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冬夜里究竟兩個女人遭受了什麼樣的刺激,很多人都是不知道。那夜守夜的士兵被人調查了許久,半天也只是吱吱嗚嗚,卻始終沒有說出什麼。盡管泰格.豪斯老大並沒有說這是秘密。但是這並不妨礙士兵們將這些小玩意兒,當做絕對重要的秘密。很難說這算什麼樣的刻板,但是卻真的讓人佩服于馬老大的手段,連最底層的士兵都能如此顯得教條,絕非簡單的事情。
「這兩個女人抽風的麼?這一陣子老是忘城主府跑?」沙希利雙手抄在懷里,居高臨下地在城牆頭上,對一旁的托蒂問道。
西西里島的帥哥甩了一下飄逸的紫檀秀發,像個娘們兒似的磨磨唧唧,跐溜了一下鼻子,猛了一下鼻涕,嘿嘿笑道︰「沙祖老大,那天晚上,頭兒是不是對這兩個女人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沙希利斜眼睥睨地看了一眼托蒂,很是驚訝這個混蛋的八卦精神,他只不過是小小地問了那麼一下,卻帶出來這麼多的八卦。
吝嗇鬼維京大漢冷哼一聲,道︰「你心中的八卦之火,就這樣的熊熊燃燒麼?」
呃……
西西里島上的男人于是閉嘴,許久沒有說話。
誰知道沙希利自己卻在那里自言自語︰「老虎那個家伙,難道真的對這兩個娘們兒做了什麼讓她們很是覺得崩潰的事情?呃……話又說回來,這也不是不可能。老虎那個家伙,什麼事兒都能干得出來,唉,可惜了,兩顆水靈靈的大白菜,居然看上了老虎這個沒風情的爛木頭,浪費,悲哀!」
他連道兩個詞兒,興許是覺得惋惜還是什麼的,竟然沒有多說什麼,在拖地的驚訝眼神中,回味著什麼,緩慢地走下了城樓。仿佛剛才過來不是巡邏,而是為了點燃熊熊的八卦之火似的。托蒂這位帥哥頓時崩潰,朝著沙希利離去的身影狠狠地豎了一根中指。很顯然,某個維京大漢心口不一實在是有點兒讓人覺得令人發指,而某位帥哥先生借此發泄一下。
在塔姆薩盧城內還在沸沸揚揚城主大人和兩個傾國傾城美人兒的八卦之事,內里的馬虎卻是一刻也不容停緩地在那里安排著一場絕密的大動作。這一次,決定親自出馬的馬虎覺得這個冒險完全值得,甚至,他連最後施行行動的計劃,都沒有完全和諾頓和沙希利說。此時的馬虎,已經完全進入了戰斗的狀態。
不管兩個女人如何察覺了馬老大的不同往常,但是卻始終沒有發覺此刻的馬虎和平日里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
照理說,如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泰格.豪斯應該是非常的自負和囂張才對,卻沒有想到,往日里囂張跋扈到極點的馬老大,如今卻低調的讓人以為他要自宮練功了。事情發展的如此詭秘,縱然是白痴,也知道馬老大必有事情要發生。于是就出現了兩個女人被馬老大一聲冷喝羞辱之後,竟然還厚著臉皮接二連三地擺放城主府。
而這種行為自然是弄的馬虎渾身不自在,一天到晚黑著一張臉,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城主府,門口,馬老大高大雄壯的身軀恰恰擋住了門口,撓頭輕微一斜,冷聲問道︰「達芙妮老師,我想你沒有必要三天兩頭往我這里跑,這不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為什麼?難道說城主大人還害怕一個女劍術老師嗎?」達芙妮的驕傲在那個晚上被挑戰了,馬老大盡管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滾字,其中蘊含的不可抗拒力,讓這個女人知道,她和眼前的這位野蠻人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里。那一刻頃刻爆發出來的滔天殺意,根本不像是說笑,而是說,馬老大真的會殺人。
冷酷無情到一個地步,有時候不僅沒有讓敵人退卻,或許會激發他們的好勝之心呢。
而此刻的達芙妮,顯然就屬于後者。
馬老大眼神顯得有些不耐煩,只是還是很平靜地說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是我泰格.豪斯的女人呢。」
