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碩王府彩燈高掛,熱鬧非凡。宴客大廳歡聲笑語,絲竹之聲不絕于耳。
花月影跟在水流蘇身後,一雙美目偷偷打量起在座的人物。那坐在左側上位的正是當朝太子南宮離,與他坐在一起的想必就是太子妃。坐在第二位的是皇四子南宮墨,他身側倒沒有女眷隨行。南宮碩與南宮烈按序坐在右側,而南宮碩身邊自是練虹霓,連水流蘇和商芷羽都只能坐在他們身後。
「自上次端陽節之後,咱們兄弟好久沒有一起聚過了,今天大家盡情飲宴。這一杯本王先敬太子殿下!」南宮碩雙手托杯,顯得過于恭敬。
「家宴之中沒有太子王爺之分,只有骨肉兄弟,大哥不必如此。離要多謝大哥盛情款待,也敬大哥,干!」南宮離此人不顯山不露水,舉手投足間足見這是個睿智的男子。
「大哥,三弟。」南宮烈大大咧咧,說笑道︰「你們這麼客氣下去,這酒還怎麼喝?不如大家隨意,好好觀賞歌舞豈不美哉?」
眾人之中只南宮墨不曾言語,他只顧自斟自飲,偶爾抬眼望一眼舞群,又復低頭飲盡杯中酒,絲毫看不出他的心思。
「老四,你這麼個喝法,很快就會醉的。」南宮碩睨眼看去,善意提醒。
南宮墨莞顏一笑,舉起酒杯道︰「只怪大哥這美酒誘人,連我這素來不貪杯之人竟也欲罷不能,還望大哥不要心疼墨牛飲了這瓊漿玉液才好。」
「好你個老四,經你這麼一說,生生把大哥說成了小氣之人。來來來,我們殺上三百回合。」南宮烈端起酒杯就要和他拼酒。
「老二,你又來胡鬧了,可憐我這上好美酒就要被你們糟蹋了。」南宮碩佯裝心疼,皺眉直搖頭。
南宮烈一愣,繼而大笑起來。
「大家既然高興,就讓卿卿舞上一曲助興如何?」南宮離示意她起身。
「如此就有勞太子妃了。」眾人齊聲道。
沈卿卿走到正中間,縴手一福︰「卿卿獻丑了。」
絲竹管樂之聲漸起,她接過隨從遞來的雙劍,竟是一場劍舞。只見雙劍在她手中靈活翻飛,似有了生命一般。她柔軟的身姿,利落的劍花,配合地天意無縫,剛柔並濟。她眼中神色犀利,忽然一個欺身,劍尖指向南宮碩,定在他不足一尺之處!
「卿卿!還不向大哥賠罪!」南宮離一驚而起,厲聲喝道。
沈卿卿又回復女兒家的嬌態,她撤掉手中之劍,撅嘴不悅道︰「這麼大聲干嘛?嚇我一跳!我跟大哥鬧著玩嘛,大哥才不會往心里去呢,大哥,你說是吧?」
南宮碩不以為意地淺笑︰「本王為什麼要生氣?倒是要多謝太子妃帶來的精彩表演呢,這一舞當真是精彩之極,完全是巾幗不讓須眉。」
「謝大哥!」沈卿卿再一福身,就回身落座。
「大哥,離代卿卿向大哥賠罪,她就是嬌蠻任性,愛瞎胡鬧。」南宮離雙手執杯,一臉認真。
「再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劍舞而已,干了!」他率先仰頭一飲而盡。
他們夫妻兩個這一唱一和,當他傻嗎?沈卿卿劍舞胡鬧不假,可她劍尖指向他的那一剎那,眼中一閃而逝的,分明就是濃重殺意!
南宮烈掩飾了心中不快,忙岔開這段風波︰「看老四和我這粗人一般孤家寡人,看來下面就只能勞煩大嫂來一曲了。」
話音剛落,練虹霓就起身至廳中,巧笑倩兮︰「虹霓獻丑。」
水流蘇暗自雙拳緊握,她們明明是平妻,一般大。人家只說大嫂,也沒點名是她,她就巴巴地上了。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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