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布衫女人悠悠蕩蕩地提著個茶壺回到了房間內,掀起一只茶碗高提壺嘴自半空倒起茶水來,別看其身材嬌小可愛,但手上的功夫卻不一般,對于這種背靜地方的女人來講,這種茶藝的手段也不是常見,更何況她這種特殊的手藝人。
茶水斟滿之後立刻整個房間里都是茶香,就連那花布衫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都蓋了下去,胡強強提精神聞了半天,也沒有猜出來到底人家泡得什麼茶,以前在公司跑業務的時候,也多是泡得紅茶和綠茶之類的,據說可以有提神醒腦的功效,對于其他種類的茶葉也沒有怎麼細細地研究,不過,听說茶道是很講究的。
胡強端起茶杯在嘴前抿了一口,覺得那茶水略顯得澀澀的,而且熱水還有些燙,再說他來此的目的也不是品茶,所以他將茶杯重又落在茶幾上,用一雙灼熱的雙目,不斷地上下打量著那女人。
這女人天生的好身材,雖然比不上左大小姐,但與其他的庸脂俗粉相比,也是仙女降世一般的姿色了,胡強心說她所要的價格絕對不會低了,別看現在市里的消費水平不高,可是好東西總要用價格去橫梁她的價值。
胡強為了表現得大度一些,從口袋里抽出了一張百元的鈔票,輕輕地放在了茶幾上,一直盯著她那一雙似是會說話的眼楮不放松。
「多謝你的茶水,這是我的茶水錢。還不知道這位小姐叫什麼芳名,可否賜教。」
這種酸溜溜的話從胡強這樣年輕人的口里說出來,的確有些不太一樣,似是有點故意賣弄自己的企圖,可對方似乎挺受用的樣子,看著像是就喜歡胡強這樣文縐縐的少年,她先是面帶桃花地笑了笑,將細細的手指輕輕地搭在胡強的肩膀上,然後暗暗地在其肩頭按了按,故作驚訝地含羞道。
「呵呵,想知道姐姐叫什麼名字嗎?我可不會輕易告訴陌生人的。哎呀,小弟弟,你的肩膀好結實啊,能不能讓姐姐靠一會兒,屋里面好冷。」
說著,她裝出一副冷得發抖的樣子,胡強看了她那可憐的表演,覺得心中可笑以及,心說你要是怕冷的話,多穿點衣服不就好了。可是,這也只不過是對方的套路而已,要想奪得美人歸的話,還是不能夠太心急了,順著她的套路慢慢來就好了。
美女棲身的感覺煞是**,就算胡強如此定力的人,也不覺之中察覺到心神蕩漾,只要一時把持不住的話,那自己的完美形象就會蕩然無存,就會如那人中的色鬼一般,啃食面前的這個毫無還手之力的小綿羊。
送上前來的女人要是再不佔點便宜的話,那麼胡強這個活了將近二十多年的男人也就白活了,所以胡強伸出魔爪在其松軟的上掐了一把,惹得那花布衫女人一下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將那胸前的兩座雄偉異常的山峰不斷地在胡強的身上蹭來蹭去,弄得胡強全身奇癢無比,像是被萬千只螞蟻爬到了身上一樣。
胡強雙臂一張將其整個攬進懷里,那花布衫女人也任用胡強施為,不過,為了表示自己女性的矜持,她還是故意地推遲了一下,但那也只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這女人們都抓住了男人那麼點小小的心理,要是你主動送上門的東西他就會覺得太容易得到手,而就會毫不會去懂得珍惜。
女人的撒嬌總是那麼恰到好處,總是能夠讓男人撤下心防,總是能夠讓每個人快樂無比,但同時有時候也讓危險慢慢地臨近。當她靠向自己胸部與自己的身體接觸的那一刻,胡強突然感覺到自她內心之中傳遞過來一個古怪的信息。大概她一直都有著這個信息,只是剛才自己只顧著欣賞美色了,忘記了察覺那些自己看不到的東西。
就在胡強準備想要搞清楚到底對方心中想的是什麼的時候,花布衫女人用胳膊環繞著胡強的脖子,口中噴吐出誘人的香氣,就像是那食人花用鮮艷的外表去誘惑人類一樣,雖然知道那是危險的事物,卻管不住自己的腳步。胡強又一次伸出了魔爪,這一次他要卸下對方的另一道防線,那就是她身上的花布衫。
那女人笑了笑忙抓住了胡強的手,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胡強的鼻子,俏皮地說道。
「小弟弟,你先別心急啊,你也要問問姐姐,到底是什麼價格才是。」
胡強怪笑了一聲,從口袋里模出一沓鈔票來,然後放在了茶幾上,特別拍了拍讓對方看清楚,那花布衫女人立刻笑容滿面,將花布衫整個褪了下來,看她那動作干淨利索,一定不是第一次干這種勾當了。
胡強好好欣賞了一下她的身材,那皮膚真的可以跟雪相媲美了,多少顯得有些太過于白了,讓人看著有些不自在的感覺,可是胡強用手模起來的話,手感還是挺不錯的,特別是被冷空氣凍得有些涼。
