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煙老頭突然問葉夏是否真的有興趣加入G處,又見葉夏遲遲不回答,葉秋卻早已忍不住了,替葉夏回說當然想了。
煙老頭卻看了看葉夏,又看了看葉秋,而後笑了起來。
他說他也只不過是問問而已,現在他早已退休離開G處,自然做不了主。不過不管怎麼說,他在G處到現在還是能說得上些話,如果葉夏真的有興趣加入G處,說不定倒會幫葉夏推薦一下。
只是煙老頭又刻意強調了自己就只是推薦一下,其它的便實在無法幫得上什麼忙了,葉夏能不能被G處看得上,自身素質和政治背景等方面過不過得了關,也要看葉夏自己了。
不等葉夏和葉秋他們表示什麼,煙老頭突然嚴肅下來,說他還得提醒葉夏一下。
說著,他抬起左手指了指自己空蕩蕩的右袖,說自己這只右手便是當年諒山戰役時不小心被敵人養的一條頭上長著紅色雞冠,月復下還有兩只雞爪一樣的腳的怪蛇給咬了,後來被迫齊肩截去的。
听煙老頭這麼一說,葉夏他們又不由感覺有些悚然,葉秋更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忍不住向後退了半步,咂舌不已,心里頭想讓葉夏快點加入G處的想法似乎也不再那麼熱切了。
葉夏卻是忍不住問道︰「那你臉上變成現在這樣,也是因為被那什麼怪蛇咬了的緣故嗎?」
煙老頭愣了一下,隨後抬頭看了看天花板。
這時,他的眼里竟露出一絲怨毒,身子也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不過他這些反應也是轉瞬即逝,等他轉回頭,臉上表情也回復了原來的樣子。
他搖了搖頭,說自己臉上變成這樣,倒不是被那怪蛇咬了的緣故,而是後來的事情。
說著這些話的同時,他忍不住看了看葉夏,盯著葉夏雙眼看了一會。
在與葉夏目光交匯的一剎那,他竟有些失神,之後卻是突然嘆了口氣,有些艱難地把頭轉了過去。
房間里也一時變得有些寂靜,氣氛甚至也有些尷尬,大家都沉默不語,想著各自的心事。
只有那小瞳卻一直撲在電視前,專注地看著電視劇,吃著爆米花,似乎對于葉夏和煙老頭他們的談話根本沒什麼興趣,時不時自得其樂地憨笑幾聲。
當然,還有戒戒和久久,自然對于葉夏他們之間的談話也不感什麼興趣,或者說其實也不怎麼听得明白,所以也是在忙著自己喜歡的事情。
別誤會,它們現在並沒在做什麼太少兒不宜的事。
戒戒是又找來了一大堆吃的東西,賣力的辛苦的不嫌麻煩的將那些吃的,包括大米啊,面條啊,面包啊,火腿腸啊什麼的,移到了**,朝著久久推去,還時不時地停下來,討好似地朝著久久叫上幾聲。
久久則仍是默默地趴在床頭,不過這一次,卻沒因為戒戒太過靠近而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那麼靜靜地看著前方。
雖然這次對于戒戒的無故殷勤它沒了以前那樣的戒惕,不過仍是把頭偏向一邊,帶著幾分高傲的味道。
戒戒把諸多食物一一推到久久面前後,便又小心翼翼地靠到久久身邊,順便叼了根生面條,放到久久夠得著的地方,然後帶著幾分期盼似地叫了起來。
大概是被戒戒叫得有些不耐煩了,或者說終于有些承不住戒戒的熱情,久久總算將頭轉了過來,看著跟前的那根面條,然後帶著疑惑似地把頭低了下去,好像是在聞那面條似的。
戒戒則馬上停止了叫,盯看著久久的一舉一動。它把脖子伸得老長,身子也輕輕顫,好像忍不住地有些興奮,嘴里發出幾不可聞的咿聲。
只是久久聞了聞那面條後,卻馬上將頭抬了上來,而後又快速把腦袋轉了過去,不再理會戒戒。
