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已是半月余,花月影肩上的傷口也越發見好,拜這傷所賜,玉壺奉命在身邊照顧她,這段時間她過得倒愜意。
「月影,月影!」玉壺咋咋呼呼,一路奔了進來。
「什麼事這麼著急,瞧你這副猴樣。」左右無事,她就養了些魚兒解悶,無聊時就看著它們游來游去,只是和她一樣只在有限的空間,怎麼游始終也在魚缸里。
「我听說,那穆紅渠要被處死了,也是她活該,誰叫她下毒害人,竟還想嫁禍給你,還好老天有眼。」玉壺雙手叉腰,一副憤憤的樣子。
「是嗎?」她喂魚的動作一頓,頗不以為然。她直覺下毒的事沒那麼簡單,怎麼會偏偏那麼巧毒順利下了,吃死的卻是個丫鬟而已。
「她再一死這會就是兩條人命了,其實我倒不恨她,怎麼說她也算個可憐的女人。」她幽幽一嘆,思緒飄向了未知名的地方。
玉壺跳過來給她一個爆栗︰「說什麼呢?她那不叫可憐叫罪有應得,你才叫可憐呢,莫名被嫁禍,莫名被追殺,你看你肩上的傷。」
她很二地拍上她的肩,引得她「啊」地呼痛躲開,後退的身體直直撞上一個溫暖堅硬的胸膛。
「啊!」她驚叫回頭,卻見南宮碩邪肆淺笑著,連忙道︰「王爺怎麼來了?」
「本王過來看看你傷好了沒有,」他扶住她的手並未放開,反而在她肩頭曖昧揉捏︰「看這活蹦亂跳的看來是好的差不多了。」
天知道這些日子他有多想她!這份壓抑他都要瘋了。
「不是啦,是玉壺她??????」她試著解釋,卻發現玉壺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我好想你。」他從背後抱緊她,一股滿足感油然而生︰「真的好想。」
她身體一陣緊繃,他又是在干什麼!一次又一次的戲弄她真是受夠了,她奮力想掙月兌,他卻賴皮地抱得更緊。
「請王爺放手,老是這般戲弄人有意思嗎?」她索性不再動,語氣不悅。
「你說什麼,戲弄?」他忽而放開她,冷冷道。
這兩個字深深傷害了他,原以為她是知道他的心意的。沒想到自己的一番思念,沖動而來的一番熱情,卻只換來了這兩個字。
「難道不是嗎?」想起他時而對她上下其手,又可以隨時翻臉無情,她心中就是有氣。
他一臉陰沉,深邃攝人的黑眸定定凝視著她。
「哈哈,好!」他倏地把她按倒在桌上,欺身壓制住她︰「你既認定是戲弄,本王又怎可叫你失望呢?」
大手無情撕扯開她胸前的衣物,一手探進內里握住她的一側柔軟,涼薄的唇在她唇邊、耳際一路向下,直到吻在光滑潔白的胸口,留下一個個濕濡痕跡??????這該死的感覺竟如此之好!
他氣息漸紊亂,動作卻溫柔了許多,她的身體讓他如此著迷,沉淪。
從開始的慌亂反抗,到逐漸的眼神清冷,她的反擊也越發傷人。
「王爺剛失了一位侍妾,這麼快就要找人補上嗎?穆紅渠在牢獄中等死,王爺倒這麼迫不及待要找新歡欲仙欲死了。只是這新歡的位置,我卻不稀罕!」
他猝然起身放開她,雙拳在身側攥得青筋畢露,眼中的怒意與恨意交織,雙眼染上了可怕的猩紅。
還待說什麼,見她坐起身後肩頭映出的血色,知道剛才傷到了她,復雜的眼神中又有些後悔,低嘆了一聲,終是落寞地甩袖離去。
看他離去她才頹然坐倒在地,有些委屈地嗚咽著,一行清淚潸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