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病房的門被打開。
額!(☉o☉)…
請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霍京端著容兒需要換上的點滴,雙眼直愣愣地看著擠在狹小的病床上的兩人,驚異不已。
慕容也太……
膩死人了吧!
「換藥的時間到了?」
袁慕容起身,泰然自若地穿上鞋子,眼眸中略帶嫌棄的對著呆若木雞的霍京問道。
什麼表情?他和自己的女人睡在一起,有什麼值得奇怪的?!
「哦,是的。」
霍京回神,將夸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的嘴巴閉上。
很快的,霍京給容兒換上了點滴,詢問了一下容兒的情況,發現並沒有出現異常。
「慕容,你跟我來一下,有一些報告單,需要你的簽字。」
霍京一邊收起托盤,一邊對著袁慕容說道。
「寶貝,我一會兒就回來。」
袁慕容揉了揉容兒的烏黑的長發,跟上了霍京外出的步伐。
「情況怎麼樣?」
辦公室里,袁慕容率先開口。
簽字?!
根本就是一個幌子,不過是不想讓容兒知道自己的病情罷了。袁慕容與霍京多年的兄弟,這點默契,自然是有的。
「這是昨天的檢查報告,你先看看。從報告上的數據顯示,容兒對于司杰的血液接受情況很好,並沒有出現任何的排斥現象。」霍京將一疊檢查報告遞給袁慕容,同時,一邊給袁慕容解說。
「但是,有一個壞消息,這里是湯普生教授傳過來的資料,到目前為止,容兒的情況,想要依靠藥物的治療懷上孩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不過,湯普生教授表示對容兒的案例很有興趣,想要做為案例進行研究。容兒現在的年紀還小,興許幾年過後,在病情上會有突破也不一定。」
霍京並沒有安慰袁慕容的意思,的確,容兒現在的年紀還小,並不會急著要孩子。幾年過後,也許能夠治愈也說不一定。醫學嘛,總是不斷進步的不是?
「嗯,我知道,替我感謝湯普生教授。順便轉告他,如果需要任何的醫療設備,盡管開口就是,慕容集團一定鼎力支持。」
袁慕容蹙眉,結果霍京手中的資料,開始翻閱。只是,越往後面,袁慕容的眉,皺得越緊。
如果容兒真的不能在做母親,會是多麼的殘忍?!
「慕容,放心吧,我會盡全力的。容兒的情況,也不是沒有先例,只是研究的人少,所以在這方面一直沒有突破。假以時日,定然能夠找到根治的方法的。」
霍京拍拍袁慕容的肩,安慰地說道。袁慕容只是點點點頭,神情有些凝重。
「如果有任何進展隨時給我打電話。」
袁慕容轉身,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
他出來有一會兒了,時間太長,害怕容兒起疑。
「怎麼去了這麼久啊?」
推門而進的袁慕容,明顯一怔——她難道是知道了什麼?
做賊心虛!
此刻的袁慕容深有體會。
「需要填的表格有些多,所以耽擱了一會兒,我去給你打點水,擦擦臉?」
聰明的,袁慕容選擇岔開話題,然而袁慕容還未離開,容兒便開口︰「不用,剛才護士已經扶我去清洗過了。」
「哦,想吃什麼早餐?我現在去買。」
醫院原本是有早餐的,但是,容兒現在很多東西都不能吃,醫院的餐點,袁慕容不放心。
容兒遮在被子中的手,模了模癟癟的小肚皮,似乎——她還真是有點餓了呢!
「我想吃水晶包。」
容兒歪著腦袋,不停地轉動眼眸,那嬌俏的模樣,真如小綿羊一般,可愛至極。
然而……
「不行,換成牛女乃粳米清粥吧!」
袁慕容毫不猶豫地拒絕。
割腕了還想吃海鮮,簡直是胡鬧,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
「那你問我干什麼?」
容兒嘀咕,櫻桃小嘴嘟得老高。
既然他都已經決定了,還問她干什麼?
「水晶包的餡兒是海鮮做的,對傷口的愈合不好。在傷口愈合之前,你都不能吃辛辣或者是海鮮一類的食物。」
「嗯?」
容兒疑惑地抬頭。
海鮮對傷口的愈合不好,所以他才不許她踫?!
「好吧。」
容兒點頭,心中滿是感動。
袁慕容離開後沒一會兒,病房的門,被人敲開。
「叩叩叩……」
容兒正打算回答,就看見推門而進駱思語與袁嘉怡兩人。
「喲,這不是我們鼎鼎大名的校花,容兒嗎?兩天沒見怎麼進醫院了啊?!」
駱思語假裝驚奇地問道,看著容兒的雙眼,滿是輕蔑。
哼,果真是狐狸精兒,慕容哥哥為了她,竟然將辦公地點挪到了醫院,真是可恨!
「咦,你的手怎麼了?」
駱思語瞪著核桃大的眼珠,直愣愣地看著容兒的露在外面,纏著紗布的手腕,驚訝地問道。
詫異的模樣,不清楚的人,還真看不出她有丁點兒的做作!
「啊?難道……」袁嘉怡跟著駱思語一唱一和,幾步走到容兒的病床前,抓起容兒的手,高聲疾呼︰「你……不會是想自殺吧?!」
袁嘉怡的手,故意捏在容兒的傷口上,甚至還惡劣的狠狠擰了一把。
該死的狐狸精兒,要你勾引慕容哥哥!
「嘉怡,你誤會了啦,像容兒這樣來自農村的女孩子,家里……」駱思語故意省略後面的話沒有說完。只是,其中的意思,容兒听得明白——
不就是說她來自農村的孩子,家里窮嗎?!
「她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才爬上了慕容哥哥的床,怎麼可能舍得自殺呢?你不知道,以前慕容哥哥的情人,分手費都沒有低于一百萬的!」
駱思語拉過袁嘉怡的一只手,很是認真的說道,如果忽略她說話的句句帶刺,還真沒人能夠想象得到,如此惡毒的語言,竟然出自一個看上去溫婉善良的女子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