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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將眸子里的光芒全收斂起來,一樣樣極品藥材往爐子里塞。
說起來,丹藥宗這兩個人,肖寒和大長老冷玨在飛升界都是煉丹好手,溫小仙不能做得太過火,這些材料不能毀,非但不能毀,還要做出成果誘惑這兩個蠢貨。
確立了這個目標之後,一切就容易多了,溫小仙依然保持著一種二道殘狀態,隔三差五的用星星眼瞄肖寒一眼。
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全在連笙和輝岳的監控之下。
他是在演戲沒錯,權宜之計,不過就看幾眼,讓肖寒更放心,並沒有讓對方吃到實質性的女敕豆腐。
咳咳,當然,就安然的推測,對方也不愛吃他這份豆腐。
果然,他在臉蛋過程中時不時的抬頭看一眼,這種行為非但沒讓肖寒覺得飄飄然,反倒讓他著急得很,生怕這貨將這些極品藥材廢了。
這些藥材能夠煉制的最高等級丹藥是八品護元丹。
作用是在三分鐘之內護住元神,無視內傷。
三分鐘,足以解決一切戰斗了,這種丹藥最大的優點是無副作用,缺點是每天只能服用一次。
每天一次?綽綽有余了。
肖寒和冷玨想要的就是這種丹藥,他們雖然是丹藥宗的人,一個大長老,一個內門精英弟子。冷玨奮斗了大半輩子,半截身子入土了卻還是只能勉強煉制一些七品初級丹藥,至于肖寒,他太年輕,說他在煉丹上有天賦不如說他是個地道的野心家,他最多只能煉制五品丹藥而已,失敗率還是大大的。
這兩個人若沒特殊的機緣,與八品丹藥基本是終身絕緣了。
七品和八品,听起來只差了一等,實際上卻是天差地別。
莫說大長老冷玨才剛剛突破七品而已。
煉丹煉藥沒有什麼特殊的竅門,當然,對丹藥有特殊天賦或者天生智力高人一等,精進的速度自然快,若這兩樣都不是,那就只能一爐一爐刷經驗值。每一爐丹藥能夠得到的經驗值是不同的,高品的多,低品的少,經驗值夠了突破水到渠成。
對于七品丹藥師而言,只有煉制七品及以上的丹藥才能增加經驗值。
七品?以上?
成功率暫且不論,要配齊原料就要花費不少功夫。
從省錢的角度,可以自己進妖獸森林采集,難度不可謂不大。有錢的也可以發佣兵任務或者到拍賣行看看,集齊高級丹藥的原料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此番也就是得到消息說這白發男人能夠煉制功力丹,大長老才出此下策。
他們不能一直扣留安然,到一定時間必須把人放回去,誰也不知道放回去之後會發生什麼事,雖然他們都知道,迷魂丹效果即便解除,本人也不會想起過程中的任何事,他們到底還是不放心,至少這之前要撈一筆。
將丹藥握在手心里才保險。
若是僥幸蒙混過去,安然就能長期為他們供應丹藥。
這計謀是大長老想出來的,卻讓肖寒听了去,被他捷足先登。
索性兩人在某種程度上達成共識,細節方面以後再說,先讓安然多多煉丹才是。
他們讓安然煉制的正是護元丹,這種牛叉的丹藥安然會便宜他們。
安然故意胡亂往丹爐里塞藥材,就是為了讓這兩個混蛋記不清他到底放了什麼進去,護元丹?你做夢?
本神子這樣善良的人當然要發揮藥材的最大價值,凡人不知道,這些藥材在飛升界最多也就能夠煉制八品護元丹,在九天華庭第一丹藥師手里,卻能煉制九品易根丸。
這名字很拗口,就連九天華庭也極少有人知道。
卻是實打實的九品丹藥。
作用嘛,也很奇葩——重洗根骨資質。
每個人體內都潛伏著一種隱藏元素親和力,風,水,冰等等,當然,屬性和強弱都因人而異。
達到神階之後,釋放招式的時候就會自然帶上元素傷害,這種丹藥的作用就是隨機變成另外一種屬性的元素,而且親和力優等,要付出的代價是修為歸零。
對于飛升界的家伙而言,這是雞肋,對于九天華庭而言,卻是求之不得的東西。
它能夠重洗的不僅是元素性質,還有神力種類。
堪稱是雞肋神力者的福星。
加上天神們壽命極長,萬年不過一眨眼,從神階這一mimi修為歸零,對他們而言壓根不算什麼。
就像忘記了一個九九乘法口訣表第二天要重背一次而已。
這丹藥對別人都管用,只對安然本人沒用,他研究這種丹藥就是為了洗掉自己的雞肋神力,不曾想,一大把易根丸吃下去,毛用沒用。
九天華庭的寶貝,在飛升界卻成了雞肋,再好不過了。
溫小仙在心里暗笑。
在飛升界練成九品丹藥是會天降異象的,引來圍觀群眾就不知這兩個傻蛋要如何解釋了。
禍水東引什麼的,栽贓陷害什麼的,他也會。
煉制易根丸需要的時間並不長,在肖寒第五次出生指責安然讓他認真的時候,丹藥就成了。
丹匣打開,十二顆丹藥滾出來,渾圓飽滿白霧繚繞,同時,丹藥宗上方天色驟暗,竟然飄起細雨來。能夠上來天劍宗的都是有見識的,這明顯就是有九品丹藥現世,引出了天地異象。
冷玨還在目瞪口呆,肖寒最先反應過來,他直接朝安然伸出手,「給我。」
安然惴惴的看他一眼,將十二顆瑩潤的丹丸放到他手心里。
這時冷玨也回過神來,他狠狠地瞪著往白玉瓶里裝丹藥的肖寒,怒道︰「爾敢獨佔」
為何不敢?
