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癢粉!」
胡強是徹底傻掉了,喬文這小子果然是詭計多端,居然想出如此陰損毒辣的招數來,但還是要他的演技到位,不然那個呆頭呆腦的家伙也不會中圈套,盡管使用其他的手段也會將他的話逼出來,卻沒有此刻這麼干脆,想必會用上許多的時間。
騙局被揭開以後,王秘書不但沒有失望,而是一陣的狂喜,因為他依然活著,沒有中任何的毒,那麼可以肯定的是,身體中並不會存留什麼毒素,原本他還是擔心那解藥中有其他的成分,會使得對方進一步地控制自己,現在這所有的一切都不用再憂心了。
夏軍不屑地發出了「切」地一聲,像是很不服氣喬文的做法,以他的為人保準上去就是一頓嚴刑逼供,這樣才能夠顯示出他的光明磊落,喬文陰謀詭計的做法他是覺得相當可恥的,並非真正的戰士或者勇者該有的惡習,看見到胡強非常滿意,他也沒有發表自己的見解。
「夏軍,你看喬文這小子最近是不是有長進了,這個計策用的不錯啊,竟然連我的雙眼也都給騙過去了,真是太了不起了。」
胡強十分高興地對夏軍說著,可人家只是禮貌性地「哦」了一聲了事,以表示他對此事沒有太大的興趣。胡強自然也了解他對這種行徑不太認同,所以也就不繼續在他面前說下。
夸獎了喬文一番,現在他又望向了王秘書,看見他高興的樣子,胡強頓時潑下了一盆的涼水。
「這位市政府的大秘書,由于事情還沒有徹底的結束,所以我現在決定讓你暫時住在一個地方,到需要你出現作證的時候,你就會帶出去將你方才所寫下來的一切,與那些能夠決定你生死的法官再說一次,那樣我們就可以讓的生活回到原來。當然,如果事情順利,你干得很出色的話,我會安排人在市政府替你打通一些關節,升升你的職位。你看我這個條件如何?」
臉上盡管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可胡強的那張臉依舊是冷冰冰的,讓人見了全身就禁不住起雞皮疙瘩了,王秘書別看剛才還在為沒死而高興不已,可一與胡強的目光接觸,他就忍不住全身哆嗦起來。
「好,這個條件太好了,我現在的確不方便出去。」
王秘書此刻也已經考慮清楚了,這些人搞不好就是那些郵寄照片到市政府的人,看他們的模樣大概也都混得不錯,再加上所在的辦公樓相當的氣派,想必應該是個很富有的企業家,雖然不知道他為何要脅迫盧偉民市長,但能夠有這份膽子的人,那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一旦這些人將自己供出來的東西拿到外面,必然會引起松江市官場上的滔天巨浪,也不知道有多少高官會因此而丟掉烏紗帽和性命,到了如此關鍵的時候,那麼必然會有人想要將自己這個罪魁禍首和叛徒處以死刑。
這些埋藏在一張人皮背後的魔鬼們,只要是威脅到他們的人,沒有一個人能夠逃過他們的報復,那應該都是他們為了掩蓋真相,雇佣其他的人來做的。殺人滅口,然後讓對方沒有認證,那麼事情就會隨之不了了之了。
胡強見他答應了,就順便讓喬文安排他的住所,盡管是囚徒把,可也要有基本的待遇,喬文最後將其塞進了那裝有鐵門的庫房內,除非那小子突然吃了菠菜,變身成為超級賽亞人,否則他難以在這個鬼地方逃出去。
「現在就要正式展開我們的攻勢了,我相信此刻在我們手中的這份報告,會掀起很大的風暴,到時候結果也無法預料得到,或許是我們能夠取得偉大的歷史性勝利,又或許是我們敗得很慘,粉身碎骨也不一定,所以我想問你們兩位一句,是否願意和我干上這一票,如果你們其中要是有人像退去的話,我也不會攔著他,也不會去怪他,畢竟人各有志,那是不可強求的。」
喬文回來的倒是挺快,站在那里將胡強的話認真地听完,然後笑著說道。
「胡老大,你說的這話太讓人傷心了,我和夏軍盡管追隨你沒多久,可也是共同面對了許多困難的,咱們不都是很輕松愉快地度過來了,怎麼到了這最後最爽的時刻,最有成就感的時候,你就想一腳把我們哥倆踢開不要了,我告訴你那是門兒都沒有的。」
說著,喬文抱著肩膀,一副故意與胡強賭氣的樣子。
夏軍卻是保持著沉默,但他的態度已經表明了,認為喬文所說的,就是他想說的話。
胡強看了看這兩個相處不算太久的朋友,雖然時間十分的短暫,卻是能夠患難與共,實在是今生之中難得的知己。一想起兄弟情義,他就不免想到範大成,那小子大概還在與自己慪氣。這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不能夠讓他親自與自己並肩作戰,那實在是一個相當大的遺憾。
見大家都心中有了決定,胡強笑著拿起一瓶香檳酒,用力地在手中搖了搖,然後打開瓶塞,那香檳立刻沖破了狹窄的瓶口向四周噴灑著,胡強親自為兩個人將香檳斟滿,舉起酒杯說道。
