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這個豬頭怎麼還不回來!」
華麗麗的豪華單人廁所里,小舞不停的走來走去,一臉的焦急不安。
「 」
房門再次被人用力敲響,小舞只覺得心驚肉跳,那個辦事員惶急的聲音在外響了起來︰「大衛先生,魔術師閣下!您老能不能快點啊,都進去半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完啊!」
小舞咬咬牙,隨後彪呼呼的嚷道︰「催什麼催!沒看到這邊正在使勁嗎,讓你多等一會要死啊!」
辦事員的聲音都帶起了哭腔了︰「兩位爺,不是我想催啊,是錢德勒大人讓人傳話過來,國王陛下來了,指著名的要讓大衛先生過去一見……您們行行好,快些出來好不好?」
這辦事員又是敲門又是哀求,偏偏這豪華廁所的房門緊閉,不管他說什麼,里面的兩人都不出來。
「魔術師閣下,閣下?您老倒是發句話啊,您到底在不在啊?」一直以來都是那個黃臉小廝在答話,辦事員心中疑雲漸起,耳朵緊貼房門,出聲試探。
小舞這時還真是欲哭無淚,但誰叫她偏偏就被堵在廁所里了呢,無奈下,只能是模糊著嗓子,朝外大聲叫道︰「等……等一下!使勁,我正在使勁!再等五分鐘……」
「大衛,五分鐘怎麼夠啊,起碼也要十分鐘吧!」
小舞自問自答,還好她說話的模仿能力很強,胖子的聲音倒也有七八分的相似,隔著門更是听不大出來。
那個辦事員都快崩潰了,腦海里浮現出一副讓他更加崩潰的畫面,還要五分鐘?十分鐘?拜托,你們都進去快半小時了!
「你這個白痴,你到底是怎麼辦事的!不知道國王陛下在外面等著嗎?讓你辦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大衛先生在哪?」
錢德勒罵罵咧咧的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哭喪著臉站在門外的辦事員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也不等那個辦事員開口解釋,直接就大嘴巴抽了過去,那辦事員捂著被打腫了的右臉頰,欲哭無淚,等錢德勒發完火氣,這才無比委屈的指著廁所大門,窩火道︰「都進去大半小時了,就是不出來,我也沒辦法啊!」
錢德勒也有些愣了,指著廁所大門道︰「你是說大衛先生剛才就一直在這里面了?半個多小時?」
辦事員一臉糾結的點了點頭,補充道︰「還有那個叫阿武的黃臉小廝也在里面。」
錢德勒難以置信道︰「可這是單人廁所啊!」
辦事員一臉晦氣的朝錢德勒猛點頭,一臉意味深長道︰「兩個人都進去了,半個多小時了已經……大人,你懂的!」
「懂你媽啊!」錢德勒再次狠狠的甩了辦事員一個大嘴巴子,那個辦事員還想開口叫喚,被錢德勒一把狠狠的捂住了嘴巴,目光冰冷道︰「你是白痴啊!這里是皇宮,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白痴的敢在這里亂來?快!去叫幾個侍衛過來,記住,千萬別聲張!」
那個辦事員被這一巴掌打的也有點醒悟過來,暗道自己剛才還真的是被豬油蒙了腦子,一心盡想著那些齷齪事了,這兩個人本來就來歷神秘,錢德勒曾經千叮萬囑的讓他小心留意,自己怎麼就這麼糊涂呢!
錢德勒一邊守在門外,繼續向里面喊話,一邊揮手示意辦事員快出去找人。
豪華單間廁所中的小舞哪里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懷疑了,仍在采取拖字訣,雖然隱隱也覺得不對勁,但這時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是盡量模仿胖子的聲音來跟錢德勒答話。
那個辦事員這一次倒是手腳很快,只花了兩分鐘不到的時間,便已經領著兩個虎背熊的侍衛過來了。
錢德勒對著那兩個侍衛點了點頭,然後便站直了腰,中氣十足的朝著里面大聲道︰「大衛先生,國王陛下快等得不耐煩了!你這門有些問題,我怕你待會打不開浪費時間,現在就讓我先幫你打開了吧!」
用目光稍稍示意,那兩個侍衛心領神會,狠狠的用肩膀撞了進去!
這門雖然也算堅實,但哪里經得住兩個大漢的全力撞擊,只是一下,小舞還沒反應過來,大門已經被撞了開來!
「完了!」看著面目猙獰的幾人魚貫而入,小舞的腦子一片空白。
不能坐以待斃,拼了!
