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的眼中甚至連無情都算不上,有的只是冷漠。
家奴很快就搬來了長凳和板子,得到南宮碩的示意上前拉住花月影就要往凳子上按,她惡狠狠地回頭怒視,用力甩開他們的鉗制。或許是被她那股狠意震懾,兩個家奴在原地愣住了。
是她自己太傻!傻到以為他可以相信她,以為他可以公正,甚至以為他對她有一點點不一樣,原來只是自作多情而已。其實想明白了就好,心中就不會有莫名的痛了,她只是一個低賤的小丫頭,和螻蟻本就沒什麼區別。
她不屑地看著南宮碩,眼神清冷,片刻才徐徐開口。
「原來王爺也是這般是非不分之人,既然如此,我心中雖然冤屈,卻無話可說!」眼角掃過在場眾人,花月影高昂起頭,凜然地走過去伏上長凳。
「哼哼!還這麼嘴硬,王爺面前也敢放肆,真不怕死麼?」穆紅渠幸災樂禍地譏笑。
這女人雖然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可她的身體卻在顫抖,南宮碩忽略心中突現的不舍感,卻更加摟緊了身邊的練虹霓。
「是嗎?」淡淡的語氣听不出他的情緒,他手指拂過,家奴掄起板子就向她砸了下來。
「啊!」雖然做好了挨板子的準備,可這突如其來的劇痛還是讓她慘叫出聲。
她吃力地抬著頭,定定地看著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目光,她越是呼痛,別人就越開心!等第二板子落下時,她就死死咬住下唇,不再讓自己喊出來。
為了抵抗劇痛,嘴唇已被她咬破,鮮血如同朵朵紅梅在她唇邊綻放,觸目驚心。她的手死死掐著凳子邊緣,本就不長的指甲竟也生生折斷!
隨著無情的板子一下下往她身上落下,她倔強的眼神逐漸迷離??????時間這是定住不走了嗎,怎麼還沒個完?眼前忽然一黑,她就此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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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片黑暗,忽然听見開門的聲音,隨之出現了一片光源,迷蒙中光的背處逐漸走過來一個挺拔的身影,在她紗帳前站定,默默看著她。
這是夢嗎?為什麼這麼不真實?對了,一定是夢,因為她竟覺得這個人有點像南宮碩那只絕情的蠢豬。呵呵呵,她不禁覺得自己想象力豐富,他怎麼可能來?所以這是夢沒錯。
忽然听見一聲低低的嘆息,那只夢中的南宮碩豬掀開紗帳,在床邊坐了下來。他的手輕柔地撫模著她散落的長發,無限寵溺。
頭上傳來他手心溫暖的觸感,不禁讓她覺得很窩心。雖然現實中他令人討厭到發指,可這夢中的還真不錯。
她迷糊地咕噥︰「要是你一直像夢里這樣那多好,我就不會那麼討厭你了。告訴你哦,現實中你可是個沉迷美色的混蛋糊涂蟲呢!咯咯咯??????」,既然是她的夢,那可就是她說了算,她向他招招手。
「過來,抱抱本姑娘。」就算是做夢,能命令他也是很爽的。
他掀開她身上的薄被,動作輕柔地用手圈住她。小心得就像對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呵呵呵,真听話!不過身上怎麼涼颼颼的?啊,討厭!自己竟然未著寸縷,臉上一紅,就算是做夢人家也會害羞啦好不好?
躺在他溫暖的懷里,聞著他身體好聞的味道,滿足感向她襲來,要是這個夢不會醒多好。她終于支持不住,再次陷入了黑暗。
「傻瓜!」他在她耳邊呢喃,鼻尖傳來她身上的馨香,他貪心地深吸一口氣。突地意識到與自己緊密相貼的這具嬌軀是一絲不掛的,他的氣息逐漸不穩,伸手連忙拉過被子掩住她。
「原諒我!」緊緊抱了她一下,他不舍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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