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178,兩面夾擊

作者 ︰ 貧嘴丫頭

路友兒離開的一個月,阿達城已經雞飛狗跳,本是全城百姓都矚目的第一金童玉女——正南王宇文怒濤和柳大小姐柳如心竟然掰了!听王府下人說,兩人在一起之時便時不時傳來爭吵,有時候還有摔東西的聲音,這一大新聞傷了多少人憧憬美好愛情之心。

本來阿達城百姓都羨慕正南王可以娥皇女英同時擁有兩大才女,一個是救了全城百姓的威武王妃,一個是青梅竹馬的兩小無猜,沒想到……世事難料啊,才女的醋勁不容小窺。

全城女子贊嘆柳如心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全城男子又燃起了希望,雖然柳大小姐年紀不小,但其才名在外,一時間無論老少男子也都紛紛找了媒人來說親,柳府的門檻一度被踏壞,而這一時間阿達城的媒婆成了最熱門行業。

但老百姓的眼光也不一定要雪亮,整件事他們都誤解了。

正南王府後院寬廣的操場,兩個人打的正凶難舍難分。

「柳摯,你搶了友兒我也睜眼閉眼,但為何突然將友兒藏起來,她到底在哪?」宇文怒濤掌風凌厲,毫不留情地向自己多年親兄弟一般的柳如心擊去。

柳如心的武功其實略略高于宇文怒濤,足尖點地,身子如同一片落葉向後飛去,出手化解了他的掌風,「宇文,我說了多少次,我必須要為她保密,不是我將她藏起來,確實是她有要事要做,我已經答應她了,你不要讓我為難可好?」

宇文怒濤明知道柳如心不會騙他,但心中怒火難耐,出招更加猛烈,一下一下打得扎實。

管家陳鵬在一邊膽戰心驚,身為練武之人的他知道兩人幾乎用了全力,他沒主動問也通過兩人對話知道了兩人如此是因為王妃,但作為管家,他也無能為力,只能長嘆一口氣轉身離去,暗暗祈禱兩人不要誤傷了彼此可好。

整整兩個時辰,兩人纏斗了整整兩個時辰,終于皆筋疲力盡地趴在地上。此時雖已是初春,地上還是寒冷,但絲毫解不了兩人身上的熱氣。

「柳摯,你……真不告訴我?」宇文怒濤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問道。

「嗯,不告訴。」柳如心的男性名字是柳摯,在只有兩人在一起的時候,宇文都是喚他的另一名字。「我答應友兒了便要去做。」

「她要是有危險怎麼辦?」宇文一想到路友兒深陷危險便心如刀割。

「那是她的選擇,我無法阻止也不想阻止,過分干涉她的事,那我們與納蘭沖還有宮羽翰又有什麼區別?」柳如心平靜地回答,雙眼看著蒼空。

兩人沉默,最終,宇文怒濤一聲長嘆,「柳摯,也許你是對的。」

「宇文,友兒身邊這麼多男人,你能受得了嗎?」柳如心問,其實他內心里還是有一些不舒服。

宇文怒濤笑了,沒有無奈,「我不在乎,只要是友兒的選擇,也許你不知道,我與血天、蔡天鶴、南宮夜楓還有段修堯,我們五人是同時認識的友兒,也許就在那時便注定了我們幾人糾纏不清的命運,友兒選擇他們並非貪戀權勢,而是真的命運使然。我的命是友兒的,整個阿達城百姓的命也是友兒的,無論友兒做什麼選擇,無論是對是錯,我都將永遠站在友兒的身邊。」

柳如心也隨著宇文怒濤笑了,因為此時他也堅定了思想——永遠站在友兒一邊,讓那三世詛咒去死吧,他就算是一身女裝站在友兒身邊又何妨?友兒從未嫌棄過他,相反尊重他,憐惜他,有這樣的女子在身側,此生無憾。

