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與跟晴蘭對視半天,他的怒火也一點一點升起來,他說的話就是命令從來沒有人敢違抗,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前面,他更不許人違抗他,即使是她也不行,「你們還站著做什麼,現在立刻執行幫規,我在這里親自監督。」
「是」他們在想這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麼會這麼大的膽子敢對抗他們的主子,被焦與的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看來今天誰求情都沒用了。
「饒命,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跪在地上的三人剛剛還在慶幸,這個女人跟他們主子一起來,肯定對主子很重要,她幫他們求情肯定會有用,沒想到主子一點情面都不講,一個個嚇得不住的哆嗦,還有一個干脆直接嚇得暈過去了。
「焦與我說了不準,你為什麼就不能听一句勸。」晴蘭模索著上前,抓住他的胳膊問道。
焦與撥開她的手,「我跟你不一樣,我是黑道不像你是個大律師,你的那套在我這里行不通的,今天他們壞了我的規矩我就得按照我的規矩辦事,就算是求情也沒有用。」
晴蘭知道他是混黑道的,處理事情和一般人不一樣有他們自己的規矩,如果自己不知道就算了,可是現在她知道了就不會讓他做觸犯法律的事情的。「不行,我不會讓你做犯法的事情的,以後只要有我在我都會管的。」
「你們還站著做什麼,難道要我自己親自動手嗎?」焦與不能跟晴蘭發火,他的那些手下就成了他的炮火出氣筒。
「是」執行幫規的人,被晴蘭的舉動嚇傻了,這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他們幫主吵架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
晴蘭想掙扎上前阻止,可是被焦與給拉住了,「你放開我,我不許你傷人。」
晴蘭只听見一聲慘叫聲,她回頭看了地上跪著的一人已經滿身是血的暈了過去,「為什麼,就算再不對他們也是一條命,你,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晴蘭說完也跟著暈了過去。
焦與見晴蘭暈了過去,他心里慌了起來,「晴蘭,晴蘭你怎麼了,你醒醒不要嚇我。」看著晴蘭緊閉的雙眼他慌了神,「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準備車子,我要送人去醫院。」
「好,這就去準備車子,那這幾個人怎麼辦。」屬下也被焦與的眼神給嚇得不清。
「把他們連同那些毒品一起送到警察局去。」晴蘭都為了這事情暈了過去,他也沒有心情再計較到底怎麼處置他們了。
「是」看來主子真得很看重這位姑娘,不然也不會改變他下的命令了。
焦與看著晴蘭緊閉的雙眼,內心一陣悔恨,明知道她身體不好,自己剛剛為什麼要為了掙什麼破面子跟晴蘭爭吵惹得她暈倒「晴蘭,晴蘭你不要有事,你不要嚇我,我已經放過他們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吵了,你睜開眼楮看看我。」
經過安盧的全身相信檢查,確定晴蘭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太激動才會暈倒的,「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她這麼激動居然會暈倒,該不是你跟她求婚,她才會這樣吧!」安盧玩的好好的被急叫回來,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在那里開著焦與玩笑。
焦與給了他一個白眼,要不是他對晴蘭的眼楮傷勢有幫助,以焦與的性格早就送他回老家了,可是現在他有求人家只能低頭,「你不要胡說八道,既然晴蘭沒什麼事情了,你就從那里來回那里去,不要在這里打擾晴蘭休息。」
真是典型的過河拆橋,知道晴蘭沒事情了就立刻趕自己走,安盧對著他不滿的說道︰「走就走,不要突然又叫我回來,今天我什麼事情都不管了,就算天塌下來也不要叫我。」
「等一下」焦與叫住走到門口的安盧。
安盧不爽道︰「干什麼?」讓人走的是他,叫住人的也是他,敢情是拿自己當抹布,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啊!
