這個人聞訊趕來,一直靜靜的陪在米蘭身邊,也沒有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米蘭的性子和舉動,既然能召喚他過來,自然就是發生了令她痛心疾首的事兒,現在看來他的猜測一點都沒錯。米蘭想說的時候她自然會說,米蘭不想說他跑去追問,效果只能惹來討厭。對于一個陷入困境的女人來說,僅僅一個肩膀讓她抱住,就足夠了。身為情場高手,這些最普通的知識,他模索得清清楚楚,任何一個類型的女人都有相對應的策略,正如孫猴子自由如來佛來壓。
在兩輛世界名車前方,兩個拉長的身影形成一道美妙的風景線。米蘭一直在湖邊靜靜的站了三個小時,郝建卻充分發揮出了他那磨礪已久的耐心來,一聲不吭,直到天黑了,兩人仍然沒有離開。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氛圍,郝建想米蘭,是最容易不過的事情,只要手段強硬一點點的就成了。但是郝建改變了他追求米蘭的路線,他不僅要得到她的人,還要得到她的心。從他的經驗來判斷,不管是米蘭走路的姿勢還是身的體味,都有的征象,這就預示著米蘭還是一個完整無缺的女人,跟往日對他投懷送報的女人根本不能相提並論,這讓郝建產生了完完全全想佔有米蘭的。
就在剛步入漆黑的瞬間,郝建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靠近米蘭一步,張開懷抱想把米蘭抱住,米蘭感覺到郝建想觸踫自己,馬閃開了,有點厭倦的態度問道︰「你想干什麼。」
「小蘭,我怕你冷了,這天氣要是著涼的話很容易生病。」郝建的態度異常誠懇,想不到米蘭會閃開,心想都站了幾個時辰了,還不需要一個肩膀來靠下,不會真的站到明天天亮。
米蘭白了郝建一眼,還真當她是白痴不成,什麼怕我著涼了,還當我是什麼都不懂又渴望愛情的初中生妹妹不成!有一句至理名言,就是在傷心的時候,寧願自己單獨一個人熬,或者找好姐妹劈酒,也不要隨便靠在一個肩膀。可不知道為啥,今天居然告訴了郝建她的所在地址讓他來陪下自己。
「這天氣有什麼好著涼的,我不涼,你不用抱我了。」米蘭冷冷的說道。說的那時,不曉得為啥真的有點涼了,自己穿著到膝蓋的中裙和一件短衣背心。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噴嚏,身體開始哆嗦起來。
「你看,小蘭,我真的不騙你,這里的風這麼大,我們別在這里站了,回去車!」郝建建議道,這年頭真是天助我也。
米蘭看了看郝建,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把有錢人都歸在同一個級別了,說不定郝建被自己誤會了,但是她沒有這份心思考慮這個問題,每當想起小雪跟唐男在床的一幕,她的心就痛得難以言喻,眼淚滑過臉頰,平靜道︰「我不想回到車。」她寧願大病一場,寧願跌進山崖,寧願去死,也不願意承受此時此刻的悲痛心情。
她早有預感這一天會到來,但局面為什麼是小雪跟唐男在床,而不是兩姐妹來一次公平的競爭?想到這里,她突然很恨很恨米雪,懷疑這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妹妹了。
「既然這樣,咱們就不回車里了,小蘭,與其自己一個人把心思埋在心里,不如嘗試著把注意力放在其它面。」
「你怎麼知道我有心事,我有沒有跟你說。」米蘭的態度仍舊很冷淡。
郝建沒有氣餒,也沒有生氣,溫和口吻說道︰「不如我給你說點笑話,要是你不笑的話,就打我,要是你笑了的話,就再笑幾個,好不好?」
郝建嘴角的弧度揚,讓人感覺到溫馨,不可否認,郝建這個人張得的確蠻帥的,稜角也很分明,米蘭平時看到的長得有幾分姿色的都是公子哥們,靠著個有錢老爸到處沾花惹草,她看過關于郝建的報道和經歷,由一個農村小伙子白手起家擁有今天的產業,年紀也不算太大,經過這幾個小時的接觸,米蘭對他的討厭感頓時下降。但是有一點在她心里非常明確,就是怎麼看也沒唐男順眼和帥氣,仿佛已經習慣了唐男的性格和為人還有樣子。
「那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哦!」郝建笑了笑,又說道︰「有一壇酒埋在地下過了一千年,結果他變成了什麼?」見米蘭不回答,他揭曉了答案︰「哈哈,不知道,埋了這麼久,當然是變成了酒精啦!」
米蘭嘴角揚了揚,但是沒笑出聲,畢竟這答案也太滑稽了。
郝建又繼續說道︰「有一只豬,它走啊走啊,走到了英國,結果它變成了什麼?」
「哈哈,去了英國就是「ig」了!這也不懂,太笨了。」
「課語文老師抽查背課文,小豬、小狗、小貓都舉手了,老師會叫誰?」
「嘿嘿,猜不到了,是小狗,因為旺旺仙貝嘛!」
「一只烏龜從一大堆大便走過,卻瀏覽器輸入看最新內容-」只在面留下了三個腳印,為什麼捏?這是為什麼捏?」
「哎喲,大便這麼臭,其實呀,它是有一只腳捏著鼻子呢!」
「人為什麼要走去床睡覺?」
「因為咯,床不會自己跑過來!對。」
「金木水火土,誰的腿長?」
「嘿嘿,這你肯定猜不著,火腿長!你吃過了沒?」
听到最後一個冷笑話的時候,米蘭終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想這郝建居然跟唐男有幾分相似,挺滑稽的。
「偶也!我不用挨打咯!你輸了,你要怎麼著還記得嗎?」。郝建問道,語氣非常興奮似的。
米蘭忍俊不禁,又笑了幾聲,才說道︰「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問問題,你在說答案,你不覺得有點傻傻麼,不過,這笑話挺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