肖寒還真沒想要分給冷玨,不過嘛,既然引來了天地異象,有個大長老在前面撐著也好,他肉疼的分出四粒來,遞給冷玨。
四粒?他會滿足?
「區區小輩,不要欺人太甚」
肖寒只得又分出一粒,5:7足夠了。
「大長老不要忘了,這是我的人,我們要共同御敵才是,這天地異象恐怕會引來不少人,將那些人打發走了還愁以後沒有丹藥?」肖寒總是能很好的拿捏住每句話的重點,冷玨動心了,五粒就五粒,以後再同肖寒慢慢斗,現在想將外頭的人打發了。
冷玨出去擋人,肖寒忙著叮囑安然各種注意事項。
譬如別人問起來他應該如何說啊。
主要就是應付連笙的準備。
他卻考慮得很全面,堪稱面面俱到了,安然並沒有立刻同他們鬧翻的意思,這游戲挺有意思,他還想繼續玩下去,這才剛剛開始而已。
安然點點頭,那小鹿斑比一般萌動的眼神一直沒變過。
肖寒這才安了心,只當自己已經徹底迷住了安然,對方就是他手心里一顆棋子。
養狗還可能反噬呢,這廝警惕心也太低了。
肖寒又問他這到底是什麼丹藥,這樣霸道,竟能引起天地異象,拿在手心里就覺得靈力充沛的很。
他以為是類似于功力丹的東西,安然卻訥訥然道︰「是易根丸,能夠改變元素性質洗出超優等根骨的丹藥,九品。」
雖然效果什麼的有點出乎意料,並不是那種消耗性報名丹藥,肖寒還是挺滿意的,根骨這玩意兒重要啊。
對于修煉之人,好的根骨事半功倍,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了。
且不說這還是九品丹藥。
拿出去就有面子。
安然並沒有將那坑爹的副作用告訴他,就是看準了他會吃下去。
喲呵,有好戲看了。
真想看看修為歸零之後這些家伙會有什麼表情,會不會一頭撞死自己?
肖寒夸了安然幾句,讓他再接再厲。安然認真的點頭,他一定會再接再厲繼續坑爹的。
然後他又重復說了一遍注意事項,讓安然偽裝成客人的模樣,不要對自己表現出任何親近之意,若是神君大人找來就跟著對方回去。
安然還別扭了一下,表現出對他相當不舍,在肖寒再三勸說之下安然才妥協了。
即便知道這是一個陰謀,青木宗的院子里還是壞了一張桌子,這還是新換的石桌。
天可憐見的,安然再這麼玩下去,院子里的東西都要保不住了。
連笙瞪了輝岳一眼,沒出息的家伙,對方都已經串好了自己上門要人的說辭,不去那是不給面子。
去是一定要去的,不過不是現在,他們要等其余十一宗鬧得更厲害。
丹藥宗敢兵行險招,就要有陰溝里翻船的覺悟。
這回他們吃虧吃定了。
既然安然已經將所有一切都算計好,他們只用看戲便是。
等到十一宗都到齊,鬧了幾波之後,連笙和輝岳終于出場了,兩人負手走進去,氣勢全開,進門之後直接問大長老冷玨要人。
冷玨hold不住,只能繃著面子笑道︰「安少爺的確在我丹藥宗做客,老夫這就請他出來。」
話音剛落,安然就跟著肖寒出來了。
出來之前肖寒特地瞪了安然一眼,讓他不要忘記自己的安排,安然癟癟嘴。
走出來那一刻,他周身的氣質就變了,一身風華氣度,白衣白發高不可攀。肖寒心中沒來由的咯 一下,想起安然適才的反應,又想想自己的囑咐,瞧他,雙手捏著死緊,這是在強裝鎮定呢。
得出這個結論之後肖寒提起的心才放下去。
安然的確按照他教的那樣一字不漏的說給連笙听,連笙並沒有說什麼,冷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帶著人轉身離去。
倒是輝岳,走出去兩步之後又回頭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里包含著許多危險的意思,肖寒咬牙,對他笑了笑。
他是贏家,不用怕,安然已經在他的控制之下了,以後會幫他煉各種各樣的牛叉丹藥。
飛升界將不再有他的對手。
青木神君算什麼?丹藥宗又算什麼?不過是自己手里的棋子而已。
這人吶就是不能太自信,你總當別人是棋子,卻不知,自己反在棋局之中無法月兌身。
丹藥宗的混亂還沒結束,安然等人卻已經退場。
走出丹藥宗的範圍之後,輝岳直接懶腰抱起安然,直奔青木宗的地盤而去。
連笙並沒有阻止他,他心里清楚,這是小兩口自己的事,若不處理好恐怕會生出隔閡,以輝岳對小七的重視,干不出什麼過分的事。香艷的懲罰恐怕逃不過。
可不是麼……兩人瞬間出現在臥室之內,輝岳坐在床邊,將安然壓著趴在自己大腿上,一把撕了安然的褲子,對準屁屁啪啪啪啪就是一陣猛拍。
「自作主張是不是?對那賤男人眨眼放電是不是?往他身上亂靠是不是?」
「說你是誰媳婦?」
安然原本還沉浸在算計成功的喜悅中,一眨眼咋就回房了?