戒戒嘴里發出的咿聲也嘎然而止,整個愣在那里,小眼里帶著茫然,似乎有些驚訝,也有些疑惑。
之後它甩了甩腦袋,叼起面條丟了出去,然後又叼了幾粒米放在久久跟前。
接著,它朝著久久叫了一聲,便又跟先前那樣,伸長了脖子,緊張地盯看著久久的反應。
只是久久這次的反應卻更讓它失望,久久不過轉頭看了看跟前的那幾粒大米,很快就又把頭轉了過去。
戒戒又是發了一陣傻,不過很快,它就叼走了那幾粒大米,又拖了條火腿腸過來。
只是,接下來,它試遍了移到**所有的食物,久久至多就是聞上一聞,卻根本不吃一口,好像沒有一樣東西合它的胃口。
戒戒也徹底傻在那里。
過了好一會,它突然激動地叫了一聲,跳了起來,然後朝著那些大米啊面條啊什麼的又咬又踩,一陣踐踏,嘴里不停地生氣似地哼哼著,似乎在拿那些面條大米等東西撒氣。
直到將**那些吃的東西通通都丟下床,它才停了下來,卻仍是一副氣鼓鼓的樣子,扭頭傻在床邊上。
只是過了一會,它又朝著久久叫了一聲,然後麻利地跳下床,又從床下推出了罐啤酒。
把啤酒推到床頭跟前後,它便殷切地朝著久久叫了起來,好像在叫久久快下來喝酒。
無奈久久卻轉頭看了一眼,便很快就將頭轉了回去,不再理會戒戒。
見久久沒什麼反應,戒戒又愣了一會,之後卻開始努力地推著那罐啤酒,想將那罐啤酒給推**去。
可惜啤酒不是大米和面條等東西,不說重了許多,更是讓戒戒無從下嘴叼起。
它剛剛將啤酒頂上去一點,那罐啤酒便又滾了下來。
如此反復了好幾次,戒戒轉頭看了看葉夏那邊,卻見葉夏他們正忙著聊天,又轉回頭看了看久久,久久卻仍是扭著頭後,它終是失去了鬧心,大叫了一聲,在那罐啤酒上大咬大啃起來。
它整個身子也盤著那罐啤酒,翻來覆去,滾來滾去,一副凶狠或者說氣急敗壞的樣子。
委屈啊!
沒過多久,它竟然在那啤酒罐上硬生生撕出了道口子,里面的啤酒也因為它剛才一陣翻滾而脹足了氣,立馬成條細線噴了出來。
它愣了一下後,馬上放月兌了啤酒罐,爬到罐子破口前,將嘴湊在上面,貪婪地吸了起來。
一邊喝著,它還一邊哼哼著,身子一會趴著,一會又躺著,一副愜意和迷醉的樣子,也似乎全忘了上頭的久久。如果不是它喝酒時一直都是這個德行,倒真有幾分自暴自棄借酒消愁的意味。
葉夏他們以及小瞳,卻是或者想著心事,或者忙著看電視,誰也沒注意到戒戒那邊發生的事情。
沉默了一會後,葉三先開了口,問煙老頭說葉夏這里三番兩次被人盯上,那些人到底是何目的,難道真是因為戒戒值什麼百萬美金,所以想奪走戒戒。
煙老頭說也不全是這樣,其一,雖然戒戒確實很珍貴,不過也沒像那小李說的在東南亞黑市上值什麼百萬美金,那所謂的東南亞黑市也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當然了,像小李他們,確實就是為搶戒戒而來的,因為像戒戒這樣,可以說是一只野生成蠱,卻正是許多養蠱人拼命想要據為己有的。
其二,煙老頭頓了頓後,又看了一眼葉夏,說照他的分析,除了小李他們這樣的,應該也有人看上了葉夏。
他說葉夏竟能隨便將戒戒養成如今這個樣子,就算確實有大部分的原因要歸于戒戒本身的特殊之處,不過也肯定有葉夏的原因,如今蠱門中人才凋零,葉夏也絕對是許多人尤其是幾個家族非常想要得到的對象。
說到這里,煙老頭又看向葉夏,笑了笑道︰「小夏,老朽冒昧地問問你,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學蠱,或者說學蠱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