達芙妮臉上頓時一熱,她再怎麼大膽鏗鏘,此刻也不能說能夠和馬老大比臉皮厚。心中暗暗地罵了一聲泰格.豪斯無賴,卻依然沒有轉身就走。這種窘迫和尷尬,迫使的這個驕傲的女人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馬老大則是轉過身來,輕蔑地一笑。
心中暗道︰笨蛋女人。
馬虎不止一次地認為,漂亮女人再怎麼表現出智慧和聰明,終究是逃月兌不了胸大無腦四個字。而且這個形容,不止一次地生效。任何一個自認強悍的女人,最終都只是一事無成,淪為男人的附庸。
女強人三個字,始終是更強悍男人的注解。
馬虎突然狡黠地冷笑一聲,看著窘迫不堪的達芙妮,竟然向前走了兩步,這個女劍士手按著劍柄,緊張到了極點。
馬老大嘿然一笑,道︰「達芙妮老師,你看上去很緊張嘛。」
這個女人嘴硬道︰「我、我緊張?笑話!」她本想保持住在樸茨茅斯學院的那種冷美人形象,一想起加爾各答對馬老大的評價,她現在才覺得,加爾各答是對的。這個男人不僅僅是個無賴,而且的確很強。
跨了兩步,女人就退了兩步,讓人尷尬同時,還對這兩個人的關系表示奇怪。街道上走過的人都是竊竊私語,然後竊笑著仿佛發現了什麼似的,飛也似的跑開,仿佛獲得了什麼至寶一般。
「那你退什麼?再退,就要到大街上了。」馬老大歪著腦袋,居高臨下,很是俯視著這個女人。說實話,這個女人的相貌,確實是能夠讓所有男人都心動,身材高挑,面容俊俏。有著傾國傾城勝莫愁的那種高貴,但是一身劍士裝,也體現出了這個女人的鏗鏘颯爽,很是有一番別樣的嬌俏意味,說不心動的男人,都他媽的是虛偽到了極點的敗類。
「退?」達芙妮此時心神亂的一塌糊涂,她沒有料到被冷場了許多天,馬老大突然轉性開始搭理她,一下子接受不過來,竟然連最低的警覺也沒有。一輛馬車嗒嗒而過,這個蠢女人竟然啊了一聲,被嚇的似乎要摔倒。
手舞足蹈在半空中許久,一只大手將這個蠢女人挽了起來,腰際間傳來的有力感覺,讓這個女人真是遲鈍到了史前一萬年。本來的達芙妮自然是智慧和美貌的象征。但是現在的達芙妮,在戰錘撒克遜看來,就是一只入了網的小花貓。
達芙妮半仰著上身,金發下垂,碧眼凝視,驚魂未定的時候,卻入眼一張冷笑鄙夷的臉。這個男人充滿了輕佻了鄙視看著她,一股怒火莫名升騰,正要拔劍。卻又發覺劍柄被另外一只大手按住。
「放、放手!」
面紅耳赤的達芙妮竟然像個小女人一般地低聲喝道。
馬老大心道︰這個女人是真蠢還是假蠢?
眉頭一皺,道︰「達芙妮老師的身材還可以嘛,凹凸有致,質感豐腴,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恰到好處,恰到好處,我這胳膊挽住了,實在是舍不得放手了。」
這笨女人此刻大急,大聲道︰「你放手啊!」
啪嗒!
達芙妮四腳朝天毫無淑女風範地摔到在地,馬老大拍拍手,狡黠一笑,道︰「好的。」
女劍士又羞又怒,此時怒火上來,再加上那種尷尬和羞愧,絲毫不顧是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拔出細劍就是一刺,出手的一刻就已經後悔。她自信自己的劍術雖然說不是出神入化,但是至少也是極為強大的手段。若是刺傷了這個男人,後果如何,整個樸茨茅斯都會顫抖。
但是入眼的,依然是這個男人的鄙夷眼神。
花拳繡腿,簡直是一無是處!
馬老大眼力極高,境界也非常的挑剔,這種不入流的劍士,根本就不能讓他打起精神來。難道說這個女人還以為這是在樸茨茅斯學院,很多人都只是拿著木劍在那里刺啊殺啊,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麼的彪悍。
就算他馬虎,也不敢說絕對的天下第一,因為在這個世界和泛大陸之上,那鬼神莫測的魔法師,真的很令人不安。如果不是手中有一把大狙,馬老大恐怕也沒有什麼底氣。
信手拈來的一掌拍下,拍的這個女人的持劍胳膊又酸又麻,啊呀一聲痛呼,眼眶紅紅竟然是要哭了。咬牙切齒地又是張牙舞爪地沖了上來,也不知道這算是哪門子的劍術,就算是砍個雜草好歹還知道從根上砍起走。而這個女人顯然是被羞辱的急了,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冷靜什麼淑女什麼劍士信條。
街道上看熱鬧的人越發的多了,門口的士兵們既緊張又興奮。他們緊張的是萬一這個女人不小心蹭上了老大怎麼辦?興奮的是他們知道能夠傷到老大的人或許根本沒出現哩。再說了,熊熊的八卦之火在燃燒,這等情景,情何以堪?