「兩位,我們現在提前預祝一下自己的勝利,因為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能夠從中學習到許多的東西,再說我們的準備也是相當充足的,足可以將廖氏集團與他們的保護傘擊破。」
廖氏集團大廈內的董事長辦公室內,廖成武半躺在辦公椅上閉目養神,這些日子的日夜操勞,仿佛已經讓他在原本的基礎上又老上了十歲,那頭上此時此刻也已經見不到一根的黑發,但此刻他卻是突然感覺到耳朵上一陣的炙熱,像是有一團火在耳邊冉冉而起一般,嚇得他立刻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
僕人也被嚇得不輕,他正在旁邊為廖成武削隻果,听見主子的驚呼聲立刻趕了過去,關心地問道。
「老爺,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廖成武卻是晃了晃腦袋,用一只手去模著自己的耳朵,的確能夠感覺到燙燙的。他奇怪地問道。
「噩夢倒是沒有,不過,是不是剛才有人在這房間內生火?」
僕人笑了笑,直言道。
「老爺,這怎麼可能呢?咱們公司的大廈內是不準私自生火的,消防部門也是不會允許的,更何況您定下了明文的規定,誰這麼大的膽子趕在您的眼皮子低下生火,那他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不對啊,那剛才我的耳朵怎麼會這麼熱,是不是外面的陽光照得?」
廖成武懷疑地轉過頭去一看,見那窗簾早已經拉上,況且窗外星斗滿天,哪里還有什麼陽光,原來他不知不覺地已經從中午睡到了夜里。
「哎,都已經這麼晚了啊!我這一覺睡得可真是太久了,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辦,要趕快抓緊了。」
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廖成武就要忙手頭的工作,可僕人卻是沒有讓他這麼干,他一把將廖成武面前的文件奪了過去,耐心地像哄小孩子一樣地說道。
「老爺,您實在是太勞累了,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了,不如這些瑣碎的事情就交給廖輝少爺去辦吧,盡管他是年輕人有些浮躁,但相信經過這段時間您的教誨,他應該也已經成長了不少了。」
廖成武也覺得全身疲乏以及,是需要有個人替自己出出力了,于是他同意了僕人的意見,將廖輝到了辦公室內幫他料理這些事情,但廖成武也絲毫都閑不住,他此刻的睡意早就不見,心中還想著醒來時候的那份特殊的感覺,他又不自覺地模了模耳朵,如一開始一樣燙燙的。
難道會是發燒了?不可能的啊,自己保養得十分好,身上穿的衣服也都適中,而且事先還打了一陣防感冒的藥物,一般的病根本無法染上,那麼這種意外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突然感到心中開始慌亂,不停地在辦公室內圍著桌子打轉,直到他越轉越快整個人摔倒在地才算罷休。
驚慌失措的僕人和廖輝將他攙扶了起來,想要替他檢查一下是否有哪里受了傷,可廖成武卻是一把將兩個人推開,像是發現了什麼秘密一樣,大喊道。
「不好,難道是有人要對付我們?」
廖輝見廖成武那驚恐不安的樣子十分的對他擔心,在他的心目當中這位二叔是十分硬氣的,從未見過他這樣驚恐的表情,那麼現在難道要出現什麼大事情了?
「二叔,你說的什麼啊?誰要對付我們!難不成你說的是那個商務酒店對面的,現在你不都已經是計劃好了的,只要我們一出手他們就是不堪一擊,那還有什麼可怕的了。」
廖輝對于廖成武所設計的計劃信心滿滿,只要二叔親自出手那必然是得勝而還。
「不,我所說的並不是這些,而是……」
廖成武想說出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能講出什麼,他此刻的心中很亂,亂的跟一團亂麻一樣,找不到一點的頭緒,唯有死死地抓住了廖輝的肩頭。
「小輝,要是有一天二叔咽氣了,那麼你一定要守住我們廖家的家業,千萬不能夠在你的手上丟了。」
「二叔,你這話是怎麼說的,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再活個三四十年都沒問題,我還要給您老人家過一百歲大壽呢,怎麼現在說這些話了。」
廖成武很固執地擺了擺手,繼續說道。
「不,我說的話都是很嚴肅的,你要認真的听我說。」
見廖成武正嚴正色地對他說,廖輝也專心了起來。
「二叔,好,我認真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