宇文怒濤見柳如心笑,他也大笑起來,最終變為兩人的哈哈大笑。

冰釋前嫌。

一掃這一個月的橫眉冷對,兩人開始慢慢聊些其他事,說起了南宮夜楓在北漠國的作為,說起了達納蘇國進宮蒼穹國而後被擊退。

隨著一聲長嘆,柳如心最終還是將友兒去向告訴了宇文怒濤,而後者也略略無奈,「看來友兒最終是救了納蘭沖。」言語中少不得醋勁。

柳如心皺眉,一翻身側臥在地上,雙眼緊緊盯著宇文怒濤。「友兒救納蘭沖?友兒也不會醫術怎麼救納蘭沖?雖然列國盛傳納蘭沖一驚蘇醒不過我卻不信,定然是友兒放出的風聲以定軍心,而從始自終納蘭沖也未露面,難道這一切不是友兒做的?」他指的是蒼穹國內的調兵遣將。

宇文輕笑。「友兒除了會指揮火炮隊,哪還有指揮戰爭的本事?她不會醫術卻不代表她救不活納蘭沖,你還記得路琳瑯怎麼救慕容禪香嗎?」

柳如心眉頭猛地一蹙,一下子翻身坐起,「反哺!?」這一嗓子帶著一絲沙啞的走音。

宇文怒濤帶著淡淡嘲諷坐起身上,「剛剛某人說要尊重友兒的。」

「但我沒說讓她去獻身?」

「你放了她去,她定然要用這種方式救納蘭沖,而納蘭沖能不能放她回來就是一回說了,友兒的魅力,你懂的。」

「我哪知道?我以為友兒去助寧曄公主指揮戰事。」

「哈哈,你高估路友兒了,她哪有那本事。」

柳如心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蹦起來,「不行,我要去救友兒。」

宇文怒濤也站起身來,這時管家陳鵬急匆匆沖了進來,「王爺,啟稟王爺……王妃回來了。」

「你說什麼?王妃回來了?是路友兒回來了?」宇文怒濤一時間竟覺得在做夢,友兒回來了?

「是,王爺,王妃回來了,此時正在正廳。」陳鵬也難掩滿眼喜色。

柳如心早就越過兩人用輕功飛躍,宇文怒濤也扔下陳鵬跟隨柳如心而去。

大廳,友兒見到雲陌忍不住大哭起來,一旁的丫鬟婆子都陪著落淚,雲陌也仿佛受到她的影響,心中難受幾分,一雙白女敕小手不停幫友兒擦著淚。

「雲陌,娘親對不求你,一直將你扔在阿達城而不照顧你,是娘親不對。」一旦回到家,友兒便覺得無比累,見到雲陌就更加愧疚了。

本來不怎麼想路友兒的雲陌,受到她的影響,鼻子也酸上一酸,「娘親別哭了,雲陌很好。」

見到兒子這麼懂事,友兒更加愧疚。

「友兒,你回來了?」宇文怒濤一下子沖入內門帶進冷風,柳如心跟隨。

友兒放開雲陌,轉身含淚一笑。「我回來了,這一個月讓你們擔心了。」

「回來就好。」有下人在,宇文怒濤即便是想立刻擁住朝思暮想的人,還是按捺住沖動,而柳如心則一把抓住路友兒,此時心中滿滿是剛剛得到的擔憂。

「友兒,你對納蘭沖他……」說著,心中如同千金鐵砣墜地,越來越重。

友兒一下子知道了柳如心想說什麼,垂下眼,百種心思已在腦海徘徊,一瞬間便打定了主意,再次抬眼,已是震驚十分。「我到蒼穹國的時候納蘭沖已經蘇醒,我做的也只是幫寧曄安定了民心而已,沒有別的。」欲蓋彌彰。

