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尉遲厲眸一掃,狠狠地瞪了簡一眼,意味深長。
真是沒有眼力見兒,他一個大男人,皮超肉厚骨磕人,哪里趕得上容兒的細皮女敕肉香軟軟?
白痴!
「妞兒,如果你想跟我在車里死磕著,我不介意跟你耗下去。我的時間,多著呢!」
凌尉遲湊到容兒的耳邊,邪邪地說道。
事實上,他時間寶貴得緊,不僅要處理會里的事務,還要管理公司的事情,每一秒都恨不得拆成幾分鐘來使用。但是……
容兒這妞兒,的確欠**!
「你……」
容兒被凌尉遲噎得,幾乎說不出話。
這是什麼人啊?為什麼非要強迫她?沒看到她臉上分明寫著幾個大字——你是壞人,麻煩滾遠點兒?!
「無恥!」
容兒罵罵咧咧。
然……
下一刻,大力地,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有些粗魯地拽著凌尉遲的手臂,狠狠往外拖。
叫他欺負她!
「妞兒,你想謀殺親夫嗎?」
凌尉遲戲謔。
他真的是越來越對容兒感興趣了,從最開始的欣賞,慢慢地轉變為佔有。
是的,容兒引起了他想要征服的**!
「你……你……無賴!」
容兒憋了半天,最後冒出兩個自己都覺得毫無氣勢的兩個字。
在她看來,無恥,流氓,無賴都已經是最最惡劣的罵人的話語了。
「呵呵~~~~」
凌尉遲爽朗的一笑,嚇壞了身後的一眾屬下。
不是吧,少爺也會笑?而且,還笑得如此……
發自肺腑。看來——
這個看似單純的小女孩兒,還真是不簡單!
凌尉遲是嚴肅的,確切的說是沒有表情的,笑,十幾年幾乎沒有在他的臉上出現過。如今,驟然的笑聲,真是讓眾人嚇得不輕。
「妞兒,你是我見過的,最讓我……」凌尉遲故意停頓,湊近容兒的耳垂,「心動的女人!」
確實,凌尉遲對容兒動心了,盡管算不上喜歡,但是,絕對可以說得上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容兒愣怔。
老天爺,你不會是睡著了,或者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他對她動心了?
多麼荒謬!
容兒此刻的想法,不是榮幸,而是覺得自己霉到了姥姥家。天啊,她真是出門忘了看黃歷,居然讓一個撒旦對自己動心。
還能有比她更悲催的人不?!
「大哥,求求你,告訴我你看上了我什麼?我馬上改,好嗎?」
容兒鼓起勇氣,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話。
「嚇!」
什麼?
簡︰(☉o☉)…
眾屬下︰(☉o☉)…
少爺竟然當面被一個女人拒絕?
太……不可思議了吧!
要知道,在M國,想要攀上少爺的人,簡直可以繞著第五大街排上好幾圈兒。
而容兒……
竟然想都不想地拒絕?!
「我就喜歡你不怕死的勁兒!」
凌尉遲看著容兒希冀的眼神,笑容不由自主地爬上俊臉。容兒不是他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子,但是——
無可厚非,容兒絕對是他見過的最有趣的女子!
他,凌尉遲,還是第一次嘗到被女人拒絕的滋味兒!
容兒︰(☉o☉)…
蝦米?
她不怕死?
拜托,自從她自殺一次之後,最怕的就是死,那種瀕臨絕境的惶恐,猶如墜落在懸崖的驚懼,要命的慌亂。而這些,沒有經歷的人,是根本就無法體會。
「大哥,我真的怕死,我最怕死了,真的!」容兒舉手,做發誓狀。「我當時真的不知道你是壞人,如果我知道你是壞人的話,我絕絕對對將好奇心掐死在萌芽之中,看都不會看你一眼的。」
容兒迫不及待地解釋,只是她這一番話,停在別人的耳朵里,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什麼?
當著少爺的面說少爺是壞人,這叫做怕死?就算鬼相信,他們都不相信。
的的確確,凌尉遲稱不上好人,但是,敢當著凌尉遲的面,明明白白說他是壞人的,目前也就容兒一個。估計還是……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唯一一個!
「先帶她下去。」
凌尉遲對著身邊的屬下吩咐。
他現在需要處理一些事情,是容兒不便知道的。一來容兒知道得越多,危險就越大,二來他還沒有完全放心容兒。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不容許犯錯的!
「我現在要回學校,不要呆在你這里,放開我,不干,我不干!」
容兒掙扎,死死抓著凌尉遲的手臂。
她明白,沒有凌尉遲的發話,她想要離開,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不干?」凌尉遲陰笑,半響道︰「妞兒,你在給我倔,就等著我待會兒干你吧!」
容兒︰(☉o☉)!
所有人︰(☉o☉)!
少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額?……
**了呢?!
只是,少爺會不會太——邪念了一點兒啊?這個小姑娘看上去才十五歲的樣子哎,如果真……那啥。不會覺得罪孽深重嗎?!
「你……你……流氓!」
容兒的臉,瞬間通紅。這是什麼男人啊?如此色/情的話,都能夠說得出口,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流氓,無賴!
「妞兒,只有你,能將這兩個字,說得如此……」凌尉遲壞壞地一笑,偏頭湊到容兒的耳邊,「無限遐想!」
女人,如果說一個男人是流氓,最多的情況是——地點在床上,時間是晚上,意思是男人你很棒!
當然,這些隱晦的含義,容兒是壓根兒就不懂的!
「帶她下去!」
凌尉遲吩咐。
這一次,容兒沒有再反駁。
果然,跟月復黑的男人頂嘴,是最愚蠢的行為。因為,他們滿腦子都是很黃很暴力的東東,一般的女子都Hold不住,何況是單純的容兒?!
慕容集團頂層總裁室
「袁少,洛二剛才回報,容小姐並沒有立刻回京大,也沒有去米氏千金的家。似乎……」洛大遲疑,有些不確定地道︰「容小姐突然就從南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