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天上籠罩著一塊黑布,連一彎月牙、一絲星光都不曾出現。
男子靜靜的抬頭仰望,對他而言,這樣的夜已經習慣了。低沉的聲音在寂靜中響起「北冥王」
北蕭一止步,將他的身份一眼看穿,這個人到底是誰,深邃的眸子泛著幽綠的光「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想要的答案」男子聲音如此不真切,竟像遠處傳來
「你知道我要問你什麼」
男子轉過頭,一襲白衣勝似雪,銀色的面具為他更加增添一份魅惑「只要離冰山越近,她就會越快蘇醒,她已經感應到了她的到來了」
北蕭一當然知道他說的她是誰,不過對于他如此清楚,還是有些震驚「你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
男子輕笑一聲「我無塵宮掌握天下訊息,這個都不知道,還如何立足」
「我要知道這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強硬的口氣讓他很不舒服呢,普天之下,能對他這樣命令的除了神尊,就只有她
「很簡單,用你的靈魂來交換」他料定他不會這樣做,因為他可是軒轅一族的後人呢,狂妄高傲是他們的本性。
北蕭一停頓片刻,不怒反笑道「寡人想要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
萬籟俱靜,許久他才風輕雲淡的說了句「請便」
兩個神一般的男子,在這鬼魅的夜,竟讓人心馳神往——
躺在床上夏藝心一直無法入眠,腦中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的閃過這些時間來遇到的種種,啊啊啊~,煩躁的坐起身,慢慢整理著思緒,先是自己莫名的穿越到這個異時空,然後又被當做有緣人,接著又招遇追殺,現在有人又告訴自己身體的魂魄是千年前的,鳳凰玉竟然是他的心,難道她真的和這個時代有牽連才會落入這里。那麼她和珞瓔又有著怎樣的關聯呢,自從遇見落塵之後,她總是會不由自主的被他引導著,感覺自己已經深深地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想要逃離卻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這一切,究竟是怎麼了,誰能告訴她。淚水漸漸地劃過臉頰滲透床鋪,緊緊地圈住自己埋入臂彎,
此刻,她覺得孤獨,迷茫。
從他進來就看到床上的人微顫的身體讓他眉頭緊皺,最終化為一聲長嘆,將她擁入懷中。以後面對的會更多,她必須要堅強,他會一直守護著她的。
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難道是,夏藝戲淚眼婆娑的抬起頭,眼中似有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串串的淚珠滑落下來,落塵輕輕地模撫著她的頭發,就像
回到千年前,他與青鳶那樣。
「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會守護著你」
「謝謝你,陌塵哥哥」現在對于她而言,哪怕是一個冰冷的懷抱,也會覺得踏實,因為她不再是一個人——
第二天,沈碧依和紫煙受命落塵一路上保護她去冰山,他早已算出,這一路會不平靜,已經有人蠢蠢欲動了。
與他告別後,他們又踏上了旅程,落塵立于無塵宮最高之巔看著馬車離去的方向。
「宮主為何對她如此獨特」寒凌,白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
「白樺~」想要阻止的寒凌最終沒能阻止,話說她也很好奇,能讓宮主如此特殊相待的人。
白衣男子緩緩地轉過頭眼楮直視她沒有說話,女子最終承受不了那樣的目光單膝下跪,恭敬道「屬下知錯,甘願受罰」
落塵雖無動作,不過散發出的殺氣緊緊圍繞在周圍,身為他的手下,她們當然知道懲罰是什麼,她永遠記得那些曾經背叛了無塵宮的人所受到的痛苦,看來這次真的惹怒了他,寒凌見此情景,立刻下跪「宮主,白樺她只是一時口快,求宮主從輕發落」
此刻的白樺也知道害怕了,宮主的蝕心蠱是會讓人痛不欲生的,就算她武功高強,也無法抵擋這種痛苦。蝕心蠱是一種讓人活在幻覺中的慢慢被腐蝕心髒的毒,意志力堅定地人也抵擋不住這個蠱毒的厲害,盡管一切都是幻覺,不過那種疼痛感卻是真實存在的,就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宮主饒命,屬下知道錯了」白樺的聲音中微微顫抖
落塵斂下殺意,從她身邊走過,轉而又恢復了那個儒雅的男子,也正是因為他的這一面迷惑著眾人,誰也不知道他溫柔的外表下隱藏著的殘忍一面。
寒凌與白樺重重的呼了一口氣「白樺,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過問宮主的事」
見落塵已經走了,白樺站起身冷冷道「那個女人,她憑什麼,宮主為何對她如此特別,我咽不下這口氣」
寒凌無奈的搖搖頭,白樺就是這個沖動易怒的性格,不過這些都出自她對宮主的情義,她們都知道,白樺喜歡宮主。她又何嘗不是呢,那個高高在上宛如天人的男子不僅救了她,還給予了她現在的一切,不過她只要能夠靜靜的守護在他的身邊就足夠了,其他的斷然是不敢奢求的。
可是白樺卻是不同的,在被這個神一樣的男子從火海中救出來的時候,她發誓他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一定要。夏藝心,他如此偏袒你,我定不會讓你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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