胡強一聲壞笑撲了過去,準備將其壓在身體下面,然後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可不知道這女人突然從沙發下面,取出來個像是手電筒一樣的東西,沖著胡強的大腿上面就是一下。只見那手電筒前段似是枕頭一樣的東西,閃過幾點明亮的電火花,再見胡強全身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大概那花布衫女人以為胡強會立刻昏過去,可是胡強卻沒有像她所期望的那樣表現,所以她還是很驚訝的,手中死死地抓著那東西,此刻胡強已經認出來那東西是防狼器,她顯得有些害怕,不斷地朝著沙發的另一頭退去,恐怕胡強惱怒之下立刻對她發難。
胡強倒是沒準備對其動粗,只是不明白這女人為何這樣對自己,剛才不還是對自己千依百順的,怎麼現在錢拿出來了她反倒表現得這麼奇怪起來了。胡強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關口上,
從外面闖進來了一個彪形大漢,為首的那一位更是手里面握著明晃晃的匕首,整個臉上凶神惡煞的,就像是寫著自己是殺人不眨眼的凶手一樣,可是就算他再怎麼凶也嚇不住胡強。
「好小子,居然敢私闖民宅,欺負我妹妹,看我不一刀捅死你。」
那彪形大漢裝模作樣地走過來就在胡強的眼前比劃了一下匕首,胡強這時候大概才明白了自己現在是什麼處境,原來自己是中了人家下好的圈套了,這不就是以前公司里面那些家伙說的仙人跳故事里的情景,沒想到今時今日居然自己也有幸遇到了這種事情。
「哎,這位大哥,咱們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可千萬別動刀動槍,這樣要是傷了哪個人可就不好了。」
胡強這是說的實話,他雖然知道這是個騙局,但他真有點不忍心傷害那麼漂亮的女人,此刻她在沙發盡頭擺得那個姿勢,連半點遮掩都沒有簡直更加顯得越發誘人了。胡強強咽了一口吐沫,朝著那彪形大漢笑了笑。
「少他娘的跟老子裝蒜,你侮辱了我妹妹,要不我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去,再不你就拿出點誠意來,拿出點錢來咱們私了。」
听他這麼一提條件,胡強確定了的確是遇到了仙人跳,這些人別看表現上出來挺凶的,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膽子殺人什麼的,手里拿個匕首也就是嚇唬嚇唬那些個膽小怕事的還行。
胡強笑了笑道,根本就將他的話當成了耳旁風,繼續自己的那套言辭道。
「對不起大哥,原來這位姐姐是你妹妹,呵呵。不過,我們已經談好了價錢了,喏!就是這些錢,也應該不算少了吧,如果你要想是多要的話,那麼你這就屬于敲詐了,我也不介意咱們到官方那里去討個說法來。」
說著,胡強裝作很瀟灑地就站了起來,就要朝著門口走去,那彪形大漢一下就急了,忙走過來用身體攔住,匕首上下亂晃一通道。
「別動,坐下來,我說讓你動了嗎!」
胡強見他手都發抖了,心中不覺好笑,你說要干這一行,也要找個真正能夠鎮得住場子的,現在弄這麼一個軟蛋過來,胡強弄得都不好意思出手傷他。胡強裝作很听話,安穩住對方道。
「好,好,我坐下來,你千萬別激動,咱們慢慢說。」
可那彪形大漢還是不住地抖著,就連那花布衫的女人也都看出來了,她趕忙抓過自己的花布衫重新套上,然後快速地躲到那個所謂她的哥哥身後,裝作一副即將要哭出來的樣子。胡強看在眼中佩服不已,看來國內的演繹人才一點也不缺乏啊,這演技都不錯,角逐奧斯卡和金球獎沒什麼問題。
「少他娘的嗦,快把錢拿出來,不然我可真要下手了。」
彪形大漢終于怒目而視瞪大了眼珠子,這樣才有了那麼一點社會敗類的樣子。胡強點了點頭表示贊許,終于還算有點覺悟。胡強將剛才掏出來的那一沓錢拿起來,扔到了彪形大漢的面前,插著雙手毫無顧忌地說道。
「我就這麼一點錢,你要是收下的話,就全部拿走。不過,我要事先聲明,我和你妹妹之間已經都談好的了,就是這麼一個價錢,不管你是要不要這個錢,你可以走,但是你妹妹必須留下來陪我。」
胡強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給人拒絕的余地,那彪形大漢和花布衫女人同時听了都是發愣,他們大概還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強橫的主兒,每次只要他們一把匕首亮出來,或是提到要上公安局和派出所,那些人就都乖乖地口袋里的錢,都統統掏出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可今天這個小年輕的居然還想要花布衫女人繼續陪他!
