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女子說她也要給葉女乃女乃下一道降頭,葉夏他們都不由驚呼出聲,臉上也盡是訝異之色。
不過他們轉念一想,既然女子是來救葉女乃女乃的,自不大可能會害葉女乃女乃,只怕她給葉女乃女乃下降頭也是為了救葉女乃女乃,只不過方式有點特別而已。
那葉秋也一臉好奇,忍不住問道︰「你不會想以毒攻毒吧?」
女子愣了一下,而後一臉笑意地看著葉秋︰「小兄弟,你也知道?」
女子眉眼之間一顰一笑盡皆風情萬種,被她這樣看著,葉秋也頓時紅了臉,忍不住地羞赧,低了頭吞吞吐吐說他也是電視上看到過類似的情節,所以有此猜測。
女子不知是因為葉秋表露羞澀還是因為葉秋說的話,又是咯咯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她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你猜得倒也差不多,不過更確切地說,我這是以蟲攻蟲,以降頭解降頭。」
旁邊的煙老頭也呵呵笑著,笑完之後,卻又正了正神色,問道︰「小丹,可有把握?」
女子點了點頭,竟也不謙虛,自信滿滿道︰「小事一樁。」
只是煙老頭卻看了看她手上的碗,又看了看葉女乃女乃,說道︰「她現在水米不進,只怕也無法將你碗里的藥吃下去。」
煙老頭一提醒,女子大概也沒想到還有這一出,頓時愣住,不過很快,她卻又笑了笑,說了聲這好辦,臉上並不見什麼為難。而後她竟直接拿下了掛在牆上的吊瓶,拔出管子,又找了把剪刀,將吊瓶上的瓶塞起開,接著竟然將碗里的東西直接倒進了那吊瓶里。
那本來微黃色的透明營養液混進了碗里的水後,也頓時成了黑色,看去里面還夾雜著大大小小的顆粒狀雜質,好像溝渠里的污水一般。
女子卻是塞回橡皮塞,而後重插上管子,掛回牆上,一系列動作嫻熟至極,也不見絲毫猶豫。
葉夏他們等反應過來後,卻是又驚又疑,也有些焦急起來,看女子隨隨便便的樣子,是越來越像個騙子。他們也十分擔心,被女子倒進葡萄糖瓶子里的那些黑糊糊的東西會不會危害葉女乃女乃的健康。
就算不去管那些東西對于葉女乃女乃到底是有好處還是有壞處,葉夏他們也十分懷疑那些由黃紙燒成的灰燼能夠通得過細小的針頭,隨著營養液一起輸進葉女乃女乃的靜脈。
只是面對他們的疑惑,女子卻是一臉坦然,甚至連那煙老頭也是不見怎麼擔心。
就在他們忍不住要問一下時,掛回牆上的吊瓶里突然發生了變化。只見被混進去的那些由女子那張黃紙燒成的灰燼,本來還有一些成大大小小的顆粒狀,懸浮在營養液里,現在卻突然融化,跟營養液完全混合在了一起,整瓶營養液也變得更是漆黑。
不過很快,營養液里的黑色突然又聚集在一起,好像不知什麼原因分離了出來,而後成一條細線,快速地沿著管子向下鑽去,竟好像成了活物一般。
葉夏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那絲黑線便已來到了針頭處,又順著枕頭鑽進了葉女乃女乃的手背,最後消失不見。
而上面掛著的吊瓶里,依舊是微黃,跟原來一模一樣,好像女子也從未將其它東西混進去過。
見到這一幕,葉夏他們頓時傻在那里。
就算葉夏這幾天听煙老頭說了不少關于蠱的知識,包括各種傳聞,但女子的手段還是讓他頗為驚異。
更不要說葉三和葉秋了。
葉夏懷里的戒戒卻突然莫名其妙地興奮了起來,掙扎著爬了下去,而後利索地爬上了床,來到葉女乃女乃插著針管的左手邊上,朝著針管唧唧叫喚起來,似乎也十分好奇。
它甚至用腦袋蹭了蹭葉女乃女乃的手,而後又朝著女子叫了一聲,倒好像是在詢問女子,問鑽進葉女乃女乃手背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女子在那絲黑線順著針管進了葉女乃女乃手背後,卻也沒閑著,立刻忙活起來,只見她打開那個皮包,又從里面拿出一個小布包。
當她翻開那個小布包,卻只見里面也是包著無數粗細不一的金色長針。
她又從中挑出一枚金色長針,正準備打在葉女乃女乃身上,卻見床上多了個白白胖胖的蟲子,不由愣了一下。
只是現在是要緊時刻,她也沒多理會,轉頭對葉夏他們說道︰「這是什麼東西,快將它拿開,別礙在這里!」
葉夏趕緊上前,去拉戒戒。
戒戒卻是有些不樂意的樣子,見葉夏去抓它,馬上朝著葉夏示威似地叫了起來。
不過現在葉夏也不敢隨他任性,還是強將它拖到了床尾。
女子見戒戒被葉夏拉開後,也不多管,將那金針打在了葉女乃女乃的左手虎口上。
而後,她又取了一枚金針,打在了葉女乃女乃的右手虎口上。
接著,她又拿著枚金針,來到床尾,但見葉夏站在那里,也是擺了擺手︰「走遠點,走遠點。」
葉夏也趕忙抱著戒戒更退遠了些。
女子一副認真專注的樣子,與先前剛進來時,幾乎完全兩異,也讓葉夏他們疑惑她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實。
女子卻又在葉女乃女乃兩只腳腳底分別打上了一枚金針。接著,她又在葉女乃女乃頭頂下了一枚金針。
只是下完五枚金針後,女子卻沒停下的意思,又來到葉女乃女乃左側,在葉女乃女乃左手腕上打了一枚金針,接著又是右手腕,然後是兩只腳的膝蓋處還有鼻子下的人中。
之後又是第三輪,五枚金針分別打在了葉女乃女乃的雙肩,髖部兩側,還有咽喉下兩寸處。
(暈死,後面半章說有敏感詞,卻又不告訴哪幾個是敏感詞,怎麼發都發不出來,郁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