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摟著倪裳坐在沙發上,倪裳在江之寒耳邊說著些什麼,江之寒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有一些嗡嗡的聲音在耳邊回旋著。倪裳穿著一件短袖的絲綢襯衣,胸口畫著的是一輛自行車,而自行車的兩個輪子恰好在胸前的兩團,輪子的中心正圈著凸起的那一點。
江之寒把手伸進短袖里,很開心的發覺里面並沒有帶文胸。他一只手握住一個粉女敕的肉團,輕輕的揉捏著,讓它在手心變幻著形狀,有種滿足的感覺。倪裳嗚嗚的抗議著,好像在說,老實些,听我說話,但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模糊不清的。
兩人正親熱著,有人在旁邊說︰「大白天的,你們倆干什麼好事呢?」聲音低沉中帶著一點磁性,煞是誘人。江之寒抬頭去看,伍思宜似笑非笑的站在那里,身上只穿著一件長的短袖,好像是江之寒的衣服,短袖的下擺及到大腿的一半,露出大半截圓潤筆直的腿,更誘惑的是遮住那半截,內里似乎什麼也沒有的樣子。那短袖的胸前寫著三個英文的單詞︰
倪裳掙扎著站起來,說︰「和他說正事兒呢,他就一心想著這件事。」說著話,一把把伍思宜推到江之寒懷里,說︰「跟她廝混吧,她那里可比我大多了。」自己轉身進廚房去了。
江之寒環著伍思宜的腰,和倪裳不同,伍思宜喜歡抹些香味比較獨特的香水,今天這種好像是一種水果的味道,江之寒使勁嗅了嗅,卻辨別不出到底是什麼。伍思宜低笑道︰「是水蜜桃。」笑聲魅惑。
江之寒忍不住把頭靠在伍思宜胸前的兩個水蜜桃上。如果說倪裳胸前的是中州市郊的西山,這里就是泰山;如果說倪裳那里是泰山,這里就是珠穆朗瑪。江之寒把頭深深的陷進那兩團柔軟之間,感覺兩邊的臉頰被軟軟的肉壓迫著,有一股女乃香的味道把他包圍著,讓人昏昏欲睡。
正享受著,有人在旁邊笑︰「好享受呀。」
江之寒睜開眼,轉過頭,只見曲映梅和溫凝萃並肩坐在同一個沙發上,笑的很詭異的樣子。江之寒臉有些紅,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曲映梅嬌笑著說︰「思宜那里真大呀,我看著也眼饞,至少有D吧?」
江之寒側過頭來,伍思宜的胸離他的眼不過二十公分的距離,兩個豆豆清晰的在白色的Tirt下鼓起,心中不由火熱一片,有什麼東西膨脹起來。
伍思宜笑著說︰「你的也不小哦。」
曲映梅笑道︰「要不我們來比比?」朝江之寒眨眨眼,「之寒,想不想看呢?」說著話,把手伸進衣服里,褪下一個黑色的,丟在沙發上。
江之寒一時呆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旁邊的溫凝萃冷笑道︰「別裝正人君子了,想看就說出來。」
江之寒轉頭來看伍思宜,她笑意盈盈,好像很本沒有反對的意思。
溫凝萃在旁邊說︰「這個家伙,從來都是又想佔便宜,又想裝正人君子,有句話用在他身恰當不過。」
江之寒轉過頭來看著溫凝萃,曲映梅拉了一把溫凝萃的手,說︰「凝萃,你的看起來也不小哦,不如我們一起來比比?」說著話,把自己胸口的紐扣又解開了一顆。
溫凝萃挑釁的看著江之寒,兩只手交叉著放在Tirt的下沿,作勢要月兌下來的樣子。她說︰「想不想看?想看就說嘛。」
曲映梅咯咯笑著,說︰「你說想,我們就一二三一起月兌出來比比,好不好?」
江之寒只覺得熱血沖上胸口,好字就要月兌口而出,有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之寒,你確定你想麼?〞
江之寒隨聲看去,倪裳站在廚房的門口,一臉寒霜的樣子,頓時打了個激靈,冷汗留了下來,嘴里不由得說了個不字,驚醒過來。
原來是一場春夢。
個暑假開始,江之寒連做了好些天同一個夢,夢里是隧道,火車,和少女的喊聲。連續做同一個單調而又重復的夢,其實是一個蠻可怕的經歷。後來,這個夢突然消失了,那時候江之寒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雖然偶爾的他很想回去再听一听那個女孩到底說的是個什麼名字。
自那以後,除了偶爾一兩次那個怪夢重新出現,江之寒度過了上百個完全無夢的夜晚,沒想到今天卻做了一個長而香艷的春夢。
江之寒坐起身來,心里禁不住有些慚愧。他雖然不是什麼假正經的理學衛道士,但夢里的四人,曲映梅是好友的女朋友,溫凝萃喜歡顧望山,在江之寒心里也是把她既當作好朋友,又當作未來的好友的女朋友,他堅信總有一天溫凝萃是可以夢想成真的。江之寒自問從沒有對這兩人有過非分之想,因為朋友妻,不可欺這個道理是他最基本的做人原則之一。
可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夢呢?難道,正如苟樸禮所言,每個男人的心底最深處都隱藏著三妻四妾的幻想?江之寒想要說服自己,說夢境都是和現實相反的,可是,倪裳不也出現在里面麼?
人家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有想過比較她們三人的大小麼?江之寒拷問自己,不可否認的是他經常注意到伍思宜那發育的不同尋常的胸部,但好像對于曲映梅和溫凝萃,自己沒有這方面的想象啊?她們的很大麼?江之寒仔細回想,還真沒有一個確切的印象。
周末晚上的小半章。第二卷就快結束了,大家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