「真的?」柳如心懷疑。

「真的,我保證!」友兒雙眼緊緊盯著他,滿眼的認真誠懇,善意的謊言是無可奈何下保護他人最好的方法。

「那就好。」柳如心終于安下心來,一把將友兒緊緊抱住,感動得幾欲落淚。

宇文怒濤不好意思將兩人分開,還好柳如心一直以女裝身份示人,不然被外人看到王妃被別的男人抱住,定然解釋不清。但繼續下去也不行,誰知道柳如心一會說什麼。宇文怒濤左手輕輕放在友兒肩上,右手狀似放在柳如心肩上,輕柔將兩人分開。

「這里說話不便,還是去房內說吧。」宇文怒濤用了一個巧勁,在友兒身上是萬萬不能用力氣恐傷了她,但右手對柳如心卻絲毫不客氣,旁人看輕柔的動作卻讓柳如心眉頭皺緊。

……宇文怒濤,你小子等著,這暗傷之仇我柳摯一定要報!

友兒明白宇文怒濤想說什麼,定然是要問她在蒼穹國所發生的事,她可不會天真的以為他們所有人都蒙在鼓里,想必已經知道了吧。想到這,便對宇文怒濤也有了一絲愧疚,他一直寵著她,她卻這麼騙他。

想到這,身子一偏,將頭深深埋入他的懷中,「讓你擔心了……」鼻音很重。

丫鬟們想看不敢看,都避嫌的低著頭,有些妙齡丫鬟還羞紅了面。

「我們去房里吧,在這說話不方便。」宇文怒濤輕輕拍了拍友兒肩,輕輕說著。

「好。」他們為她擔心這麼久,她是應該將整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他們了。離開宇文的懷抱,來到雲陌面前,微微蹲子,輕柔捏了捏雲陌白女敕的小臉,「娘親有事與你父王說,晚些來陪雲陌可好?」

雲陌乖巧點頭,友兒便隨著宇文怒濤和柳如心兩人來到內室。

門扉關緊,兩人面目嚴肅,一人內疚。

友兒此時很苦惱,這回知道了一妻多夫的的苦了。與一夫多妻不同,封建社會的女人奴性大,無論是否是做表面功夫也能理解自己夫君納妾,而且多少不會在面上表露,但男人則不同,雖然兩人是從小到大如親兄弟一樣的朋友,但此時因為女人,就算不會反目成仇,但面色也不是很好看。

友兒無語,在宇文怒濤身邊,柳如心面色僵硬,在柳如心身邊,宇文怒濤的臉就如同暴風雨前的陰郁。

友兒猜想他們這一個月肯定鬧得不可開交,就在剛剛兩人搞不好還切磋了下,因為他們身上的塵土說明了一切。她不能只安撫一個人,更兩者兼顧因為兩人距離甚遠,最終,友兒一氣之下到離兩人都不算近的床沿坐下。

「首先和你們道歉,這一個月我在蒼穹國,宇文,想必你在柳如心那也知道了我與寧曄之間的交好,寧曄是納蘭沖的妹妹,那一日我們在法場救柳如心,首次按沖出來的女子便是寧曄。但如今達納蘇國入侵蒼穹國,無論是為了寧曄還是為了蒼穹國無辜的百姓,我都必須去,但是……時間緊迫,我又害怕宇文你攔住我,所以我……就央求柳掩護我偷著去了。」一邊說,一邊暗暗觀察這宇文的臉色,雖然宇文怒濤對她百依百順,但做人不能不厚道。

