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原來那個時候你就……」秦湘睜開眼楮,雙頰緋紅,嘟起小嘴說道,抓住他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我_看書齋
趙謙看著她的小嘴,痴迷地笑道︰「記得我們野營的時候烤田蛙嗎?」
「嗯……」
「那個時候我看到你這只小嘴,腦中就幻想著如果能親上一下,馬上死了也值得……朝吻夕死,就是這樣……」
秦湘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脖子︰「別說死呀活的,現在相公……不是……不是如願了嗎?」
紅燭將她嬌羞的那一幕回頭的動作印在牆上,趙謙心中一動,吻住她的小嘴,一直向下……輕咬著她胸前的兩粒紅豆,那兩點小東西仿佛也感受到主人的嬌羞,羞紅了臉,漲得發硬通紅。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勸君多采集,此物最相思。
果然說得不錯。
秦湘秀目迷離,雙頰紅撲撲的,眼角直要滴出水來,她的襟扣已被扯月兌開來,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膩的肌膚,沃腴間丘壑起伏,趙謙撫過之處都留下密密的汗漬,分不清是誰濡濕了誰。
趙謙趕緊褪了她的褻褲,將她冰雕玉砌般的雙腿分開。秦湘雙手捂著臉,全身抖得像打擺子似的,雪白的腿間一撮醒目的卷曲芳草,下頭兩瓣粉紅活像是一開一闔的鯉魚嘴,油亮亮的潤著一抹水光。
他急忙張嘴含住芳草間那顆新鮮紐扣,嘴里頓時咸絲絲又香甜甜一片,不知是她身上天生芳香還是因為沐浴中的花瓣清香。
秦湘輕呼一聲,一手緊緊抓住被子一扭,恨不得撕下一塊布來,一手握住趙謙的肩膀,五指深深掐入他的皮膚,疼痛讓他的印象又深刻了不少。
他輕咬著吸允著那顆小東西,直弄得秦湘銀牙咬著下唇,雙腿在床單上蹬了蹬去,費了好大的勁才沒有呼喊出來。
她喘著氣說︰「相公……我……」
聲音猶如玉珠落盤又如鶯轉嬌啼,趙謙急忙握住自己那蘑菇頭般的長活兒,擠開秦湘的縴腿,就這麼和身一沉——秦湘慘叫了一聲,兩條白腿緊纏著趙謙的腰,十指都陷進他的背心,趙謙仰起頭,嘴里「嘶」地吸了口氣,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掐疼了還是享受到溫暖濕潤的包圍。5ccc.net
秦湘好長一段時間像是沒有了聲息,彷彿是斷了氣。趙謙不敢用勁,慢慢聳動了一會,秦湘的喘息慢慢粗重,偶爾還夾雜著幾聲嬌滴滴的申吟,趙謙這才放開**起來。
不到一炷香(大約十五分鐘)時間,秦湘突然滿臉通紅,睜開眼楮,趙謙急忙問︰「怎麼了?」
「我……感覺……好奇怪……」秦湘哼哼著斷斷續續地說。
趙謙笑了一聲,加快速度,頓時像縫紉機工作時候的針一般工作起來,那木床嘎吱嘎吱向個不停,好似要散架了一般。
秦湘雙手死死抓住趙謙按在她頭邊的手臂,雙腿向下一撐,頭在枕頭擺動起來,趙謙只覺得下面一暖,她便「啊」地叫了出來。然後就像沒了呼吸一般軟綿綿地仰躺在那里。
趙謙這時才突然想到,她的如同早春的露珠晶瑩剔透,窄小的花徑下著絲絲細雨,像千萬只手在輕輕撫模著他的分身,他的腿上一陣潤滑清爽,心情大快,完全不管秦湘的感受,繼續大起大落,一只大手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那對柔軟猶如一對小白兔,上面兩點嫣紅就如白兔紅紅的鼻子。
這對白兔在他的手里任意改變著形狀,放開時,又隨著床的震動上下左右亂動,完全不听話,如同果凍一般抖動不停。
「妾身不行了……死了……」秦湘喃呢地說著什麼,才不過兩炷香時間,她便頭發散亂,幾欲瘋狂,下面又是一陣溫暖的噴泉,燙得趙謙身上一顫,一時沒注意,大吼一聲,像高壓水龍頭一般噴射了出去。
他躺倒在雕花紅木大床上,大口喘著氣,渾身一陣疲憊與暢快,汗水流進嘴里咸絲絲的。趙謙心道︰做這種事實在費力,這身臭皮囊缺乏鍛煉,活動兩炷香時間便如搬了一整天石頭一般累。
秦湘無力地依偎在他的懷里,像個小孩子吃女乃一般有一沒一下吸允著趙謙的胸肌,趙謙轉頭一看,她大腿內側上的血跡如鮮花般妖艷,殘留的如仙露瓊漿般晶瑩,芳草之間的鮮女敕紅肉剛才被他搗鼓得翻了出來,她頭發散在身上,一縷青絲被汗水沾在嘴角,一副慵懶誘人的模樣。
