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列克斯,很多征服者在歷史上都有這種舉動,這沒什麼可奇怪的!雖然現在已經是一個文明的世界,但是有一點領袖的方法很對,那就是對待這些反抗者的時候,有時候必須采用一些野蠻人的辦法,這也是卓有成效的!」話鋒一轉,赫爾貝特•吉列將軍又說道,;「可是讓我有些不理解的就是,這種屠殺的事情,一般情況下都是隱蔽起來做的,我們的領袖好像並不在乎輿論的譴責,說實話,如果消息傳到國內的話,就算是德國人都會對我們的行動產生不理解!」
「赫爾貝特,好在年輕的領袖並沒有讓我們殺普通人,總算是沒有顯露出來最可怕的地方,你知道麼?領袖在達蒙集中營呆的三天時間內就殺掉了上千人,那些可都是普通人!」非列克斯•斯塔內爾上將說道,;「那麼我們就這麼做吧,不過其中必須有一個折中,不是有很多西伯利亞俘虜,好像還有一些韃靼人,就處理他們吧,這樣一來,距離遙遠的本**隊被殺,也不會讓莫斯科人仇恨我們!」非列克斯•斯塔內爾上將分析道,事實上他想的一點沒錯,雖然是在同一個國度,不過面積很大民族眾多的國家都擁有一個共同的毛病,那就是向心力有一些問題,哪怕就是本國的軍隊,只要不是自己的親人,很多普通人對這些軍人也處于一種無動于衷的態度。
由于本身黨衛軍第五裝甲集團軍就出在蘇聯三個方面軍的包圍之中,所以自然沒什麼閑情逸致好好的修建一座戰俘營,處在希姆基的戰俘營本身來講,就是一座被鐵絲網和機槍碉堡圍起來的東西。御寒措施根本沒有,戰俘們所獲得的食物只夠位置一個成年人每天所需要的最低程度,看守戰俘營的一般都是輕傷員,他們唯一的保證就是戰俘營不會出現大面積餓死情況的發生。至于每天十幾個死亡的人數,則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不過今天,處在這里的戰俘營必將因為一件事情遺臭萬年。
下午四點,被林威攆到這里的克勞福德乘坐吉普車到達了希姆基戰俘營,雖然最終克勞福德擺月兌了親自執行的結果,不過最終卻被林威命令成為了這次屠殺行動的執行人,三千名戰俘將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槍殺。為了這次的行動,林威親自調來了領袖衛隊,領袖衛隊雖然訓練有素,但是由于一直在林威身邊,所以一直都沒有進行什麼戰斗,既然有了殺人的機會,林威自然不會忘了自己的衛隊,當然,他也沒有問自己的衛隊願意不願意干這種丟人的事情。
早已經接到命令等候多時的維京師看守門,馬上將領袖衛隊的人領到了關押戰斧的營地,早已經被鑒別出來的西伯利亞戰俘所在地,一臉陰暗的克勞福德已經發現了維京師的貓膩,畢竟清一色的人都不是歐洲人,就是傻子都能看出來,不過本來就對這種事情有抵觸的克勞福德,並沒有戳穿非列克斯•斯塔內爾上將的安排,畢竟能夠把事情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也是一件好事。
突然出現的領袖衛隊,賣相比普通的黨衛軍士兵要強上很多,因為林威的領袖衛隊,穿著的服裝並非是普通士兵的黑色軍服,雖然顏色一樣,但是領袖衛隊的軍服可以說是黨衛軍的禮服,平常的士兵只有在接受檢閱的時候才穿,各種勛章和掛飾不用多說,每人一把短劍也象征著這支部隊的不凡。
很快,在看守們的幫助下,一批又一批戰俘被推上了卡車,有些人已經意識到了危險,但是抗拒者馬上就被打暈,或者是一個槍托讓他老老實實。放下武器的士兵和普通人沒有區別,都是待宰的羔羊,殺他們是一顆子彈,殺普通人也是一顆子彈。從這些戰俘們的表現中,領袖衛隊的士兵回憶起來林威經常說的話。
被裝上車的戰俘很快就被送到了希姆基的運河邊上,這里已經集中了不少蘇聯人,他們被找出來集中在這里,但是所有人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事情,沿著莫斯科運河維京師劃出了長約千米的行刑場所,雖然沒有任何可以捆綁的立柱和繩子,但是在這里確實即將要上演一出屠殺。戰俘們如果發現自己的生命不受保證完全可以跳進運河,但是已經零下的氣溫也會殺死他們,運河西岸還有另一批士兵,準備對跳峽運河的戰俘進行射殺。