「難道柳摯可以理解你,我就不行?難道我宇文怒濤在你眼中就如此不堪?」宇文怒濤真的生氣了,暴怒,面色鐵青,大喊。

「不是,你听我說,」友兒著急地從床沿下跳了下來。「當時真的時間緊急,並非是相信柳而不相信你,宇文,你別任性好嗎?我路友兒是什麼人難道你不知道?難道你不相信我?」

柳如心心中暗爽,雖然不帶惡意,但看到宇文大怒他還是開心,這一個月他對自己無盡謾罵,天天找機會找自己打架,終于有人來幫他出氣了。

「友兒,你問這些話的時候首先你相信我了嗎?你根本沒相信我何來要求我相信你?」

友兒語噎,是啊……她沒理由對這宇文大吵大叫,她本來就是理虧。

剛剛還覺得自己有些理的友兒一下子如同打蔫的茄子。不過友兒通過這與眾多男人周旋的經驗告訴她,對男人,有時不用講理,哄男人,有時也不需要用事實論證去哄,就如同……

大眼中閃過狡黠,友兒面上微笑,實則壞笑的慢慢走下床沿,來到宇文怒濤身邊,緩緩坐在他腿上,一只胳膊攬上他的脖子,頭靠在他結實的胸前,另一只手則是輕輕撫了撫他因為生氣而欺負的胸膛。

「我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好嗎?我補償你。」聲音婉轉如黃鸝。

宇文怒濤很生氣,一半是因為友兒對他的不信任,另一半則是柳如心。他與柳如心是一輩子的兄弟、朋友,當柳如心與友兒在一起後,他還曾提他高興過,不過真正兩人共同擁有一個女人,他才知道那種心情,比酸楚還酸楚,比苦澀還苦澀。

尤其是這件事,友兒不相信他而去相信柳如心,他更是生氣。

但是這憋了整整一個月的怒火卻在友兒的細聲慢語下瞬時煙消雲散,不得不在心中仰天長嘯,英雄難過美人關!

見宇文怒濤面色有了一絲好轉,友兒知道自己已經勝利了一半,輕輕湊上他的耳際,靠在他鐵一般的胸膛前,聞著他濃重的男人味,「今夜……屬于你,我的大王,小女子定然好好補償你。」那聲音猶如西游里的狐狸精一般,聲音誘人入骨,吐氣如蘭,末了,還在宇文剛毅的脖頸上輕舌忝幾下。

宇文怒濤就如同一把隨時被點燃的干柴一般,友兒這小小火種一如懷中,便徹底點燃了他,只覺得血液翻滾,呼吸沉重。而坐在他身上的友兒則是淡淡小眉動了動,面色一絲粉紅,因為她覺得自己坐的位置下有異物,碩大,她坐在哪?自然是宇文怒濤的腿上。

香軟入壞,宇文怒濤直接想將她扔入大床上,直接吞入月復。

「咳咳。」兩聲干咳。

友兒急忙回頭,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天啊!丟人丟大了,她因為哄宇文怒濤太投入,竟然把一旁的柳如心忘了,善哉善哉!

柳如心面色不光鐵青,已經發紫,雙拳握緊,顯然是因為看到所愛之人如此表現極盡憤怒。

「柳,我……」友兒想站起來,但宇文怒濤如鐵鉗一般的大手將她固定在他腿上,對著柳如心便是挑釁一笑,突然覺得這一個月來和柳如心的爭斗可以用這種方式來進行。

柳如心猛地站起身來,「友兒,你對宇文怒濤補償?補償什麼?就因為沒告訴他便是補償,那我呢?我這一個月承受了多少?宇文怒濤這一個月對我謾罵了多少你可知道?」

友兒一愣,看來她猜的果然沒錯,兩個人有爭斗。

急忙甩開宇文怒濤,如蝴蝶一般撲進柳如心的懷抱。

沒辦法,化干戈為玉帛,最好的方法就是美人計。摟住柳如心窄瘦結實的腰際,在他滑膩的絲綢衣服上蹭上一蹭,撒嬌,「柳,別生氣了,你最好了,辛苦你了,這一個月委屈你了。」

「哼!」旁邊某人又發出不滿的哼聲。

友兒徹底瘋了,離開柳如心的懷抱直接沖到床上躺下,閉上雙眼,「你們委屈?我還委屈呢,剛剛千里迢迢的回來就要看你們的面色,你們兩人不就是想補償嗎?男人的心思不就是那個嗎?你倆自己解決吧,要麼抓鬮要麼比武,有了個結局定數我就補償。」

路友兒想抓狂,當初在林府,五人見面就抽簽決定圓房順序,後來只要幾人見面就為這事爭吵,男人……男人!除了這點破事難道就沒有別的可上心?難道一定要精蟲上腦?

