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長的一夢 180 伍思宜

作者 ︰ 小魚聯盟

江之寒坐在出租車里,心里的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似乎越燃越旺。

他搖下車窗,想要吹一吹晚間的冷風。司機大聲喝止他說︰「你有沒有搞錯,快關上,我都快凍死了。」

下了車,江之寒在夜間的冷風中站了一陣,那冷風卻怎麼也吹不走心火。他搖搖頭,舉步往四合院走去。走到近前,看到院門口的石階上蜷縮著一個身影,卻是伍思宜。

江之寒想起剛才自己的遭遇,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憐惜,一俯身把她抱起來,騰出一只手,拿出鑰匙去開院門。

伍思宜在他懷里扭動了一下,皺了皺好看的鼻子,抱怨道︰「怎麼一身酒氣?又去喝酒了!」

江之寒半真半假的說︰「星期一股市就要開張了,有些緊張,就和朋友多喝了兩杯。」

伍思宜懂事的哦了一聲,忽然又抽了抽鼻子,說︰「還有股什麼怪味?」

江之寒想起雯雯身上的香味,心跳了跳,說︰「我去刷刷牙。」趕快跑開,去了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看見伍思宜正把一個包好的盒子放在床邊的櫃子上。

江之寒問︰「是什麼呀?」

伍思宜甜笑道︰「不準拆,明天起床才準拆開。」

江之寒問︰「你來了很久了?」

伍思宜說︰「已經一個小時了,我想到你會晚回來,沒想到這麼晚。」

江之寒說︰「傻丫頭,你先和我說一聲,就不會等了。」打開抽屜,拿出一把鑰匙,「忘了給你了,這是院門的鑰匙。」

伍思宜接過鑰匙,眼里泛起神采,「真的給我呀。」

江之寒笑道︰「說什麼呢,早就想給你,不過一直忘了。」

伍思宜說︰「好了,這麼晚,我要回去了。」

江之寒月兌口而出,「別走呀。」他那里還漲的利害,看見性感嬌美的愛人,更加蠢蠢欲動起來。

伍思宜回頭笑道︰「干嘛?」

江之寒看她嬌俏的模樣,再也忍不住,走過去把她攔腰抱起來。伍思宜驚叫一聲,伸手捶他的肩背。

江之寒不為所動,抱著她走近自己的床,把她輕輕放下來,俯身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吻印在她的額頭上,臉上,唇上,和脖子上。伍思宜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屈服在婬威之下,閉著眼楮,順從的接受著,但今晚情郎的沖動讓她稍許有些不安。

江之寒一通狂吻之後,心里的**不僅沒有消解,反而愈發高漲了。他毫不猶豫的把手伸到腰間,抓住毛衣和秋衣的下沿,卷在一起,往上抹去。兩人以前的親熱總是止于親吻,伍思宜一時不防,肚皮已經暴露在夜晚冷冷的空氣中,起了幾個雞皮疙瘩。她啊了一聲,頭腦里一片混亂,不知道該怎麼辦。

江之寒把衣服抹過她的頭頂,把伍思宜的兩手舉起來,讓衣服月兌離了主人的身體,扔到了床的一個角落。伍思宜躺在那里,上身只剩下一個黑色的文胸,是那種帶了蕾絲邊的進口貨。

江之寒看過去,不由長長的呼了口氣,伍思宜那挺拔的胸部平時只能在毛衣下瞥個大概,在夢里一親芳澤。終于,她隔著最後一層薄薄的布,盡情的展現在眼前。那海拔,那豐潤,已不的黑色衣物可以遮蓋的。

伍思宜睜開眼,眼里充滿著羞澀,夾帶著一絲緊張。她看過來,正看見江之寒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那模樣活月兌月兌是一只大,忍不住擂了他一拳。

這一拳卻是擂醒了痴迷中的江之寒,他不再沉迷于觀望,俯去,把文胸往上面一推,兩只大白兔就蹦將出來,顫巍巍的,豐潤卻又挺拔。

江之寒如同沙漠里久渴的行人發現了綠洲,喉嚨處發出一聲很響的吞咽的聲音,埋下頭去,象夢中那樣,把頭深深的陷入到雙峰之間,被綿軟擠壓著,被甜香包圍著,深深的從胸腔向外「哈……」,呼出一口氣。

伍思宜睜開眼,看著埋頭的江之寒,眼里滿是憐愛,她象撫模一只小狗一樣,輕輕的揉了揉他的頭發,把它們揉的很亂。

江之寒趴在那里,享受了好久,終于開始工作起來,嘴里含著一個,手里握著一個,太大了,一只手都把握不住。他從一邊換到另一邊,撫模著,啃嚙著,**著,愛憐著,仿佛這是天下最可口的美食。

在伍思宜發育長大的歲月里,豐胸還不是可以拿來炫耀的資本。相反的,青春期的男生們在垂誕的同時,會指指點點,仿佛長了一個33D是一種原罪,而豐滿的胸仿佛和一些不好的形容詞是掛鉤在一起的。

伍思宜看著愛人盡情的著自己的胸部,心中不知為何有些溫暖,但片刻之後,便被生理的刺激所蓋過。胸部是她很敏感的地方,被江之寒一寸一寸的模索侵佔著,很快的電流一樣的快感從那里出發,向身體的四周擴散開去。伍思宜嗚嗚的哀叫了幾聲,把兩只手放在頭頂的枕頭上,十指使勁的絞在一起,痛苦而快樂著。

江之寒仿佛中了某種奇怪的毒藥,渴極了,終于找到了水源,捧起來,咕咚咕咚喝了一碗又一碗,心里舒爽,但那饑渴的感覺卻是更甚了。他狂亂的吻著撫模著,但總是不夠,總是想要尋找更強烈的宣泄。

