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藝心一路哭著跑回去,快到門口的時候,擦干眼淚,就當被狗咬了,她是21世紀的新女性,怕什麼。
「小姐,你可回來了,你沒事吧」自從夏藝心被帶走,又來了一幫人將思思姑娘帶走,她正準備出去看看小姐回來沒就在門口踫到她
「我沒事,怎麼了,思思呢」夏藝心見她一副要哭了的樣子,不免有些擔心
小 果真哭了起來「小姐,你走後,來了一幫人把思思姑娘帶走了」
「你知道是誰嗎,帶去哪里」夏藝心焦急的問
「我也不知道」
你是在替寡人擔心嗎,就算她消失了,明天的冊後大典照樣舉行,腦中閃過他說的話,難道,她怎麼沒發現思思和珞瓔長得十分相似呢,肯定就是因為這樣,一開始他才答應收留她,明天的冊封大典,不行,她要去找他。
「哎~小姐,你去哪啊」小姐怎麼剛回來又跑出去。小 在背後喊著——
「他在里面吧,我要見他」
北蕭一料到她會來找他,只是剛才的事,他現在不願意見她。
「夏姑娘,卑職也無能為力,王上吩咐過,直至明天的冊封大典誰都不見」易秋恆也是愛莫能助
知道和他這樣耗下去也沒用,夏藝心朝著里面喊道「北蕭一,你出來,你把思思怎麼了,你這個混蛋,我告訴你,你要是真的這樣做,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里面的人不是沒听到,手中的奏折被捏得粉碎。他說過,撒謊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罵累了,人也累了,夏藝心無助的走回去,他就一定要用這種霸道的行為讓人憎恨麼,難怪珞瓔會逃離。他根本就是惡魔
剛回到宮殿就暈倒在地,這一夜,高燒不退——
第二天的冊封大典如期舉行,沒人知道真正的珞瓔已經逃離,陳思思看著鏡中鳳冠霞帔的自己,額頭的疤已經變成一只精美的蝴蝶,給她更增添一份神秘,嘴角揚起一絲幸福的笑,就算是替代品她也不介意,總有一天,這個男人的心會屬于她。
「神女,不~王後,你好美,是奴婢見過最漂亮的新娘子呢」一旁的丫鬟們隨聲而贊
陳思思眼神閃過一絲落寞,她要永遠以別人的身份而活嗎?但是還是揚起笑臉「謝謝」
丫鬟們立刻受寵若驚,王後真的好美啊,而且人還很好。
一宮人來傳道「王後娘娘,吉時已到,王上已經在正殿等候了」
由侍女攙扶著,一身紅裝端莊從容的隨著眾人走出去。可是此刻早已是內心澎湃,激動不已——
王後娘娘到~,眾大臣立刻跪拜。北蕭一一身紅色朝服頭發高高束起,走下去攙扶著,將手放在他掌中的那刻,她就暗自發誓,這個男人,這輩子都是她的。看著她的面孔有那麼一刻晃神,竟然想到她。斂下多余的情緒,二人走上正台中央,袖袍一揮,低沉威嚴的聲音響起「今日寡人大喜,眾位親家不必太拘束」又親手將鳳印交給她「以後這後宮還需要王後多多打理」
陳思思端莊一笑,柔聲道「臣妾謹遵王上懿旨」
北蕭一面帶笑意,可那笑卻只是表面,眼底仍是一片深邃冰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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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夏藝心仍高燒不退,昏迷不醒,去求太醫,可是太醫院的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急的小 哭紅了雙眼,只有不斷地替她擦身,換毛巾。
在這樣下去,她肯定會有危險,不行,她一定要去找王上。小姐,你等著我
眾人都在御和園慶祝,可是她一個丫鬟別說面見王上了,就連進去都是問題,焦急的等在門口往里面張望,期盼有誰能夠看到她。
易秋恆恰巧巡邏路過看到她,這不是夏藝心身邊的侍女嗎,她不在自己的宮殿帶著,跑這來干嘛。小 一眼認出是易統領,立刻像發現了救命稻草,呼喊著「易統領易統領」
「在御和園大聲喧嘩,你不要命了」一個侍衛凶狠的說道
易秋恆一擺手,那名侍衛立刻住嘴「你怎麼在這」
小 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哭求著「大人,你救救小姐吧,」
「她怎麼了」他當然知道她口中的小姐是誰
