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次,便有第二次,此後,夜夜都是路友兒「伺寢
這一消息傳遍林府,引得幾人震驚幾人愁
震驚的是那李嬸、雪晴,她們真沒想到少爺能對友兒如此動心,可以說是專寵;高興的是林夫人,誰去伺寢她不是很在意,主要是高興己兒子成為真正男人,己可以抱得孫子;愁的然是添香,此時她哪是單單的愁啊,還帶著濃濃的恨
當然,此事也酸很多人,那些一直夢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姑娘們,例如胭脂
「誒呦喂,這不是們未來的少女乃女乃至寶今兒怎有空來們這下人房說話的然是胭脂,她見路友兒進到她們的房間,又是驚訝,又是吃醋
路友兒苦笑,她沒有拒絕林清然,但是也沒接受,況且現在說這些也太早點
全林府都知道她已經「伺寢,都以為林清然已經成人,其實只有她己知道,這少爺圓房,還早一些……
如果是平時,她定要胭脂解釋一番,不過一晃在林府快兩個月,見的多、看的多,況且有李嬸的悉心指導,她懂,對待這種人,根本不用理,因為她們根本就沒安好心,不用講理
一個閃身,直接忽視胭脂入得內室,後者一愣,至寶突然的變化讓她一頭霧水,而後突然怒從心起
「賤人,爬上主子的床才幾天,眼楮就長頭頂……胭脂那如潑婦的聲音響起,在一聲轟鳴中戛然而止
友兒沒回頭,她討厭爭吵,尤其是這種潑婦罵大街的爭吵
白女敕的手握拳,一拳砸在桌子上,一聲轟鳴過後,桌子被砸成兩半
胭脂夸張的吞口水,仿佛剛剛友兒那拳頭不是砸在桌子上而是砸她身上,驚訝片刻,趕忙夾著尾巴跑出去
友兒低下頭看著可憐的桌子,旁邊的李嬸正在偷笑
「李嬸……不是故意的,是真的不知道如何應付胭脂友兒委屈的崛起嘴,她在盤算應該賠多少錢
李嬸拉住友兒白女敕的手,將她拉到己身邊,「知道,但是下回別用這種極端手段,要學會與人周旋
友兒認真點頭,李嬸教她的,不會錯的
娘倆又聊些別的,直到雪晴冒冒失失地沖進來,打斷兩人談話
「至……至寶……雪晴偌大的身軀趴在門框上氣喘吁吁,「少爺找……就在門外
友兒與李嬸對視一眼,林清然怎會跑到這找她,況且是親,怕是有大事
她不安的看向李嬸,李嬸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讓她快快前去
這里是一片下人房,東邊一片是在府內成家立業的下人,西邊是未出嫁或者孤寡下人的居所這里人來人往,進進出出的皆是下人
人們都偷眼看向此時立于一片空地上的林清然
林清然雙手背後,眼觀鼻耳,盡量不去理會投在身上好奇的目光,盡量去想些別的事
下人們好奇林清然來此是有原因的,林府主子們從來不到這里,何況是家主林清然,身邊沒帶一個廝
當看到路友兒姍姍來遲,林清然沒有動怒,相反面上焦急,兩步跑過去
還沒等友兒問話,便一把掏出一疊銀票,「這是一千兩,立刻拿這些銀票去看女乃女乃,晚些回來,記住,要晚些回來,天不黑不許回來,切記
友兒被弄得一頭霧水,「到底發生什事
「听的話就行林清然更為焦急,但是看到友兒那迷糊的神情,無奈嘆氣解釋,不忍讓她擔心,「是表哥來,出府避避
路友兒頭一偏,「表哥那就是表少爺來這里為何要出府躲避啊
林清然嘆氣,「表哥是京城首富——段修堯
路友兒面色一白,一把把銀票踹進懷里,趕忙道︰「這就走,保重啊
她的反應讓林清然一愣,直覺告訴,段修堯與路友兒發生的一定是大事,很好奇,只不過此時不是解釋的時間,表哥段修堯狡猾如狐狸,很快便會找來,此時最緊急的事便是讓路友兒出府
「大門是出不去,那樣搞不好會被表哥撞見,有好方法出府林清然趕忙問
一抬頭,面前已經空無一人……
「……沒想到路友兒的輕功如此好輕笑出聲,慢慢踱步向主屋走去
迎面而來一個熟悉身影,是添香
「少爺,表少爺已到逸清院聲音輕柔,眼神含情脈脈