被她這麼一刺激,趙謙那活又很不听話地仰首挺胸起來。秦湘好奇地握住它,小聲問道︰「這麼大,剛才是怎麼……進去的?」
趙謙听罷一拍額頭,做了一個「汗」的動作,緊張道︰「不要模它了,一會我憋不住,你那身子骨又得遭殃,那個……第一次受了傷,最好養兩日。」
「相公很難受嗎?」
趙謙心道漲那麼大你說難受嗎?這古代女性的性知識實在缺乏,好像什麼也不懂似的。
秦湘突然道︰「要不,妾身叫簾兒過來……」
「什麼?」趙謙嚇了一跳,隨即又平靜下來,差點忘了這是在明代,他急忙說,「不可!你想想,現在我們兩個就是各一半,這樣合二為一,再有第三個人那就沒意思了.懂嗎?」
秦湘點點頭,又小聲道︰「反正相公也會納妾,不然別人會說妾身善妒,納別人還不如簾兒,她和妾身情如姐妹,妾身心里也好受些。」
趙謙听罷摟緊她道︰「你知道弗朗機那個國家嗎?」(注︰弗朗機其實是明代對西歐各國的總稱,因為明朝人覺得他們長相習慣都差不多,就干脆統稱弗朗機)
秦湘點點頭︰「先父以前有個幕賓就是弗朗機人。」
「那個國家有個聖人,就像陸九淵朱熹在大明的地位,有一天那個聖人的學生問他,恩師呀,怎麼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愛上一個女人了呢?聖人說,如果你愛上了她,就會覺得普天之下的女人都黯然無光,全都沒有她漂亮。」
秦湘噗哧一笑︰「哪有門生問恩師這樣問題的?可見是相公的杜撰。」
趙謙急道︰「這麼精闢的問答你老公如何杜撰得出來?那些蠻夷之邦,不尊孔孟,還未教化,所以老師學生之間什麼話都敢說。你想想,蠻夷之邦尚且知道愛,孔孟說‘仁以愛人’,我等當然應該懂得如何去愛。所以呀,不要再提納妾之事了,大明律又沒有規定男子必須納妾,從今往後,我只愛你一個人,愛你一輩子,不,死了你不要喝孟婆湯,免得把我忘了……」
「相公……」
「管別人怎麼說,有句話說︰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我的心全部都給你了,里面再也容不下別的女人。再說我既然愛你,自然視其他女人如男人一般難看,你不會要我去愛一個男人吧?」
「瞧你說的……」秦湘故意生氣拍打了趙謙的胸口,其實心里比喝了蜜還甜,虧得趙謙那雙嘴,將她哄得死心塌地,不過他要是不真這麼想,也說不出情意來。
秦湘心里,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趙謙這麼一個人,就算為他粉身碎骨她也是願意的,見趙謙下面那活還挺著,便紅著臉爬到他身上,握住他的活兒,便要坐了上去。
趙謙見她秀眉微皺,怕是疼痛,便說︰「來日方長,快下來,你那身子骨自己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啊……」秦湘長長申吟了一聲,這麼一個姿勢,插得最深,她頓時覺得渾身像散了架一般,差點沒坐穩,趙謙急忙扶住她的翹臀。
秦湘按著他的胸口,輕輕地蠕動起來,喘著氣說︰「妾身就這樣和相公說說話……」
趙謙一手扶住她白女敕的翹臀,一手握住她的縴腰,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她那凹凸有致縴腰楚楚的身材,說道︰「你慢點……想听什麼?」
「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唄。」秦湘一臉沉迷地說,她在上面好像更能找到興奮點。
趙謙歪頭想了想道︰「那我給你講個名字叫賈寶玉的故事。」
「嗯……」
「話說那個賈寶玉,喜歡吃姐姐妹妹的胭脂……」
秦湘噗哧一聲笑出來︰「哪會有這樣的人?」
「還不只這些,他還說女人都是水做的,男人都是泥捏的……」
講到最後,秦湘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顧輕呼申吟,叫著趙謙的名字,腰肢拼命地扭動著,可是越是急越是找不到節奏,心里難受極了。趙謙見罷伸出大手將她摟進懷里,大手使上勁幫助她省力找著節奏感,頻率頓時加快,她胸前的兩團上下波動不已,被空氣無情地蹂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