「小姐她,她發高燒,昏迷不醒一天了,再不救治我怕~求求您了」小 一邊哭著一邊磕頭
「怎麼不傳太醫」
「奴婢去了,可是太醫們都說有事」
「這幫勢利眼,」易秋恆罵道「你先回去,太醫隨後就到」
小 擦了擦淚,又磕了個頭「謝謝大人」
「你去太醫院讓他們前去,半刻都不許耽擱,就說是王上的旨意」易秋恆對著身邊一個手下說道
「是,大人」
看著遠處那個微醉的男人,今天是冊後大典,最終決定還是等他問的時候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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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小 剛到宮殿,太醫也隨後就到。王上下的旨意,就算對方是乞丐,也要全力救治
太醫上前替她號了脈,又翻了翻眼皮,這姑娘莫非有神力護體,要是平常人,恐怕早就沒命了。雖然奇怪,不過也不敢怠慢,寫下藥房交給小 「姑娘,你現在隨我去抓藥,還有要時刻替她換毛巾,讓她的意識保證在清醒的狀態」
北蕭一已喝的微醉,腦中她的身影一直揮散不去。她現在在做什麼,還在生她的氣嗎。「等下送王後回去,寡人出去走走,誰都不許跟來」
王上已經下令,眾人自是不敢違背,只能看他搖搖晃晃的走出去,陳思思望著他的背影,陷入沉思。
站在未央宮外,他卻不敢邁進腳步,這麼晚了里面燈還亮著,她還沒休息。一股酒勁上來,再也顧不得其他,只要見她一面就好。大步踏至門內,怎麼一個人都沒有,朝著內殿走去,這才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兒,搖晃著走過去,鎖住這個讓自己亂了思緒,朝思暮想的面龐,想要伸手觸模她的容顏,突然發現不對勁,床上的人面色潮紅,嘴唇蒼白干裂,額頭滲出一些虛汗,一個激靈,酒意全無,伸手在她額頭一探,好燙「夏藝心,你醒醒,听得到我說話嗎」
頭好重,呼吸好難受,我好痛苦,是誰在叫我「水~」
由于她的聲音太小,他湊近了一些,听到她說要水,兩步並作一步到桌子旁倒了水,將她從床上抱起半靠在自己的身上,小心翼翼的喂她。可是半天水都是順著她的嘴角流下來,根本喂不進去。將剩下的水喝進自己的嘴巴,對著她的唇貼了上去,慢慢的用舌頭傳遞給她。
正好這個時候小 端著熬好的藥進來,看到~王上和小姐,嚇得險些把藥打落在地。北蕭一抬起頭,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小 早就嚇得兩腿發軟,端著藥立刻跪在地上哆嗦著「奴~奴婢,不是,是小姐發高燒了,一直昏迷不醒,多虧了易大人,否則~」說著說著這丫頭又哭了起來,不知是被他嚇得還是其他
北蕭一態度稍緩「起來說清楚」
小 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了他。房間的氣氛立刻變得驟冷,北蕭一陰沉著一張臉,隨時怒火爆發「這幫狗奴才,藥端來」
兢兢戰戰的將藥端過去,低著頭安分的站在一邊。北蕭一也不顧旁邊是否有人,像剛才那樣講藥一口一口的喂到她的嘴里,小 偷偷的瞄著,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小丫頭,立刻滿臉通紅,王上這樣對小姐。
將藥全部喂完,北蕭一空碗遞給她「寡人會好好獎賞你的,你先下去吧,有寡人在這邊」
「奴婢不要賞賜,只要能夠照顧小姐就是奴婢最大的恩賜」小 立刻惶恐的跪在地上
北蕭一看了她一眼,這丫頭倒也衷心,態度稍稍緩和「寡人知道了,以後由你來服侍她」
「謝王上」感恩戴德一番後又猶豫著
「還有事」北蕭一挑眉問道
「小姐吃了藥,身上的衣服肯定濕了,太醫說要換上干淨的衣服」小 指了指放在床一旁的感覺衣裳
可是北蕭一一副完全沒有要走的樣子,淡淡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告退後出了門口才想到,小姐是女的,王上是男的,可是又不能回去,懊惱的拍著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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