刺啦一聲,****涼悠悠的,小鳥兒亂甩,再然後上火辣辣的疼。
「混蛋,你敢打我?」
「我怎麼不敢打你,你個沒良心的,你竟然出去勾搭漢子」
輝岳打了十幾下出了氣,這才停下來,這回真是氣得狠了,九天華庭第一戰神輝岳,鐵骨錚錚的硬漢子,也就是栽到了安然這棵歪脖子樹上,模著良心說,出了忘記了一段在安然看來很重要的記憶以外,輝岳沒有一點對不起他,從九天華庭到獸人大陸再到飛升界,無論是何種形態,他的一顆心都在安然身上。
扎扎實實的忠犬。
安然卻是個渣受。
他倒不是勾三搭四那種,而是喜歡折騰小攻的渣受。
這回其實也不是啥精神出軌行為出軌,輝岳不能接受的是,他想出了這樣坑爹的法子執行之前竟然沒給自己通氣。
輝岳松開按在安然腰間的手,頹喪的坐在床邊。
安然也感覺到自家配偶情緒不對,他不敢抬頭看,也顧不上提褲子,悶著趴在輝岳大腿上,道,「我沒做什麼,真沒做什麼?」
他的確忘了只會輝岳一聲,主要是這日受的刺激太大,先是和耶力在湖心亭踫面,回來之後沒多久丹藥宗就來人了,安然這人便是如此,拿主意的時候總會忘記參考別人的意見,以前孤家寡人的時候倒沒啥,現在有了配偶,這種一身為誘餌的事就該同輝岳商量。
輝岳生氣他用這種方式下餌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擔心安然的安危。
在輝岳心里,沒有任何東西比安然的存在更重要,即便是兩個小家伙也不能比。
安然不是不懂道理的,他很快就想明白這些,吶然道︰「是我錯了,我一時著急忘記告訴你。」
此言一出,輝岳徹底沒脾氣,他就是個疼媳婦的典範,媳婦兒一妥協,戰神大人立即心軟。
他嘆口氣,憑空變出一瓶白玉膏來,擦在安然紅通通的上,剛才是氣急了,沒注意輕重,整個拍紅了。輝岳一點一點用心的將藥性揉開,他雖沒說話,渾身凌厲的氣場已經散去,房間內充滿溫情。
安然初時還沒覺得怎樣,涼涼的藥膏擦在上挺舒服的。
小緊了緊。
輝岳多揉了幾下,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尼瑪,藥性散發開來,發熱是肯定的,為毛他渾身上下都熱起來,尤其臉上怕是已經充血了。
安然掙扎了一下,「不疼了。」他就像起來。
輝岳按住腰間不防守,「別動。」
寵溺的語氣,百煉鋼化繞指柔。
誰hold得住?
安然又掙扎了幾下,忽然覺得情況不對,尼瑪,膏藥是往上擦沒錯,為毛他的手指在朝自己菊花的方向移動?危機感剛浮上心頭,小菊花就已經被攻陷了,輝岳蘸了一坨白玉膏直接捅進小菊花里,喲,真緊。
「你……把手拿開……」說話都帶喘了。
說起來,這還是抵達飛升界之後兩人第一次親密接觸,輝岳會放手?
