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慕容是有點懊惱的,懊惱自己的沖動,懊惱自己的不知節制。
他怎麼一踫上她,就像一個幾年沒有踫過女人的餓狼一樣,總是要不夠,吃不飽?
霍京瞥了一眼明顯懊悔的袁慕容,有些嫌棄地說道︰「慕容,你還是先去洗個澡吧。」
霍金提起自己的醫藥箱,然後朝著臥室外走去。
慕容那一身難聞的汗味兒,弄得整個兒房間都是,他自己聞著不難受,就不擔心他的小女人聞著難受?
不過,貌似這個小女人還有點兒本事,有點輕微潔癖的慕容,居然能夠忍受著一身的汗臭照顧她。
夠能耐!
袁慕容一愣,這才注意到自己濕透的襯衣,緊緊地貼在身上,還真有些難受。
放下手中藥瓶,起身,朝著浴室走去。
他身上一股子汗味兒,難受得緊。
花了幾分鐘的時間沖了一個澡,袁慕容重新返回臥室,拿起放在床頭的藥,打算給容兒擦上。
容兒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消退了不少,袁慕容伸手模上容兒的額頭。
嗯,退燒了!
袁慕容掀開薄被,慢慢解開容兒襯衣的紐扣。
「你,你干什麼?」
突然,容兒膽怯的聲音傳來,怕怕的,帶著一絲顫抖。
剛才她燒得有些糊涂,所以才沒有醒。但是,現在退燒了,理智有重新回到腦海。
袁慕容看著容兒抓著自己的手,眼中的恐懼,顯而易見。
她,只怕已經成了驚弓之鳥!
「容兒,我給你擦點藥,都傷了!」
袁慕容說。
語氣有點自責,有點心痛。
容兒現在,恐怕是將他視為洪水猛獸了吧,看那眼神,驚恐得都無法看了。
「我,我不要,不要不擦藥。」
容兒搖頭,晃動的幅度,都讓袁慕容擔心,她縴細的脖子會不會被她搖斷?
容兒心中害怕極了,下午袁慕容化身豺狼虎豹,將她往死里折騰的一幕,又重新出現在她的腦海。
她不要他擦藥,她不要他踫她!
「容兒,听話,有傷就得擦藥。」
袁慕容說道,然後不顧容兒的阻攔,直接撕開了容兒身上的襯衣。
「嘶」
襯衣被撕開的聲音。
「啊」
容兒膽怯的尖叫。
容兒害怕地閉上眼楮,長長的睫毛,止不住的扇動。**,因為極度的恐懼,顫抖不止。
她真的好怕他的踫觸!
袁慕容的手指,輕輕地揉按在容兒身上。
藥,涼涼的,有點舒服。
藥物的冰涼之感讓容兒舒心了不少,身體放松了一些。
他只是給自己上藥呢!
容兒如是想。
水汪汪的眼楮一瞬不瞬地看著袁慕容認真的模樣,有點恍然。
他也有溫柔的時候呢!
動作好輕,好柔,仿佛面對的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容兒的心,有一絲絲甜,像喝了蜜糖一般。
從來沒有一個人,如此溫柔地對待過她呢,就算是媽媽,也沒有用這樣心疼的眼神看過她。
他是第一個對她這麼好的人!
小小的容兒,還不明白,此刻她心中的甜,是一種叫**的悸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