冰原之虎和樸茨茅斯之花的踫撞,這一刻,必然會成為整個北方茶余飯後的談資,而且至少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中,都會是讓人津津樂道,樂此不疲。
「你這個混蛋——」
發了瘋的女人和受傷的雌虎一樣的讓人崩潰,只是馬老大顯然輕車熟路,根本就不理會這個女人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如此事情,自尊傷到了極點。達芙妮從小受的就是高貴教育。
上最好的淑女學校,學最好的細劍劍術,成為最讓人垂涎並且吹捧的美人兒。
卻沒有想到,自從遇到泰格.豪斯這個瘋狂男人之後,她就諸事不順,遇到一個和她差不多的傾國傾城女人露絲.馮克也就罷了。誰曾想到,以她往日里的行事能力,在馬老大眼前竟然有一種無力感,這種挫敗讓她真的是無奈和無語。這種一次次失敗後的那種徹底爆發,絕對是驚人的。
很可惜,在這個女人張牙舞爪沖上來之前,馬老大已經跳到大門口,鄙夷地冷哼一聲,轉身進去。
瘋女人絲毫沒有了淑女風範,也顧不得那麼多,她現在就想狠狠地咬那個瘋子一口,才能以泄心頭之恨。
「我和你拼啦——」
瘋女人要是沒有風度起來,流氓也擋不住,馬老大進門的一剎那,就是嘴角抽搐,暗道崩潰。皺著眉頭,閃到牆根。
那女人沖進來一瞬間,一個撲地猛壓,將這個女人壓的死死的。
達芙妮眼楮紅紅地又哭又鬧,胡亂地踢騰著小腿兒,馬老大將她壓的不能動彈,隨後將佩劍腰帶什麼的竟然抽了個干干淨淨。將這個女人抗在肩頭,也不管她死活,這女人雙手不停地拍打著馬虎的背脊,又掐又撓,根本就沒有讓馬虎停止下來。
馬老大心頭一股邪火上來,壓都壓不下去,衛兵們剛才還看到兩人打的要死要活,見到這個情景,頓時面面相覷。這是哪一出?不過那些圍觀的人群還待伸出腦袋往里頭瞧,被士兵們一個照面就轟走,城主府難得地 的一聲,關了個嚴嚴實實。
「放我下來!放我下來!你這個流氓,你要干什麼——」
一腳踹開房門,馬老大惡從膽邊生,將這個女人猛地往大床上一扔,達芙妮頓時懵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馬老大突然唱這麼一出。
「蠢女人!你不是要調查嗎?你不是要挑釁嗎?你不是覺得挑戰我是一件很讓你有成就感的事情嗎?現在,讓你如願以償!」身上的衣服一扯,露出結實的肌肉,渾身的傷疤讓達芙妮倒吸了一口涼氣,卻沒有發現,這個男人正在月兌褲子。
情況大為不妙,這個女人想要逃跑,卻被馬老大一把抓住,撕啦一聲,上衣扯成了碎片,達芙妮尖叫一聲,馬老大一口咬了下去。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三下五除二,竟然將這個女人剝的干干淨淨,手掌早就按在達芙妮的飽滿*上,又揉又捏,前後之瘋狂,讓達芙妮腦海中宛若電擊,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起來,只覺得嘴里的舌頭在攪動著,渾身燥熱而矛盾。
從情理上講,她本能地鄙夷著像馬虎這種野蠻男人。可是那雄壯的身軀以及傷疤,還有泰格.豪斯的豪氣萬丈,以及他總是發泄不完的精力,那種個人魅力,卻並沒有讓達芙妮反感。她甚至有時候認真地分析過,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矛盾之中,自然是半推半就半抵抗,她甚至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尖叫一聲之後,還能雙手死死地扣住馬老大的後背,甚至像野獸低吼一般的馬虎將她完全佔有的時候。痛楚之中,隱然有一種得勝的潛在得意。只是自己嘴角掛著的痛苦微笑,不知道算是什麼。
而馬老大的邪火上來之後,怎麼也壓不下去。
說他冷酷無情,又怎麼可能呢?