人類雖然對即將到來的災難十分敏感,但是不到事到臨頭,他們總是在欺騙著自己,或者是安慰著自己,對馬上到來的危險視而不見,這些戰俘也是這樣,不過讓領袖衛隊的士兵已經拉開陣勢,子彈上膛的時候,這些戰俘們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注定了。毛瑟九八式步槍,在二戰的時候,這種步槍早已經沒有先祖在普法戰爭或者一戰的時候大名鼎鼎,蘇聯和英國的步槍已經有很多種超越了老毛瑟。不過槍中就是搶,哪怕就是十六世紀的火門槍,照樣是殺人的利器。
在領袖衛隊舉起槍的瞬間,被集中在這里的普通人明白了,他們將作為觀眾,觀賞著侵略軍在他們的眼皮子地下槍殺自己的軍隊,很多人眼中的憤怒毫無保留的散發出來,更多的人卻感覺現在這種場面比外面的氣溫更加讓人感到冰寒。眼神是殺不死人的,林威的領袖衛隊雖然從來沒有殺過人,但是耳聞目染,除了自己沒有動過手之外,已經被黨衛軍內部的氣氛同化了。很多衛隊士兵對即將到來的屠殺沒有感覺,就像是他們平常對著靶子訓練一樣。
作為被屠殺者,這些紅軍的戰俘已經清楚的知道即將到來的命運,整個事件唯一出乎林威預料的事情發生了,在死亡的威脅下,這些士兵只有很少一部分跳下運河逃生。在一千米的正面,接近三千名戰俘在死亡的威脅下,沖向了準備抬槍射擊的領袖衛隊。這絕對出乎林威的預料,因為一般情況下,這絕對是一個小概率事件,不過它真正的發生了。
戰俘們的沖鋒更加是一種絕望的舉動,他們所能倚仗的武器,也只有自己的拳頭。
「長官,領袖讓你親自下命令!」旁邊的一名憲兵對沖過來的戰俘視而不見,對克勞福德說道。
「我明白!」事實已經不容許克勞福德浪費時間,哪怕他在不情願,但是沖過來的戰俘已經不給他糾結的時間了,;「射擊!」克勞福德用盡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氣吼道。
噠……、噠噠……,飛出的子彈帶著死神的邀請函,裝上了迎面沖來的戰俘們,在一千米內被集中的三千名戰俘,讓整個沖鋒步伐變得相當密集。這使得領袖衛隊發出的每發子彈都能保證彈無虛發。
一個接一個蘇聯戰俘被放倒,雖然他們的沖鋒讓這場屠殺變得十分悲壯,不過卻恰好達到了林威的目的,勇敢者永遠只是少數人,在一些人更加仇恨德國人的同時,大部分人則對德國毫不留情的手段感到深深的恐懼。黨衛軍的作風在這場絕望的沖鋒面前毫不留情的顯現出來,所有的黨衛軍士兵都信奉一點,當你面對你的敵人像你挑戰的時候,你必須用自己血腥的手段將他們鎮壓下去。
十分鐘,一千名行刑者用了十分鐘時間,干掉了三千名戰俘,仍然有很多還沒有死亡的人在地上申吟,也可能有很多裝死的人希望蒙混過關。親眼見證屠殺誕生的克勞福德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剛才讓克勞福德下命令的憲兵,已經代替了克勞福德,命令道,;「檢查幸存者!」
話剛剛落下,穿著黑色軍禮服和整個場面格格不入的領袖衛隊,好像機器人一樣霍然抽出了自己的短劍,一個個先前走去,帶著白手套的憲兵走到躺在地上還有斷氣的戰俘身邊,一刀割斷了戰俘的脖子。一些裝死的戰俘也被檢查出來,為了能夠活下去他們進行了最後的反抗,不過已經餓了幾天的戰俘,就算是透支了所有潛力,也不是從德國全國挑選出來的領袖衛隊對手,等待他們的仍然是死亡。
一個小時後,處在尸體堆里面的憲兵檢查了好幾遍,確定沒有幸存者後,向林威報告。站在外圍的莫斯科居民,他們雖然身上十分寒冷,但是心里卻更加發冷。讓他們來觀看是為了什麼?一些人已經猜到了。果然,在屠殺完畢之後,克勞福德好像機器人一般照本宣科,;「鑒于最近一段時間,莫斯科的民眾對黨衛軍的敵意仍然明顯,並且不斷有黨衛軍士兵失蹤,所以領袖命令采取一定的措施。你們不要以為事情就此結束,從今天開始,黨衛軍每當有一名士兵失蹤一天以上,我們就槍殺一百名紅軍士兵,如果戰俘營的士兵被槍殺完畢,你們就代替這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