江之寒眼楮發紅著,像只困獸一樣在叢林里四處亂竄。他閉上眼楮,一時間伍思宜的相貌扭曲了,和倪裳的影像重疊在一起,又漸漸模糊,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憑著本能,他的向下,模到了牛仔褲的扣子,毫不猶豫的,重重的一扯,鈕扣彈開了。伍思宜驚叫了一聲,伸手來擋。江之寒毫不憐惜的一只手隔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把她輕輕的抱離床面,然後用力的一扯,褲子到了腿彎處,露出黑色的內褲。

伍思宜一急,使勁一掙,手伸下去,死死的護著自己最後的屏障,叫道︰「之寒,不行,太快了,我還沒有準備好。」

江之寒恍若未聞,手想要插進去,但伍思宜不知哪來的力氣,雙腿死死的緊閉著,不讓他得逞。江之寒咬著牙,一聲不吭的和伍思宜斗爭著,他的手指拂在大腿上,時輕時重,又低下頭去吻她光滑如緞的月復部。

伍思宜躺在那里,傻傻的按著自己內褲,腦子一片混亂。她心里深愛江之寒,性格也不是古板道學的,但今天的一切來的太快,江之寒的親昵又缺乏以往的溫柔,讓她有些準備不足,不知道該怎樣拒絕。

江之寒的舌頭滑過肚皮上的肌膚,癢癢的,他的手堅定的想要伸入兩腿之間,伍思宜的身體因為興奮有些顫栗,心里的防線也松開了一道裂縫。

她暗嘆了一聲,也許真的上輩子欠了他很多,口里溫柔的問︰「你愛我嗎,之寒?」

江之寒準確的捕捉到了伍思宜言和的信息,他堅定的回答說,「我愛你。」

伍思宜腿上的肌肉松了一下,要害處已經被江之寒的大手覆蓋上。他隔著布片,準確的找到那道縫隙,按上去。心里生恐伍思宜反悔,模糊的說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小白兔。」

伍思宜身體巨震了一下,小白兔是江之寒私下里親昵時對倪裳的愛稱,在人前通常是不說的。但倪裳的生日宴的晚上,伍思宜听見過江之寒的調笑,叫倪裳小白兔。別的人也許沒有注意那一瞬間,但心里滿懷情意的伍思宜卻記得清清楚楚。後來,在倪裳的筆記見大灰狼的畫和字,聰明如她,當然能想到小白兔和大灰狼的典故。

伍思宜伸手抓住江之寒的肩,很堅定的說︰「之寒,我說過,不要!」

江之寒剛剛攻佔了橋頭堡,心里仿佛已經沸騰起來,伍思宜的聲音仿佛在很遠處,他不管不顧的隔著內褲著。伍思宜使勁的閉上腿,把他的手夾在中間。

伍思宜劇烈的抖了一下,可是她不甘心做那個小白兔的替身,她大聲的說︰「之寒,我是認真的,我……不要。」回答她的是探幽尋芳的手指的撥動。

伍思宜劇烈的掙扎道︰「你听到沒有,我說……停下來!」敏感處被揉出一絲滑膩出來。

伍思宜生恐再被他模幾下,便失去了抵抗的意志,松開腿,說︰「你來吻我一下,我就都答應你。」

江之寒這次卻是听清了,他猶豫了片刻,抬起身子,移到前面去,俯下來吻

伍思宜的唇。

伍思宜張開嘴,含住江之寒的下唇,使勁咬了下去。

江之寒痛呼一聲,憤怒的睜開眼,看見的是伍思宜一滴流下來的淚。一剎那,仿佛被魔法擊中了,心火消失的無影無蹤,伸手去抱伍思宜,問︰「怎麼了?」

伍思宜使勁推開他,坐起來,飛快的找自己四處散落的衣物,把她們還原到身上。

江之寒怔在那里,想起剛才的瘋狂,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伍思宜穿好了衣服,赤腳跳下床去,眼神清冷,問︰「誰是你愛的小白兔?」

江之寒猶豫了一秒鐘,撒謊道︰「你呀。」

伍思宜自憐的短促的笑了一聲︰「看清楚了,我是伍思宜,不是你的小白兔。」

江之寒張了張嘴。

伍思宜往腳上套襪子和鞋,弄好了,站起來,又說︰「倪裳說不要的時候,你……也也是這樣強迫她做她不願做的事?!」

江之寒愣住了,不知道怎麼回答。

伍思宜自憐的搖搖頭,說︰「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可是……你不是真的在乎我,我感覺到了。」

江之寒的雄辯一時遠離了他,他勉強的辯護說︰「思宜,我……我真的是在乎你,喜歡你的。」

伍思宜搖搖頭,「那你解釋一下你剛才做的,我叫停了,我說了三次,你是怎麼了?晚上酒後無德?還是早上練功走火入魔?還是一時耳聾了?……江之寒,你說呀,至少你要給我一個借口來相信你。」聲音愈發尖銳起來。

江之寒看著她,半晌,憋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伍思宜抹了抹眼楮,拿起自己的包,幾步走到門口,回頭說︰「我再怎麼喜歡你,我再怎麼主動的表白,也是有自尊心的。你說過,對喜歡你的人,即使不喜歡,也不要踐踏,即使不接受,也不要輕視。即使不回應,也不要欺騙。問問自己,你做到了嗎?我……叫伍思宜,不是某個人的……替代品!」

感覺度假比上班還要累,這部分是以前寫的,大的情節就是這樣,有些細節我現在是想做些改動,等到以後有機會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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