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你還敢笑!」張可怡估計是被唐男氣瘋了,倆耳光掃在小白臉的,白女敕得好像涂了一層粉厚粉似的臉頓時多了兩座下手不輕的五指山,紅腫紅腫的。
唐男冷笑了一聲,又對小白臉說道︰「你這人天生就是td丟我們男人顯眼,我看你有手有腳的看起來蠻正常的一個人模樣啊,一個大老爺們干啥不成怎麼會為了那點錢給個女人當奴隸呢。唉,現實果然是悲哀的,喂,現在給你一個做男人的機會,給這娘們兒倆耳光,我算你好樣的。」
小白臉明顯是膽怯了,瞪著眼珠子卻不敢看唐男。被當眾挨倆耳光甚至挨拳頭腳踢他不是沒試過,可是為了張可怡給他的錢,他也就忍著了,尊嚴早已被踐踏,平時在張可怡身邊的都是些貴婦人和恭維得願意當狗的普通人,根本不敢踫撞張可怡,今天被唐男激將法一氣,心中的尊嚴似乎被喚醒,讓他心中隱隱存在著一絲憤怒,但仍舊沒有膽量發泄出來,更不可能去打張可怡倆耳光。
見小白臉一點放抗的意思的沒有,唐男搖搖頭,白了一眼心想你真td可以去死了。
張可怡佔了風,拍拍小白臉的臉得意道︰「哼,我的狗是我用錢養的,當然是听我的話!你?算個鳥!你,馬過去給我掃他倆耳光!」張可怡指著唐男對小白臉命令道。
「張小姐,這里是我的地方,大家還是講究規矩點,你不能說打人就打人。」張導站出來對張可怡冷冷的說道,然後瞪了小白臉一眼,「誰敢在這里動手打我的人,就等于是打我,有種就!」
化妝師看到張導也對張可怡攤牌了,擠壓在心里的憤怒一下子有了釋放的勇氣,罵道︰「我忍你這娘們好久了,真巴不得剛才從你臉畫個大烏龜!不是,應該是豬頭!哼,想在這里干架,先嘗試我這個空手道的拳頭!」
唐男心里一熱,激起莫名的感動。
張可怡假裝沒听到張導跟化妝師說的話,對小白臉大喝道︰「啊!你不是說你學過黑拳嘛!給我通通打的她們跪下來叫我娘!」說完,一腳踹在小白臉的小腿,讓他去干架去。
「我我我……」小白臉看看張導跟化妝師,兩個人作勢已經準備好干架,看起來非常凶猛,而他只是懂兩式三腳貓功夫而已,什麼黑拳地下拳,都是瞎編給張可怡听的。
「你什麼!我叫你去打他倆耳光,你有耳朵沒啊!」張可怡沒命似的撕扯著喉嚨鬼吼道。
「張姐,我們還是走,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他們人多勢眾,我們就倆人,斗不過他們呀。」小白臉哀求道。沒有要去干架的意思。
「報個!我要的是現在報仇!我再問你一遍,你這狗日的要不要去打!」張可怡揪著小白臉的耳朵對著他的耳孔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噴出來。
小白臉忍著耳朵的痛楚,呆著不動,神情沮喪的看看張導幾人,仍舊沒有行動。心里對張可怡積聚的怨憤越來越深。
「操!我的錢白養了!狗日的你一個吃軟飯竟然敢逆我的意思?我告訴你,你這條狗逆我就沒好下場!給夠滾!」說著說著,張可怡氣得要說不出話來似的,狠狠一腳向小白臉的肚子踹了過去,小白臉被踹開了兩米之外遠,捂住肚子咿呀喊痛。
張導搖搖頭,心想這張可怡真是越老性格越暴躁,整天像吃了火藥一樣,跟剛出道的時候清純簡直就是差天和地呀。她再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會得罪人,被娛樂圈封殺也是遲早的事兒而已。
「唉,我這是沒心情看你們這對可憐「鴛鴦」了,張導,我們繼續開我們的工,還是叫保安過來攆他們走,省得弄髒我們的手呢。「唐男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可憐巴巴的小白臉,往另一邊走去叫保安。
「恩,我們繼續開工!」張導看了張可怡一眼,突然又語重心長道︰「可怡,你幾乎是我看著長大的,唉,是不是這娛樂圈禍害了你還是咋樣的,沒想到你今天變成這個樣了,我奉勸你一句,以後做人還是留著點底兒,不是人人都像他這樣收了你的錢就甘願做你的狗。」搖搖頭,心里一酸可惜的搖搖頭,走開了。
張可怡氣得猛跺腳,早已大牌習慣了的她性格一向嬌蠻,從來都是別人順她沒有她順別人,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更是什麼都會順從著她,今天卻吃了一個大苦頭,這氣兒怎麼能消!
「還不快給我滾起來!」張可怡瞪著小白臉狠狠說道。
小白臉沒有看張可怡一眼,一臉不爽的站了起來,拍拍身的灰塵和自己的戎裝。
「喲!你還給我臉色看是!」張可怡冷哼了一聲,見小白臉沒有望她,只顧著自己的頭發和衣服,馬又大喝道︰「不許弄!」
小白臉板著臉仍舊沒有理睬張可怡,繼續自己的衣服,他豁出去了,張可怡簡直當他不是人看的,有錢就很了不起,我td沒了你的錢我一樣能活得下去。
「我說了不許弄就不許弄!你沒听懂人話啊!」張可怡沖過去阻止小白臉的手。
小白臉這回發狠了,稍稍一用勁就撇開了張可怡的手,見張可怡繼續對他糾纏著,他狠下心來抓起張可怡的領帶子朝著她的臉賞了幾個耳光,然後把她狠狠的推一邊去。
「別以為你有個錢就當我是條狗,我告訴你,我不僅是人,而且是個男人,我當初瞎眼了怎麼會對你這個賤貨垃圾言從計听,但是現在我徹底醒悟了,我告訴你,我楊光要甩了你!跟你斷絕任何關系!」小白臉幾乎是把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苦全部發泄出來了,心里頓時覺得解放了一樣。即使張可怡要對他進行報復,他也在所不惜了,大不了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