就算是在妓院里**,腦子中若是想著的是別樣的女人,也只能是達芙妮這種傾國傾城。
而此時的馬虎,知道自己的心中一道防線,因為這一道邪火,怎麼也不能再修補上來。
*聲讓整個城主府頓時變成境地,遠遠地,諾頓和沙希利面面相覷,目瞪口呆,他們不知道這算什麼。
又或者說,他們自己也沒有想到,死黨如此之快地變化,讓人乍然有著一種猝不及防的感覺,一向鐵人心腸的馬老大,竟然變得這樣讓人獸血沸騰,不知道算進步還是倒退。
只是那男人奮力拼搏的啪啪聲,入了諸多同道中人耳朵中後,都是一陣**,胯下老二郝然已經堅挺地不安分起來。意婬了整個過程的黑老虎佣兵團男人們一窩蜂地涌向了*和荊棘鳥,在那里瀉火。
而這一次的事件,也確確實實讓諸多手下們松了一口氣,至少老大還是個正常的精壯男人,也和他們一樣忍不住美人誘惑,不是嗎?如果馬老大一如既往這般刻板下去,恐怕很多人都會和他保持著敬畏的距離,不過這件事情,卻讓很多人覺得,自己的老大,未免不也是凡人一個,和自己,還是很親近。
樸茨茅斯乃至愛沙尼亞難得一朵睡蓮,就這樣被一頭瘋狂的老虎采摘,這頭猛虎孜孜不倦地耕耘了將近兩個小時,折騰的整個城主府雞飛狗跳。而能夠在人生的第一次就達到巔峰,達芙妮不知道算是天賦異稟還是說運氣極差。反正,潮紅退去,渾身汗水的達芙妮已經來不及思考剛才的瘋狂,她甚至覺得,骨子里,自己是個*的女人。
羞愧和難為情,讓一個女人依偎在一個男人懷里,她偷偷地打量著閉目半睡的馬老大,此時看著這個男人,越發地覺得他高深莫測。盡管,剛才那兩個小時的激情,將她最後一點點尊嚴,也粉碎的干干淨淨,面對泰格.豪斯,她不僅輸了氣勢,還把自己的身子也搭了進去。
她本能地在那里胡思亂想,聯想那些始亂終棄的男人,再覺得這泰格.豪斯會不會將扔到一旁不管,再或者,他根本就是拿自己當一個*的妓女而已?
只是手掌撫在馬虎的胸膛時候,卻是在傷疤上平緩地撫模著,那些傷口幾乎都是致命致死,根本不可能有第二次機會,可是眼前這個男人還活的好好的。她在好奇的同時,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過放浪了一點兒,回想剛才的瘋狂和放肆,似乎她二十年來的生命,都生如夏花的一半噴薄而出,燦爛如朝霞,即便是片刻的紅火,那又怎樣?
馬老大的確是睡著了,此刻的達芙妮只要拿起桌子上的匕首,輕輕一扎,這個男人就會死去,但是,瞟了一眼匕首,達芙妮冷然不屑,竟然又呢喃了一下,撫模著胸膛,像是依戀此地一半,將飽滿的胸部擠在了馬老大的懷里,並且執拗地將馬老大的一只胳膊搬開,金發散開,腦袋拱在懷里,趴在馬虎的胸口上,竟然睡了。
達芙妮剛剛睡去,馬老大驟然眼楮張開,閃爍的目光不知道算是殺氣騰騰還是暗自叫罵。只是那種復雜的眼神,卻讓馬虎自己真是懊惱不已。
他媽的邪火一上來,壓都壓不下!狗日的!
心中暗罵自己瘋了,居然將這個女人說強了就強了。可是事情的結果始料未及,這個女人似乎並沒有對這件事情有多麼的崩潰。反而,隱隱之中,竟然是喜歡上了他。
正所謂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紗。
就算他馬虎硬朗到了鐵石心腸,此刻不也是美人在懷,盡享浮華?
心中剛強硬朗的一面,竟然不經意間,被一個小女人給擊破,他有一種挫敗感,不知道這算是英雄氣短還算兒女情長,此時此刻的馬虎,心中已然沒有了多年之前的那種決絕。這是好事,同樣也是壞事。
當準備兩人洗浴的侍女進來的時候,滿地的瘋狂狼藉,讓侍女麼也是面紅耳赤。
巨大的浴桶恰好可以置下兩個人。
達芙妮溫順地趴在馬老大的背上,兩顆胸前雙丸,像是小葡萄一樣地挑逗著馬老大,驟然渾身一顫,達芙妮滿意地心中竊笑,嘻嘻一聲,竟然將這個男人抱的緊緊的,一刻也不敢放手。
這水里面的風情,萬種迷人,金發碧眼的美人,心猿意馬的難惹,就算達芙妮早就不堪韃伐,卻也是極力挑逗,絲毫沒有看出來這個女人是從最好的淑女學校畢業的。
「淑女學校也是教導如何服侍男人的,我可是門門優秀的優等生。」
這個女人的手指蔥白,劃過馬虎的下巴,一陣咕嚕,吞咽一口口水,馬老大反轉過來,將女人抱了起來,達芙妮也是就勢將雙腿盤在他的腰際上,毫無疑問,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什麼多余的話了。
馬老大啃咬一般地在達芙妮的胸前探尋者什麼,*低吟的女人讓馬老大更是雄風勃發,一陣旖旎過後,整個城主府第,又是死寂一般的安寧。
真是瘋狂的冰原之虎。
這個念頭,恐怕是整個塔姆薩盧城內的人都這樣想的。
雖然,這一切,還僅僅是一小部分人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