其實路友兒誤會了,此時兩人並非色心大起,他們明著在爭誰先誰後,其實爭的是一個尊嚴,男人的尊嚴。

「不,友兒,以前我們實在不重視你的想法,是我們的錯,這回定要你來選。」宇文怒濤又將話題扔了回去。

「友兒,只要你做出選擇,我都尊重。」柳如心平淡的話語傳來,帶著一絲玩味。

友兒有一種想死的沖動,直接坐起身來,「求你們了,你們想爭就爭,別把我弄進來好嗎?我是無辜的。」

柳如心突然笑了,本就端莊的人笑起來卻有一絲誘惑,直接走到友兒面前,兩只手捧起她白女敕的面頰,低頭便吻,柔女敕的唇瓣觸踫,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攝取芳香,她的面頰被固定無法掙扎,只能含糊的嗚嗚直語。「友兒,選擇誰,由你來定。」

話還未說完,一個大力,柳如心便被拽了過去,而友兒又落入一個硬邦邦滿是肌肉的懷抱,是宇文怒濤。還未等她弄清情況,一個狂暴的吻襲來,讓她一時間招架不住,忍不住發出嗯嗯聲。

大腦一片空白,她竟然在宇文怒濤面前被柳如心吻,又在柳如心面前被宇文怒濤吻……有夠婬luan……雖然她與他們都發生過什麼,卻從未在他人面前,這實在是太丟人了。

路友兒想要掙扎,卻被宇文怒濤如鐵鉗般大手固定著無法動上半分,終于努力離開他的鉗制,「宇文,你瘋了?柳,你也瘋了,你們到底怎麼了,這種事情……你們還有沒有理智?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她結結巴巴,說來說去卻不知道應該怎麼說好。

身子一輕,路友兒的小身子就如同一個東西一般再次被柳如心抓了過去,等待她的又是……吻。

路友兒欲哭無淚!

七手八腳又拉開了柳如心的臉,盡量讓這張平日里看著端莊賢淑,但今日有著無盡邪氣的面孔離自己遠一些,「柳,你別發瘋好嗎?你這樣讓我覺得很陌生。」

柳如心沒受她影響,相反將她的腰身緊緊抓住,貼在自己身上,讓她清清楚楚可以感受到他的**。「友兒,我與宇文,誰的功夫好?」

友兒一愣,功夫?武功?好像……柳如心這邪邪笑容怎麼能說武功?定然是床上……

想到這,路友兒面色突然紅**滴出血來,「柳,你今天怎麼了,難道吃錯藥了?平日里你不是這樣,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啊……」

柳如心再一次將她壓向自己身上,用身體告訴她,他的**。

「我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今日……」今日他就是和宇文怒濤叫上真了。

「友兒,你選擇誰?」宇文怒濤也走了過來,此時三人聚在一處,因為貼得太近,友兒夾在兩人中間有些覺得呼吸困難。

宇文怒濤直接上手搶人,柳如心哪能放人?就這樣用武力爭搶兩人中間的路友兒,可憐了夾在中間的人,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宇文怒濤見一時間搶不到人,又氣憤柳如心那挑釁的模樣,一時間怒火中燒,直接扣住友兒的後腦,如暴風雨般的吻席卷,吻過她的唇,吻過她雪白的頸,有狂吻,有舌忝舐,有撕咬,瞬時,白皙的頸子出現斑斑點點。

「宇文……不要……」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你們倆爭關我什麼事?我是無辜的啊!友兒在心中吶喊,但喊出的話卻被吻住無法發生。

「……!」再次震驚,只因這吻……是柳如心的!

天啊,正在發生什麼事?柳如心死死抱著她的腰吻她,宇文怒濤摟著她的雙肩舌忝舐她的脖子,也就是說……兩人……夾攻!

路友兒的面孔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死命掙扎。「你們住手……不要……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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