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對她動手,玉壺早已嚇得失了顏色,眼神慌亂地猶如受驚的小兔。
「住手!」花月影沖過去攔在玉壺前面,杏眸中憤恨不已︰「剛才不查不問就要殺了我,只因沒有人能幫我作證,現在有了目擊者,夫人卻一口斷定她是信口雌黃,難道這就是夫人所謂公平的一個態度嗎?還是向來寧可錯殺才是夫人的行事作風呢?」
聞言,練虹霓正要發作,一道身影卻先她一步掠了過去。
倏地,花月影下顎被狠狠掐住,迫使她對上了南宮碩冰冷的眼眸。他一瞬不瞬地冷冷看著她,忽然出手「啪」地狠狠抽在玉壺臉上。
猝不及防,玉壺一聲驚叫坐倒在地,捂著紅腫的臉頰低低啜泣。
「玉壺!」她一聲驚呼,掙扎著想掙月兌他的鉗制,他的手卻警告地握住了她的玉頸。
「還要放肆嗎?你大可以出言不遜、囂張行事,本王不和你計較,只懲罰——她!」他微一挑眉,臉色陰沉。
「這是什麼邏輯?我出言不遜為什麼要打她,關她什麼事?王爺的思維果真異于常人,要打盡管打我??????」未說完的話在听到「啪」一聲脆響後硬生生止住。
這臭男人竟移形換影地速度過去又抽了玉壺一掌!他果真一下就抓住了她的死穴,知道她不忍玉壺受傷害。
漠視了她半響,見她雖怒卻不再言語,他滿意地道︰「看來對付你這張利口這倒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這更換來花月影怒火飆升,卻不能發作,只在一旁慪得吐血,十指握地咯咯作響。
「王爺!」練虹霓見他雖幫自己出頭,可打的始終也不是花月影,難免還有不滿︰「這丫頭牙尖嘴利,看來不好好給她點教訓她是不會老實交代的。」
「霓兒放心,本王不會讓凶手逍遙法外的。」給她一抹安心的笑,隨即吩咐︰「福來,把她們兩個先關起來,派人好好看著。」
大言不慚,凶手早就逍遙了好不好!花月影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計下心來,先關起來嗎?好主意。
推推搡搡地,被關進了小柴房,留下一人看門後福來就匆匆趕到前院去了。
看著玉壺兩頰高高的腫起,她不忍地輕嘆,還是連累她了。
「好妹妹,很疼吧?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她輕撫著她的疼痛,眼中淚花閃爍。南宮碩下手好狠!打的要是自己也就罷了,偏偏打對她好的人。他心思好深,一下手就捏住了她的軟肋。
「我沒事,過一會就不疼了,你別難過。」玉壺扯起嘴角沖她一笑,牽動傷處疼得她一陣齜牙咧嘴。
連忙示意她別再亂動到臉,她若有所思地蹙眉,問出心底的疑問。
「玉壺,你說當時看到那丫鬟香香往西苑去了,可看出她是往西苑哪個方向?是穆紅渠還是雲慧的方向?」
「其實我根本沒看到什麼香香,我是听了你的陳述估模著說的。」玉壺壓低聲音,調皮眨了眨眼楮。
「什麼!」她大吃一驚,這丫頭怎麼敢!
「你這傻丫頭,這是要引火上身的。那你還言之鑿鑿說她往西苑去了?」
「那是王爺??????」玉壺一個機靈,連忙改口︰「那還不是為了瞞過王爺嘛。」
好險!差點說了出來。
「那現在怎麼辦?等會王爺要是發現是你做假證,我們兩個都得完蛋。不行,玉壺,我們得逃。」掙扎了半天,還是決定帶著玉壺一起逃走,不能留下她一個人來承受後果。
「什麼!」玉壺失聲而出,連忙捂住小嘴,顯然十分震驚︰「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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