一皺眉,表哥怎去的院子,很少去逸清院啊林清然此時滿腦都在思考,沒有回添香的話,與她直接錯身而去
添香愣在原地,心如刀割
曾幾何時,紅袖、添香兩人就是林清然在內院的左右手,無論何事皆由兩人去做,而如今……這個至寶出現,先是除紅袖,現在此時又來冷落己
「至寶……張紅,添香不除去,誓不為人添香滿目猙獰,暗暗發誓
逸清院,前廳
樓欄亭閣、鳥語花香
逸清院就如它名字一般,安逸清淨,是一處靜養之妙所
段修堯此時翹著二郎腿端茶品茗,穿著一身紫色名貴錦服,腳踏黑色緞靴,那雙靴尖各瓖一塊美玉腰間長長垂下一串玉佩,那玉,皆是玉中極品,任意一個都價值連城總的來說,世間炫富之人眾多,不過如此炫富的,卻少之又少
渾身行頭引人奪目、富貴逼人,卻絲毫掩不住本人的風采眉目疏朗、豐采高雅,神明爽俊、滿面桃花
見林清然前來,遂打趣道,「表弟好久不見,個子長高許多
「表哥真是貴人多忘事,上個月們才剛剛見過林清然皮笑肉不笑,「表哥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對于表弟的不客氣,作為表哥的段修堯毫不生氣,從衣袖中抽出一張紙,遞給林清然
打開紙張,瞳孔縮,只因畫中人不是別人,正是路友兒
的驚訝不露于表面,段修堯並未發現,「此次是來求表弟一件事,畫中之人是表嫂,前一陣子表哥與一花魁把酒言歡,表嫂一氣之下離家出走,有人稱在揚州見到她
林清然此時有些氣憤,這段修堯當著的面撒謊,真不怕閃舌頭「表嫂表哥何時成親,怎表弟從未耳聞路友兒是段修堯的妻子那也得問問林清然同意與否
咳咳,段修堯輕掩尷尬,「本來下個月便要成親,這不是表嫂跑
如果不是林清然武功不佳,真想揍這表哥,一口一個表嫂,那路友兒明明是的但是不敢輕易得罪表哥,兩人還有經濟上的往來,再者,當年以九歲之齡承擔起整個林家,表哥功不可沒,可以說是無私相助
閉目深呼吸,壓下怒氣,讓己語氣盡量柔「表弟一定幫好好尋找,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表哥不累,添香,上酒上菜,段某今日與表弟暢飲,不醉不歸
誰能想到這段修堯還來勁,林清然無奈只有陪把酒談歡
深夜,萬籟俱靜,只余昆蟲嘶叫
在林府牆外的友兒抬頭望天
林清然說要天黑的時候才回來,現在應該可以,也不知那段修堯走沒有
一個飛身,無聲翻過牆去,輕車熟路前往逸清院
「至寶快到逸清院時,一個微的聲音叫住她
友兒回頭,彎彎勾月,零星之光,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來者之影,「添香
添香微笑,她听說今日至寶不在府內,夜晚定歸,于是在此等候多時「跟來,少爺為留碗安神湯,特意讓溫著說著,便輕柔拉起友兒的手向廚房走去
「添香,不喝,少爺在哪友兒問
「今日少爺與表少爺吃酒醉,正在房內休息,安神湯還是喝吧,不要浪費少爺一番美意,喝完後,便帶去找少爺
添香說的合情合理,友兒仔細分析也沒找到馬腳,于是便信,與她走入廚房,端起「安神湯便喝下去
「好,跟來,少爺等多時添香再次執起友兒的手,向少爺的房間而去
友兒不知的是,今日少爺房間休息之日並不是林清然,而是段修堯
那段修堯吃醉酒便死賴在林清然房內,硬要與之同榻,林清然一氣之下去錦繡院借宿一夜
添香帶著友兒繼續前行,面目猙獰
至寶,逸清院就是的葬身之地,明年的今日便是的忌日,剛剛喝下的確是安神湯,不過其中確有最烈性的藥——散不是喜歡勾引男人不是擅長勾引男人今日添香便做好人,將送上那表少爺之床
------題外話------
汗……丫頭食言,說好8︰55發稿,但是……起床晚……抱歉,明天肯定準時,設置動發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