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一個人長得多帥並不代表什麼。如果他驕傲自負又自以為是地厲害??????就好比面前這頭蠢驢,一樣是大倒胃口。
「你說呢?」南宮碩一手握住她的腰,拉至身前與她的身體緊貼︰「再裝傻就真的沒意思了。」
「你放開!說話就說話,干嘛動手動腳!」花月影扭動著身體,掙扎著想要月兌開他的鉗制,無奈小女子實在敵不過大蠢驢。
「那你就乖乖交代!說吧,你跳入水中到底是想干什麼?讓我想想??????」他的語氣中透著十足的危險︰「哦,本王明白了。莫不是你一早就謀劃好了,就在端陽節跳水,好瞅準機會把你掌握的訊息傳送出去!本王當真沒看出來,你的心機竟是這樣深!」
「不是的,你誤會了!你說的我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當時確實是有人把我拽入水中的,我干嘛要跳河?沒有人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吧?」被冤枉的滋味真不好受,她積極辯解著。
「這想必就是你高明之處了,當時現場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沒有人救你?或者??????你自己根本就會游泳呢!」
他的眼神充滿著審問,咄咄逼人地鎖住她的眼楮不放。在他的注視之下她用了好大力氣才不至于讓自己閃躲,那樣一來不是更顯得她心虛了!
當時她是想著不可能沒有人來救她,也不幸被他言中她是會游泳,可是絕不是他想的那樣復雜,更沒想到高高在上的太子與皇四子會跳到水中救她。
「王爺,你冤枉我了!」
「冤枉?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原因的。你說落水完全是別人害你,可是任憑本王再怎麼想也不明白,你有什麼值得別人費心思去害呢?」南宮碩握在她手腕與腰上的手愈發用力,疼痛感一陣陣向她襲來,說她的手腕與腰會被他捏碎,她一點也不懷疑。
「我不知道,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王爺到底在懷疑什麼?我一個小小奴婢,能知道什麼呢?」滿月復委屈地望著他,眼神中是不服,是質問。
「這才可怕!小小奴婢不是才能讓本王防不勝防嗎?不得不說你的事情做得滴水不漏,本王竟沒看出來到底誰才是你的主子。」他語氣突然急轉而下,似千年冰凍冷冽傷人,完全不似平時那個優雅無爭的南宮碩。
「說!誰是你的主子?是南宮離還是南宮墨?」
他說出南宮離和南宮墨的時候夾雜著復雜的恨意,平時的兄弟情深現在是一點也感覺不到。
「我的主子不是你南宮碩嗎?難道你健忘到不知道我的賣身契還在你手里嗎?什麼南宮離南宮墨,我今天都是第一次見好不好?我怎麼知道是誰手賤要拉我入水,又怎麼知道那兩個皇子干嘛吃飽撐的跑去救我?還有你!」她用剩下的那只自由的手不客氣地指向他︰「我要重申,丫頭就純是個丫頭,只管照顧你吃喝拉撒,別的都不懂也不想懂,你要有什麼懷疑的就直接去問他們,我再無可奉告!」
一口氣說完,說得是暢快淋灕。可事情經常是信你的人不必你解釋他也相信你,不信你的人你解釋就等于掩飾。
他忽然放手用力推開她,狠狠把她摔坐在地上。花月影一聲驚呼,又痛又氣︰「你??????」
南宮碩慢慢蹲到她面前,臉上端著邪惡譏諷的笑,輕佻地豎起食指,指尖覆上她嬌俏紅潤的唇,輕輕劃過。
「真是一張能言善辯、巧舌如簧的小嘴,本王幾乎都要相信了!你說本王要怎麼懲罰你好呢?」他眉頭微蹙,似認真思考著。
「這嬌滴滴的小模樣,太暴力血腥了本王也舍不得!」他的聲音輕輕柔柔,如雲似霧,含著淡淡的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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