彪形大漢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處置,所以將臉轉過去望著花布衫女人,可能他們倆個是以那女人為中心的,花布衫女人似乎挺生氣的,那意思是你一個大男人還總需要向女人問怎麼辦,所以朝著他瞪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讓他用狠的。
「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可就別怪我了。」
彪形大漢說著話就挺身過來將匕首向前一刺,他的速度不算很快,胡強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路線,所以非常輕松地身子往左側一偏就躲了過去,彪形大漢還以為胡強是湊巧踫上的,心說你有能耐再把這次也躲過去,就又將匕首提回原位刺了過去。
這次彪形大漢雖然速度上面有所加強,可惜的是要能有使胡強看不清楚的速度,那還真是難為了這個小子。就只見胡強輕而易舉地又一次躲了過去,可是,彪形大漢就不認邪,連續刺了十多次都以失敗而告終,最後累得他額頭鬢角上都是汗珠了。
那花布衫女人立刻就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大概不是等閑之輩,最起碼也是練過幾手的,她見此狀況後忙後退到門口,朝著外面就跑了出去,胡強見最重要的女人竟然溜了,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地就被她跑了,忙站起來要追過去,可那彪形大漢卻擋在自己的面前,說什麼也不肯讓開,還拿那把匕首繼續準備嚇唬胡強。
胡強這下可是有些怒了,剛才是大爺有心情陪著你玩玩,讓那女人瞧瞧自己的手段,可現在再來的話似乎就有點得寸進尺了,說著胡強也不答話,瞅準了機會用雙指一夾,將體內的元氣釋放出來,那匕首就嘎 一下就折為了兩段。
這下子那個彪形大漢就徹底傻了,手里面還抓著那個斷成兩截的匕首,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動,也不去再管胡強去不去追人了,大概自他有生以來還是第一見到這種功夫。
趁著對方晃神的工夫,胡強就趕忙追了出去,可才到出了房間的門,就瞧見了那花布衫女人又去而復返,不過,這次她又帶來了四個身強力壯的家伙,可能是她見到那個彪形大漢自己對付不了胡強,所以到附近找了幫手來。
胡強嘆息了一聲,這麼美的女人,竟然落到了賊窩子里面,就在他惋惜的當口,那花布衫女人沖著胡強一指,對那身旁的四個壯漢說道。
「二哥,就是這個小子,你們可要小心對付,他大概會點功夫。」
那被花布衫女人叫做二哥的是個一米八十多大個頭的男人,身上穿著一件 亮的皮夾克,穿著也不知道幾個月沒有洗的牛仔褲,腳上蹬著的是擦得亮亮的大頭皮鞋,只是他那張臉長得有些嚇人,好好的眼楮上面斜著來了一道疤痕,像是利刃劃出來的,增添了幾分狠辣的意思。
「呵呵,就是個毛小子,妹子,這也用你這麼大動干戈地把我們找來。好了,既然你找到我牛二的頭上,我也不能不管你,畢竟你每個月的保護費都是按時交的,你就先在旁邊看著,看二哥幫你收拾這小子。」
牛二用很是鄙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胡強,似乎沒有看出什麼特殊的地方,除了他那身衣服不錯之外,不過,這牛二在社會上混了也不是一兩天了,見胡強穿著上面還是挺講究的,為了不招惹那些官面上的權貴,所以還是先要問問胡強的底細,萬一他是哪家的公子,自己動手把他給打了的話,那自己也就不用繼續在這市里面混了。
「喂,你是混哪里的?先報個名上來,知道這里是我牛二照著的場子不,要是在這里鬧事,可沒有你好果子吃。」
胡強心說這天下間出來混的,大概都是一個祖師爺教出來的,怎麼說辭都這麼一個樣,要多像國外的黑社會學一學,人家根本就不坑老百姓,全沖著那些當官有權的使勁。胡強是真想把這些混黑道的,都弄到一起跟他們好好地看一遍《教父》這個電影,叫他們知道什麼才叫做出來混的。
胡強呵呵一笑,鎮定自若地說道。
「我是哪里的,也用不著你們管吧,你們又不是警察,就算是警察也沒權利這樣。」
牛二見對方敢嗆著自己說話,本還以為這家伙有點後台什麼的,可一听胡強的口音就知道了,百分之百不是本市里的人。這要是常在一個地方土生土長的人,要認出來外地人實在是再輕松不過了,牛二就是這地方上的地頭蛇,沒有比他更熟悉這片土地的語言的了,估計那語言學家也要向他多多請教才行。
「好一個伶牙俐齒小子,看我不把你門牙掰下來。」
說著話,那牛二就撲了過來,一對兒大手奔胡強的哽嗓就抓了過來,這要是普通人被抓住的話,以對方這麼壯的體格用力一捏,那都容易立刻背過氣去,所以說這牛二一上來就下了死手。
胡強見他突然來攻,將左手向上一擋,格過他的一抓,同時身體往側面一轉,借著剛才的力道,迅速地到了那牛二的身後,然後,用手指狠狠地彈了牛二的後腦勺一下,只听那聲音大得出奇,再瞧那牛二的腦勺後面生出來個饅頭大小的肉包來。
牛二捂著後腦勺差點沒跪在地上,只見他惱羞成怒,沖著後面的三個人,吼道。
「還他娘的站在那邊看什麼,還不快過來給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