小舞反應過來就要不顧一切的奪門而出,但肩膀猛然一緊,一個悠然恬淡的聲音在身後響了起來︰「這門是壞了,一撞就破,剛好撞壞了可以換一扇新的。」
小舞驚訝的扭過頭,胖子朝她微微一笑,捏著她肩膀的手微微用力,目光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錢德勒剛才還認定這里面一定出了什麼狀況,但這時闖進來卻什麼異常也沒發現,不由得臉現尷尬之色,臉上擠出一抹強笑,悻悻道︰「呵呵,這門還真是壞了,看來真要修修了……咦,大衛先生,你身上這是怎麼了,怎麼全都濕透了?」
胖子剛才在外面,因為不小心踩斷樹枝弄出聲響,差點就要被侍衛們沖進來發現,還好他腦子動得快,故意弄出更大響聲,然後躲在另一邊的草叢中,等侍衛們過來時,趁著夜色和身上的侍衛服直接跟在侍衛們身後跑,急切間,那些侍衛又哪里會想到自己的隊伍中多出了一人,等他們一無所得的出去時,走在最後的胖子自然又躲回了暗處,然後迅速的月兌掉侍衛服,也顧不得里面的衣服還沒弄干,便穿牆回到了豪華廁所中。
也是他運氣好,剛剛穿牆進入豪華廁所的瞬間,錢德勒便領著人破門而入,小舞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門外,錢德勒破門而入弄出這麼大的陣勢,自然將她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以至于胖子進來時,她都沒能第一時間發現。
面對錢德勒疑惑的目光,胖子一臉輕松的彈了彈身上的濕衣服,說道︰「剛才來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魔術,我這人是個急性子,剛才就迫不及待的和阿武找到這個偏僻地方,想要試一下這個魔術,可惜時間還是太倉促了些,外面又催得急,這魔術終究還是失敗了,你們瞧瞧,弄了我一身的水。」
胖子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錢德勒這時也只能尷尬的陪笑,目光恨恨的瞪了眼低著頭的辦事員。
姑且不論胖子的話是真是假,錢德勒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又如何會得罪很可能讓自己升官發財的超級魔術師,結果自然只能是那個辦事員再次悲劇了。
也沒時間再換干淨衣服,只可惜當錢德勒領著胖子和小舞急匆匆的走出去的時候,卻被告知國王已經走了,急于在國王面前有所表現的錢德勒自然是大失所望,不過他也不敢拿臉色給胖子看,所有的氣自然就只能撒在那個可憐的辦事員身上。
要不是最後胖子看不過眼,幫著那個辦事員說了幾句好話的話,那個辦事員差點就要淹死在錢德勒的唾沫星子之下了。
可憐的辦事員,到了最後看胖子的目光,也說不清是敬是畏了,反正他是已經打定主意,今後一定要離這個神秘的胖子遠遠的,要禍害,就讓他去禍害自己的那些同伴們去吧!
國王都已經走掉了,錢德勒沮喪的也沒什麼好心情,胖子自然也不想繼續留下來礙眼,跟錢德勒打過招呼後,便跟小舞兩人在侍衛的陪同下登上馬車,一路顛簸著回了客棧。
「日月奇葩呢!」剛關上客棧房間,小舞就忍不住兩眼放光的看向胖子。
「不在今天送去的禮物里,估計要等到明天的晚宴上才會出現。」胖子搖了搖頭,能明顯的看到小舞眼里浮現的濃濃失望之色。
「錯過了今天,明天就更不可能拿到了。」小舞失望的咬著薄唇︰「不行!我去找人問問杰德王子的住所,今天晚上我們必須將日月奇葩弄到手!」
「等等!」胖子一把拉住了小舞的手,小舞回頭瞪了他一眼,胖子悻悻的松開了手,模了模鼻子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下,你到底是不是一定要將日月奇葩弄到手不可?」
小舞的眉頭好看的皺了起來︰「這話什麼意思?」
「如果你一定要將日月奇葩弄到手的話,那我就盡全力幫你把它搶到手……」
「怎麼叫幫我?難道你自己不需要了?你不會是忘了跟院長的賭約吧,或者說……」小舞的眼楮中忽然現出異樣的光彩,驚呼道︰「你是不是已經想到其他辦法了?!」
「可以這麼說吧,計劃有變。」胖子淡淡一笑︰「當然,如果你還想要日月奇葩的話,我也會盡力幫你搶到手的。」
小舞盯著胖子看了一會,胖子不動聲色,只是雲淡風輕的與她對視。最終還是小舞先移開了目光,微微一嘆,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來了,我其實並不是沖著日月奇葩來的?」
「我也不是沖著日月奇葩來的。」胖子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淡淡一笑道︰「好了,你也不用告訴我你到底是誰,我現在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小舞是我的朋友,這就足夠了。」
「胖子……」
「好了,千萬別感動的哭鼻子哦,我現在要睡了,或者你要跟我一起?」
「去死!」
小舞沖胖子比了下拳頭,隨後打開門走了出去,臨關門時,又推門探進頭來︰「我可不管你這次是什麼計劃,總之,有什麼好處,我都要分最大的一份!」
「砰」的一聲,門重重的關了起來,只剩下房間內傻站著,一臉糾結的胖子。
最大的一份好處?也包括女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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