沒那麼容易。
他輕笑一聲,看著安然的小從雪白變得粉撲撲。
只听說人家害羞臉紅的,還沒听說害羞紅的。
這回長見識了。
說起來,雖然兒子都生了,在輝岳的記憶力,還真沒與安然親密接觸過,他OOXX的時候都頂著秦慕言的身份,那段記憶卻已經被不明封存了。
輝岳很緊張,前所未有的緊張,這是他第一次以九天華庭第一戰神輝岳的身份模到安然的禁地。
菊花很緊,直接卡住輝岳的食指,進退不得。
到這份上若是不做,那就不是男人,不僅安然喘,輝岳也喘,既然進退不得,他就不進退。
輝岳原地開墾,就著藥膏摳挖起來。
早已經開墾過的小菊花是禁不起刺激的,白玉膏雖然只是傷藥,藥性進入皮膚的時候卻會發熱,別的地方無妨,菊花里一發熱,安然就覺得癢,心中難耐就罷了,菊花里還哧溜哧溜淌出水來。
慢慢的,上的肌肉就松了,輝岳把握好時機深深插進去,竟直接戳到凸起那一點。
「啊……」變調的旖旎之音在屋內響起。
從本質上講,輝岳也是個惡劣的人,依靠本能找準這一點之後,他瞄準那一點不停的戳,安然嗯嗯啊啊的嗓子都啞了,從一根手指變成兩根,最後發展到三根。
開墾完畢,該松土撒種了。
輝岳將安然抱到床上,朝上放好,自己開始月兌衣服解褲頭。
安然掙扎著想躲開,卻被輝岳眼明手快的按住。
躲?能躲到哪兒去?
輝岳月兌衣服的速度很快,急促的呼吸聲,衣服的窸窸窣窣之聲,甚至還有刺啦的撕裂聲。
各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安然心中越發恐慌,他知道即將迎來的是什麼,心中有期待,還有不安。
在獸人大陸的時候他和秦慕言做那事的時間也不多,兩個小家伙還是一舉中標。
擦邊球什麼的沒少打,真正意義上的OOXX一只手就能數過來。
安然意思意思掙扎了幾下,就將頭埋進枕頭里不動了。
尼瑪,癢心也癢,還掙扎個屁。
輝岳能力的確強,他月兌完衣服翻身上床,將百余膏往那玩意上胡亂抹了抹,對準安然的小菊花,腰身一挺就捅了進去,哧溜的蘸水聲立刻響起,因為開墾工作做得好,加上菊花里頭白玉膏的藥效已經散發開了,完全沒有撕裂的感覺,重重的一下安然覺得充實,同時,害臊。
那聲音太羞人了。
輝岳卻完全不顧,做這檔子事不發出聲音?那怎麼行?
他後知後覺布置了一個障眼法,抵御連笙的窺伺,雖然安然是他親弟弟,保不住那沒節操的家伙會把這段錄下來慢慢欣賞。
這可不行,自家媳婦的美只能他一個人見識。
輝岳讓安然跪趴在床上,自己在後面一下一下往前捅。
這樣的姿勢能夠進入很深,初時輝岳還挺溫柔,很深,慢慢的。
火把一點燃只能越燒越旺,伴隨著安然嗯嗯啊啊的聲音,情況失控了。
輝岳的棒子越來越硬,他加快速度抽.插著,嘴里還不停喚著,「寶貝兒,媳婦兒,親愛的~」
「要做就做,閉嘴。」
「媳婦兒是嫌我不夠努力?那怎麼行?」輝岳瞪眼,速度直接提高一倍。
安然差點尖叫出來。
「混蛋,你有本事插死老子。」
「難道速度還不夠?」
終于,戰神的實力發揮出來了,在床上,他那牛叉的持久力,以各種姿勢將安然插了個便,依然沒射出來。越插安然那菊花越癢癢,聲音都有些嘶啞了,他嘴上卻不服輸,隔三岔五蹦出一句話刺激輝岳。
這一插就到了天黑,憋了幾輩子的種子盡數射進安然的小菊花里。
安然高高的仰起頭,然後月兌力倒在床上。
兩人就像抵死纏綿的凶獸一樣,輝岳不肯將那玩意兒拔出來,順勢倒在安然伸手,軟下來的棒子乖乖待在安然的菊花里,一手摟著安然的腰。
他知道安然的體力,想必已經很累了,雖然自己覺得還不夠味,卻沒有繼續下去,他低笑一聲,道,「壞家伙,總是說可愛的話刺激我。」
可愛……可愛你大爺
安然幾欲暈厥了。
他掙扎著就要轉身與輝岳對質,剛動了一下就感覺到後面那根小黃瓜又漸漸硬了。
危機意識剛浮上心頭,便听輝岳喘息一聲,「噢,媳婦兒,你又勾引我,你贏了。」
好不容易發泄出來的又浮上來,輝岳直接翻過安然,讓對方坐在他身上,扶著腰肢一下一下往上頂。
第二輪激情開始了……——
熄燈,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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