「你不可以走,要是晴蘭等一下不舒服了我到那里去找你,現在你回你的房間那里都不可以去。」
「我不管,是你讓我走的,我現在一定要走。」安盧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看來是跟他杠上了。
「張民給我看著安盧醫生,不許他出房間半步。」焦與懶得跟安盧在這里斗嘴,大聲叫來了張民。
安盧被張民給強拉著送往房間,一路上還可以听到他不滿的叫聲,「我不回房間,我要出去玩了,你這個大塊頭不要听那個什麼狗屁主子的廢話快放開我。」可是張民不虧是焦與親自訓練出來的,眼楮都沒有眨一下。晴蘭在夢里見自己全身是血,猶如當初失去那個孩子一樣的場景再次在她的夢里出現,她想逃開可是怎麼也逃月兌不了,她想找人求援可是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幫助的人。
「晴蘭,晴蘭你怎麼了,你醒醒沒事了我在這里。」焦與看著睡得極不安穩的晴蘭,不知道她的夢里有什麼事情,會讓她如此害怕,他試著搖醒她,把她從夢里的給拉回到現實中。
「啊」一聲尖叫聲,晴蘭終于從夢里醒了過來,驚嚇的坐了起來。
「晴蘭你不要害怕,沒事了,我在你身邊你不用擔心,我在你身邊不會讓你發生任何事情的。」焦與摟著晴蘭入懷,以撫摩她心中的不安。
晴蘭听到他的聲音更加的抗拒不安,掙扎的推開他,「你走開,你這個儈子手你竟然把人命當成稻草一樣,我討厭你,我不要跟你這樣的人住在一起。」想到他處置手下的樣子,她就不寒而立。
「晴蘭你冷靜點,你听我說我沒有處罰他們,我有听你的話把他們交給警察處理,所以你不要再害怕了。」焦與再次抱緊晴蘭,他沒有想過這件事情竟然會對晴蘭造成這麼大的影響,他是不是做錯了。
「真的嗎,你真的沒有處罰他們嗎?」晴蘭抬起頭來問道。
「真的,你暈倒的時候,我就讓人把他們送去警察局了,所以你現在不要再害怕了好不好。」
「真的,太好了,你真的有听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對人這麼殘忍有,謝謝你沒有傷害他們。」晴蘭知道他沒有傷害那些人,她的心情也才逐漸平復下來,不再拒絕他的懷抱。
「以後只要你說的事情我都听,我一定會照辦,你不知道你剛剛暈倒的時候真的快嚇死我了,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今天的事情發生了。」焦與不知道是跟自己說還是說給晴蘭听,只要想到晴蘭暈倒的樣子他就後怕,他只知道這種事情再有一次,他會先被嚇死。
「晴蘭,晴蘭你有在听嗎?」見晴蘭好久都沒有出聲。焦與抬起她的頭,才知道原來晴蘭竟然睡著了,他輕輕的放下她,讓她可以睡得舒服一點,「對不起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子了,讓你害怕是我的錯,相信我以後只要是你的意見我一定無條件服從。」他在晴蘭的額頭親了一下,以示他的歉意。
費氏集團的辦公室里,氣氛緊張壓抑,費雲成翻看一張報告臉色越難看,越翻臉色越臭,眉頭也越來越緊糾結到了一塊,「你們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會事,為什麼公司里的股份最近都在被外面不知名的人大量收購,你們卻一點消息都沒有匯報上來,你們到底是怎麼做事情的,我希望你們有誰可以解釋給我听。」
底下的人沒有一個敢出口,要死平時邀功的時候他們還可以掙一掙,現下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他們才不願意往自己身上攬。
見沒人出聲,費雲成再次開口,「我知道這件事事情也怪不了你們,這件事情明顯的是針對我而來,你們沒有發現也怪不了你們,但是從現在起我希望你們都給我振作起不打起精神,我不會讓費氏集團毀了,現在起我就需要你們的共同努力幫忙,我希望你們都不要讓我再次失望。」費雲成並沒有把責任推給任何人,相反的他可以清楚的知道這件事情明顯的是對著自己而來的。
「總裁如果真的是像你所說的那樣,我們費氏集團可能真的會遇到第一次相對嚴重的麻煩問題,你能不能告訴我們各位股東一下,你準備下一步怎麼辦用什麼方法抱住公司,這些事情你是不是要跟我們說一下,不能只憑你說說我們就得相信你,畢竟這不是件小事情。」說話的是公司里的一個股東叫做何易,他平時就一直跟費雲成作對,此刻更是盡可能的挑他的把柄。
費雲成瞄了他一皮,知道他是針對自己而來,」我不會讓費氏完了的,它是我一手創立的我不會讓我的心血就這樣付出東流的,你大可不必操這個心思。「
「費氏是你創立的,可是這里也有我們全部股東的心血在里面,你不可能就這麼一句話,就讓我們相信你吧。」何易顯然不想這麼容易就放過他,步步緊逼問道。